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澤昱哥哥,你真的舍不得我嗎第331章澤昱哥哥,你真的舍不得我嗎→:“糖球,你去。”李璨推了推糖球:“我這兒有糖果她們。”
此刻,糖果等一眾婢女已經圍上來,將李璨護在中央了。
“你們護好了姑娘。”糖球叮囑了一句,上前擠入人群中。
李璨在人群外,也瞧不見她是如何動作的,就聽有人喊:“倒下了!”
“快摁住她!”
“把刀先奪了!”
“捉住了?”李璨踮起腳尖瞧。
糖球往回走:“捆起來了,姑娘別害怕。”
“趙明徽,你怎么樣?”劉貞蓮的嗓音帶著哭腔:“來人,快去請個太醫。”
李璨忙往那處走:“趙明徽受傷了?”
劉貞蘭追著砍他二人時,她似乎瞧見趙明徽被砍中了,到底如何,她沒有瞧清楚。
“太醫,太醫,快救救我家國公爺……”
守真朝著宮門處跑,都快哭出來了。
這會兒正在散席的時候,今日赴宴的自然也有太醫在其中。
太醫們進宮赴宴,藥箱也是有人一直背著的,就是防備遇到宮里有什么突發之事。
守真這么一喊,很快便有太醫跑了來。
一眾人將趙明徽扶了起來,有幾人高舉著燈籠,給太醫查看趙明徽的傷勢。
“還好,國公爺所受的只是皮肉傷。”太醫松了口氣:“但是傷口有些深,需要要縫合,先尋個平坦亮堂的地方。”
一眾人七手八腳的將趙明徽往馬車上抬。
“心兒,心兒!”
林氏微微喘息著,遠遠喚李璨。
她離著宮門還有一段距離呢,聽說宮門口出事了,不由憂心李璨,一路小跑著來,發髻都有些散亂了。
她還從未在人前如此狼狽過。
“大伯母。”李璨轉過身,朝她迎過去。
“怎么樣?你沒事吧?”林氏打過她,仔細打量。
“怎了?”
李璨正要說話,趙晢自宮門處快步走了出來,上下掃了李璨一眼。
李璨指著趙明徽的方向:“是劉貞蘭,她好像瘋了一樣,拿著刀追著砍蓮子,趙明徽替蓮子擋住了。
但是趙明徽受傷了,咱們去看一看吧。”
“等你大伯父一起吧。”林氏往后宮門處看:“他今日酒吃得不少,與幾個許久不見的同袍在后頭說話,估計走得慢。”
趙晢眼神落在李璨身上,背在身后的手輕輕搓了搓。
無怠樂呵呵的走上前:“大夫人,不如您在這兒等大將軍,讓咱們殿下帶著姑娘去吧。”
殿下好些日子不見姑娘了,這些日子總時不時的看著姑娘留在東宮的東西出神。
他哪里不知道殿下心中思念姑娘?
只是姑娘如今全家團圓,又有投緣的好友一道玩耍,幾乎都快顧不上殿下了。
殿下這人臉皮薄,不好意思開口,他再不幫著說話,姑娘怕是要叫人搶走了。
“殿下得空嗎?”林氏看向趙晢。
“嗯。”趙晢頷首,伸手牽過了李璨:“晚些時候,我送她回府。
劉貞蘭還煩請大夫人讓人看住,等劉夫人出來處置。”
“放心吧,那就有勞太子殿下了。”林氏笑著點頭,目送著他們去了。
“澤昱哥哥,咱們不乘馬車嗎?”李璨見趙晢只是牽著她,順著趙明徽馬車離去的方向往前走,不由得問。
“沿途走一走。”趙晢垂眸,看著眼前的地面。
“哦。”李璨點頭應了。
趙晢緩緩握緊了她的手,涼涼的,綿軟細膩,像是一捧雪,好像一不小心就會化在他手心一般。
“澤昱哥哥,你怎么不說話?”李璨側眸看他。
總覺得他與從前有點不同了。
可要說哪里不同,她又說不出來。
就是好久不見了,他們之間好像有點尷尬,她也不知道因為什么。
“這些日子,可安好?”趙晢沉寂了片刻,問她。ωωω.Χしεωē.o
“安好啊。”李璨黑黝黝的眸子中滿是迷茫,望著他微微蹙眉:“澤昱哥哥,你怎么了?”
趙晢怎么這樣問她?好不生疏。
趙晢抿了抿唇瓣,再次開口,語氣找回了往日的清冷:“今日,劉貞蘭和夏婕鷂的事,你怎么看?”
李璨聽他這樣說話,便習慣多了,晃著他的手道:“今日在官道上,有那么多人堵在路上,卻只有夏婕鷂站出來幫助劉貞蘭,這可以算作是第一個巧合。
進宮之后,劉貞蘭說夏婕鷂是證人,這是第二個巧合。
但劉貞蘭指責她,說是與她一起合謀的,總不能是第三個巧合吧?
巧合多了,便是設計了。
我覺得,劉貞蘭說的其實是真的,確實是夏婕鷂教唆她陷害蓮子,還答應替她作證。
只不過她拿不出證據來證明此事,所以只能被迫認下所有罪行。”
趙晢頷首,又問她:“那你說,父皇看出來了嗎?”
“什么?”李璨怔了一下,明白過來:“你是說,陛下有沒有看出來夏婕鷂的真面目?”
“嗯。”趙晢點頭。
李璨思量著道:“連我都能看出來的是,陛下目光如炬,怎么會看不出來呢?
就算是看不出來,心里頭應當猜測到了。”
乾元帝就是個老狐貍,肯定心里有數的。
“那你覺得,父皇為什么不處置她?”趙晢又問。
李璨不加思索地道:“當然是因為沒有證據。
其次是看在長樂長公主的份上。
長樂長公主已經失去了唯一的兒子,她如今將夏婕鷂當成了唯一的孩子。
陛下對長樂長公主這個妹妹,還是有幾分情誼的,加上高仲勇是為國捐軀,陛下心里對她也有幾分愧疚。
這等小事,不追究也尋常。”
趙晢又沉默了片刻才道:“你看得很透徹。
及笄后,母妃可以放心讓你離開東宮了。”
李璨聽他說離開東宮的事兒,心里忽然一酸,噘起小嘴,站住腳看他。
趙晢轉身,垂眸看她:“怎了?”
“你就這么想我離開東宮?”李璨仰著小臉,漆黑的眸子中泛出點點委屈之意。
“沒有。”趙晢不知該如何解釋。
“我舍不得你。”李璨撒嬌地晃了晃他手臂,低頭往他跟前湊了湊,額頭抵在他手臂上小聲問他:“你就沒有一丁點舍不得我嗎?”
趙晢頓了頓:“也不是……”
李璨不敢置信地揚起小臉看他,心砰砰跳起來:“那就是有嗎?”
趙晢頷首:“嗯。”
“你說真的?”李璨偏頭,湊過去看他臉上的神情,瑩白的小臉上已經忍不住有了笑意:“你說真的?你沒有騙我?”
“我何時騙過你。”趙晢耳尖紅了,轉過身去目視前:“走吧,一會追不上了。”
“你還沒有回答。”李璨叫他牽著,緊隨其后,追著去看他臉色:“你是真的舍不得我嗎?”
“真的。”趙晢聲音不大,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
李璨笑起來,走路都一蹦一蹦的,只覺得心里快活極了。
趙晢回眸看她:“好生走路。”
“澤昱哥哥,咱們走那條路吧。”李璨松開他,指了指沒什么燈火的岔道,踮起腳尖湊到他耳畔低語:“你再背我一次好不好?”
趙晢不曾言語,徑直蹲下身來。
李璨笑著撲上去,抱住了他脖頸,小臉習慣性的埋到他頸窩處,深吸了一口他身上清冽的香氣。
她好喜歡這樣和趙晢在一起。
趙晢背著她,進了那條岔道,緩步往前行:“不是說,你兄長不讓你與我親近么?”
無怠跟得不遠不近,聞言不由發笑,他還是頭一回從殿下的語氣里聽出哀怨的意思。
殿下心里,確實有姑娘。
不說旁的,從上回姑娘夸殿下穿淺云白的衣袍好看之后,殿下選的衣裳便幾乎都是那淺云白、象牙白、荷花白之類的白色了。
原本常穿的各類青色倒是不大碰了。
“哥哥現在又不在這里。”李璨靠在趙晢臉側,鴉青長睫撲閃,像是對他說,也像是在安慰自己:“就一次,他不會發現的。”
趙晢無聲地勾了勾唇角。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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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