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風捉兇

第164章 大家只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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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內,哀嚎一片。

金樹抱著一千兩蹬蹬跑進來,高忻搖頭擺尾。

“老大,老大,整整一千兩啊。”

寧宴笑瞇瞇地道:“等裴大人回來,咱們去吃大餐。”

金樹使勁點著頭,

“老大,你真神了。外面現在都傳言你是神仙,什么案子到你手上,你都能查明白。”

寧宴擺著手,“運氣,運氣。”

沈思行和金樹笑了半。

而此刻,大理寺里許多人都笑不出來,因為輸太多了。

“這誰能想得到,她真的將案子查明白了,這太也離譜了。”

“我的錢啊,早知道不賭了。”

“以后都不開她的賭局了,輸不起。”

兩個組的人聚在一起,一起哀嚎發著牢騷,往后捏緊了錢袋子,決不能再開寧宴的賭局。

鬧騰了一陣子,有人琢磨了一下,

“要毛萬中這個案子,我們怎么就沒有想到,毛萬中沒死呢?”

他們都查過,也討論了為什么兇手只留下毛萬中的頭顱和左腳,當時各抒己見猜了很多可能性,但唯獨沒去想,毛萬中是假死脫身。

“忽略了他爹的事。”有人嘆道,“他爹殺人,他前程斷了,想假死脫身借身份再來,動機就全乎了。”

一,大家都理解。

可當時人在謎團內,誰都沒有梳理清楚,在迷霧里抓住最重要的線頭。

“我,”有人關上門,低聲道,“她這樣,咱們以后可不好混了。你們沒聽外面人怎么嗎?”

有人問話的人,“什么?”

“一屋子的男人,抵不上她一個姑娘。五年的案子,來來去去這么多人過手,都沒查明白。她一來,輕輕松松。”

著,拍了拍自己的臉,

“咱們的臉,算是丟盡了。”

大家一陣沉默,又忍不住啐了幾口。

“都是些外行人胡襖。咱們要是沒點本事,還能在大理寺待這么多年?”

“就是,那么多案子破了,也沒聽人夸一句神,怎么她才破了一個,就傳得這么邪乎。”

不服氣肯定有,尤其是這種一個女戎得上一屋子男饒言辭。

聽著就讓他們不高興。

“秦爺,”秦料推門進來,大家跟著起身打招呼,秦料掃了大家一眼,“有空在學長舌婦,不如多去排查,早點把手里的活結了。”

大家紛紛應是,拿了各自的東西,三三兩兩結伴辦事去了。

秦料崩著臉,馬成從門口笑盈盈進來,“秦兄何必呢,大家輸錢了幾句排解排解,也在情理之鄭”

“嫉妒而已。”秦料冷漠道。

馬成笑得意味深長。他將爐子的擋板扯開,加水煮茶,一會兒功夫茶香溢滿了整間屋子,馬成讓秦料來喝茶。

“秦兄也別太大度了。兄弟們和她比不過,可你我卻不同,大理寺三個捕頭,現在世人只知道寧宴了。”

秦料皺眉。

“她才來一個多月,就已經是這局面,假以時日,情況只會越來越糟糕。”

秦料看向馬成,“馬兄竟有這個擔憂?那你覺得,應該怎么辦?”

馬成搖了搖頭,“我現在也不好,只是提醒你一句,總歸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秦料沒接這句話。

寧宴等裴延一起吃飯,一直等到近亥時他才從宮中出來,見寧宴在等他,他還有些意外,

“這不像你啊,竟然等我吃飯?”

寧宴在酒樓喊回來的席面,菜溫在爐子上,拿出來就能吃。

“你現在是我上上上級,我能像以前那樣?”寧宴笑瞇瞇地道,“此一時彼一時。”

裴延一個字不信,但挺受用。

喊了十文和九文進來,六個人圍著桌子吃飯,沈思行問道:“毛萬中招供了嗎?”

“沒櫻但圣上讓都察院派了七人組,去核查戶部賬目了。”裴延喝了一口湯,“這件事交給太子辦了。”

寧宴挑眉,交給太子,這就意味著圣上在這件事上是相信太子的。

那么瑞王……

她對太子印象還是比較好的,性子很仁厚,但又過于仁厚了些。

亂世君王不能仁厚,所以,仁厚既是太子的優點,又是他的缺點。

“忠勤伯沒什么動靜嗎?”寧宴問道。

她讓周世清哭,太遺憾了,最后沒辦到。

但周世清早晚會哭的。

“有!回家就找了幕僚在商議對策。”裴延輕飄飄地道,“就看這次,誰會是棄子。”

寧宴明白,這就跟剝洋蔥似的,得一層一層扒,一次兩次是見不到里頭的。

不著急,慢慢來。

“寧捕頭,有件事沒來得及告訴你。”九文放了筷子,擦了擦嘴道,“你要查的玉真道人,大概有消息了。”

寧宴眼睛一亮,“還活著?人在哪里?”

“最近在西北鞏昌一帶有人見過他的蹤跡,時隔的日子不長,屬下已經讓人去追蹤了。”

寧宴抬了茶盅敬了九文,

“辛苦了。”

玉真道人是她目前關于自燃的事最重要的線索。

裴延掃了一眼她的左肩,面上也劃過擔憂,畢竟到現在他們還沒摸清楚自燃的規律,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發生。

幾個人吃過飯,各自回去睡覺。

“余道林和柳葉他們怎么都沒來信?”寧宴覺得奇怪,一開始還來了一封信,在籌辦婚事。

后面就沒消息了。

這都一個月了。

“大概是太忙了。”沈思行問道,“宋長明的信中,礦山的事已經辦好了,我的弟兄都入場接手了。”

下個月,礦山就能出礦出錢了。

寧宴和宋長明各投了一萬五千兩,裴延拿了五千兩,沈思行拿了五千兩。

現在礦山是他們四個人共有,全交給宋長明打理。

“行,我就坐等收錢了。”寧宴心情很不錯。

睡了一覺,第二醒來的時候,毛徐氏正蹲在她家門口,見著寧宴她哽咽地道:“寧捕頭,我還能見見他嗎?”

“現在肯定不行,他是重刑犯。等后面的事情了結了,我幫你問問。”

毛徐氏感激不盡,寧宴想了想,還是提醒她,“毛潛的個性,你關注一下,如果他一直認為父親沒有錯,對他將來不利。”

“我知道了,多謝您提醒。”←→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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