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回門,顧皓澤被催婚第184章回門,顧皓澤被催婚→、、、、、、、、、、、、、、、、、、、、、、、、、
陸悅悅反應過來,這事跟她也沒什么關系,突然慌了,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多嘴了。”
安曉見女孩有些窘迫,也覺得她說得有理,便起身跟顧皓澤說:“走吧,到外面說。”
陸悅悅立刻讓開路來。
顧皓澤跟著安曉離開宴會大廳。
陸悅悅就愣在原地,望著顧皓澤的背影,眼底滿是淡淡的惆悵。
她垂下頭長長呼一口氣,欲要走回座位時,肖敏燁的聲音傳來,“既然喜歡顧醫生,為什么幫他跟別的女人制造機會?”
陸悅悅一怔,望向說話的男人。
男人長得很俊,偏陰柔的俊美感,隱約透著一絲痞氣。
“沒有,你誤會了。”陸悅悅淡淡的語氣否認,頷首道別后,轉身離開。
她邁著大步回到原來的座位上。
她父親真和顧長鋒喝得正歡,沒有注意到她。
她拿起涼開水喝上一口,頭忍不住往顧皓澤離開的方向看去。
心突然一陣酸澀涌動,有點難受。
她明明隱藏得那么好,為什么那男人還是一眼就看穿她喜歡顧皓澤呢?
其實,她暗戀顧皓澤已經六年了。
第一次見到他,是在一次酒會上。
顧皓澤或許對她沒有任何印象,但她對顧皓澤是一見鐘情的,甚至在她被人故意撞上,紅酒到她白色晚禮服的胸口時,所有人都在看笑話,看她狼狽不堪的模樣。
是顧皓澤脫下西裝套在她身上的。
那時候她連顧皓澤叫什么都不知道,就徹底淪陷了。
一年后再見到他的時候,是她出車禍那一次。
如果不是顧皓澤碰巧路過,她會被卡在轎車里燒死的。
她沒有別人那么勇敢去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只能把這份愛意默默藏在心里。
因為她父親跟顧長鋒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又因為她被顧皓澤所救,所以每年春節都特意上門拜年。
這也是她這些年唯一能名正言順跟他見面的機會。
如今看來,顧皓澤早已心有所屬,她就更不應該奢望了。
顧長鋒見到她時,好奇問:“悅悅,你不是跟皓澤在一起嗎?”
陸悅悅連忙解釋,“皓澤哥上廁所去了,我有點餓,想再吃點東西。”
說完,她急忙拿起筷子夾肉。
顧長鋒笑道:“好,你吃。”
陸悅悅抿嘴微笑,夾著肉放到嘴里,覺得食之無味。
顧長鋒探頭問:“悅悅有什么興趣愛好嗎?”
陸悅悅不敢說自己的興趣愛好,尷尬地微笑。
陸父連忙插話:“她喜歡,看漫畫,家里的小說堆成山了。”
陸悅悅尷尬得頭皮發麻,偷偷扯了扯她爸爸的衣袖。
陸總不以為然,“又不是什么壞事,怎么就不能說了?”
顧長鋒爽朗地笑了笑,“是啊,一定是個很善良的女孩,有上班嗎?”
“有,她忙得很。”陸總格外驕傲,“開了一家服裝設計公司,有自己的設計品牌,有自己的工廠,還經營著幾家網店,在各個大平臺搞直播,從設計生產到銷售,都是她親力親為的。”
顧長鋒豎起大拇指:“悅悅了不起啊25歲有自己的事業,已經是公司的CEO了。”
陸悅悅很是尷尬,“顧伯伯,你別聽我爸吹牛,就是個小作坊。”
“你太謙虛了。”顧長鋒欣賞道。
陸總拍拍顧長鋒的肩膀,“咱們這么投緣,要不做親家如何?”
顧長鋒激動不已,立刻跟他握手,喜笑顏開道:“那當然是好,你準備把那個女兒介紹給我兒子?”
“就我這小女兒悅悅,如何?”
顧長鋒舉杯:“當然是好,不管成不成功,我先敬你一杯。”
陸悅悅覺得她爸爸又和顧伯伯吹牛了。
做親家這場面話,每年都要說一遍。
她早已聽膩了,也沒有什么感覺。
宴廳外面。
月色朦朧,花園里燈火通明。
安曉走在前面,顧皓澤走在后面,穿過羊腸小道,在一處灌木叢前面停下來。
安曉轉身看他,“顧醫生,你有什么話想說的,請快點說吧。”
顧皓澤解了洗澡外套的扣子,雙手緩緩兜入褲袋,垂眸凝望著她,語氣磁性啞沉:“我們雖談不上很親密的關系,但至少也算是朋友吧,不辭而別,不加微信,不接電話,不回信息,我就這么遭你討厭?”
安曉苦澀一笑,無奈道:“顧醫生,我跟你妹妹是閨蜜,但不代表我跟你是朋友,我要糾正一點,我沒有討厭你,從來都沒有,至于為什么不想理你,難道我表現得還不明顯嗎?”
“我喜歡你,安曉。”顧皓澤鼓起勇氣,大膽表白。
安曉心里咯噔一下。
突如其來的表白,打亂了她的心。
他長得俊逸帥氣,高大威猛,修養好,溫暖善良,成熟穩重,工作和家境都很好。
又有幾個女人能抵御得了他這種男人的誘惑?
可是,顧皓澤喜歡她,并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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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皓澤在安曉發愣的時候,繼續補充:“我沒有要求你一定要喜歡我,但我們可以從做朋友開始。”
安曉心房一陣抽痛,難過得眼眶都紅了,“你知道我哥哥綁架你妹妹嗎?”
“我知道,但這跟你沒有關系。”
“有關系。”安曉掐著拳頭,忍著淚,心如刀割般疼痛,一字一句道:“那是我親哥,這是永遠改變不了的事實,他這樣對晚夕,我根本沒臉面對晚夕,更沒有臉面對你和顧叔叔。我不是不辭而別,我是沒臉住你家。”
顧皓澤低下頭,周身籠罩著一層薄薄的冷氣壓,格外沉重。
安曉在他低下頭時,偷偷抹掉眼角的淚。
“我若跟你在一起,甚至結婚的話,我哥刑滿釋放,屆時兩家人要如何相處?”安曉很是無奈:“或者,你希望我跟我哥斷絕兄妹關系,永世不來往嗎?”
“安曉,其實……”
安曉立刻打斷他,繼續說道:“我還有一個賭鬼爸爸,你知道賭徒是個無底洞嗎?你家這么有錢,這么有名望,要是被我爸爸這種親家公纏上,損失一些錢財事小,要是顧家的名聲因為我,因為我爸,或者因為我哥而受到損害,你擔當得起嗎?”
安曉心里愈發難過,她原生家庭不好并不是她的錯,她已經很樂觀很堅強地活著了。
她也想找個很愛她的男人,很有錢的男人,過上好日子。
可她一個人在地獄就好,顧皓澤這么好的男人,她實在不想拖累他。
安曉誠懇道歉:“顧醫生,謝謝你喜歡我,但我真的不喜歡你,也不想跟你有來往。”
顧皓澤看向她,灼熱的眼眸泛了紅,“有些事情通過努力,是可以改變的。”
“有些東西改變不了的,我就是個禍害。”
“你不是。”顧皓澤語氣堅定。
安曉怒了,語調高了幾分貝:“我是,三年前若不是我手機被我哥哥偷走了,晚夕就不可能被綁架,幸好她和小芽平安無事地活下來,要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顧皓澤抽出手,叉著腰轉身背對安曉,仰頭看著漆黑的天際呼氣。
安曉看著他難過到無法自拔的背影,心一陣陣地痛著,淚水也止不住地往外涌,嗓音哽咽了。
“顧醫生,我不喜歡你,并不是因為你不好,完全是我自己的問題,是我配不上你,我們門不當戶不對的,不會幸福的,以后會有很多問題接踵而來,你再怎么喜歡我,也會一點點消磨殆盡的。”
安曉對著他頷首道歉:“對不起,顧醫生。”
說完,她轉身邁步離開時,正好碰到肖敏燁站在前面擋著路。
肖敏燁神色黯然,眼底泛著一絲愧疚:“抱歉,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我是怕你出事,所以過來看看。”
安曉責怪他,有氣無力地說:“沒關系,既然你都聽見了,也應該明白我數次拒絕你追求的理由。”
她說話,越過肖敏燁,繼續往前走。
顧皓澤轉回身,與肖敏燁的視線對視上。
兩人看似平靜,但內心洶涌。
沒有任何對話,對視幾秒后,肖敏燁轉身追上安曉。
安曉沒有進宴廳了,直接往外面走去。
肖敏燁邁開大步,并肩安曉而走,不緊不慢道:“我追求了你兩年,你都沒有跟我任何理由,只是一味地冷處理,你是不是太雙標了?”
肖敏燁腳步一頓,無語至極,本來難過的心情,此時堵了一口氣,望著他說:“因為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能把我氣死,我干嘛要好聲好氣跟你解釋那么多?”
肖敏燁痞雅地輕笑,“我跟你哥沒仇,所以我們之間不存在什么隔閡”
安曉咬著牙重復:“我爸是賭鬼,欠了很多債,是個無底洞。”
肖敏燁聳聳肩,不屑道:“沒事,我專治賭鬼。”
安曉嗤笑,“不好意思,我仇富,你家太有錢了,配不上我家的窮困潦倒,咱們就不是一路人。”
放下話,安曉繼續往前走。
出了大門,她掏出手機看網約車。
肖敏燁跟上,按住她的手機屏幕,“我開車過來,我送你。”
安曉氣惱地推開他的手,“我仇富,你聽不懂嗎?不要再煩我了好嗎?”
“回頭我把工作辭了,銀行卡里的錢都捐了,家里的房子和車子都送親戚朋友。”肖敏燁嬉皮笑臉道:“這下,應該跟你是同路人了吧?”
安曉被他氣笑了。
她無語地望著他。
路燈之下,男人那張俊美到人神共憤的臉帶著一絲痞雅的笑,感覺很欠揍,
安曉輕嘆一聲,不緊不慢道:“為什么男人都那么犯賤?連我自己都嫌棄我的家庭和出身,你們看到我這種女人不應該躲得遠遠的嗎?”
“不是犯賤。”肖敏燁神色嚴肅起來,語氣格外認真:“有些人的感情是很純粹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會拿外在條件去衡量愛情。”
肖敏燁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直接剖開了安曉長久以來筑起的心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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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在原地,路燈的光暈在男人輪廓分明的側臉投下深淺不一的陰影,那雙總是帶著戲謔的眼睛此刻卻認真得讓她心顫。
“純粹的感情?安曉苦笑,手指不自覺地絞緊了衣服,“這世上哪有什么純粹的感情?”
“有。”肖敏燁突然上前一步,距離近得能聞到她發絲間淡淡的梔子花香,“就像現在,我明知道你在推開所有人,卻還是想靠近你。”
安曉被肉麻得渾身難受,一掌推上他的胸膛,“你離我遠點。”
肖敏燁踉蹌地后退兩步,嚴肅的勁驟然消失,蹙眉道:“你這女人,怎么勁這么大。”
剛好,一輛出租車經過,安曉走出大路,伸手攔截。
車停了,她快速拉開門上車。
躲他,像躲瘟神似的。
肖敏燁看著出租車離開,站在夜色中凌亂了。
結婚第三天,顧晚夕帶著尤瑾和小芽回門。
當天早上,尤瑾準備了一車的厚禮。
一家三口穿著嶄新的衣服回到顧家。
顧長鋒和顧皓澤一大早就準備好迎接他們。
見面時,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小芽最為激動,被顧長鋒抱在懷里。
“外公,小芽好想你。”小芽摟著顧長鋒的脖子,在他臉上親著,糯糯甜甜的嗓音又軟又萌,把顧長鋒哄得心都酥了,開心得像個孔雀似的,都開屏了。
禮物一件件搬入客廳。
顧皓澤看著那些價值不菲的古董書畫,珍藏多年的名酒,山珍海味,應有盡有。
他突然有些感慨。
或許,這就是安曉口中所說的,門當戶對吧。
畢竟,晚夕的嫁妝也不菲。
“哥。”顧晚夕走到他身邊,小心翼翼地問,“你怎么了?”
顧皓澤愣了愣,露出一抹微笑,疑惑反問,“我怎么了?”
“你怎么看著我老公送的禮物,很開心似的。”
顧皓澤尷尬一笑,“沒有,我剛剛想到一些事而已。你老公送的禮物很好,都是挑爸爸喜歡的送,很有心了。”
顧晚夕開心地笑著,挽住他的手臂走向沙發,“別看了,過去坐坐吧。”
顧皓澤看到顧晚夕幸福的模樣,也很是欣慰。
落座沙發上,顧皓澤向小芽伸手:“小芽,過來舅舅這里。”
小芽從顧長鋒懷里下來,跑向顧皓澤。
“舅舅。”小芽撲進顧皓澤懷里。
顧皓澤將她抱起來,放到大腿上,輕輕撫摸她柔軟的秀發:“小芽上幼兒園了嗎?”
“嗯,我上幼兒園了,是小二班哦。”
顧皓澤嗓音格外溫柔,“幼兒園好不好玩?”
“好玩……”小芽拉的尾音長長的,軟萌萌的。
只是這樣一句話,讓在座的各位都喜歡,心里都融化了,忍不住開心地笑了。
尤瑾眼里的父愛都溢出眼眶了。
此時,顧晚夕感覺喉嚨有些癢,捂嘴輕輕咳了一聲。
顧長鋒和顧皓澤都看向她。
尤瑾的手已經貼到她額頭上探體溫,滿眼擔憂,緊張詢問:“是不是昨晚睡覺著涼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等會去醫院看看……”
顧晚夕笑著拉下他的手,“我沒事,就是喉嚨癢,輕輕嗓子而已,你別這么緊張。”
尤瑾牽住她的手心,溫柔地揉了揉,憂心忡忡,“秋季正是流感高發期,不能大意。”
顧長鋒對著顧皓澤問:“看看你妹妹,多幸福啊,你就一點都不心動嗎?”
顧皓澤被突如其來的點名給搞懵:“我羨慕妹妹干什么?”
尤瑾和顧晚夕也有點懵,齊刷刷看向顧皓澤。
顧長鋒語重心長道:“有對象的人,這咳嗽一聲都覺得你是感冒了,沒對象的人,上吊都沒有知道。”
尤瑾與顧晚夕相視一笑。
顧皓澤輕嘆一聲,又是催婚的慣用伎倆。
這句話明明就是:嫁對了人,你咳嗽一聲都以為你是感冒了,嫁錯了人,你上吊都以為你在蕩秋千。
顧長鋒見顧皓澤不作聲,問道:“都快過年了,你再不找對象,就33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顧皓澤沉默著,輕輕摸摸小芽的頭發。
“晚夕的閨蜜,叫安曉的,你不是挺喜歡她的嗎?”顧長鋒著急道:“你去表白啊!你去追啊!”
顧晚夕看出顧皓澤的窘迫,解釋道:“爸,我閨蜜她不婚主義。”
顧長鋒一頓,愣了幾秒,長嘆一聲,又問顧皓澤:“那陸總的女兒也挺不錯的,年輕漂亮,性格溫婉,她爸爸跟我有生意來往,關系還挺不錯的。”
顧晚夕好奇問:“陸總的女兒是誰?”
顧長鋒回了一句:“陸明的小女兒,陸悅悅。”
尤瑾靠到顧晚夕耳邊,柔聲細語給她補充:“陸明是做外貿生意的,有自己的港口和貨輪,做外貿生意的,我跟他也有生意上的合作,感覺陸總人品還挺好的,三觀正,為人正義,養出來的女兒應該也不會太差。”
這時,顧皓澤開口說話了,淡淡地應了一句:“爸,你就別管我的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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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鋒靠到沙發上,語重心長:“我年紀大了,想看著你成家立室,生兒育女,就這么簡單的要求,你非要等到我進棺材那天,你才愿意娶妻生子嗎?”
顧皓澤心累不已:“你說得太嚴重了。”
“要我你媽在天之靈看到你……”
顧皓澤立刻打斷:“別拿媽媽出來道德綁架。”
顧長鋒突然卡了聲音。
尤瑾和顧晚夕也不好幫忙說話。
畢竟催婚是每個長輩的頭等大事,不好與其作對。
顧長鋒語氣沉了幾分,帶著命令的口吻:“過年前,你必須把婚事定下來,別拖到33歲了。我已經把你答應陸總了,明天下午,跟悅悅相親約會去。”
顧皓澤錯愕,“什么?”
“明天,下午五點半,星月餐廳,你跟悅悅以相親的模式,約會去。”
顧皓澤擰了擰疼痛的太陽穴,把小芽抱著放到尤瑾身上,嚴肅的語氣說道:“爸,我有喜歡的人了,你這樣擅作主張幫我訂下相親局,對人家女孩子不公平,也不禮貌。”
“你們單獨吃個飯而已,又不是讓你們明天去領證,有什么公不公平、禮不禮貌的?”
顧皓澤扶額,嘆息。
顧晚夕勸道:“哥,你跟曉曉沒有開始,兩人也沒有感情,有時候心動不代表真愛,不如去試試吧。”
顧皓澤疑惑,抬眸看向顧晚夕:“妹妹,連你也站爸爸那邊?”
“那是因為我了解曉曉,她……”
顧皓澤打斷,“我沒說非安曉不娶,但陸悅悅,我真的沒感覺。”
顧晚夕沉默了。
顧皓澤又看向尤瑾,“妹夫,你是男人,你應該了解我的感受。心有所屬,怎么可以跟別的女孩去相親,這跟渣男有什么區別,你說是嗎?”
尤瑾微笑道:“我覺得我老婆說得有道理,動心不代表真愛,沒感覺也可以日久生情。安曉確實不合適你。”
顧皓澤頓時語塞。
他就不應該問尤瑾。
尤瑾是不管對錯,只站顧晚夕那邊,對他的妻子可是言聽計從,忠犬得很啊!
顧皓澤無奈地嘆氣,笑了笑說:“我去行了吧?”
顧長鋒開心地笑道:“這就對嘛!32歲也不小了,婚姻可是頭等大事。”
“我們相差了七歲,人家小姑娘未必看得上我。”顧皓澤不慌不忙,感覺不成功的信心十足。
顧長鋒悠哉悠哉地搖頭:“那不一定,男人和女人的花期不一樣,你可是正當盛年,相差十歲也算絕配,更何況只是七歲之差。”
顧皓澤笑而不語。
尤瑾仿佛看透他的心思,“哥,既然要去相親,就真誠對待,別應付式地要人家女孩子配合你,對她公平。”
此話一出,顧皓澤愣住了,錯愕地看著顧晚夕。
尤瑾忍俊不禁,伸手拿起茶幾上的橘子,低頭剝皮掩飾笑意。
他老婆向來通透,一眼就看穿顧皓澤的小心思了。
他剝開橘子,撕掉白絲,先吃上一口,確定很甜,第二瓣才遞到顧晚夕嘴里,“老婆,很甜的。”
顧晚夕張嘴吃下,臉上的笑容格外嬌羞。
顧皓澤一回頭,看到他爸正瞪著他。
仿佛他已經這樣做了!
其實,他確實如顧晚夕所猜想的那樣做了。
翌日,傍晚。
他如期來到約好的地方。
這家餐廳很溫馨浪漫,氣氛很好,但陸悅悅很拘謹。
兩人點了餐,還沒開始吃飯,他就把話說明白了。
“悅悅,是我爸逼我過來的,我不想隱瞞你,但我已經心有所屬了。”
陸悅悅擠著僵硬的微笑,一直宅佯裝淡定,即使內心酸得發脹,也表現出通情達理的模樣,“皓澤哥,我知道你喜歡上次婚禮的那位伴郎姐姐,其實我也心有所屬,我也是被我爸爸逼著過來的,你不要有負擔。”
顧皓澤聞言,心情驟然開朗,瞬間沒了壓力。
顧皓澤提議道:“既然同是被催婚的悲哀之人,那互相幫忙,統一說辭應付長輩,如何?”
“怎樣互相幫忙?”陸悅悅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