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從衣服下鉆出頭,岳梓童看到了明媚的世界,也看到了懷里那雙手的主人。
熟睡中的李南方,臉上帶著淫蕩的笑意,嘴巴微微張開著,半截晶瑩的哈喇子淌下來,看上去讓她反胃的不行,肯定是在做帶顏色的夢。
順著他的胳膊慢慢低頭,岳梓童看到他那雙豬手,從自己衣襟下擺伸進去,攥住了她那兩個雪白的心肝寶貝,都特么的變形成餅子了,卻一點都不疼痛,好奇怪哦。
不疼也不行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岳總還是黃花大姑娘呢,什么時候被人這樣攥著睡過覺?
這人渣簡直是找死,敢趁本小姨睡著時,可勁吃我豆腐——讓我想想,好好想想,我該怎么做,才能給予他最沉痛的教訓,讓他從此后再也不敢對我有半點非禮。
岳阿姨低著頭,雙眸直勾勾看著那雙手,腮幫子一鼓一鼓的,這是在咬牙切齒。
找刀子把這雙咸豬手給剁了?
去哪兒找刀子呢?
那邊車里應該有吧?
可我一起來,他肯定會跟著醒來,繼而死活不承認,他曾經抓著我倆寶貝睡了一大個晚上!
那我該怎么給他剁手?
等等,我手里拿的是什么東西,粗粗的,硬硬的,還是燙燙的,滑膩膩的?
岳梓童眼眸再次流轉,向下看去。
她看到,她那只罪惡的右手啊,不知道什么時候伸進了李南方褲子里面,抓著的那個東西啊,不是模樣惡心又嚇人的小李,又能是什么東西?
說它嚇人,是因為它又粗又大,顏色還是青黑色的。
說它惡心——吐出了老多白糊糊的東西啊,把岳阿姨的手背都吐滿了。
我特么竟然拿著他這玩意過了一宿,還替他給擼出來了?
看清楚情況后,岳阿姨徹底傻眼,打死都不相信,她會在熟睡中給他拉開褲子拉鏈,把他玩意掏出來,攥了一宿,又給他擼出來了。
怪不得睡夢中,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手里,一上一下的來回躥呢,原來是這玩意。
絕不是我心甘情愿給丫擼的,我睡著了好不好!
肯定是他趁我睡著了,獸性大發,拿著我的手拉開他拉鏈,引導我給他攥著,并做完了這么惡心的事兒!
混蛋,人渣,流氓,枉自小姨這么疼愛,呵護你,你卻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來讓我為你做這種事!
我要殺了你,你還我的清白!
然后,怒火萬丈的岳總,就猛地一攥手,閉眼張嘴,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啊——李,南,方!”
睡夢中,剛策馬奔馳感覺累了的李南方,正要好好休息下呢,忽然聽到有幾乎要把耳膜刺穿的尖叫聲響起,立即猛地一個激靈,眼睛還沒睜開就要跳起來:“啊,怎么了?誰,誰在叫我?”
他倒是想跳起來啊,關鍵是岳梓童還八爪魚般的纏著他呢,只能像詐尸那樣猛地坐起來,屁股剛抬起,又落地了。
眼睛一睜開,李南方立即知道怎么回事了。
昨晚岳梓童倚在他肩膀上后,實在不忍打攪她的好夢,只好把她抱在懷中,給她披上外衣,充當人肉床墊,讓她舒舒服服的一覺到天亮了。
從剛才受驚后猛地翻身要蹦起來,卻沒有蹦起的動作中,李南方能肯定自己左邊半截身子,都麻木的毫無知覺了,這是血流不暢所導致,是被懷里這妞兒給壓的,如果在這樣睡下去,估計半邊身子都廢了,要截掉了——
冒著被截掉半截身子的風險,換來她舒服的睡了一個晚上,可她在醒來后,不但沒有感激涕零,反而著實嚇了哥們一大跳,讓小心臟差點從胸腔里蹦出來,這算怎么回事?
瞬間搞清楚怎么回事后,李南方低頭就吼道:“草,你鬼叫個毛啊你,要嚇死老子呢!”
岳梓童不說話,只是咬牙切齒的瞪著他,無聲的冷笑。
“笑毛呢,看著怪瘆人的。”
李南方真被岳梓童給笑的心里發怵,立即意識到自己應該做錯什么了,眨巴了下眼睛后,才猛地發現自己那雙手,怎么就伸進小姨的衣服內,把兩座高地都占領了不說,還給捏成了奇形怪狀,貌似都有青紫顏色了。
怪不得人家生氣呢,原來是哥們睡著時感覺手冷,想找倆暖手寶來尋找點溫暖來著,結果就相中這好地方了。
“咳,那個什么,小姨啊,我該死,您大人大量千萬別我和一般見識。我吧,可能是考慮到你在睡著時,會害冷,就想給您暖和,暖和——咳,暖和下。”
說到后來時,李南方都覺得自己這理由該欠抽嘴巴了。
晚上露宿荒郊野外的,人在睡著后,確實會害冷不假。
但關鍵問題時,小姨可能會手冷,腳冷身子冷,藏在她衣服里的那倆小妹妹,卻不一定會冷啊。
他小姨眼波流轉,說話的聲音忽然溫柔了起來:“哦,是嗎?呵呵,這樣說起來,你抓著我這兩個什么,是為了我好咯?嗯,我不但不該生氣,還要感謝你,對不對?”
“不用,不用,咱們倆人誰和誰呀,再說謝謝之類的話,那就顯得矯情了。”
李南方連連搖頭,認真的問:“小姨,能不能先把你抱著我腰的手拿開呀?我真怕,會給你壓得血脈不暢,會造成截肢的嚴重后果——嘶,貌似有些疼啊,咱能不能小點力氣掐啊,那可是軟肉,不是豬皮啊。”
“趁我睡覺,占我便宜,看在你是晚輩不懂事的份上,本小姨也就大人大量原諒你了。”
掐著某人肋下軟肉的左手,逐漸發力,岳梓童的聲音,卻溫柔的好像春風。
李南方苦著臉:“那感情太好了。多謝小姨您的寬宏大量——可,你為什么越來越用力了呢?”
“是呀,我為什么越來越用力了呢?”
岳梓童慢悠悠的問著,慢悠悠的低頭,看向了她的右手。
隨著她慢悠悠的動作,李南方也慢悠悠的看了過去——先是呆愣了下,接著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你妹的,怪不得這次春夢要比以前舒服很多呢,搞了半天,她用手給攥著呢,讓哥們獲取了極大的壓迫感。
“乖南方,你怎么閉上眼,不說話了呢?”
岳梓童左手的手指甲,估計都已經刺進李南方肉里去了,卻還不解恨,仰臉看著他,小妖精似的咯咯輕聲嬌笑:“感覺很酸爽啊,是不是?要不要小姨我,再給你來一發?嗯,我現在都已經總結出經驗來了,知道該怎么弄才能讓你從中獲得更大快感。”
“還是,還是免了吧。”
李南方睜開眼,眼神迷離的看著遠方,嘴角眼角的不住跳,疼的:“這么,這么齷齪的事,怎么總麻煩您?我完全可以自己解決的。偉人曰,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老子也曰,自己能做到的事,就盡量自己去做。孔子曰,萬事不求人,方為真男人。”
“哥,哥哥,你就讓人家給你弄嗎,好不好?”
岳梓童嗲聲嗲氣起來,還故意扭動腰肢晃著身子,半張著小嘴里,向外散發著誘人的淫靡氣息。
李南方受不了了,咕噔咽了口口水,艱難的說:“好,好吧。那,那就有勞了。”
“不要客氣嘛,人家喜歡為你服務哦。”
岳梓童的手,緩緩動了起來,看著李南方夢囈般地說:“哥哥,如果覺得這樣不過癮,那我可以用嘴哦。用、用你手里拿著的這兩個東西也好。我可是聽說,男人都喜歡這調調的。”
“好,好吧。隨便你用那種方式——手段,都是你說了算。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請求,那就是能不能小點力氣呢?再這樣下去,我怕會被你給掰斷啊。”
李南方強顏歡笑,低聲下氣的與岳梓童商量。
沒辦法,男人命根子被人死死捉住后,就相當于蛇兒的七寸被人捉住了,本事再大,要想暴起傷人的最終結果,也只能是兩敗俱傷。
更何況,他是真心不要傷害本小姨的。
可她卻聽而不聞,一邊嗲嗲地問酸不酸爽,一邊用力前后左右的掰扯,該有的酸爽一點都沒有,唯有擔心骨頭被掰斷的恐懼。
至于腰間軟肉上的疼痛,反倒不是個事了,身體上的疼痛,就算被人拿刀子割塊肉去,對李南方這種猛人來說,真心不算事。
說起來,他兄弟也是標準的身體一部分,脫臼被掰斷皮都禿嘍了,好像也不算事。
但話能這樣說,事卻不是這么辦的,真要被她掰斷,就算能長好,以后再想像以前那樣大展雄風,也會有很大很大顧忌了。
偏偏這該死的,壓根沒有意識到當前所處的環境有多危險,壓根不聽從李南方大腦下達收兵的指令,徹底沉溺在岳阿姨那只滑膩溫暖小手搞出來的致命陷阱中了,精神昂揚的那叫一歡快。
這就徹底惹惱了本小姨了。
好呀你個李南方,我給你三分顏色你就要開染坊了呢。
我本想嚇唬嚇唬你,你再說兩句軟話,給我個臺階下,小小懲罰你一下就算了,可你卻真敢來勁!
行,你不是來勁嗎,本小姨拼著不要后半生的性福生活,也要弄殘了你,也省的你外出給我沾花惹草!
岳梓童嘴角閃過一抹殘忍的陰笑,被李南方敏銳捕捉到了,心里委屈的不行,也怒了,猛地大吼一聲:“啊,毒蛇!”
他能保證,在看出岳梓童動了殺心,他大喊你特么的瘋了啊,松開我啊之類的話,應該會被當作是放屁,直接無視掉,最好的結果呢,也是一拳把她打昏過去,為保證小兄弟的安全。
可真要那樣,貌似有些殘忍。
畢竟不管怎么說,通過昨天那些事,他已經看出小姨還是很呵護他的,如果就因為這點小誤會,一拳把她打昏,老天爺會不會直接一個晴天霹靂,把他劈成兩半,全身冒煙?←→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