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后,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第324章 他憐惜我

第324章他憐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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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旦做了,總會留下蛛絲馬跡。”傅辭翊的嗓音很淡。

顏芙凝取了床單出來,爬上床,哼哧哼哧地系繩子。

一邊用力拉扯著系,一邊恨恨道:“更何況整個寶莊村,包括附近幾個村,唯咱們家有馬車。事情是能查,一想到背后有人偷偷使壞,就很讓人心煩。”

看來,得盡快住到鎮上去。

傅辭翊道:“此乃小事,你不必煩憂。”

相對復仇的大事,沒有什么事能攪亂他的計劃了。

將目光落到床上忙碌的少女身上。

她是他整個計劃中的意外。

視線轉到手指上,這意外今日又咬了他一口。

顏芙凝一側頭,不經意瞥見他在按揉手指。

那手指正是被她咬過的那根。

“我跟你說,我咬你,你一點都不冤枉的。”

傅辭翊垂著眼眸,坐至床沿:“我又如何了你?”

顏芙凝在床上爬過去,跪坐著問:“你忘記了,還是壓根沒記著?”

傅辭翊慵懶撩起眼皮:“我該記得什么?”

顏芙凝低頭看了看自己胸脯。

這兩玩意,自年初開始就長得頗快,到如今已頗傲人。

而今日,她被他捏了!

他竟然不記得。

她咬了咬牙關,問得又氣又惱:“你是腦袋磕得做了無意識行為?”

“大抵如此。”

男子一直不看她,脫了鞋,顧自躺下了。

顏芙凝一噎,竟不好再接話。

說實在話,此事上,他不記得最好。他若記得,她除了再罵他幾句外,只會鬧得兩人尷尬。

遂氣呼呼地將床單掛上,吹熄了油燈,也躺下就寢。

房中立時變得黑魆魆的。

窗外月色不甚明亮,饒是如此,傅辭翊還是抬了抬那只被咬過的手。

掌心、手指、指腹與指尖,這手上每一寸觸及她的地方,此刻仍記憶猶新。

嬌軟美好之極。

這樣美好的她,與先前退他親事的她,如今再聯系起來,令他困擾。

罷了,不再想了。

女子就是如此麻煩,勾他的身體,甚至來擾亂他的心緒。

且,有越來越甚的趨勢。

翌日清早。

用完早飯,傅辭翊與顏芙凝去了李家。

跟在他們身后的彩玉一進院門,便與李信恒道:“姑爺姑娘要去鎮上,還是你駕車。”

李信恒聞言欣喜:“今早我已經將橫木加固過了,不會再生事端。”

傅辭翊道:“加固過的橫木,總有裂縫。你先送我與芙凝去鎮上,后駕車去縣城,于車箱店換橫木。”

李信恒頷首:“是,公子。”

顏芙凝取出銀錢給李信恒:“順帶再買副鐵鎏銀的馬鐙。”

“怎地要換馬鐙?”傅辭翊問。

顏芙凝道:“上回買的鐵質馬鐙容易生銹,咱們騰云越長越壯,該配好些的馬鐙。金的銀的用不起,也容易被偷,鐵鎏銀剛剛好。”

李信恒接下銀子,讓他們上車,自己則坐上駕車位。

有了昨日的事,他今日駕車甚是謹慎。

路上,顏芙凝問傅辭翊:“夫君今日是打算與我去看宅院?”

“本月中旬三日的課,得補。宅院一事,中午我來尋你。”

“也好。”

一刻鐘后,顏芙凝進了劉記酒樓。

劉松見到她的第一句話便是:“你嬸嬸尋了個宅子,保證閨女喜歡,是這會去看,還是約個時間?”

顏芙凝笑得眉眼彎彎:“我與夫君約好中午,既如此,今日中午先看嬸嬸幫我們尋的宅子。”

“行,我派伙計去家里說一聲。”

劉松當即喊馮伙計跑一趟。

簡單聊好,顏芙凝便開始忙新線路事宜。

一忙碌起來,時間便過得頗快。

臨近中午,傅辭翊來了酒樓。

他前腳剛進,禾氏后腳也到了。

“閨女,咱們先吃飯,再去看宅子。”

“好,嬸嬸,您先坐。”顏芙凝說著,一抬眸便看到傅辭翊已站在她三步開外,“夫君也到了。”

禾氏快走兩步,仰頭看身量極高的年輕男子,笑瞇瞇道:“長得是真好看,能跟我兒子比。”

傅辭翊頷首致意。

顏芙凝將手上的單子擱在臺面上,繞出柜臺,問傅辭翊:“這個點,夫君還沒用過午飯吧?”

“嗯。”傅辭翊頷首,當著劉成文母親的面,他補充,“想與娘子一道用飯。”

正好劉松從賬房出來。

他笑著道:“那咱們就一起吃吧。”

包間全都被客人定走了,劉松命伙計將飯菜擺去了賬房,四人就圍著賬房內的桌子用飯。

飯吃到一半,禾氏狀似開玩笑地道:“夫子若不是我家成文的夫子,我決計要讓成文娶了……”

話還沒說完,桌面下,劉松踢了她一腳:“瞎說什么大實話,雖然我也有這個想法。”

夫妻倆相視而笑。

傅辭翊面色不辨喜怒,嗓音清冷:“劉成文是沒機會了,芙凝與我是自幼定的親。”

“不是還曾退過親的么?”禾氏道,“夫子別怪我嘴快,說得直。你若嫌棄娘子,那就讓給我們,我們酒樓少不了她。有我在,我保證叫成文那臭小子好好待娘子。”

劉松又踢她一腳:“你今日怎么回事?盡說大實話!”

旋即哈哈大笑,到底是他的媳婦,把他不敢說又想說的話,全都說出來了。

顏芙凝捏著筷子的手,此刻還捏了把汗。

今日叔叔嬸嬸所言,簡直就是在傅辭翊的老虎頭上拔毛。

她是真怕他當場耍了瘋。

就這時,傅辭翊看向她:“退了親,還能入錯洞房成為夫妻,說明緣分匪淺。”

此話一出,劉松夫妻頷首:“話倒是這個話,理也是這個理。”

傅辭翊目光沉沉地看著顏芙凝,倏然抓住她的手,又一字一頓地補充:“既如此有緣分,怎好輕易分開?”

顏芙凝一驚。

話里話外地含了意思?

他不肯放了她,不承認兩年之期了?

不對,他定是說給叔叔嬸嬸聽的。

對,僅此而已!

一邊想著,一邊用勁從他手心將手抽出。

而他那雙冷沉的眼,倏然提醒了她,她若不再說些什么,今日受苦受難的是她。

遂佯裝羞赧,與劉松夫妻道:“我明白叔叔嬸嬸所言,是為我好,想要檢驗夫君對我是否真心。兩位放心,夫君心里全是我,來鎮上買宅院,便是他憐惜我。”(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