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正文 正文_第434章 喝口水,擦擦嘴

要想岳梓童松開她的魔爪,還不能用蠻力,規勸無用,求饒不行時,忽然大喊一聲毒蛇,無疑是最有效的辦法了。

根據相關專家統計,一百個女人中,有九十九個害怕兩種東西,一種是老鼠,一種就是毒蛇了。

但這兩種生物呢,也不是都被所有害怕它們的女人都害怕,還是很有區別的。

一般來說,長相善良,工作勤勞的女孩子,會特別怕老鼠,反倒是對毒蛇不是太在意。

而生就一幅禍國殃民樣子的女孩子,則不怎么怕老鼠,最怕毒蛇。

怕老鼠的不怕毒蛇,怕毒蛇的不怕老鼠,什么也怕、或者什么也不怕的,則是五十歲以上的大媽——這個實驗證明,年輕女孩子怕哪種生物,與她們長相如何有著相當大的關系,準確率能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

毫無疑問,岳阿姨就是禍國殃民的主,穿上性感衣服在大街上扭兩圈,肯定能造成多起交通事故,所以她應該會特怕毒蛇。

果然,當李南方猛地大喊一聲毒蛇,話音未落呢,岳梓童就過電般的全身一多爽,猛地縮手捂住了嘴巴,尖聲叫道:“啊,毒蛇在哪兒!?”

“剛從你腳面上跑過去,去小溪里洗澡去了。”

趁機翻身蹦起,慌不迭把家伙事往褲子里塞的李南方,心中接連給自己點贊,我特么實在是太聰明了,略施小計,就避免了一次被斬草除根的慘劇。

“李南方,你敢騙我!”

岳梓童這才明白中計了,羞惱成怒,剛要翻身爬起,動作卻忽然僵住。

“嘿嘿,我如果不騙你,那哥們就倒、倒霉——咳,我記得,車里有礦泉水,我去給你拿。你別生氣,更別暴跳如雷。女孩子總是生氣,就會老的格外快。”

李南方眼神閃爍著,從岳阿姨嘴上掃過,再也顧不上左邊半截身子,依舊處在酸麻之中了,腳步踉蹌著跑向車子那邊,速度飛快,好像有野狗在后面追趕那樣。

可能會比野狗還要兇殘。

如果只是野狗,那么李南方隨便踢出一腳,就能要了它半條命。

但如果是他小姨呢?

真要追殺上來,他還敢一腳踢開,老天爺可能就真會打雷了——小子,你敢下此毒手,簡直是太黑心了。你小姨為什么要追殺你呢,還不是被你嚇得受驚本能的去捂嘴時,把你老二吐出來的那些蛋白質,都抹嘴上去了?

看,就連老天爺他老人家都說是蛋白質了,何必發怒呢?

又何必,在小外甥膽戰心驚拿著礦泉水,紙巾,腆著笑臉走過來,恭請她漱口擦嘴時,依舊中邪了那樣,惡狠狠的瞪著他,一動不動,無視從嘴角拔絲般滴出老長的蛋白質呢?

看樣子,她應該是被氣,被惡心傻了。

這能怪李南方嗎?

誰讓她非得不聽勸阻的,假惺惺的非要給他提供服務,在被嚇了一跳后,又自己把右手塞嘴里去了呢?

李南方敢對老天爺發誓,從她手握長槍那一刻起,到現在,他都沒有做出任何失禮的舉動,之所以造成眼前的后果,純粹是她咎由自取。

“那個誰,小姨,你先喝口水,擦擦嘴?”

總這樣被她惡狠狠的瞪著,后背發毛也不是個事,李南方身為男人,就該擁有大海一般寬闊的胸懷,把不是自己的錯,也算成是自己的錯,來打破僵局,讓岳阿姨的精神恢復正常。

這孩子本次所受的創傷,實在是太大了,李南方接連問了七八遍,愣是沒有一點動作,唯有那雙水靈靈的眸子,始終鎖定在他咽喉處。

看來,她現在滿心在想著,該怎么讓李人渣死的最慘了。

處理威脅的最佳方式,就是把它扼殺在搖籃中,千萬不要讓它茁壯成長,要不然鐵鐵的后患無窮。

聰明人都這樣做,在他小姨不小心吃了他的臟東西后——動作溫柔而又異常小心的,用紙巾把她的下巴,嘴唇,擦干凈,滿臉厭惡的把紙巾遠遠扔掉,伸手攬住小姨單薄的肩頭,把礦泉水一點點倒在她嘴里。

看到她自己都不知道漱口,李南方又體貼的拖著她下巴,上下活動了幾下,幫她低頭吐了出來。

如是者再三,又塞一塊口香糖在她嘴里,幫她嚼了幾下,確定她再噴出的氣息,是那樣的好聞,清新后,李南方才放下手中東西,雙手抱頭,背對著她乖乖蹲在了她面前,一副我有罪,我該死,我甘心接受正義處罰的沉痛悔恨樣子。

“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旁邊草叢里的手機屏幕又亮起來時,岳梓童總算是重重吐出一口氣。

李南方全身的神經,肌肉,立即繃緊。

危害程度無法預測的狂風暴雨,要來了。

“啊!”

一聲刺破長空的尖叫聲中,岳梓童猛地縱身跳起,抬腳狠狠踢向該死的人。

用力過大,導致動作變形,細高跟皮涼鞋在即將碰到李南方后背時,嗖地飛了出去,被黑絲裹著的秀足,重重踹在了他后背上,發出好像擂鼓似的悶響,咚,咚咚!

狂風暴雨這四個字,都無法形容岳阿姨要把李人渣虐死時的暴怒,一腳比一腳快,一腳比一腳狠。

只是李人渣早就做好了充分的抗揍準備,雙手抱著腦袋,跪伏在草叢中,以額觸地,屁股高高的撅起,任由電閃雷鳴,我自巍然不受毛的傷害,權當是在給免費按摩了。

踢了半天,沒聽到這廝發出一聲痛叫,反倒是把自己雙足給隔的生疼,岳阿姨就知道在這樣下去白搭了,李人渣現在就是個刺猬,讓母老虎無處下嘴啊。

再次尖叫一聲,岳梓童一個虎撲,騎跨在了他背上,接著彎腰從地上抄起一塊鵝卵石,高高舉起就要對他后腦勺砸下去。

你身子骨硬,你腦袋硬,我承認,可你再硬,能硬的過石頭嗎?

今天我不把你腦袋砸成爛西瓜,我特么就是你養的!

氣急敗壞下怒火萬丈的岳梓童,這會兒已經徹底失去理智,雙眸中的殺氣,讓整個世界都在為之顫抖。

雙手抱著腦袋,眼角余光看她在做什么的李南方,眉頭皺起,有些不耐煩了,妹的,這是要謀殺親夫的節奏啊,不就是不小心給我擼了一發,受驚嚇后自己誤吃了點好東西嗎?

多大點事啊,哥們都擺出任你踐踏的高姿態了,你怎么還這樣不依不饒,甚至動了殺心?

岳梓童,別怪我翻臉,是你逼老子這樣做的!

李南方心中冷笑著,正要搖頭擺尾,把這不講理的小潑婦給甩出去時,就聽不遠處有人大喝一聲:“童童,住手!”

這一聲童童住手,就像黑夜中的指路明燈,撕破烏云的閃電,一下子讓深陷瘋癲中而無法自拔的岳梓童,猛地清醒,已經砸下來一半的動作,及時收住,拳頭大的鵝卵石,距離李南方后腦勺,不會超過十厘米。

李南方眼角余光看去,才看到身穿黑色長袖旗袍,外套白色針織小披肩的賀蘭小新,正踩著小皮鞋,展開的雙手左右搖晃著,從上面碎步走了下來。

新姐已經來幾分鐘了,李南方拿紙巾給岳梓童擦嘴,替她漱口那一幕,她在車里就看到了,當時還納悶這對狗男女在玩什么花樣。

不該被男人碰的岳梓童,木雕般的沒反應也倒是算了,可李人渣怎么在幫她清理完口腔衛生后,就乖乖抱著腦袋蹲在哪兒,一副甘心接受懲罰的樣子?

這對狗男女,在演什么好戲呢?

驚訝的賀蘭小新推門下車時,李南方太投入了,竟然沒有發現她來了。

直到岳梓童清醒過來,驀然嬌喝一聲縱身躍起,秀足連踢,狠狠擊打李南方時,賀蘭小新才意識到了什么,你妹的,我說倆人一直都不接我電話呢,原來昨晚在這荒郊野外里,蒼天為被、大地為床的成就好事了。

看當前一個怒火萬丈,一個甘心受罰的情況,應該是李南方這小子,玩了霸王硬上弓——也不對啊,如果是霸王硬上弓,把童童給弄翻了,那么依著她的性格,事后連褲子都不該讓李人渣提上,就該大發淫威才對,不可能等到天亮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新姐,真心表示看不懂,卻站在上邊雙手環抱在胸前,看的津津有味,心里還不住地給岳梓童助威,打,打死這不聽話的人渣!

仿似聽到新姐的助威聲那樣,岳梓童越揍越來勁,狀態越來越癲狂,最后居然騎跨在李人渣身上,彎腰抄起一塊鵝卵石,要把他腦袋當西瓜砸了。

可不能讓李人渣去死,帶麟青龍的滋味,新姐才剛剛品嘗到一次好吧?

想到后半生的性福生活——賀蘭小新及時嬌喝一聲,驚醒了岳梓童。

岳梓童這才發現,自己要玩大的了,差點就把小外甥腦袋開瓢,愣了下趕緊扔掉石頭,撲倒在他背上,張嘴吭哧一口,咬住了他右肩。

臥槽,真你妹的疼了!

不過還好,總比被你拿石頭開瓢強太多。

李南方默默承受著被啃咬的痛苦,內心則淚流滿面,無言問蒼天,我到底是做錯了什么,才讓我得到這般慘無人道的毆打?

“童童,童童,松手!不對,是松口!再咬,再咬就把肉咬下來了。”

賀蘭小新跑過來,抱住岳梓童往旁邊死命拖拽。

岳梓童現在化身小母豹,咬住一塊肉腦袋左右甩著,喉嚨里發出血腥的呼呼聲,被新姐抱住后,想都沒想曲肘向后搗了出去,正中她的心口。

畢竟是從十六歲就干特工,受過搏擊方面嚴訊的,岳梓童這小身手,雖說在李南方看來,就是為保持好身材的花拳繡腿,但對付一般人時,這傷害力還是很強大的。

“啊!”

心口好像被鐵錘重重夯了一下的賀蘭小新,凄聲慘叫著松手,咣當一聲摔倒在了地上。: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