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純妃躺贏日常

第一百五十四回 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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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個,她忍不住抱怨道:“你的……那么大,能不酸嗎?”

只這一句,便令他歪念又生,才平復下去的火焰竟有復燃的跡象,弘歷湊近她,附耳低語,

“那你喜歡嗎?”

反正她是看透了,藏掖著他會生氣,那她干脆直來直去,想到什么便說什么,“喜不喜歡的,有什么所謂?反正我又用不著。”

她今晚的這些話,句句都出乎弘歷的意料,他怔了一瞬,忽然就笑了,“你想用,也不是不可以。”

搖了搖頭,蘇玉珊義正言辭地道:“我不能冒險。”

“不能?”弘歷慣愛咬文嚼字,“那你可有想過?”

默然片刻,蘇玉珊頰染飛霞,悄悄的點了點頭。

目睹她那羞赧的模樣,弘歷登時心頭一軟,她居然想過?這是不是代表著,她對他其實還有一絲念想?

他正在深思她這句話的含義,卻聽她又道:“人皆有七情六浴,此乃正常現象,沒什么可驚訝的。”

呵!原來……不過如此。

強斂下起伏的心緒,弘歷看向她的眸光不再那么熱烈,笑嗤道:“你倒是什么都敢說。”

“這又不是什么丟人之事。”道罷她才意識到話頭跑偏了,“說了半晌,你到底還要不要?”

她這般主動,到底是為何?弘歷疑道:“除了西嵐那兒,你還想去哪兒?”

沉吟片刻,蘇玉珊才道:“還沒想好,先爭取個機會。”

未防她又生雜念,弘歷事先警告,“丑話說在前頭,我只允許你在府中串門,想出府邸,沒得商量!”

“你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

憶起舊事,弘歷眸光瞬冷,“靈光寺那日我沒跟著你?你那歪門邪道多得很,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逃走的機會!”

實則她還真沒想著要出府,只因她很清楚,經過那件事之后,弘歷對她肯定提防得更緊,但他先提了一句,她才順勢與他商議,眼看他如此執拗,她也就沒再啰嗦,閉嘴不再談論。

得了弘歷的允準,次日蘇玉珊便可出畫棠閣,去看望西嵐。

西嵐念叨了她好幾日,怎奈四爺一直不許她進畫棠閣,今日驟然得見玉珊過來,西嵐驚喜歡呼,忙起身相迎,

“玉珊!你終于肯出來了,我好擔心你出了什么事。”

甫一進門,蘇玉珊便發現富察格格也在這兒,朝她點頭致意,蘇玉珊淡笑以應,而后才對西嵐道:

“前些日子身子不舒坦,到有溫泉的別院里休養去了,走得著急,沒來得及跟你說一聲,讓你擔憂了。”

這是弘歷教她說的話,她照著講出來即可。

西嵐不疑有他,拉著她的手關切詢問,“那現下如何?可好些了?為何你回府后四爺不讓我們見你啊?”

“舊疾已好,只是前些日子飄雪,我又患了風寒,病懨懨的,四爺為了讓我安心在家養病,就不許人出入,這兩日風寒已痊愈,無甚大礙。”

知她已病愈,西嵐這才安心,遂請她入座,命人上花茶。

在此期間,富察格格一直在暗中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瞄見她走路極慢,還穿了雙平底繡珠花的平底鞋,富察格格奇道:

“妹妹莫不是有喜了?”

蘇玉珊也曾問過弘歷,要不要將孕事公開,弘歷只道她的身孕已滿三個月,可以公布。于是蘇玉珊點了點頭,

“是呢!”

西嵐只顧與她說話,并未察覺到異常,直至她們說起,她才恍然大悟,喜上眉梢,“哎呀!玉珊你有喜了?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一直都在盼著你和四爺能有個孩子,我猜你們的孩子一定很好看,等到孩子出生,我一定天天去你那兒,幫你哄孩子。”

一旁的富察格格悠悠地道了句,“咱們這些個使女所生的孩子,可不一定能自個兒養,極有可能會交予福晉撫養。”

此言一出,蘇玉珊笑容頓僵,西嵐亦覺尷尬,打岔道:“管他什么規矩呢!四爺為玉珊破的規矩還少嗎?這個家是四爺說了算,只要四爺同意,玉珊還是可以自個兒養孩子的。”

這事兒蘇玉珊并未細思過,暫時不愿去討論,淡笑道:“我這身孕才四個多月,論這些還早,到時再說吧!”

這話頭略沉重,西嵐干脆換了個高興的事兒來講,“哎你們可有聽聞,金格格在別院里不安分,說自個兒胎象不穩,想借此回府呢!你們猜怎么著,四爺居然沒答應!”

說起這事兒西嵐就樂呵,“她壞事做盡,害苦了玉珊,居然還想回來,想得美!”

抿了口茶,富察格格輕嘆道:“她的確可惡,但孩子是無辜的啊!倘若孩子真出了什么事兒,四爺后悔晚矣!”

西嵐不以為意,“怕什么?反正玉珊也有喜了,比起金格格,四爺自然更看中玉珊的孩子。”

這事兒的細枝末節,蘇玉珊比任何人都清楚,眼下弘歷的確沒讓金敏靖回府,難保她不會繼續找借口,但愿弘歷能夠堅持拒絕,一旦她回府,只怕這日子又不得安寧。

幾人又坐著閑聊了半個時辰,蘇玉珊這才起身回府。

能出來走動,與人說說話,她的心情才稍稍好些,不至于那么壓抑。

日子就這般不緊不慢的過著,臘月初一這晚,弘歷照舊去往嵐昭院,如今的他無甚壓力,畢竟福晉有了身孕,他只需關心她即可,無需再親熱。

晚間就寢時,富察氏說起家事,惆悵哀嘆,“昨日額娘來探望我,說是自二哥回來之后,她便忙著給二哥尋一門好親事,怎奈挑選了幾家好姑娘,二哥皆不鐘意,不肯應允。

額娘尋思著二哥是有了心上人還是有其他的原因,問他他也不肯說,可愁壞了她。”

略一思量,弘歷已然明了,順勢道:“老五跟傅清關系更近些,要不我讓老五想法子去探話?”

富察氏正有此意,還在苦惱該怎么開口,趕巧弘歷主動提出,富察氏欣然道謝,

“那就有勞四爺了,勞您給五爺說一聲,讓他幫個忙,勸一勸我二哥。”

弘晝一向得閑,最愛管閑事,加之傅清是他的伴讀,兩人情誼深厚,他自然愿意幫這個忙。

于是乎,弘晝抽空去了一趟富察家,找傅清閑聊吃酒。

用罷午膳,弘晝匆匆離開富察家,趕往老四府中,搖頭直嘆,“這小子嘴緊得很,什么都不肯說,不過我這火眼金睛,還是能看出些端倪的。”

弘歷奇道:“哦?你看出什么了?”

神秘一笑,弘晝壓低了聲,偏指擋唇,低聲道:“那會子他出去了一趟,我在他書房內發現了一方巾帕。男人的巾帕大都清素,可他的那方巾帕上頭居然還繡著花樣,估摸著是哪位姑娘送他的信物吧?”

弘歷不以為意,“若是蘭草松竹,男人用倒也不奇怪。”

“真是蘭竹之類的我也不會懷疑,可那帕子上繡的是紫花,就是那個什么”弘晝一時想不起來,想了半晌才靈光一閃,

“哦對!紫苑花!這分明就是姑娘家的手帕嘛!今兒個他說風寒不適,不肯飲酒,得空我再去找他,把他給灌醉,再繼續追問。”

弘歷聞言,心下微震,“你說什么?”

“我說得空將他給灌醉,酒后吐真言。”

弘歷神色凝重,沉聲糾正,“上一句!”

上一句是什么?弘晝仔細回想著,又重復了一遍,“我說那帕子上繡的紫苑花啊!怎么了?”←→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