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豈是池中物_sjwx
侯龍濤跪起雙膝,把舌頭伸進了女人的檀口中,攪動了一陣,然后又開始親她如同要滴出水來般的粉面、吻咬雪白的喉嚨,雙手從她光溜溜的腋窩兒“起步”經過圓鼓鼓的乳房、纖細的柳腰、平坦的小肚子、細嫩的大腿內側,直到曲線優美的小腿才“停車”男人的唇舌也隨著身體的后撤,將她突起的乳頭兒和凹陷的肚臍兒舔濕了。
“嗯…主人…”
任婧瑤舒適的閉上了雙眼,用屁股在床面上緩緩的磨蹭,螓首后仰,雙肩和臀部用力,使自己繃得緊緊的小蠻腰懸空,形成一個拱形,兩手插入男人的頭發里,輕輕的“按摩”著他的頭頂,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做了什么讓主人特別高興的事兒,要不然是不會受到這樣的獎勵的。
侯龍濤的雙手托住女人的小腿肚,猛的向上一舉,一直將它們推到垂直的位置,用肩膀扛住了她的小腿,“嘿嘿,小娘們兒,想要我停的時候就叫聲‘爸爸’。”
還沒等任婧瑤完全弄明白這話的意思,只覺一陣極度的充實感從雙腿間迅速傳遍了全身,從子宮被頂的力度和屁股上的觸感來判斷,男人是“全軍深入”了。
“啊…”
女人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那是滿足的嘆息、歡樂的嘆息,自己怎么可能會希望這樣的感覺停止呢。侯龍濤嘴角兒向上一翹,雙手撐在美女的身體兩側,臀部向后輕緩的提起,等大半根肉棒撤出了她緊湊的小肉洞,便以千鈞之力一沉屁股,緊接著再次提起,再次落下。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在很短的時間內就使抽插達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速度,大量的淫液從兩具緊密結合的性器間被不斷的搗出。“啊啊啊啊…”
任婧瑤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疾風驟雨”是她始料不及的,她幾乎都來不及體會陰道與侵入異物親近的感覺,膣肉就已經被磨擦的麻痹了。
侯龍濤平時是不經常使用這個體位的,主要是由于這個姿勢太省力了,一干起來就如同是下山的猛虎,這樣是很容易使自己“受傷”的。最開始的時候,任婧瑤還能忍得住,只是用力的抓撓床面,可快感來得太快、太強,到了高潮前夕,她的雙手已經在男人的身上拉出了二十多條抓痕,“天啊…主人…主人…啊…啊…”
“別忘了我剛才的話。”
侯龍濤肏得很帶勁,女人的穴芯就像是正在被自己戲弄一樣,它想要緊緊的咬住自己,可自己卻每每在它即將得逞的時候向后撤出,惹得它都快要“痛哭流涕”了。任婧瑤張大了小嘴兒,真的發出了哭聲,眼角兒也見了淚光,她是實在太舒服了,雙手不停的在男人后背上拍出“啪啪”的響聲。
侯龍濤喜歡看女人臉上那種由于性快感而產生的痛苦表情,這種創造幸福所帶來歡愉已經超過了男女交歡本身所產生的肉體舒爽,他肏干得更加賣力了,還時不時的旋轉臀部,使自己頂在美人子宮上的龜頭對嬌嫩的花芯進行研磨。不論以前怎么樣,這個小妞兒好歹也是任打任罵的跟了自己小半年,自己是有責任讓她開心的。
任婧瑤整個人都被連續的高潮淹沒了,她不想讓男人停下來,只想讓這種比做神仙都美的感覺永無休止的繼續下去,但現在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本能所支配了,一切的言行都和思想毫無關聯,她能覺出來自己快要昏過去了,呼吸越來越困難,“爸爸…啊…饒了我吧…要被…啊…要被你的大雞巴肏…肏死了…啊…求你溫柔…啊…一點兒…嗯…求求…求求你…”
侯龍濤將女人的腿從肩膀上放了下來,逐步的放緩肉棒進出陰道的速度,雙臂插入她的細腰下,膝蓋和腳趾一起用力,向后一帶,使剛剛再次泄身的美人坐在了自己腿上。任婧瑤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耳后,像小狗兒一樣,發出輕微的“嗯嗯”聲,她已經累得渾身發抖了。
“爽夠了嗎?”
“沒…沒有…主人…”
“哼,眼大肚子小,小心撐死你。”
侯龍濤一扭頭,大口大口的舔著女人嫩白的脖子,鐵鉗般的雙手死死捏住她柔軟的屁股蛋兒,把她的身體高高抬起,再重重放下。“不…啊…不…別動…別動…啊…啊…求你…”
任婧瑤身體后傾,雙手勾住男人的后脖梗,拼命的搖著頭。
“好,就依你。”
侯龍濤把主動權交給了女方,自己改為在女人香汗涔涔的背脊、屁股、大腿和乳房上溫柔的撫摸、揉捏。任婧瑤只安分了十幾秒鐘,就再也忍不住陰道中媚肉的極度麻癢,開始自覺的提放臀部,但速度和力量都掌握到了自己可以適應的程度,無限的爽快中,她把自己柔軟的舌頭和香甜的津液吐入了男人的口中…
“喂。”
“一切都辦妥了。”
“好,那咱們北京見。”
侯龍濤靠坐在床頭,把電話掛上了。“嗯…”
雖然電話只響了兩聲兒就被接了,但任婧瑤還是被吵醒了,她把身子向上蹭了蹭,將頭枕到男人的胸口,用舌頭在上面輕舔著,“主人,美死了…”
她的聲音還是懶洋洋的,看來剛才是真的爽透了。
“哼哼,”
侯龍濤摟住香噴噴的女體,低頭在她嬌艷的紅唇上吻了吻,“你最近的表現非常的好,我又談成了一筆大生意,心情很不錯,我準備了一個獎品給你,你要不要?”
“當然要了,主人給我的,我怎么敢不要?”
任婧瑤親熱的用臉頰去磨擦男人。“那好,跪好了,把屁股撅起來。
半個小時之后,女人左邊的臀峰上多了一個艷紅色的隸書“奴”字,任婧瑤本以為男人說的獎品是珠寶首飾、高級時裝一類的東西,沒想到會是個紋身,可這確實是個驚喜,她對侯龍濤的性格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既然他“毀”了自己的“容”他就永遠也不會拋棄自己了,雖然離“愛奴”還有半步之遙,但也算是很大的進步了。
侯龍濤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微笑著欣賞了幾分鐘,豎起大拇指,小心翼翼的塞進了女人的陰門中,中指正好按在了米粒兒般的陰蒂上,彎下腰,伸出舌頭,在她圓滑的屁股蛋兒上舔了起來,“很漂亮。”
“謝…謝謝主人。”
“不用謝我,這是你應得的。”
說著話,男人的舌尖兒開始緩緩的在她小巧的屁眼兒上打轉兒。
“嗯…主人…”
女人的細腰開始下壓,侯龍濤跪在她的身后,雙手分開她飽滿的臀瓣,圓大的龜頭兒撐開了稍稍發腫的兩片陰唇,緩緩的向里挺進,直到和子宮吻在了一起。“啊…啊…啊…”
任婧瑤極力的仰起頭,她早已愛上這個男人了…
星期四上午,東星集團的總經理田東華和秦皇島市的呂市長在正式的協議書上簽了名,從此開始了雙方互惠互利的合作。多家河北省省級的報社、電視臺派出了記者前來參加簽約儀式,這對于今后在省內其它城市推廣“東星凈化器”將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隨著行政法規的不斷出臺,“東星”的前途可以說是無量的。
就當田東華、文龍和市委一班人在秦皇島大酒店的包間兒里大擺慶功宴時,侯龍濤一行五人已經靜悄悄的登上了飛往北京的班機。“真他媽沒勁兒,”
馬臉大聲抱怨著,“在房里關了小三天,早知道這樣就不來了。”
“這么多廢話,這三天你找了多少小姐?”
劉南扇了他一個瓢兒,“老實交代。”
“也就三個,五哥叫了五、六個呢。”
“你怎么知道的?不是說不讓你們出門兒嗎?”
侯龍濤皺起了眉頭。“他打電話問的,瞧你丫緊張的。”
二德子白了他一眼,“在客房里干小姐有什么意思,玩兒小姐當然是直接在歌兒房或是桑拿室里才有情趣,下次再有這種事兒千萬別叫我。”
他也開始抱怨。
“別這個那個的,在房里關三天,你每年就能多買兩、三輛S600,什么時候你有這種好事兒,別忘了告訴我。”
侯龍濤對這個五弟的德行真是哭笑不得。“這回你放心了?”
劉南不再說笑了。“唉,他要是收了,那我才真放心呢。”
“為什么?”
劉南沒有得到侯龍濤的回答,他有時候也猜不透四弟的心思…
回到北京后,侯龍濤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聽取大胖關于吳倍穎近期活動的匯報。“他每天都早出晚歸的,見的全都是有身份的人。”
“什么有身份的人?”
“起先我也不知道,是壇子他們去跟的,文龍去秦皇島的頭一天,他沒事兒干,就也去湊熱鬧。你知道的,他最愛看那些大老板的傳記,他認出那人是四通的一個總兒。”
“四通的?”
“還不止呢,這幾天我就讓壇子他們多注點兒意,拍了幾張照片兒,”
大胖把一個信封兒扔在了桌上,“全在這了。”
“這都是誰啊?”
侯龍濤看了幾張,一個也不認識,其實他對國內的大戶并不熟悉,因為跟他們撤不上關系。“聯想的、北京輕汽的…”
大胖說了一堆知名企業。
“他情緒怎么樣?”
“據壇子說,不太好,他每天見人之前都神采奕奕的,可等人一走,他就顯得垂頭喪氣的。”
大胖扔過來一根兒煙。“一個星期了,我也該去拜訪拜訪那個讀書人了。”
侯龍濤站了起來,走到窗前,抬頭望著灰蒙蒙的天空…
星期五晚上快10:00時,吳倍穎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位于王府井金魚胡同八號的王府飯店,又是毫無收獲的一天,他現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洗個澡睡覺。: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