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201章 又又翻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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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月打定主意后,很快就鎮定下來。

等回到屋子里,就當即讓流云想法子將外面的人屏退,等屋里只剩下主仆三人時,才拿出筆墨在紙上寫下一段話遞給她們兩人看。

流云、流杏都是她的心腹,見她這般嚴肅,頓時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這兩日,你們尋個機會去茶樓,讓李年往莊子送封信,提醒外公小心行事,讓他凡事都記得避開侯爺的耳目,切不可被發現。”

看完這段話,兩人皆驚愕地看著她。

小姐之前也防備過侯爺,這些時日以來這份防備已逐漸消弭,她們都能看出小姐對待侯爺的態度有所軟化,但眼下小姐似乎又變回了從前那樣。

薛明月看出兩人的不解,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用手指了指耳朵。

流云瞬間了然,心中的警惕升到了極點,微抿著唇朝四下看了一圈。

小姐的意思是隔墻有耳。

侯爺究竟做了些什么?才會讓小姐連在屋里說話都不敢說?

流杏睜大了眼睛,緊張的用手捂住嘴,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也知道了。

薛明月唇角抿起笑了一下,提起筆又在紙上新寫了一段話,流云、流杏兩人相互傳閱看了一遍,然后嚴肅地點點頭,她這才將紙放到燭火上點燃。

確定燒成灰燼之后她才松了口氣。

薛明月從方才起就繃緊的肩背緩緩放松下來,纖纖白皙的手重新抱起了放在桌上的暖手爐,雙手揣在雪白大氅里,舒氣道:“流云,待會兒你替我問問侯爺去哪兒了?”

說到這兒,她停頓了幾息:

“若他明日有空,我想請他同我去一趟薛府,娘親還有些遺物在那里沒拿回來,作為交換,我可以幫他搜集薛徐君的其他證據。”

流云應了聲喏:“小姐,奴婢這就去。”

“我想吃冰糖糕了,流杏你去茶樓幫我買兩份回來,還有茶樓最近出的新飲子也買些回來,再讓你兄長準備好上個月的賬簿。”

流杏也應了聲是。

兩人很快就退了下去。

薛明月將事情吩咐完之后先是抬頭掃了眼屋頂,接著才看了眼冷板凳,連半分猶豫都不曾有,拿起桌上的書就徑直朝著床榻走了過去。

比起先前沉重的心情,此時她的腳步就格外輕快。

——她要坐在被褥里看書!

這是她在莊子上的時候一直想做但沒敢做的事。

薛明月捏著鼻子挑挑揀揀,也能找出幾點待在侯府的好處,最主要的在侯府里沒有長輩壓著她,她想做什么都沒人管,也沒人說不好。

她將話本放在膝上,美滋滋地翻閱了起來。

反正這會兒也不可能離開侯府,表現得太過緊繃反而會讓謝景闌起疑,倒不如放下心來好好享受幾日,正好也能麻痹一下他的感知。

嘻嘻,這次回來的急,沒能帶上醫書。

就連老師們也不能怪她不上進。

夜色漸濃,更深露重。

謝瑯從密道回到定遠侯府,便聽烏夜說起薛明月在離開暖池后疑似和侍女密談,而后還把人給派出去的事,他已命人跟上了她們。

謝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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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瑯解下大氅隨手放到一旁,挑眉道:“她們密談了什么?”

這種事又不是沒有發生過,之前她們就經常在侯府屏退其他下人說話,整個侯府都是他的耳目,他對此再清楚不過,這有什么奇怪的。

烏夜表情古怪:“侯爺,就是沒聽清她們在談什么。”

謝瑯淡淡地睨了他一眼,眼神嫌棄,就差直接說廢物了。

烏夜頓時后背一緊,連忙解釋道:“暗衛中有擅耳力者,他說屋里有好一會兒沒有說話聲,不清楚夫人她們在做什么,不過后面就有了對話。”

他趕緊將主仆三人的那番對話說了出來。

在聽到薛明月想明日去薛府的時候謝瑯微微一頓,漆黑的眸子里浮起點點疑惑,在馬車上他提起這件事時她分明是極為抗拒的態度,怎么忽然變了?

只要是她不愿做的事,哪怕十頭牛都拉不回她執拗的性子。

在這個節骨眼上她忽然轉變態度,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想要借此事來達到一個什么目的,尋母親遺物反而是其次。

謝瑯思索片刻,沉聲問:“夫人可睡下了?”

“回侯爺,夫人前不久在喝完兩份飲子、吃完兩份冰糖糕之后就已經歇下,還專門命人來通傳,說是接下去又要委屈侯爺宿在書房了。”

哪怕烏夜沒有嘲笑的意思,但那個又字一說出來,整個書房都靜了靜。

謝瑯先是一愣,失笑地搖了搖頭。

這才是她能做出來的事。

他隨意地擺了擺手,抬腳就往書房外走,邊走邊淡聲道:“你去拖住那兩個丫頭。”

“……”烏夜下意識道,“您又要去翻夫人的窗啊?”

謝瑯偏過頭斜睨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想要這張嘴,本侯可以讓西江為你解決這個煩惱。”

烏夜頭皮頓時一緊,連忙伸手拍了下自己的嘴,連連告罪,連忙大踏步地朝著主屋走去,力圖完美地做到這次拖延任務,免得侯爺真的發怒。

浮云遮月,星光黯淡。

等屬下在門口牽制住那倆丫頭后,謝瑯輕車熟路地從側窗翻了進去,動作輕盈,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地上,緩緩朝床榻靠近。

屋里沒有點燈,只能隱約看見絲絲輪廓,彌漫著淡淡的甜香。

想起她睡前還吃了兩份夜宵,謝瑯沒忍住彎了下唇,眼神柔和下來,越靠近越能察覺到她那綿長平緩的呼吸,這是她已經睡熟了的表現。

謝瑯站在床邊撩開一截床幔。

打眼便瞧見她此時正側躺著睡,如白玉般的臉壓在枕上,在臉頰上擠出一小撮的軟肉來,透出絲絲的嬌憨,他俯身用手戳了戳。

借著淡淡的光這才發現她的手腳都伸出了被褥。

大抵是地龍燒得有些熱了,連身上的被褥都不是他命人準備的那套,反而換了更輕薄一些的。

此刻倒是不怕冷了。

謝瑯只覺又好笑又無奈,小心地將她的手腳重新給塞回被褥里,正要寬衣爬上床的時候,忽然覺得她這次睡的姿勢有些不對。

她有只手一直放在枕頭底下。

謝瑯挑眉,停下動作,伸手進去摸索了一下,觸手冰冷。

——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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