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靳少天天哄娃

第153章 親手甩了靳北哲一耳光

“我在工作。”傅斯延皺著眉,聲音低沉:“靳北哲,你又搞什么?我和阿媛已經復合了,希望你不要再來騒擾我們!”

“堂堂靳氏集團CEO,這么想當第三者?”

聽到‘第三者’三個字,靳北哲的神經猛地就緊繃到了一起。

胸口立馬涌來一團淤泥,堵住他,讓他喘不上氣。

“誰是真正的第三者?我跟南媛沒離婚,你真以為送了枚求婚戒指,就能跟她領證了?”

“你……”傅斯延被他的話懟得也不好受。

靳北哲語氣挑釁,很不客氣:“是男人,咱們就來單挑,除非你TM沒種!”

“行!”傅斯延掛斷電話,氣得都快把手機給捏碎了。

他看了眼下午的工作,有一個研討會。

這個研討會,關乎他在院里評職稱,機會難得。

可最終,他還是選擇把白衣大褂脫去,穿上西裝外套,風風火火離開。

走廊上,他的助理看到他這么急,有些愣:“老大,你去哪?”

“有點事。”

“那待會的研討會……”

“幫我請假。”傅斯延行色匆匆。

助理的臉都綠了。

請假?

這么重要的會,怎么請假啊?

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非現在去不可,連前途都不要了?

“什么情況?”高少敏很快抱著研討會要用的資料過來。

好巧不巧,只看到助理一個人在那焦急,不見傅斯延身影。

“不知道老大干什么去,說待會的研討會不參加!”

“是么?”高少敏皺了皺眉,拍了拍助理的肩膀:“沒事,我來處理,我給斯延打電話。”

半個小時后,傅斯延走進迷涼。

雖然是下午,但酒吧里黑漆漆的,很有日夜顛倒的感覺。

傅斯延極少來這種地方。

他局促地撫了撫鼻梁上的眼鏡,尋找靳北哲的身影。

“北哥,那小子來了!”顧傾靠在沙發前,手里把玩著打火機。

幽藍色的火苗,有一下沒一下的冒出來,帶著陰冷的氣息。

他的話音剛落,一群小弟便忽然竄到傅斯延身邊,把他包圍住。

傅斯延陰沉下臉:“不是單挑么?這什么意思?”

“文明社會,打架斗毆可不興。”顧傾邪笑著,從煙盒里掏出煙,咬到嘴里,用打火機點燃。

他抽著煙,痞里痞氣,來到傅斯延跟前,身子卻斜著,看向靳北哲:“北哥,要不今天玩點新花樣?”

靳北哲煩悶地端起酒杯,聲音陰冷無邊:“玩什么?”

“嫂子不是開舞蹈工作室的么?身為她的男人,不會跳舞怎么行?”

“你的意思?”

“斗舞。”顧傾眼里泛著光,揚了揚眉:“輸了的人,在酒吧里裸奔。”

“老顧,你這……”池諺搖了搖頭,覺得顧傾這玩笑開的有點大。

顧傾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目光一轉,落在傅斯延身上:“敢不敢比?誰是那個最契合我嫂子的人,一支舞就知道了!”

“無聊!”傅斯延臉色比剛才還黑了,甚至有些羞惱。

顧傾沒皮沒臉,繼續樂呵呵地笑:“行吧,不想比,那你在我眼里,就是垃圾,一點膽量都沒有。”

南媛離開音樂餐廳沒多久,便接到了高少敏打來的電話。

“斯延說,靳北哲約他決斗。娜兒,斯延他文質彬彬,哪里是靳北哲的對手?

再說了,他的手是用來做手術的,不知道多矜貴,萬一打傷、打殘,那他的職業生涯,不就廢了?”

“你別急,我這就去阻止。”

“好,在迷涼酒吧,你快去吧!”

掛斷電話后,南媛便一個急轉彎,調轉方向。

等她來到酒吧,里面已經起哄起來。

“愿賭服輸,脫吧。”

“老顧,你真是惡趣味,這么愛看脫衣舞?而且還是男人脫。”

“這里都是男的,他尷尬啥?除非是怕我們嘲笑他小。”

“哈哈哈哈。”一群小弟很不地道地笑話起來。

南媛沒弄明白怎么一回事,一個箭步沖了進去。

“唉?你不能進啊,今天的場子,被靳少包了……”

門口的侍應生想要阻攔南媛。

可她力氣大,一把推開侍應生,便闖了進去。

黑漆漆的酒吧里,黑壓壓一群男人。

一個穿白襯衣的男人被圍在中間,顯得格外惹眼。

他的襯衣解開了所有扣子,斯斯文文的他,此刻羞紅了臉,低垂著腦袋,很不情愿地把襯衣脫了。

旁邊小弟不停起哄:“還有褲子,傅少,快點啊,這么磨嘰,像個小姑娘似的。”

“哈哈,傅斯延,你不行啊,愿賭服輸,你自己說的。”

“你們在干什么?”南媛呵斥道,疾步走過去,撿起地上脫下來的衣服,披到傅斯延身上。

靳北哲和池諺都坐在沙發上。

靳北哲贏了舞蹈,所以這會兒心情好了些。

可南媛的出現,讓他的心情,再次跌入谷底。

“靳北哲,你太過分了!”她揚起手,用戴了戒指的手,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全場瞬間陷入死寂。

那群嬉皮笑臉的小弟,一下子都啞口無言了。

包括顧傾,也傻住了。

這女人怎么來了?

居然……敢打北哥?

一旁坐著的池諺,感受到耳邊有一陣風呼嘯而過。

接著,‘啪’的一聲,格外清晰。

由于南媛戴著戒指,這一巴掌下去,直接把靳北哲的臉劃傷。

他的皮膚是那種健康的麥色,光滑到看不見毛孔。

這會兒卻忽然見了血。

一看見血,池諺當即就跳了起來。

他想起醫生說的話,北哥有凝血功能方面的障礙。

臉上雖然沒有血管,但是一旦出血,他怕止不住……

靳北哲被這一巴掌打得腦震蕩。

他晃了晃腦袋,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兇神惡煞的女人,眼神里充滿了仇恨,把他當仇人一般。

“我和他是公平斗爭,如果是我輸,脫衣服的那個人,就是我。”

“無恥!”南媛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斯延,咱們走!”

傅斯延攥了攥拳頭,內心很糾結。

答應斗舞,沒人逼迫他。

雖然顧傾用了激將法,但確實是他心甘情愿想比試的。

他的舞技,確實不如靳北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