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王妃

第483章 誰都別想動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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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和朝陽在說著如何逃離奉天的計劃,一個天生耳疾的小太監恰好經過。

朝陽不愿傷害他,每個人都是無辜的。

可承怕……怕那個小太監將他們的對話說出去。

白貍的身份特殊,身邊不可能沒有上面的人監視。

天生耳疾?顯然承是不信的。

“朝兒……”

床榻邊,承看著熟睡的朝陽,他知道朝陽在做噩夢。

“別殺他……”朝陽在掙扎。

承緊張地握著朝陽的手。“為什么你不能理解我……”

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所殺的每一個人,都是怕給朝陽帶來無端災禍。

就好比當年在避暑山莊所殺之人,他的手里沒有冤魂。

承知道,當年的小啞巴是朝陽心口永遠的一根刺。

她埋怨承殺了一個天生耳疾的人。

可他原本也想放過那個小啞巴,是他自己露出了馬腳。

他根本就不是天生的耳疾不能說話。

他不過是試探了一下,他就開口求饒。

奉天先帝派去白貍身邊的小探子,從一開始就是為了監視白貍的。

所以,無論他有沒有聽到自己和朝陽的對話,這個小探子都要死。

這些事情,他不愿告訴朝陽,所有血腥和殘忍的事情,他更愿意在他手中攔截。

朝陽什么都不用懂,什么都不用做。

殺人的事情交給他,一切都交給他。

朝陽醒了,緩緩睜開眼睛。

“朝兒!”承緊張地坐在床榻邊,小聲詢問。“哪里不舒服?”

朝陽搖了搖頭,視線有些游離。

她的思緒很亂。

“朝兒……是我不對,以后無論做什么事,我都和你商量,行嗎?”承小心翼翼地問著,他不想失去朝陽,也不想讓朝陽再對他有任何隔閡。

朝陽深吸了口氣,承真的能做到嗎?“不要濫殺無辜。”

朝陽只是覺得,有些人罪不至死。

“我……”

承想解釋,他不認為自己濫殺。

他殺的每一個人都不是無辜的。

今日那個侍衛敢阻攔朝陽,明日也許就能聽信阿朵珠的話對誣陷朝陽。

他只不過是提前將所有可能對朝陽不利的因素都扼殺而已……

他沒有錯。

“承,如若有一天,要我死才能護住天下人,你要如何?”朝陽從來不會懷疑承為自己好。

可有些時候,這份‘愛’讓她背負了太多,太過沉重。

“天下人與我何干,殺盡天下人,我也會護你……”承情緒微微有些激動,朝陽在他心中是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

朝陽垂眸,手指輕輕觸碰承的手,然后慢慢握緊。“承,我們走吧……”

她不想看見這一天。

不想看著因為以為了她好為目的,手上沾染太多殺孽。

“好,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我們隨時可以離開。”承伸手扯過朝陽,用力抱緊。

“暗魅樓的人已經找到我了。”

朝陽下意識有些抗拒,無意識地推開承,他們必須要走了。

這里,不能再停留了。

“昨夜,我做了一個夢……”

朝陽做了噩夢。

夢境中,承為了得到這天下,殺盡無辜之人。

她眼睜睜地看著承,一步步踩著無數人的尸體,站在權利的頂端。

可那樣,他沖她笑,說……朝兒你自由了。

可這樣,真的能自由嗎?

良心上的枷鎖,比牢籠更可怕。

“別多想。”承眼底閃過受傷,但還是小聲安撫朝陽。“我們盡快離開……”

“日出之前我們就走行嗎?”她必須帶承盡快離開。

無論如何,她都不希望承像夢境中那樣,沾滿洗不凈的血腥。

“好……”

奉天,關外之地。

寧河的傷恢復得很快,好在沒有傷及筋骨,只是皮肉折磨。

“主人,驛站的有問題。”北檸警惕地看著四周。

這些人,應該是暗魅樓的人。

寧河此次放走木景炎,暗魅樓的人就算不知道木景炎還活著,但一定知道曾經的圣女影子還活著。

暗魅樓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叛徒,他們一定不會放過寧河。

寧河冷眸看著四周,這些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主人,我們為什么要來奉天……”北檸有些不解。

寧河四下看了一眼。“如今,能護我們的,只有蕭君澤了,也許……可以與蕭君澤合作。”

這些年,寧河茍且的活著,一直都是靠各國的皇權勢力庇護。

能讓暗魅樓忌憚的無非就那么幾個國家,她忌憚承,也絕對不相信白貍養大的人。

至于南疆的扶搖……

因為南疆王,她對扶搖下毒,扶搖已經恨毒了她。

若是再見,扶搖定然恨不得將她扒皮抽骨。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蕭君澤一人了。

她不想死,就只能尋求蕭君澤的庇護。

她手里……唯一還有的一點點價值,與古嘉王朝的寶藏所在地有關系。

她相信蕭君澤很愿意庇護她一時。

“主人,全是高手……”

四周,那些人蠢蠢欲動。

寧河用力握緊手中的匕首,整個驛站的空氣異常地安靜冷凝。

“彼岸花開,黃泉路引……”

詭異的聲音在驛站四處回蕩,若非高手,做不到如此傳聲。

寧河的身體微微有些發顫,說不害怕是假的。

這些年她四處躲避,茍且活著,就是怕再落入暗魅樓之手。

她寧愿死,也絕對不會再被抓回去。

彼岸花開黃泉,這是暗魅樓清理門戶時密詔。

只有暗魅樓叛離之人能聽得懂。

“嗖!”有人拔劍,沖著寧河的方向襲了過去。

寧河起身后撤,還沒來得及還手就被一人拉進懷里,用力抱住。

木景炎的視線透著濃郁的壓迫,無聲便讓人害怕。

幾個殺手面面相覷,很快上前動手。

木景炎的身手很快,常年戰場殺敵之人的戾氣,不是這些躲在暗處的殺手所能及的。

很快,整個驛站滿是血腥。

寧河呼吸急促地站在原地,視線被霧氣模糊。

第一次對木景炎動心,大概也是因為他在對抗暗魅樓的殺手之時,如同戰神降臨人間。

這個男人,是各國邊關將士公認的戰神,且十幾年未曾消耗殆盡的恐懼。

“回去,告訴暗魅樓……我木景炎,回來了。”木景炎松開扼住那人脖子的手,話語透著濃郁的警告。

他木景炎回來了。

從現在開始,誰……都別想再動他的女人。

殺手驚恐地看著木景炎,跌跌撞撞地后退,摔在了地上。

饒是內力極深的高手,可遇上木景炎,也只能驚恐逃離。

這個人,不僅僅是邊關敵軍的噩夢,也曾經是暗魅樓殺手的噩夢。

木景炎,居然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