就連京城中那些名動一時的青樓花魁和佳人,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悸動,紛紛乘舟破浪而來。
她們一個個身著漂亮的服飾,爭奇斗艷,笑語嫣然,想借此良辰美景,增添一抹屬于自己的風采,讓那傾城之貌容貌在讀書人眼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此舉,不僅能增加她們的曝光度,說不定還能獲得那些才子和世家子弟的青睞,聲名遠揚。
與此同時,文瀾書院的一眾學子,全部從船艙內走了出來
為首之人,一襲青衫隨風輕揚,面如冠玉,眉宇間透露出超凡脫俗的儒雅與隨和。
英俊的外表下,有著一股透徹心扉的書生氣質,既非迂腐老學究的沉悶,亦非淺薄少年的輕狂,而是一種融合了智慧與活力的獨特魅力,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仰。
與先前那位“尖酸刻薄”的青年書生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兩者之間的差距,宛若云泥之別,讓人不禁感嘆命運與修養的千差萬別。
這便是名動天下的左文軒,他的人格魅力,宛若皓月當空,自帶光環屬性,照亮了周遭的一切陰霾與黯淡。
秦昊仔細打量著左文軒,眼神中露出毫不掩飾的欣賞,心中暗贊:“好一個不世之才,但看左文軒的相貌確實不凡,不愧是三大書院的領軍人物,風姿儒雅,令人矚目。”
左文軒渾身洋溢著青春的活力,那雙眸子仿佛深邃的潭水,既閃爍著知識的光芒,又蘊含著超乎年齡的沉穩與堅定。
這樣的氣質,讓在場所有人為之側目。
“公子,此子不俗!”
風老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敬意,給了左文軒一個極高的評價,“老奴一生閱人無數,卻鮮少遇見如此干凈純粹、智慧超群之人,他的靈臺清明,實屬罕見。”
秦昊聞言,輕輕頷首,目光不由自主地轉頭看向了身旁的萍無影。
在這位風華絕代的美女閣主眼中,他捕捉到了一抹不易察覺的仰慕之情,猶如夜空中最溫柔的星光,輕輕閃爍。
這一刻,秦昊的心底竟悄然泛起了一絲微妙的嫉妒。
她的這份仰慕是對左文軒才華與魅力的由衷認可,卻也讓秦昊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種微妙的競爭之意。
然而,這份情緒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對左文軒更加深刻的興趣與期待。
年輕書生貼近左文軒耳畔,低語了幾句,估計是在挑撥離間。
左文軒聞言,眉宇間不由自主地輕輕微皺,如同靜謐湖面被輕風拂過,卻也迅速恢復了那溫文爾雅之態。
他微微欠身,語氣中滿含謙遜與教養:“在下便是左文軒,敢問兄臺尊姓大名?有何高見愿與文軒共敘?”
秦昊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又意味深長的笑意,聲音溫潤如玉,“在下秦子天,久聞文瀾書院藏龍臥虎,尤以左兄為最。”
“據說,其詩詞之才華可動九天,文章之精妙足以安邦定國,心中不勝仰慕,故而特來此地,一睹麒麟才子之風采。”
此言一出,四周似乎都為之一靜,連空氣中都彌漫起了一股淡淡的期待與敬仰。
秦昊的言辭不僅表達了對左文軒才華的極高贊譽,更以一種風度翩翩的姿態,為這場意外的相遇,平添了幾分文人雅士間特有的韻味與情懷。
周圍不少才情橫溢、風華絕代的才子佳人,無不被秦昊溫潤如玉的形象所折服,紛紛投以贊賞的目光,對他另眼相待。
瞬間,秦昊也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幾位姿容絕艷、氣質脫俗的花魁仙子,眸光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她們眼波盈盈,流轉間似有千言萬語,毫不掩飾的自己柔情,希望能得到秦昊與左文軒的注意,上演一個才子抱得美人歸的佳話。
為這靜謐的夜色,添上一抹不可言喻的風情。
而先前那位無端指責、血口噴人的年輕書生,眼見情勢逆轉,心中不免生出一股不甘與嫉恨。
他眼珠一轉,心中詭計頓生,意欲利用左文軒的名聲,顛倒黑白,重新將輿論的風向引向秦昊,借刀殺人,為自己先前遭受的辱罵找回顏面。
于是,他故作姿態,猛地提高音量,聲音中帶著幾分挑釁與不屑:“哼,我師兄已然大駕光臨,你方才不是大放厥詞,要與我師兄斗酒詩百篇嗎?此刻怎的怯懦了?”
言罷,他轉身看向左文軒,眼神中滿是諂媚與委屈,繼續煽風點火道:“師兄,就是此人!”
“方才他執意要見你,被我婉拒后,非但不知收斂,反而口出狂言,詆毀我們文瀾書院是不入流的地方,更妄言我等學子口出穢語,沒有真正讀書人應有的風范。”
左文軒聞言,眉頭微蹙,對這位師弟的性情了如指掌,深知其言多不實。
他轉而以溫和卻又不失威嚴的目光審視秦昊,語氣中帶著幾分審慎與期待:“閣下,我師弟所言,可是真的?”
這問話間,既有對真相的探求,也暗含了對秦昊品性的考量。
不等秦昊出言解釋,文瀾書院的不少書生已然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氣,群情激憤起來。
“左師兄,真假之事,先不用理會,此人膽敢前來挑戰你,更辱我學院,我等豈能退卻!”
“左師兄,必需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我們文瀾書院的厲害!”
“左師兄,斗酒詩百篇,既是對我書院的挑戰,也是你的機會,請你以詩為劍,以酒為墨,揮灑自如,讓京城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文瀾書院的厲害!”
“對對對,左師兄,你不是一個人在戰斗,我們所以人都支持你,請你拿出平生所學,將此人狠狠地踩在腳下。”
在兩岸如此多人的注視之下,左文軒本來不想出這個風頭,獨攬風華。
但隨著文瀾書院一個德高望重的老頭出現,瞬間改變了場中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