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王妃

第484章 木景炎強吻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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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虞,皇宮。

因侍衛凌遲一事,阿朵珠被罰禁足三個月,在此期間絕不能離開后院半步。

“公主,陛下和朝陽君主一起失蹤了……”

身后,是阿朵珠的心腹。

阿朵珠的臉色瞬間沉了一下,雙手握緊到發抖。

朝陽!

這個狐貍精到底哪里好,讓承如此受她蠱惑。

一國之君,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將權謀和算計當做過家家!

怒意許久未消,阿朵珠用力將桌上的物件全都摔在地上。

“公主,若是大虞陛下真的失蹤不再回來……”手下有些擔心阿朵珠的處境,一旦外界都知道承失蹤,會影響阿朵珠在柔然王心里的地位。

一旦阿朵珠的處境變得危險,那遠在柔然的阿朵珠母族,就會備受牽連。

“你放心,我比你更了解大虞皇帝。”阿朵珠揚了揚嘴角,承這樣有野心的人,不會讓自己好不容易建筑起的高臺砰然倒塌。

如今,不過就是比誰更有耐心的時候。

誰更有耐心,誰就能笑到最后。

“我手中握著的是寶藏的秘密,承未曾放棄尋找寶藏地圖,也著手讓人去尋找寶藏地點,這說明什么?”說明,承絕對不會放棄。

手下不敢多說。

“盯著古嘉王朝,大虞的人已經找到了寶藏的位置,就差地圖才能進入古墓了。”

一旦古嘉王朝的寶藏落在承手中……

阿朵珠瞇了瞇眼睛。

她不會看錯人,承一定會成為這天下之主。

因為承眼中的野心,深不見底。

他已經不僅僅局限于大虞,他要的是這天下。

是他力所能及之處,皆為王土。

奉天,邊關驛站。

暗魅樓的殺手全部撤離,畢竟木景炎還活著的消息要比清理門戶更讓暗魅樓震驚。

一個死了多年的人,突然又回來了,而且……這個人是暗魅樓費盡心機除掉的。

這個人沒死,只能說明一點……

暗魅樓所有人都被當年的圣女白貍給騙了。

當初暗魅樓費盡心機想要除掉木景炎和沈清洲,這兩個人若是同時盡忠奉天,那奉天必然成為西域最大的隱患。

所以沈清洲和木景炎必須死一個。

除掉兩人之中的任何一個人,也是當初暗魅樓給圣女白貍下的死令。

白貍別無選擇。

但很顯然那,當年的白貍,把暗魅樓在內的所有人都騙了。

她沒有殺木景炎。

這一切……都是一場騙局。

“小一……”木景炎轉身,連殺人都毫無波瀾的臉上微微有些局促。

他擔心寧河不愿意看見自己。

這些天他一直都跟在寧河身后,他知道寧河不愿意承認他的存在。

他‘死亡’沉睡了這么多年,寧河早就應該已經習慣了沒有他的生活。

他的突然出現,讓寧河很難接受。

尤其是當初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折磨,讓她一下子接受木景炎,根本不可能。

驛站安靜了很久,寧河的手指微微顫抖,隨即抬起觸摸木景炎的臉頰。

是有溫度的。

也許從那一刻,寧河才真正意識到,木景炎確實回來了,而且真真實實的出現在她面前。

啪!清脆的響聲讓驛站的空氣越發凝滯。

北檸驚恐地看著自家主人,聲音微微有些發顫。“主……主人……”

木景炎現在還不清楚目的為何,若是把人惹惱了,她們兩人根本不是對手。

“木景炎,我師父她……”北檸緊張地護著寧河。

“要么殺了我,要么說出你的目的,要么此生不要相見,否則……就算是死,我也拉你一起。”大概,她的心在十幾年前就被木景炎親手殺死了。

可為什么,她在重新見到木景炎以后,心臟還是沒有出息地重新跳動了。

“我有目的……”木景炎伸手拉住寧河的手腕。

寧河苦澀地笑了一下,木景炎果然是帶著目的來的。

“關于什么?關于古嘉王朝寶藏的位置?”寧河想不通自己究竟還有什么是木景炎有所圖的。

當年,她和白貍同時受命尋找古嘉王朝寶藏的線索,白貍得到了古嘉王朝古墓的地圖,而她看到了古嘉王朝寶藏的位置所在。

她有私心,所以她沒有吭聲,也沒有告訴任何人。

這么多年過去了,古嘉王朝的寶藏之地始終沒有被人發現。

所有人都知道古嘉王朝的墓地蘊藏了這個古老王朝全部的財富,不僅僅是富可敵國,這些財富可以讓掌權者創建一只強大到無人能及的軍隊,一統天下。

兵法預言,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自古嘉王朝之后的數百年間,天下四分五裂,各處小國郡縣依附大國成了奴隸附屬國,連年高額賦稅進貢乞求平安,百姓苦不堪言。

各國邊境百姓備受戰爭和流寇壓迫,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各地紛爭不斷,資源,財富,都被大國掠奪,小國奮起反抗被滅,百姓被奴役,天下從未太平。

古嘉王朝當年雖然滅國,但卻留下了足以復國的巨大財富。

這也是當年輔佐古嘉王朝的巫族之人預言,留下的計謀。

古嘉王朝,一直都在試圖復國,一統天下。

可這筆財富究竟會落在誰手中,誰也不得而知。

“寶藏,權勢,如今都與我無關……”木景炎搖頭,他身為木家將士,戍守邊關保家衛國,但卻從未有過任何其他念頭。

可惜功高震主,帝王忌憚他,他便必須死。

以前的木景炎已經死了。

木景炎也從未對不起朝堂,對不起帝王。

是帝王負了他……

如今醒來,任何事情在他眼中都如同云煙,除了小一。

“這一次,我只要你。”木景炎的手指還有些發顫,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很堅定。

寧河的視線也如水波般散著漣漪,可她差點就信了。

冷笑了一聲,寧河甩開木景炎的手。“木將軍是覺得我還如當初年少好哄騙?十幾年的光陰,我只長歲數不長腦子?”

木景炎眼底閃過心疼,卻不知道要怎么安撫。

十幾年的傷痛和提心吊膽的生活,是他無法用幾句話就能磨平的傷口。

“為了白貍,你傷我趕我,如今白貍又有什么計謀你不如直接說出來,別讓我……看不起你。”除了白貍有什么花招,寧河實在想不出什么事情能讓木景炎這么鍥而不舍地跟著她。

木景炎她是了解的,他骨子里的驕傲比命都重要。

“木景炎,你還活著……”真好。“我們互不干涉,從此不再有任何瓜葛,不……”

不好嗎?

為什么還要在醒來以后招惹她。

不要……再來傷害她了。

她寧愿忍受身體的酷刑折磨,也不想再受所謂的情傷。

疼,太疼了。

“嗯……”

寧河的話還沒說完,沒有任何解釋的木景炎只好摁著腦袋吻了上去。

他只是個戰場廝殺的莽夫,不像沈清洲那般懂得風花雪月,他更不會解釋討歡心,他只知道……他可以用行動來證明。

他回來了。

以后,再也不會讓他的小一受到任何的委屈和傷害。

任何人都不行。

無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