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68章 有烈焰標志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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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呢?”

寧宴問她。

王白氏記得很清楚,“他五歲的生辰,我娘給他洗澡換衣服,發現的。”

“那是深秋,他大概三五天洗一把澡,平時就毛巾擦擦,換身衣服。”

“意思是,至多中間隔了三五天的時間,肩頭就多了這個標志?”寧宴問她。

王白氏應是。

寧宴若有所思。她對這個火焰標記無法理解,怎么樣才能讓一個人自燃呢?

如果是服用了一種緩釋的藥物,在某個特定的節點發作,那兇手的目的是什么?

總不能只是想殺人吧?

那有什么意思。

“他今年多大?”她問道。

“十五。”王白氏摸了摸白起的頭,“是個乖孩子。”

白起垂著頭,在王白氏肩頭蹭了蹭,忽然視線一頓落在一側中午賣剩的油條上。

“吃嗎?”寧宴問他。

他搖頭,一直搖頭。

寧宴起身將剩下的五根油條都給他包起來遞給王白氏。

“給我留個住址,如果有線索我會去找你。”寧宴說著,忽然瞥見王白氏伸出來的手腕上,有一大塊淤青,她驚訝了一下。

王白氏道謝,將住址告訴了寧宴,就牽著白起告辭。

“誰啊?”柳占問寧宴。

寧宴不想提火焰標志掃大家的興,隨便說了個人。

休息了幾日,金樹和余道林將鏢局的房門全部修好,還買了新的桌椅,寧宴更是擺了個搖椅,沒事就躺著。

“老大,老大。”余道林從門外跑進來,“聽說了嗎?秦三他們那邊出了個大案。”

寧宴點頭,“什么案子,讓你這么興奮?”

“乾潭首富的兒子被人綁架了。”余道林激動不已,“綁匪要一千兩黃金。”

寧宴咋舌,也激動地坐起來。

“錢給了?”

真有錢啊,一千兩黃金。

一對比,她身上這千兒八百兩白銀,真是跟黃土似的。

她要繼續努力。

“沒有。不過他報官了,秦三帶人上門了。”余道林摩拳擦掌,“對方可是說了,三天后的午時四刻,在馬家圩的大槐樹下交錢,否則他們就撕票。”

余道林現在就盼望著秦三他們查不到綁匪。

然后馬首富拿著五百兩黃金來求寧宴出手,那他們可就發了。

“一千兩黃金啊。他要來找我們,給我們一半酬金,哪怕三百兩也行啊。”

寧宴白了他一眼。

“你也別太小看秦三他們了。他能做捕頭,總歸有些本事的。”

“殺人摟錢的本事。”余道林不以為然。

寧宴又躺了回去,但又心癢難耐,實在是黃金太吸引人了,她招呼大家,“上茶館喝茶去。”

聽聽小道消息。

“我就知道你坐不住,嘿嘿。”

“先等等,不行咱們毛遂自薦。”寧宴和余道林道,“錢不錢不重要。我們的初衷是不希望年輕的馬公子受災受難,心疼!”

余道林嘴角抖了抖,默默沖著寧宴豎起個大拇指。

“老大,你是好人。”金樹真誠地夸獎道。

“我也這么覺得,我是個好人。”

三個人上街,找了個茶館坐下來,果然周圍的人都在討論綁架的事。

有不少人發現了她,立刻擁上來和她打招呼。

“您要不去幫首富找兒子吧?我認識他們家管事,幫您引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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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寧鏢頭出馬,一兩不用出,人就能找到。”

“就是就是。秦三那幫人不行。最后還不知道會是個什么結果。”

寧宴擺著手,非常謙虛。

“不用不用,我最近在休假,太辛苦了。”

“我出馬也不行,雙拳難敵四手,再說,秦三爺他們能力超群,肯定能安全將他們救出來。”

她四兩撥千斤地回了大家的話,說笑了一陣子,大家又開始聊馬公子被綁架的事去了。

寧宴就聽著,覺得綁匪手法還挺老道的。

一直聽到下午,聽了好幾個版本,寧宴也知道了個大概,就從茶館出來。

余道林以為她要去毛遂自薦,寧宴搖頭,“事情比我想的復雜,咱們暫時觀望。”

看著綁架,她出手也不一定能將人全須全尾帶回來。

為了不臭了她出來的名聲,謹慎點好。

她剛說完,忽然腳步一頓,視線投向一側巷子深處。

巷子里只有一男一女,男人正揪著女人的發髻,表情扭曲兇惡地連抽了女子十幾個耳光。

女子跌坐在地上。

男子又踹了幾腳,嘴里還在罵什么,女子也不反抗,縮在地上表情木然。

寧宴不想管,但無奈那女子她認識。

“王太太。”寧宴走過去,負手而行,視線卻落在打王白氏的男人身上,“這么巧,在這里遇到你。”

王白氏趕緊站起來,窘迫地給寧宴行禮,“寧鏢頭。”

她臉還是完好的,但發髻已經散亂,衣服上都是腳印灰塵。

男人是打女人的老手,打人沒打臉。

“這位是誰,不介紹一下?”寧宴似笑非笑地看著男人。

王白氏正要說話,男人沖著寧宴咒罵一句,道:“老子她男人,你他娘的誰啊。”

“嘴巴這么臭?”寧宴捏了捏鼻子,盯著男人,“也對,動女人的男人,就是臭不可聞的垃圾。”

男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狗,蹭一下跳起來,甩手還想打寧宴。

寧宴反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誰都能打嗎?”寧宴攥著對方的手,捏著,“就你這小雞仔樣,也就欺負王太太這樣柔弱的,你要落我手里,我三天就能弄死你。”

男人嗷嗷喊疼,蹲在地上沖著王白氏發火,“臭婊子,讓她放手。”

“寧、寧鏢頭,他、他是我夫君,您、您放了他吧。”王白氏求著寧宴。

寧宴推開了男人,男人跌坐在地上,嘴里依舊不干凈。

寧宴抬了抬腳,男人連滾帶爬地跑了。

王白氏垂著頭給寧宴道謝,寧宴問她,“就讓他打嗎?”

她憐香惜玉,王白氏這么漂亮的女子,居然嫁了這樣的人渣。

“他嫌我成親時不是完璧,耿耿于懷好幾年。”王白氏也沒有瞞著寧宴,“都是我的錯,他能娶我,給我姐弟落腳處已經很感激他了。”

寧宴皺了皺眉。

王白氏又說了幾句,忽然想到什么,“我先回去了,白起一個人在家,他會打白起。”

“要我陪你嗎?”

“不、不用。”王白氏行禮,提著裙子一瘸一拐地走。

寧宴嘆了口氣,余道林朝前面張望了一下,罵了一句人渣,也沒什么可說的。

畢竟是人家夫妻的事。

寧宴回了家,因為太閑了,今天又吃了不少,她又出去跑了幾圈,回來的時候,看到家門口的巷子,蹲著個人。

天黑她沒看到臉也沒有在意,等第二天早上去鏢局的時候,她發現昨晚的位置,那個人影居然還在。

她一怔,朝巷子走了幾步。

那個蹲著的人影聽到腳步聲,抬頭朝她看來。

“白起?”寧宴凝眉,“你找我?”

白起咬著唇,從懷里拿出一張紙,將紙遞給她。

“你姐姐給我的信?”寧宴接過信,翻看了一遍,面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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