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離婚了,誰還當舔狗啊

第二十六章鐵了心吃牢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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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我的助理打來電話,小心翼翼的提起我接下來沒有行程,聽到這個消息,我內心已經沒有任何波瀾。

薄宴時的絕情我早就預料到了。

但我不能坐以待斃。

恰好紅姐打來電話,準備帶我和瑞和經紀公司的畢航見一面。

畢航我恰好認識,都是北城上流社會的圈子,薄宴時帶著我應酬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

聽聞他是圈子里少見的創一代,憑借一手捧人的本事,讓瑞和經紀成為國內首屈一指的經紀公司,經他手捧紅的明星十根手指都數不完。

用紅姐的話說,若能順利簽約到他名下,我的星途不可限量。

爆紅之后包養她指日可待。

畢航算的上業界大佬,能和這樣有能力的人接觸,我難免有些緊張,特意換上一襲晚禮服,我和紅姐一起踏入包廂。

薄宴時那張臉映入眼簾的剎那,我臉上的笑容僵住。

只見薄宴時手中擎著紅酒杯,正側對畢航聊著什么,聽到門口的動靜撩眸而起。

見到我的剎那,眼底的了然和譏誚慢刀子一樣。

“畢總私下和我司的藝人有接觸?”

這話簡直誅心。

畢航就算之前有心對我拋出橄欖枝,聽到薄宴時的話也打了退堂鼓。

畢竟都是混跡商場的老狐貍,畢航表現的一臉詫異,“薄總這話可就錯怪我了,我今天只是和紅姐敘敘舊,怎么會猜到紅姐會帶人?”

“紅姐,這位是……”

畢航裝傻。

紅姐連忙解釋,“哦,這位棠梨棠小姐,是創石經紀簽約的歌手,也是我多年的朋友,恰好她有空,我帶她出來透透氣。”

“沒想到這么巧,薄總竟然也在。”

薄宴時神情涼淡,“正好有空,你們不用顧忌我,該怎么敘怎么敘。”

他擺明了要旁聽的架勢,這舊還怎么敘?

紅姐扯了下我,要我過去坐。

其實我在看到薄宴時的時候就生出退意,忍不住開口:“既然薄總和畢總有話要談,那我們還是不打擾了。”

薄宴時審度的目光瞬間看向我,唇角涼涼,“棠小姐是和畢總有什么隱私不適合我聽?”

“棠小姐打算撕毀協議,簽約畢總的瑞和經紀?”

不得不承認,薄宴時一語中的。

那的確是我的目的。

但這會,無論是我還是畢航都不會承認。

“我聽不懂薄總在說什么。”

我扯出個笑,為了打消薄宴時的懷疑,硬著頭皮和紅姐在沙發上落座。

畢航自打我們出現,唇角就噙著抹似笑非笑,旁觀著我和薄宴時對峙,抽離的好似局外人。

剛落座,我面前就多了杯紅酒。

畢航的聲音壓的只有我能聽見。

“鬧脾氣了?”

紅姐不知道我和薄宴時的真實關系。

畢航卻是知道的,因為在那場宴會上,薄宴時曾經喊過我“媳婦兒”。

雖然不曾正式介紹我是薄太太,但那時候的薄宴時對我的情意昭昭在眼底。

不過才三年,已是物是人非。

我捏緊酒杯,越過畢航看向薄宴時。

只見他翹著腳正在撥弄手機,垂在屏幕上的眸光柔和溫潤,耐心到了骨子里。

曾幾何時,他只會用這樣的目光看我。

而今,那目光中的溫柔卻不再專屬于我。

“結束了。”

盡管我和薄宴時之間還沒領那個離婚證,但我們已經鬧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昨晚他把醫用托盤甩到地上的時候,發了那樣大的火。

也讓我對他的最后一絲忍耐消耗殆盡。

我們之間,該有個結果了。

“真可惜。”

畢航“嘖”了聲,倒也沒在這個話題上糾結,借著給紅姐倒酒的動作,我們心照不宣的別開目光。

紅姐小聲的和畢航說著話,他們是大學的同學,自然有許多共同話題。

倒是我和薄宴時誰也沒開口說話。

沒一會我發覺薄宴時目光看向門口,幾乎是同時耳邊傳來一陣細碎腳步聲。

白盈盈纖細的身影出現,她甩著手,顯然剛從洗手間出來。

薄宴時眼底寵溺,隨手從桌上抽出紙巾遞給她。

白盈盈順勢接過,對我和紅姐的出現有點詫異。

“棠梨姐,你們怎么也來了?”

紅姐顯然對白盈盈有小三濾鏡,怎么也看不順眼,嗆了句,“白小姐是不歡迎嗎?”

“我和畢總是舊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本來應該是我們的場子。”

白盈盈的臉白了白,氣勢在瞬間弱下去,卻還是不服氣的鼓了鼓腮幫,“我、我不知道……紅姐,你是生氣我和宴時打擾你們嗎?”

“宴時,要不我們下次再來約畢總?總不好打擾紅姐吧。”

她小心的透過睫毛覷人,怯怯的。

薄宴時凌厲的目光瞬間掃向紅姐,似笑非笑的,“祁經理,我和盈盈打攪你們了?”

白盈盈見狀拽他,卻反手被他大掌包住整個小手。

這種小情侶間旁若無人的親密,讓人不適。

紅姐眼底的諷刺藏的很深,“不打攪不打攪,倒是我怕打攪了薄總和白小姐。”

就連畢航也湊了句,“薄總這狗糧撒的夠噎人的。”

白盈盈臊的小臉通紅,用很大力氣才抽出手,嬌羞的嗔著,“宴時,這么多人看著呢。”

我來找畢航的目的沒達成,反而親眼目睹了薄宴時幫白盈盈規劃未來的發展路徑。

薄宴時之前沒接觸過經紀公司,對娛樂圈這一塊的經驗到底沒有畢航多,今天竟然是他特地來找畢航請教。

愛與不愛果然區別很大。

我連當歌手出道,都是和薄宴時據理力爭好容易才爭取到機會。

出道之后,沒有背靠任何資源的我摸爬滾打,好容易才混出一點希望,就被薄宴時輕而易舉的扼殺。

而白盈盈,分明沒有當歌手的天賦,卻由薄宴時親自保駕護航,輕而易舉獲得最好的資源。

偶爾和紅姐目光相撞,我分明讀出她眼底的難過。

可我現在不需要同情,只想把事情解決掉。

我和紅姐借口上洗手間離開。

嘩啦啦的水聲中,紅姐拿著粉餅補妝,寬慰著說,“梨梨別急,等我找機會再約畢航一次。”

“你資質這么好,沒道理他放著搖錢樹不要。”

“祁經理這胳膊肘構造果然不同,私下挖藝人去他司,嚴重違背競業協議,看來是鐵了心要吃牢飯!”: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