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主母重生,休夫虐渣嫁權臣

第142章 洛洛不是任柏遠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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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面面相覷,有孟鶴雪發話,誰都沒敢動。

直到謝鴻羽從太和殿里出來,看到謝盛桉如此不顧身份,丟了謝家的臉,頓時大怒。

“謝盛桉你給我住手!”謝鴻羽一聲怒喝。

謝盛桉揮起來的拳頭頓了頓,這一瞬間被任柏遠抓住了機會,用力砸在他眼上。

謝盛桉眼冒金星,一時倒在地上沒能起來。

任柏遠冷哼一聲,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袍。他臉上被謝盛桉揍了好幾拳,牙根又酸又痛。他往外吐了一口血,一個牙混在血沫中被吐了出來。

他神情頓時難看,目光陰冷地掃了一眼謝盛桉,又看向四周。

今日本是他風光的日子,可如今被謝盛桉這么一攪和,臉面全丟盡了。

謝盛桉!

任柏遠胸膛里怒火沸騰,如今他再也維持不了風度,臉色陰晴不定。

他一甩衣袖道:“謝盛桉你等著。”

謝盛桉被謝鴻羽拽了起來,謝鴻羽狠狠刮了他一眼。謝盛桉毫不在意,只沖任柏遠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

任柏遠冷哼一聲,振袖離開。

他從宮里回侯府的路上,一路上都在聽別人議論“懷月是不是他私生女”的事。

一夜之間,好像滿城都知道了。

任柏遠緊緊捏著拳頭,臉色陰沉地回到府上。

錢管家迎了上來,任柏遠聲音森然:“宋云初呢?”

“夫人在屋里……”

錢管家的話還沒說完,任柏遠大步朝宋云初的院子走去。

他腳下帶風,臉色含怒。玲畫看到他,神色一緊,忙上前擋住,剛要彎腰行禮,被任柏遠一腳踹倒了。

玲畫痛哼一聲,倒在地上。

“宋云初。”他咬牙切齒,一腳抬起就要往屋子里跨。

“流云。”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屋里傳了出來。

流云瘦削的身影閃現在任柏遠跟前,一腳抬起就要朝任柏遠踹去,任柏遠早有防備,往后撤開。

他雖武藝不精,但也有點拳腳功夫。但這點功夫不管是在宋云初面前,還是流云面前,根本不夠看,最后被流云一腳踹飛到了院子中央。

宋云初臉色含霜地從屋子里走出來,流云彎下腰將玲畫扶起來。

流云關心地問了一句,玲畫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搖了搖頭:“我沒事。”

宋云初看了一眼玲畫,確保她無事后才看向任柏遠:“你到我院子里發什么瘋?”

任柏遠從地上爬了起來,怒聲道:“這里是我的侯府!我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宋云初冷笑:“侯爺是忘了先前的教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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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初你不過是一個女人,你真以為你有多大本事?”任柏遠啐了一口血出來,拍了拍手,二十幾個身材魁梧、肌肉虬結的大漢,拿著刀,將院子團團圍住了。

院里的小丫鬟們都嚇壞了,流云飛掠到宋云初身邊,拔出自己靴子上的短刀,嚴陣以待起來。

任柏遠道:“你以為我還會讓你再對我動手一次嗎?有點武功而已,我完全可以廢了你的武功。”

宋云初笑了起來,語氣卻森寒:“任柏遠你可以試試,是你先廢了我的武功,還是我先擰斷你的脖子。”

任柏遠也笑:“宋云初,宋星洛那個賤丫頭還在許府吧?我知道你肯定在她身邊安排了人手,但你的人能抵得過我雇來的幾十個高手嗎?”

“你瘋了?!”涉及洛洛,宋云初維持不了平靜了。“你想干什么?”

任柏遠是一個極為謹慎,也格外在乎名聲的人。

但他今日所作所為,卻像是完全不在乎這些了一般。

任柏遠緊緊盯著她:“宋云初我問你,那日在皇家莊園里的男人,是不是謝盛桉?”

宋云初皺起眉,這怎么跟謝盛桉扯上關系了。

“你休想騙我,你和謝盛桉不早就郎有情妾有意了嗎?當初在許府,你就和他同進同出,那時候你早就和他搞在一起了是嗎?”

任柏遠怒火中燒,理智全無,語氣越發惡毒。

“當初我娶你進門,竟然娶了個破爛貨。早知道如此,我就算從青樓里拉回來一個女子,也比你干凈!”

宋云初冷冷地看著任柏遠發瘋惡毒地罵她,她心中好笑,任柏遠自己做盡了齷齪事,如今卻將臟水潑到她頭上。

她還以為任柏遠今日會惱羞成怒外面傳的流言,沒想到任柏遠只字沒提任懷月的事。

反而揪著她和謝盛桉的事不放。

她和謝盛桉能有什么事,最多年少有幾分情誼,后來在許府一起讀了兩年書而已。

玲畫聽了這樣羞辱宋云初的話,氣得臉色漲紅。“胡說,我家夫人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

任柏遠臉色黑沉,目光陰鷙地盯著宋云初,又問了一遍:“那一日在皇家莊園里,給你解毒的男人是誰?”

宋云初沉聲道:“沒有這個人。”

任柏遠冷笑出來:“你中的春藥根本無藥可解,沒有男人,你會欲火焚身而死。”

宋云初譏笑:“果然那春藥出自你手。”

“賤人!”任柏遠攥緊拳頭,眼眸中閃著冰冷的怒火,“一次兩次背著我在外面偷男人,你這樣的人就該浸豬籠,連同宋星洛那個野種也一起淹死!”

宋云初臉色一變:“這事跟洛洛有什么關系?”

“那個賤種不也是你偷男人才生下來的,宋云初你還裝不知道?五年前飛花客棧那一晚跟你茍且的男人是誰?是不是也是謝盛桉?”

“一個野男人的賤種也想當本侯的孩子,簡直癡心妄想。當初她剛生下來,我就應該親自動手掐死她!”

任柏遠的話像一個個悶雷,驟然炸響在宋云初耳邊。

她猛地倒退一步,身體險些站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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