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69章 姐姐之死

第69章姐姐之死第69章姐姐之死→:“帶我去你家。”

寧宴拉著白起就跑,白起蹲了一夜,腳早就麻了,摔了一跤,就地一滾又爬了起來。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聽懂了寧宴的話,帶著寧宴飛奔在巷子里。xsobiquge.ČŐM

兩個人喘著氣到門口。

白起使勁拍著門,院子里沒有人應答。

寧宴翻墻進到院內,開了院門。

白起跑去推開了姐姐的門,房門內的橫梁往下,王白氏正懸空吊著。

在她的床邊,昨天白天打她的男人正躺在血泊里,腹部扎著一把剔骨刀。

寧宴將白王氏摘下來。

“死了!”寧宴翻了翻眼白,“半夜死的。”

她很懊惱,問白起,“你昨夜什么時候去我家門口蹲著的?”

白起目光發直,一直盯著姐姐,也不說話。

“你在這里,我去找人報官。”寧宴起身檢查了男人的狀況。

男人滿身酒氣,已經死了,腹部一刀應該扎破了脾臟,失血而亡。

她出去找了個鄰居,請他幫忙報官。

鄰居們聽到王白氏死了,第一個反應就是她男人把她打死了。

“王橋那個畜生,天天都打她。好好的閨女,跟了他真是作孽了。”

“寧鏢頭,肯定是王橋逼死王白氏的。”鄰居大嬸道。

寧宴也沒說什么,說稍后來和他們了解情況。

她回了房內,就看到白起正和姐姐并排躺著的,他將姐姐的頭枕在他的胳膊上。

一邊調整著姿勢,一邊輕輕拍著王白氏,嘴里還低低地,哼著曲子。

像是在哄孩子睡覺。

寧宴靠在門口看著姐弟兩人。

從此以后,白起在這個世上就沒了最愛他的人了。

她看了一刻,又查了一遍現場。從痕跡以及王白氏光潔的發髻和身穿一件新的夏衫來看,應該是王白氏殺了王橋,然后自殺。

在做這些以前,王白氏寫了遺書交給白起,讓白起來找她。

不一會兒,衙門的幾個雜吏帶著仵作趕到了,看到寧宴他們集體愣住,仵作直接問寧宴,“寧鏢頭在這里。您查得如何?”

寧宴讓他自己查,“我可以幫你核準一遍。”

仵作很高興。

一行人看見躺在地上不肯離開白起,都很驚訝。

這么大的少年,居然是個傻的。

“也是可憐人。”仵作嘆了口氣,小心翼翼查了王白氏,又去檢查她的夫君,過了一會兒他來和寧宴對結果。

“看現場,應該沒有第三人,王白氏衣著妝容整潔,確系自殺。”

寧宴頷首。

有寧宴肯定,仵作和雜吏就都放心了,立刻做了備案就走了,畢竟兇手都死了,也不需要浪費人力。

寧宴拉白起。

“幫你姐姐小殮吧。”寧宴問他,“家里還有什么人嗎?”

白起不說話也不看寧宴,依舊抱著姐姐哄她睡覺,執拗得讓人無奈。

“乖。”寧宴猶豫了一下,摸了摸白起的頭,“姐姐去了,一直這樣抱著可不行。”

白起被摸了頭,慢慢看向寧宴,眼睛紅紅的但也沒有哭,可眼神卻不如前兩天清澈平和,壓抑著痛苦。

寧宴嘆了口氣,“家里還有別人嗎?”

白起依舊看著她,就在這時,門外進來個人,沖著寧宴道:“寧鏢頭,他父母雙亡,如今姐姐去了,他家……可能就我一個人了。”

寧宴看向說話的人。

一位年紀約在五十歲的左右的男子,男子穿著普通關節粗大,看來日子也不算好過。

“我是他表舅,叫高柱。”男子嘆了口氣,“我帶他回去養著吧。”

寧宴點了頭。有個親人,總比沒有的好。

高柱主持的王白氏的后世,寧宴讓他立墓碑的時候,寫王白氏的閨名。

“閨名嗎?”高柱愣了愣,“成!”

后世的錢是寧宴出的,墓碑上刻了四個字:白苗之墓

王橋家里還有父母,上門來鬧了一通,說要將白起送官府,又扭著高柱扇了一個耳光,寧宴正好從院外出來,壓住了這些人。

他們這才灰溜溜地去處理王橋的后世。

忙了兩天,將白苗下葬,高柱帶著白起回家,寧宴給了他二十兩銀子,“有事來找我,我能幫肯定幫。”

“不了不了。您已經幫的太多了。您放心,我會盡我所能照顧白起。”高柱嘆氣道。

寧宴摸了摸白起的頭,“跟著表舅好好生活,聽他的話哦。”

白起垂著頭盯著鞋尖。

送走兩個人寧宴也累的回家睡了一覺,晚上還是被余道林拍門喊醒的。

“怎么了?”寧宴打了個哈欠,余道林指著北面,很興奮,“出事了出事了。秦三他們自作主張埋伏在槐書下,然后被綁匪發現了。”

“然后呢?要撕票?”

“對!下午首富就收到了兒子的一根斷指。”余道林嘖了一聲,“真想看秦三的吃屎的表情。”

寧宴也想看。

“只送了手指,看來還想要錢,人還有救。”寧宴將衣服穿好,也沒了繼續睡覺的心情。

余道林點著頭跟在她后面。

“被你說對了,這次綁匪要兩千兩黃金了,說如果再設下陷阱,再送來的就是胳膊,然后再加一千兩贖金。”

寧宴去廚房找吃的,姨媽將她的晚飯給她溫在爐子上的,她坐爐子邊吃,余道林端起剩下的半碗飯,蹲寧宴面前吃。

“你沒吃晚飯嗎?這么不要臉?”寧宴瞪他。

“吃了,看你吃又餓了。”余道林嘿嘿笑著,“老大,要不要去毛遂自薦?”

寧宴搖頭,“既然還有這么大空間,那我們就再等等。”

兩人吃過夜宵,歇了半個時辰,寧宴抓著余道林去夜跑。

“我打拳就可以了,不用跑步啊。哪還有人沒事半夜在街上嚇跑的,被人當賊抓了。”余道林搖著頭,寧宴拖著他就走,“你剛吃了半碗飯,七塊肉一碗湯,能長三斤肉。”

“不跑也得跑。”

跑了十里,余道林后面是哭著拉著寧宴的袖子跑完的。

寧宴懷疑他武功高強是吹出來的,得找機會和他過過招。

兩人吵了一路,余道林回家去了,寧宴開院側門的時候,又看到巷子里蹲著個人。

“誰在那里,白起嗎?”寧宴問道。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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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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