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被滅門,她帶領全家種田造反

第316章 :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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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陽郡主很快便從司徒府離開,坐著馬車趕奔了皇宮。

此時,御書房內,仁宗帝面沉似水。

太子殿下與繡衣司大統領站在一邊,龍書案上放著厚厚的折子,屋里鴉雀無聲。

好一會兒,仁宗帝才開口說道:“相關的證人可都找到了?”

連生上前一步,躬身回道:“回圣上,所有證人都已找到,而且臣還帶來一個關鍵的證人。”

這時,守在門外當值的小太監快步進來回稟,說丹陽郡主求見圣上,還說丹陽郡主眼睛紅腫,像是哭過的樣子。

站在仁宗帝一邊的阿二公公輕聲與仁宗帝說道:“圣上,丹陽郡主定是為司徒婉兒所來。”

“哼!她還有臉來!看她干的這事,把司徒婉兒教得刁蠻任性不說,居然草菅人命,丟盡了宗室的臉!”

仁宗帝用力拍著龍書案,一邊的茶盞都差點被震翻了。

連生的速度自然比司徒婉兒要快得多。

他離開定國侯府后馬上趕到繡衣司,帶上已經寫好的奏折,還有重要的一個人證,就是那個燒火的丫頭。

本來那燒火丫頭自愿回了府中,但為了她的安全,繡衣使再一次將她“偷”了出來。

此事過后,會秘密安排人將她送走。

“圣上,您看是否讓丹陽郡主進來?”阿二公公小心地問道。

“進來個屁!讓她在外邊等著,無旨不得離開!”

仁宗帝現在弄死丹陽郡主的心都有。

她要不是皇室宗親,早讓她有多遠,滾多遠了。

丹陽郡主聽到太監的話,沒有說什么,不過還是問了一句,誰在御書房。

小太監可是四大公公一手調教出來的,自然知道什么話當說,什么話不當說。

笑瞇瞇的小太監客氣地回道:“回郡主的話,是朝中大臣正在與圣上議事。”

丹陽郡主想啐口吐沫在小太監臉上。

真是廢話,我要聽的是這個嗎?

小太監也是八面玲瓏的人兒,心里知道丹陽郡主問的是什么意思,可小太監可不是好忽悠的。

他自然不會告訴丹陽郡主。

他可不想在找死的邊緣瘋狂試探,一試準完蛋!

丹陽郡主還想再問兩句,可小太監轉身一溜煙地跑走了。

這丹陽郡主在宮門口一等就是兩個時辰。

不斷有大臣出來,進去,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站在宮門口。

丹陽郡主感覺自己快被太陽曬成人干了,才看到剛才的小太監邁著四平八穩的步子走了出來。

“郡主,您隨奴婢進去吧。”

丹陽郡主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

她現在一眼都不想看到這個小太監,她眼疼。

恭恭敬敬走在一側的小太監,嘴角彎彎,十分機靈的眼睛帶著三分笑意。

丹陽郡主隨著小太監進了御書房,她一眼就看到一個戴著金色面具的年輕人,此時正站在一旁。

而年輕人衣服上那標志性的曼珠沙華如烈焰一般,直接刺紅了丹陽郡主的眼睛。

“你?”

她伸手指著連生,是一臉的怒火。

阿二公公趕忙提醒了一聲,“郡主,丹陽郡主!”

丹陽郡主這才反應上來,趕忙跪倒大禮參拜,“丹陽見過圣上。”

丹陽郡主也是謝氏一族之人,論輩分,自然也是要稱仁宗帝一句皇兄的。

不過這句皇兄,也只有平陽長公主,仁宗帝的親妹妹才敢光明正大地稱呼。

仁宗帝看著丹陽,壓下心頭的怒火,沉聲問道:“丹陽,你可有事?”

丹陽郡主一聽,這眼淚可就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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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丹陽此次來,是求圣上為丹陽做主!”

“哦?讓朕為你做主?你倒是說來聽聽。”

仁宗帝的語氣十分平靜,聽不出來一點喜怒,可丹陽郡主此時就是感覺有些不太自然。

不過她既然來了,也顧不上其他了。

“圣上,丹陽是為婉兒而來,婉兒無緣無故被人毆打,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被打得嘴都腫了,險些毀了容貌,而打人之人居然逍遙法外,丹陽求圣上將此人繩之以法。”

仁宗帝聽完,冷笑了幾聲,“呵呵!好一個繩之以法,不知你說的是何人?”

丹陽郡主一轉頭,伸手指向一邊的連生。

“就是他!繡衣司大統領連生!不問青紅皂白,心狠手辣,當街羞辱毆打司徒府小姐,非大丈夫所為,如此之人如何在朝為官?”

丹陽郡主說的那叫一個義憤填膺,恨不得讓仁宗帝把連生拉出去砍了。

仁宗帝看了連生一眼,說道:“大統領,丹陽說的可是實情?”

連生回道:“回圣上,臣確實將司徒婉兒給打了。”

“圣上,你看,他承認了!”丹陽郡主失聲喊道。

連生不緊不慢地又說道:“只因司徒婉兒辱罵臣的未婚妻安樂縣主,說她是鄉下的土包子,而且還辱罵了縣主的母親,臣才出手教訓了她,司徒婉兒口出狂言,說皇室宗親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丹陽郡主聞言,心里一翻個,怎么和婉兒說的不一樣?

于是便說道:“那也定是因為安樂縣主出言不遜在先,不然婉兒斷不會反擊。”

連生轉過頭看向丹陽郡主。

明明對方不到弱冠之年,可丹陽郡主卻感覺面具后那雙眼睛深不見底,仿佛把自己從里到外看透了一樣。

一絲寒意從腳下蔓延開來。

丹陽郡主突然感覺自己今天不應該來。

“新科榜眼廖馳杰懷孕八個月的妻子在得意茶樓門口被人故意絆倒,幸而遇到安樂縣主和榮國公府世子,小姐一行,才得以保住母子性命,廖馳杰為感謝安樂縣主一行,特意攜母到定國侯府致謝,在府門口遇到司徒婉兒的攔截與糾纏,并阻攔廖馳杰進府,安樂縣主與其伯娘出府解圍之時,司徒婉兒仍舊無理取鬧,這才發生后續之事。”

連生一五一十將事情的經過進行了還原。

仁宗帝聽完,問道:“丹陽,連生所言可對?”

丹陽郡主有些心虛地說道:“婉兒說,她并不認得安樂縣主,只與廖馳杰說話,安樂縣主惱她未與自己見禮,婉兒這才辯解幾句,未曾想連大統領卻出手傷人。”

連生質問道:“呵呵,司徒小姐可真會顛倒黑白,縣主出來之后,廖母便上前相見道謝,當時司徒小姐就在跟前,她耳朵不好使嗎?待縣主與其伯娘將廖家母子迎進府中之時,司徒小姐還大聲問了一句,你就柳安安。這些郡主都不知曉?”

丹陽郡主完全沒詞了。

婉兒根本就沒有說這些細節,她怎么會知曉?

“司徒小姐無品無級,卻直呼安樂縣主的名字,難道縣主心中不悅也錯了嗎?”

面對連生一連串的質問,丹陽郡主是啞口無言。

最后連生對仁宗帝說道:“是非黑白請圣上定奪。”

仁宗帝點點頭,順手拿起書案上的奏折,“丹陽,暫不說安樂縣主與司徒婉兒的沖突,朕這里有一份東西,你看完之后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

說完,便把奏折遞給了阿二。

阿二公公拿著奏折呈到丹陽郡主面前。

丹陽郡主不明所以,接過奏折仔細看了起來,還沒看完,她的雙手就抖了起來。

她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

得意茶樓故意絆倒廖馳杰的妻子,差點一尸兩命。

小南村付鎖子的姐姐,付荷花被活活虐打致死,仵作驗尸多處骨折。

司徒婉兒院子的兩個丫鬟,杏花和香菱被打死并扔進了司徒府后院的枯井中。

還有一個丫鬟香菱的妹妹香草被無辜劃爛了臉,扔到了后廚燒火做飯。

丹陽郡主此時感覺如墜冰窖一般。

完了!

司徒婉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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