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

第二卷 第九十七章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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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順治一早便腳下虛浮的趕去上朝,我也渾身酸疼,日將近午才起來,起‘床’第一件事,便是差人去慈寧宮將來喜叫來,我一直想不通,這個臭小子,昨天一定是吃了興奮劑了。

不想著一叫可要我好等,直到日落西山,來喜才姍姍而來,我一見到他便賞他一個爆栗,吼道:“臭小子,接顆子彈了不起了?讓我等了一天!”來喜扁著嘴,委屈地道:“主子別生氣,要不是主子的面子,奴才現在還出不來呢。”我不禁疑‘惑’:“什么事?”來喜娓娓而述,我這才明白個大概。

原來昨日張德海比過頭一場后,喬治毀約,又提出比第二場,追星潛在暗處大概猜到我想要他出場,可他自認一代

“高手”,不愿穿著太監的衣服自毀形象,就悄悄與張德海以什么

“傳音入密”的方式溝通,張德海這才有讓來喜上場這么一說,本來以來喜的實力,想躲過那顆子彈也并非什么難事,況且還他追星張德海在旁協助,聽起來喜說,張德海有沒有這么神,我還是抱著懷疑態度,但不管怎么說吧,事情就按這樣發展著,可來喜偏偏不知死活地也想試著去接子彈,我想到昨日來喜有過一個伸手的動作,但伸到一半又縮回去,問了問才知道,是追星發現來喜的意圖不知發了什么

“暗器”,打在了來喜的手上,這一切只在瞬間完成。而那顆子彈最終是擦著來喜地手掌過去的,將來喜的手燒灼了一,我才明白來喜最后為何負手而立。

他不是在裝酷,而是他地那只手根本不能見人。

“那你咬住的那顆……”來喜抓了抓頭道:“是師傅偷偷塞給奴才地。”這下謎底解開了。

張德海知道用過的彈丸和新彈丸的差異,特別‘交’待來喜如有必要,就將那顆彈丸在眾人面前晃一下。

然后丟棄,來喜也很好地完成了任務。讓所有人大跌眼鏡。張德海回去后狠狠地責罰了來喜。

說他自不量力,

“丟了‘性’命是小,失了國體事大”這是原話。若不是我差人將他叫來,恐怕他到現在還得在屋里繼續拿大頂呢。

我伸手拉住他胳膊。他剛往回縮,在我

“炯炯有神”地目光下乖乖地攤開手掌。這一看,我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哪里像他說的只是

“擦”過?來喜的手心處一條長長燒灼痕跡,中間處地皮‘肉’隱隱翻起,傷口猙獰。

我掙了一下他的耳朵,吼道:“說地輕描淡寫的,都快見了骨頭了。”叫襲人翻出當初順治拿給我

“療傷”的那盒

“碧蘿”凝‘露’,給來喜細細的涂了,來喜低著頭囁囁地道:“主子別生氣,奴才以后再也不敢逞能了。”我又白了他一眼,將

“碧蘿”塞到他手中,氣道:“你師傅只罰你拿大頂是太輕了,若是我,就給你上老虎凳、辣椒水。”來喜地道:“那主子又該心疼了。”我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隨即一想,也是那么回事,又失笑出聲,來喜見我臉‘色’好了些,趁機問道:“主子,奴才最近在慈寧宮經常見到容嬪對在和宮人頤氣指使的,又不見太后出面制止,主子可知道是怎么回事?”容嬪?

我搖了搖頭,有關她的事情我也問過順治,順治只說是什么權宜之策,具體的事情也不肯多說,我那時又心情欠佳,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致,也就沒有深問,現在想想,或許有什么事情朝庭需要倚仗娜拉的娘家吧,但是也說不通,娜拉也是科爾沁人,她的娘家能比太后跟科爾沁的關系更緊密?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四五六,我搖頭嘆道:“管她呢,只要她不來惹我就好。”襲人笑道:“現時宮中還有誰敢惹主子?皇上第一個饒不了她!”我勾了勾嘴角,沒有說話,順治這一個多月來對我的寵愛,誰都看得出來,可偏偏越是這樣,我心中越是不安,越是疲憊,或許從沒得到會更好一些,得到了,就更怕失去。

順治在宮‘門’落瑣前匆匆趕至,他看起來十分疲倦,眼前甚至看得出兩個淡淡的黑眼圈,這該不會是……昨夜

“‘操’勞”的結果吧?簡單的梳洗過后,順治由常喜伺候著褪去外衣,連靴子都沒脫就迫不及待的躺在‘床’上,我摒退了常喜等人,做到‘床’邊,輕輕的替他脫去靴子,他閉著眼睛,好象睡著了,我扯過棉被為他蓋上,自己也換了睡衣,拉下幔帳,鉆進被窩里,室內雖有暖爐火盆,但被窩里仍是冰冰的,我打了個寒戰,一雙結實的臂膀伸過來,將我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沒睡?”窩在他懷中我輕聲問。

“呵呵,”他的笑聲中有著濃濃的倦意,

“佳人在側,讓我如何入睡?”

“都倦成這樣了還貧嘴,”我將他墊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拿出來,

“該麻了,快睡吧。”他搖搖頭又重新抱住我:“不要,我冷。”

“那叫常喜再那個暖爐進來。”我剛要招呼常喜,順治的手順著我的睡衣伸了進來,‘摸’著我光環的脊背,呢喃地道:

“你就是最好的暖爐。”我瞪了他一眼:“你的手這么暖,還說冷!分明就是……”

“就是什么?”他不懷好意地笑著。我將他的雙手‘抽’出,沒好氣地道:“做什么都不知節制,身子這么倦,還不安分。”順治低笑道:“若不是你,我哪能這么倦?”我漲紅著臉道;

“昨晚人家一直說不要了,你還……還……”我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怪得誰去!”說著我微嗔地轉過身。不再理他。

“我是真的冷,不信你‘摸’。”他拉過我地手放在他肚子上,果然。他肚子涼涼的,順治委屈地道:“我怕自個手涼‘激’著你。特地在肚子上捂熱了,誰曾想平白的挨了頓埋怨。”

“我……”我又重新投進他懷中,沒底氣地為自己辯解道:“我只是擔心你地身子。”

“那你要補償我”他笑得像個賊。

“據說肌膚相親是最好的取暖方法。”說著話,他已麻利地將我睡衣拉開。

又解開自己的。這個

“據說”果然是正確的,不一會,我地身子便暖了許多。

“惠兒。”他輕聲喚我。

“嗯?”

“ILOVEYOU。”他的聲音微啞,幾近呢喃。我受用至極,低聲笑道

“METOO。”他也悶悶地笑出聲來:“再多教我兩句。”

“想學什么?”

“我想要你,怎么說?”他地聲音飽含著無邊的曖昧。我紅著臉垂下眼簾,羞臊地輕聲說:“TNEEDYOU。”他俯到我耳邊:

“ILOVENEEDYOU。”我察覺到他的變話,連忙推住他:“不行,NO!”我瞪著他:“從今日起,禁‘欲’十日。”

“為什么?”他不滿地大叫。

“你說呢?”我瞇起雙眼,小聲嘀咕道:“小身板子”順治

“怒視”了我一下,翻過身背沖著我,嘿嘿,還跟我來勁了!誰理你,我也轉過身。

“一天!”身后傳來他悶悶的聲音。

“十天!”

“一天半!”我哭笑不得地轉過頭:“哪有算半天地?”

“怎么沒有?”他理直氣壯地道:“早上就算半天,咱們又不是沒試過在早上唔……”我捂住他的嘴巴,惡狠狠地道:“不準狡辯!”他抓下我地手,用被子重新將我裹好,

“兩天!”

“十一天。”我悠閑地說。

“不帶多的。”他有點急。我眨著眼道;

“你再講啊,再講我還多。”順治瞪了我半天,挫敗地嘆道:“我身子好得緊,就是今天再來也沒問題。”我又紅了臉,啐道:“還想?找別人去,多的是人排隊等著你呢,何必在我這受氣。”順治臉‘色’一沉,:“我不喜歡……聽你說這種話。”說著他將頭偏向一邊,不再說話。

我碰了碰他,不理我?平時風流快活的時候怎么不見你這種態度?我氣得踹了他一腳,還是不理我?

難道……真的生氣了?我探過頭去看了看他的臉‘色’,嗯……好像是有那么一點‘陰’沉沉的,我伸手撓了撓他的腋下,沒反應?

怎么可能有人不怕癢?我不放棄的加大了動作,結果……

“哼!”我狠狠地打了他一下,

“你一點都不疼我!”職責完畢,我翻身鉆回被窩再不理他。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

你搭理他,他拿腔作凋,你不理他,他反而上桿子巴結你。

“我什么時候不疼你了?”他聲音中充滿疑‘惑’。我

“怒視”著他:“人家說,越怕癢的男人越疼娘子,你都不怕癢!”順治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

“這是誰說的?”他又‘摸’了‘摸’剛剛我撓他的地方:“何況我不是不怕癢,我只是能忍住笑而已。”

“哼!”

“那我以后……更疼你一點,好不好?”他像在哄小孩子。

“真的?”我斜睨著他,

“那剛剛我說的事……”他扁了扁嘴:“三天。”

“九天!”也不能‘逼’人太甚不是?他使了個大勁:“五天。”

“七天!”我打了個折:“不能再少了。”

“成‘交’!”他咬牙切齒。

“哎?”他回過味來,

“不對啊,明明是我在生氣,為什么會變成我哄你?”我聳了聳肩:“那誰知道!”他極度郁悶地從后面擁住我,不停地對我上下其手,直到把我逗‘弄’得嬌喘不已,他才一臉得‘色’的看著我,哼!

你休想得逞!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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