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197章 死就死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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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月聽到這個消息反應很平淡,哦了聲就沒在意。

從知道她爹薛徐君是鐵打的二皇子黨之后,她心里僅有的那點親情早就煙消云散了,更別說,她如今已推斷出上輩子他與外公之死有關。

一個在她娘死了不到半年就重新定下婚事的男人,她也不想認他做爹。

薄情寡義之人,死不足惜。

薛明月纖長的眼睫眨了兩下,臉上的表情淡了下來,沉吟片刻后道:“我懷疑他應該還藏著不少的事,你們可以去府里再搜一搜。”

謝瑯聞言揚了下眉。

“他既早就投靠了二皇子,這么多年想來也能混成個心腹,且他隱在暗處,并未在明面上表露出自己是二皇子的人,那他做的事反而會更多。”

薛明月看向他,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畢竟明面站隊之后,做起事來難免束手束腳,且還有不少人盯著他們的所作所為,就好比湯錕,他每年都要被朝中御史彈劾個十幾次。

但是藏在暗中就不一樣了。

那些其他人無法做到的事他們都能做到,因為沒有人會將那些事同二皇子聯系起來,就好比貪了山西賑災銀的山西知府,不就沒讓人聯想到他們么?

薛明月是真的覺得薛徐君有的是地方能查。

她很實誠地道:“我家那么大的宅子,陛下當年說賜就賜,哪怕我在家并不管賬,我也知道府中支出一年比一年更大,就他的俸祿根本養不起。”

想到這兒薛明月臉色就有些扭曲。

是啊,他薛徐君養不起,所以就花她娘親的嫁妝來填補空缺,可真有他的!

謝瑯眉眼彎彎笑得溫和,見她神情幾度變幻,實在沒忍住上前揉搓了一下她的臉,唇角上翹:“放心吧,你說的這些我都考慮到了。”

他的語氣懶懶散散:“我不僅查了薛家,還把林家翻了個底朝天。”

薛徐君與二皇子私下有聯系的證據便是他遞上去的。

薛明月伸手拍掉他的爪子,皺著眉輕輕揉著自己的臉,再讓他多捏兩次,她的臉都能起繭子!

謝景闌這人就是欠打。

“禁衛去薛家翻過幾遍,但只翻出了些貪污受賄的證據,”謝瑯眼眸沉沉,“私下聯系的書信是在二皇子府搜出來的,你爹他很謹慎。”

這也是薛徐君能在大牢里關這么久的原因。

但他謝瑯可不是什么只看證據的人,他覺得他有嫌疑那就抓了,至于線索證據后面再補上便是,只是以他的罪責確實是罪不至死。

上輩子他從肅州打回雍畿,薛徐君這家伙還活著呢。

景平帝是想把人給未來的皇帝留著呢。

謝瑯嘴角嘲弄地勾了一下,極輕地嗤了聲。

薛明月不明白他怎么忽然露出這副嘲諷人的表情,微微頓了一下,以她的經驗一般來說,他露出這副表情就表示他是要開始陰謀詭計了。

她正想著,就忽然聽他開口道:“你想不想回薛府耀武揚威?”

哦,原來是算計到了她頭上。

薛明月面無表情:“不,我不想。”

是她的茶樓不好玩,還是戲班子的新戲不好看?空蕩蕩的薛府有什么好耀武揚威的?再說了,陛下想看到的肯定是她臥病在床,她才不出門呢。

謝瑯迎上她幽怨譴責的目光,本還想再勸說兩句,就發現馬車停了下來。

薛明月趕緊起身溜走。

她可沒那么堅定的毅力,就算薛府是個空殼她也的確是想回去的,畢竟她的東西、她娘親的東西都還在里面,他再多說兩句,說不定她就會改變心意了。

不行不行,趕緊溜!

謝瑯好笑地搖了下頭。

侯府還是老樣子。

暮青院也沒有什么變化,院子里的下人們看見薛明月紛紛行禮。

薛明月剛想讓人去端熱水來給她洗臉,跟在后面下馬車的謝瑯就先握住了她的手腕,轉頭吩咐下去,讓他們去將準備的熱水拎進房里。

“待會兒安太醫會帶著人來給你看診,妝容暫時不要洗凈。”

謝瑯輕聲解釋了一句。

重點在‘帶著人’三個字上面,薛明月頓時了然。

院子里的陳設基本沒變,流云流杏很快就將院里的事重新攬了過來,有條不紊地吩咐下去,小姐指不定要在這里待多久,那自然要事事比照著舒適來。

沒過多久,安太醫果然帶著人來了侯府。

他帶來的也是太醫院的太醫,瞧著年輕很多,只不過礙著謝瑯在沒敢湊上前去。

薛明月也不想讓其他人發現她在裝病,索性躺在床上裝昏迷,只有安太醫被允許上前去為她診脈,跟來的年輕人只能隱隱窺見一點點而已。

但就是這一點點,也能讓他確定她確實是昏迷了。

呼吸淺淡微弱(總不能是睡著了吧)。

安太醫公事公辦,留下藥方后領著人離開了。

等人一走,薛明月就立即坐了起來,掀開床幔探出頭去,對著流云催促道:“快,快將準備的粥端上來,我都快餓死了。”

流云哎了聲,趕緊去隔壁屋子把粥點端了過來。

謝瑯坐在旁邊,單手支著下顎,好笑地看著她在那兒狼吞虎咽,眼里滿是笑意,道:“怎么餓成這樣?我讓人趕緊去三合樓給你定一桌菜來?”

薛明月艱難地咽下一口粥,朝他翻了個白眼。

他怎么不想想,西江找到溫泉莊子的時候都快中午了,又要趕去別院,然后從別院到京城又是一兩個時辰,去皇宮以及從皇宮離開都是時間好嗎?

都快餓得她抓心撓肺了!

謝瑯從善如流地認錯,轉頭就讓西江去酒樓里拿菜。

薛明月:“……”

薛明月想了想沒有被帶回來的李廚子,在侯府里吃得說不準真沒外面酒樓好,于是只好讓西江順便去外面買一碗羊肉索餅來。

等終于吃完姍姍來遲的午飯,她癱在躺椅上放空。

謝瑯躺在她身邊,也難得的沒讓人用公務來煩自己,兩人排排躺在院子里曬太陽。

周圍的仆人們瞧見這一幕,熟練地悄悄避開了庭院。

沒有去打擾久別重逢的侯爺和夫人。

甚至還有人喜極而泣。

太好了,夫人終于回來了,這些日子侯爺變得兇神惡煞,他們是真的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