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主母重生,休夫虐渣嫁權臣

第143章 那一晚發生了什么

第143章那一晚發生了什么

主子。”

“夫人。”

流云和玲畫擔憂地看著她。

宋云初捏緊陣陣發麻的手指,神情茫然、疑惑、內心只有好笑。

洛洛怎么會不是任柏遠的孩子?

五年前那一晚她抱著的人,除了任柏遠還會是誰?

任柏遠為了詆毀她,連洛洛的身世都要拿來污蔑嗎?

宋云初氣得心口發疼,五指跟著一陣陣發麻發僵。“任柏遠!你污蔑我可以,但洛洛我絕不容許你詆毀!”

任柏遠冷笑:“我污蔑她?那個小賤種……”

宋云初倏地出手,手掌直接向任柏遠劈去。任柏遠冷笑一聲,他身邊幾個結實大漢,擋在了宋云初跟前。

任柏遠看著宋云初道:“那個小賤種根本不是我的血脈,飛花客棧那晚我根本沒進屋,你是和誰生下了這個小賤種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宋云初直勾勾地看著他:“那晚你沒進房?”

任柏遠神色厭惡:“我是迫不得已娶你的,又怎么可能碰你。”

宋云初掐緊了手心,眼前一陣陣發暈。“你一直都知道,所以洛洛一生下來,你就讓人換了她,如今更是不許她進族譜……”

任柏遠啐了一口:“一個賤種也配當我任柏遠的種,我怕臟了我永寧侯府的血脈。”

宋云初倏地出手,擋著她的壯漢橫刀劈來,他怕真的傷了人還用的刀背,卻被宋云初劈手奪了刀,轉手捅進了他的心口。

男子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像是不明白自己只是來教訓一個女人,怎么會丟了性命。

宋云初冷著臉抽出刀,鮮血噴濺到身上,她也毫不在意。

流云出現在宋云初身后,替她擋住了來自身后的偷襲。

宋云初提著刀,目光森然,直直地朝任柏遠走去。

中間但凡擋著她的人,都被她毫不留情地解決了。她像是個冷面煞神,哪怕自己身上也挨了幾刀,她連臉色都沒變一下。

“宋云初,你要干什么?”

眼看宋云初越來越近,任柏遠連著往后退了好幾步,變了臉色。“你不想想宋星洛了嗎?她可還在外面,你那點人手保護不了她。我若是有事,宋星洛也活不了。”

宋云初抬起刀,任柏遠瞳孔縮成一條直線。

下一刻刀尖直沖他而來,任柏遠神色驚恐,瞳孔睜大,一動不能動。

刀尖擦著他臉頰而過,留下火辣辣的痛覺。

任柏遠愣愣地低頭,看到自己的一縷頭發被削了下來。

他抬頭看向宋云初,宋云初臉色蒼白,忽然往下倒去,被流云一把接住了。

宋云初身上受了不少傷,她一路強行突圍,不管不顧自己的身體,這會兒傷口裂開,人便堅持不住了。

任柏遠看著渾身脫力的宋云初,伸手理了理衣襟,冷聲道:“把這個女人的武功給我……”

“侯爺。”流云橫刀擋在自己胸前,眼神兇狠。“侯爺要是敢動手,我今天就算拼了這條命,也會護住夫人。”

任柏遠冷笑,流云繼續道:“侯爺敢無故傷害夫人,整個鎮國公府都會跟你不死不休。”

任柏遠神情一頓,眸光沉了下來。

如今鎮國公府雖然沒有以前的榮威了,但百足之蟲,至死不僵。沒徹底將鎮國公府扳倒之前,動了宋云初會很麻煩。

以宋家那兩個哥哥對宋云初的愛護,怕是會像瘋狗一樣纏上他。

任柏遠一揮手:“把院子給我圍起來,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離開。”

任柏遠轉身離開,剩下的大漢們將院子團團圍了起來。

院里的丫鬟們惶然無措,玲畫強行鎮定下來,有序安排事宜。

“流云抱夫人回屋,小翠你去請陸大夫過來。”

一通安排下去,雖然大家還是內心不安,但勉強鎮定下來了。

陸傾來給宋云初看過,道:“皮外傷不礙事,敷些藥就能好。”

玲畫急忙問:“可既然不嚴重,夫人怎么會暈過去呢?”

“心緒波動太大,身體一時受不住,休息休息就能好。”陸傾道。

流云和玲畫都松了一口氣,剛才宋云初忽然倒下,把她們都嚇壞了。

陸傾也看到外面的人了,她道:“侯爺現在想做什么?將夫人關禁閉?他準備關多長時間?”

流云和玲畫對視一眼,兩人都搖了搖頭。

玲畫道:“二小姐還在外面,夫人最擔心二小姐,二小姐絕不能有事。”

流云想了想道:“我有辦法聯系到二少爺。”

玲畫一喜:“太好了,這樣洛洛小姐就能沒事了。”

陸傾道:“能讓宋府的二少爺將夫人救出去嗎?或者逼著侯爺解除禁閉?”

流云遲疑,二少爺有些本事,但都在私下里。

若是這些抬到明面上,不免讓鎮國公府被人詬病。但一旦她給二少爺傳了信,二少爺無論如何都是要救主子的。

流云便點了點頭,她將寫好的信裹在一根竹竿里,隨后放在院子西角的一個縫隙里。

府中有二少爺的人,若是知道夫人被關起來了,定會前來探聽。

流云將這一切做完,回到屋里守著宋云初。

如今院子被封,玲畫她們也無事可做了,都守在宋云初的屋子里。

等到了快傍晚的時候,宋云初忽然驚醒了。

她一下子坐了起來,驚了一身的冷汗。陸傾忙走過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把了把脈。

“夫人做噩夢了?”

宋云初驚疑不定,好半晌道:“算不上是噩夢……”

但確實讓她嚇了一大跳。

她一直以為五年前飛花客棧那一晚,和她共度一夜的人是任柏遠。那日是任柏遠說帶她出城散心,后來傍晚遇上大雨,他們就在飛花客棧住下了。

兩人晚膳喝了酒,宋云初喝醉了,但她聽說飛花客棧后山上有溫泉水,她非要去泡一泡。

等她泡完回來,往床上栽去的時候,任柏遠已經在床上等她了。

她以為那是任柏遠。

那時候他們成婚兩個月,任柏遠一直找各種借口沒同房。她以為那一晚兩人借著酒意,后面的事是順理成章。

但任柏遠說他根本沒進過她屋。

那她是和誰共度了一夜,后來還有了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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