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第275章 掩藏的病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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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月微微揚眉,看向戚縉山。

“你何時還與茍圣起了暗語?”

方才她擔憂謝傅軒,注意力倒是沒有放在戚縉山身上,戚縉山微微頷首:“尋個安靜地方,我有事說明。”

三人來到一處靜僻的園子,他命人在四周守衛,謝明月見狀,不禁心中打鼓。

怎么這陣勢是有多見不得人一樣?

她一頭霧水地站在一邊,戚縉山見了,突然問她:“夫人,你與大哥感情如何?”

謝明月還以為他又在吃醋,但她理解戚縉山的心態,畢竟謝傅軒也是半途抱回來的。他們之間沒有血親關系,按道理講,需得避嫌。

她沒有逗他,而是如實答道:“我與大哥幼時兄妹感情極好,謝長勛繁忙,大哥代替了半個父親的角色,對我進行照顧。不過如今我倆多年分隔,且我已嫁為人婦,大哥亦有自己的經歷與抱負,雖說親人間的感情定然還有,可遠遠比不上孩提時代了。”

話雖如此,謝明月也知道有些話不能全對謝傅軒說,最起碼,他如今還是謝家的長子,甚至他還在認謝長勛這個父親。

就憑這一點,縱然她心中將他當做親兄長對待,兄妹之間,也不可能再回到以前。

只是她這樣想,戚縉山不一定能看明白。

于是她連忙哄了哄他:“問這些做什么?在我心中,可沒有男人能越過你去。”

戚縉山卻輕輕一哼,冷冷問:“那就是有女人能夠越過我?”

謝明月的眼中霎時冒出成堆的疑惑,有些一言難盡地看著他:“難不成你還要與我娘一較高低?”

戚縉山微微勾唇,不再逗她,握著她的手卻收得更加緊了。

“沒有岳母就沒有夫人,我感謝岳母都來不及,怎會有別的心思?”

他微微俯身,在謝明月的額間印下一吻。

“只是逗你而已。”

“就知道你沒懷好心!”

不遠處,茍子涵見到他們這親親熱熱的模樣,頓時有些無語。

他輕咳一聲:“哎呀,光天化日之下,這樹下還有個活人,喂,有人看得見我嗎?我應當還沒死吧,不至于現在就化成魂魄了吧?”

戚縉山懷中還抱著謝明月,聞言微微抬臉,眸光如劍朝他射來。

茍子涵輕輕打了個哆嗦。

看樣子還真將他忘了,這夫婦倆可真是……回頭他得給他們都開一劑補腦子的藥!

方才戚縉山不知和茍子涵說了什么,所以茍子涵離開去取東西了,謝明月也不知他何時回來的,聞言被嚇了一跳,連忙從戚縉山懷里蹦出來,拍了拍發燙的臉頰。

“茍圣手來了,夫君,方才你們在打什么啞謎呢?是同大哥有關嗎?”

戚縉山就算吃醋也不會沒有分寸、不分場合。

謝傅軒一走,他便叫來茍子涵,又沒頭沒腦地問她這樣一句話,很難讓人不多想。

茍子涵挎著藥箱上來嘀咕:“可不是嘛,戚夫人,您這位兄長的心病可是很有些重,我為他開的那藥方,說是溫補,其實也是加重了藥效,否則若是心病大發,可大大不妙。”

謝明月聞言眨了眨眼,還是看向戚縉山:“所以,夫君,你要說的是,是同大哥有關嗎?”

她畢竟閱歷不夠,看人、事物上沒有戚縉山那般的火眼金睛,且此事涉及被她當作親人的謝傅軒,謝明月怕自己身在迷局中反而識不清,于是沒有妄下定論。

戚縉山垂眸點了點頭:“我有一事要向你確認。”

他沉吟片刻,看向茍子涵:“方才我走在謝傅軒身邊,卻聞到他身上飄來一股辰砂之味,我記得含有辰砂的藥方不多,是以要找你探討。”

茍子涵摸了摸下巴,有些疑惑:“辰砂乃安神的藥材,藥效緩解心慌,穩定心緒,改善難眠多夢,不過謝將軍的病是以心力耗費為主,而辰砂多用于治療癲、狂、嗔等癥狀,這與我診出的情形并不對癥啊。”

他皺著眉思索片刻,又追問:“戚大人,你能否再仔細想想,可還有其他藥材的味道?”

謝明月在一旁靜氣凝神,也幫忙想著,這一想,還真挖出來一點可疑的地方。

只不過她方才沒有留意,且心神被顧清瑩分去了大半,所以想了半天,只隱約記起來一味藥材的味道。

“我記得有味藥材,”她看向茍子涵,“鉤藤,兄長的身上隱隱約約有股鉤藤的味道。”

聞言,茍子涵神色急劇變化,他下頜發緊,聲音似乎有些沙啞。

“夫人可記得清楚,的確是鉤藤?”

謝明月點點頭,不知為何,心跳也有些加劇。

“確實是鉤藤,那股味道我記得十分清晰。”

“如何?可有發現?”

戚縉山看見茍子涵的模樣,便知有地方不妥。

茍子涵摸了摸下巴,輕輕吸了一口冷氣:“這鉤藤主要產于嶺南一帶,它性質偏寒涼,體質虛寒之人須得慎用,以如今謝將軍的體質來看,是萬萬使不得這藥物的,除非他身上有某種病,是非得用這藥物壓制,且此癥狀比他如今的虛寒之癥要更為嚴重,使得他不得不鋌而走險,犧牲自己的身體康健。”

戚縉山聞言,眼眸微微瞇了瞇,周身漫上一層冷意。

他顧及謝明月的情緒,只是繼續問:“是何病癥,可能推斷得出?”

茍子涵搖頭:“只能知曉,多半也是心病一類,這兩味藥材合在一起用,治癲治狂,可謝將軍看上去有條不紊,行動自如,除了體質孱弱,并無其他異樣。”

“那就往后再觀察看看吧。”

謝明月雖難以置信茍子涵所說的話,但也知道茍子涵不會騙人,茍子涵的意思,是謝傅軒有癲癥癔癥?

難怪她與謝傅軒相處之時,總是暗暗覺得不太對勁,卻又說不出哪里有問題,想來,在她自己還未意識到的時候,潛意識里便已經有了反應。

她想了想,又將頭上的玉簪取了下來,換上了備用的一只金簪。

戚縉山見她如此,沉聲道:“這玉簪還是收起來為好。”

謝明月點點頭,想到上回壽宴時,謝傅軒問她為何不戴玉簪時的神情便十分詭異。

她用帕子將玉簪包著收了起來:“來日我再挑一件相當的禮物去送給大哥,如此也不算埋沒他對我的一片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