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一樁綁架案第70章一樁綁架案→:寧宴將白起帶回家。
點了燈,才發現白起的臉上和嘴角都是淤青。
問了白起,他依舊是沒有話,一直低著頭。
寧宴只好先讓他吃了東西,洗漱去睡覺。
第二天一早,高柱找上了門,急吼吼地問寧宴,“您可見到了白起?”
“他昨天半夜到我家來的,現在還在房里。”寧宴沉著臉問白起,“他臉上有傷,誰打了他?”
高柱也是一愣,顯然不知道白起被人打了的事,“他昨天下午就出門了,我也粗心一直以為他在房里。”
“直到晚上喊他吃飯,才發現他不在。找了一夜也沒找到他。”
高柱想了想,“會不會又回她王橋家去了?”
寧宴覺得有可能,王橋家里人看見他很可能會動手。
高柱坐門口等白起,白起卻不愿意和他回家,一直躲在寧宴身后,戒備地打量著高柱。
“他把你當成他親人了。”高柱嘆了口氣,“白起,和舅舅回家了,咱們不能留在這里給寧鏢頭添麻煩。”
寧宴也沒成親,如果讓白起留在這里,是會影響她名聲的。
白起不走,更不看高柱。
寧宴將他從身后拉出來,摸了摸他的頭,“想跟著我?”
白起看著她,第一次給了她回應,點了點頭。
高柱又喊了一聲白起。
“算了,就讓他跟著我吧,一口飯的事。”寧宴嘆了口氣,“將來我若照顧不了他,再給你送回去。”
高柱紅了眼眶,“寧鏢頭,那、那給您添麻煩了。”
他說著,將寧宴給他的二十兩擺在桌上,“這錢還給您。”又道,“下午我將他衣服送來。”
說著,他抹了眼淚走了。
寧宴將白起拉出來,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問他,“那以后就跟著我?你要乖點哦。”
白起看著她,又點了點頭。
“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嗎?”
白起沒說話。
“寧宴。”她重復了幾遍,又將白起帶去后院,給姨媽他們介紹。
姨媽看到白起就喜歡,“這孩子長得真漂亮。”
白起先躲著,一會兒又膽子大了起來,看著姨父推磨,他也上去學,姨父將推桿讓給他,白起立刻就上手了。
“這孩子學東西還挺快。”姨父樂呵呵的,“咱們又多個幫手了。”
寧宴很高興。
白起學東西確實快,什么東西他蹲著看一看,然后就能上手做。
干活也不毛手毛腳,反而仔細的很。
“白起住這里了?”金樹一進來就看到了白起,頓時湊上來問寧宴,“老大老大,我能不能也住你家?”
寧宴瞪了他一眼,“滾!”
金樹癟著嘴,蹲邊上和白起一起干活去了。
一會兒余道林也來了,寧宴讓姨媽和姨父歇著,“做個監工就行了,讓他們干!”
“對對,咱們人多,您二老歇著。”
姨父樂呵呵地喝著茶,和姨媽道:“這日子,我做夢都不敢想的。”
“嗯。哪能想到我們能有這樣的好日子。”姨媽笑著,和姨父一起喝茶,看著一院子的孩子們干活。
柳葉一會兒罵金樹笨,一會兒訓余道林手粗。
吵吵鬧鬧,十分熱鬧。
寧宴坐邊上看笑話,就聽到前堂有人喊,她應了一聲,過去接待。
就看到一位矮胖的中年男人進門來,但表情苦哈哈的,眉頭緊蹙著,看見她眉頭頓時舒展,上前來行禮。搜毣趣
“閣下可是寧鏢頭?”
寧宴頷首。
“在下信安府朝縣馬府的管事,廖慶逐。”
“朝縣?”余道林從后面接著話,“馬德彪府上?”
“正是正是。”廖慶逐應著道,“廖某今天奉我家老爺的命,特意來這里求請寧鏢頭出手。”
余道林背在身后的手都在抖。
來了,來了,金子真的來找他們了。
他娘給他算命,說他過了二十三就能遇到貴人,柳暗花明前途不可限量。
他剛過了二十三就遇到寧宴了,寧宴就是他的貴人。
幸好,幸好他當時皮厚,賴上了寧宴。
“坐。”寧宴給廖慶逐倒茶,“馬府的事我聽說了,現在是什么情況?”
廖慶逐也沒心思喝茶,憂心忡忡地道:“昨天綁匪翻臉,剁了我家公子一根食指送回來。”
“將贖金漲到兩千兩黃金。限時三天將金子依舊放在老槐樹下。”
“我家老爺和夫人受不住了,想著把錢給他們算了。可兩府四縣的捕快都不同意,說一定要抓到綁匪。”
寧宴和余道林對視了一眼。
“四個縣的捕快,你們都請去了?”余道林錯愕。
廖慶逐點了點頭。
“真行。有錢人家辦事就是不一樣。”余道林于是開門見山地問他,“請我們老大出手,你們家開什么價?”
廖慶逐豎起一根手指,“只要全須全尾救出我家公子,就是這個數!”
“一百兩?”
“一千兩。”廖慶逐頓了頓又道,“黃金。”
余道林喜得眼前五彩斑斕,就像黃金被太陽照射出的光芒。
“這樣,我手里還有點事,你先回去,明日我再去貴府。”寧宴喝著茶,交代廖慶逐。
廖慶逐欲言又止,可一想寧宴是高人,讓人捉摸不透也正常。
“行,那廖某先告辭,在府上恭候寧鏢頭大駕。”
寧宴說好。
人一走,余道林就道:“老大,你剛才裝得有點過了啊,一千兩啊,你就不怕別人反悔,去找別人?”
“反悔不了。”寧宴催著余道林,“回去取你的佩劍,再沿途給我買一把匕首,速度快,一個時辰后我們出發去朝縣。”
“一個時辰,你不是說明天嗎?”
“你不是說怕生意被人搶了?”
余道林拔腿就往家跑。
一個時辰后,他們上了驢車,寧宴想了想交代柳占,“下午去軍營告訴裴將軍,就說我悄悄去查綁匪案了,請他莫要掛念。”
柳占嘴角一抖,笑著點了點頭。
她才不信寧宴這話是真的。她就是純粹讓裴延知道,我去干危險的事了,您有人有兵記得多關注那邊的事,隨時出手。
車子剛動,寧宴喊了停車,她看著車外跟著跑的白起,“你也要去?”
白起沒說話,眼巴巴地看著寧宴。
“行吧,上來。”
白起一躍而上,穩穩落地,擠走了余道林坐在寧宴身邊。
“這小子還挺粘人。”余道林酸溜溜的,“老大,你身邊的人可是越來越多了啊。”
寧宴懶得理他。
朝縣不近,驢車要走兩個時辰多。
到朝縣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他們尋了客棧放下行李,就上街去溜達去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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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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