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君要從良

150 何時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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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何時洞房?

150何時洞房?

隱疾?張云雷驚挑的眉不由自主地皺成了川字!她可真會想,不過好像是個不錯的借口!正考慮需不需要借用一下,感覺她又進前一步,

“你若是有什么為難之處,可以直白告訴我,不要藏掖著讓我猜測,胡思亂想真的很痛苦!我不是斤斤計較的女人,只要你說出來,我都會體諒你的!”

如果說自己有隱疾,她可以不再糾纏他的話,那么他愿意擔這個容易被人笑話的名聲,“實不相瞞……”等等,他想笑場,趕緊別過頭,轉了身,快速地醞釀情緒,“唉!我不知道怎么開口。”

焦急的紀菲菲又繞到他身前,“有話直說啊,對我還需要隱瞞嗎?”

深呼一口氣,張云雷想好了臺詞,一股腦兒說了出來,“我穿越過來之后,當時這個王爺的身子受了重傷,撞到了寶貝,所以它……不舉……事關男人尊嚴,我都不好意思跟人說。不想讓別人發現,所以只住在正妃屋里。”

配上偽裝的痛楚神色,應該能讓人相信吧?

看來她沒有猜錯,紀菲菲怨哼一聲,“怎么那么倒霉啊!你還那么年輕,應該只是一時受創吧!找大夫瞧了嗎?”

“瞧了,”張云雷瞎扯道:“正在用中藥調理。”

想了想,紀菲菲嬌羞提議道:“要不,你搬來我房中,我幫你治?那個王妃那么無趣,大約什么都不懂,你整天面對她,更不會有興致,還是來我這兒吧!”

才怪,他對小葉子很有興致,嚴辭拒絕,“不了,我覺得尷尬,有心理壓力。”

心不在焉地看了看四周,他正想著該如何借口逃離,忽又被她抱住,溫柔的柔聲帶著難以掩飾的驚喜,

“我就知道,你并不是不愛我,你怕給不了我做女人應有的快樂,才故意說那些話,想讓我遠離你的對不對?我不會放棄你的,你一定能治好。”

她為什么會這么想,腦回路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扶住她臂膀,將她推開,張云雷面露不耐,

“不是這樣的……”

話未說完,就聽流穗兒跑過來小聲提醒,“娘娘,有人來了!”

紀菲菲只好退后幾步,又對他溫言囑咐,“你不要有太大壓力,聽大夫的話,好好看病。”

道罷,她溫柔一笑,先行離去,才轉身,紀菲菲便斂了柔意,暗自叫屈:居然嫁了個不能行人道的,這不等于守活寡嘛!真是失算!也不曉得能不能治好,萬一不能,難道要她做一輩子老處·子?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終于走了,張云雷總算松了口氣,有人,不會是小葉子吧!如果讓她看到側妃前腳剛走,他也從這邊走出去,會不會誤會?其實他很清白,奈何女人心細,怕會胡思亂想,

然而怕什么來什么,張云雷出去一看,的確是小葉子,無奈一笑,一副無辜臉,

才從彥曉那邊過來的葉簫竺的確瞧見寧側妃的身影,又瞧見他的那一瞬,本能的有一絲不高興,但他的苦瓜臉竟讓她有些幸災樂禍了,問他在笑什么。

確切的說,他是哭笑不得,“笑我倒霉唄!”

走桃花運還嫌倒霉?得了便宜還賣乖!葉簫竺徑直往前走著,怕自己忍不住奚落他,干脆不言語,

太安靜,不習慣,這和他的預想有出入,張云雷快步追上了她,“哎,沒什么要問我的?”

這人就愛擺譜兒,喜歡沉浸在別人的尊崇中,偏偏她好奇心不夠重,“你會說,我就聽,不想說,就不問。”

中國好老婆,偏偏他頭疼,“知道我最不喜歡你哪一點嗎?”

葉簫竺唇角微彎,并不在意,表示洗耳恭聽,

就是這態度,令他抓狂,張云雷捂住了心口想吐血,“淡漠的樣子,能把我氣死!”

不管他還不好?多自由,淡然一笑,她看得通透,“愛吃醋的女人,你也不會喜歡。”

那得分人,“我喜歡看你為我吃醋的模樣,然而你太倔強。”

所以呢,扯了半天還是什么都沒提,白扯了,葉簫竺忍不住抱怨道:“我發現你有點啰嗦,愛說不說!”

哎?意思是想聽?就說女人是口是心非嘛!興沖沖的張云雷攬上她肩,摟住她拐向一邊的涼亭中坐下歇歇腳,如實交待,

“她問我何時才洞房。”

亭邊擺著瑤臺玉鳳和玄墨菊,開得正盛,香入風,風撲面,葉簫竺正在賞花,聽見這話,蹙眉瞥向他的神色,似乎不是生氣,而是懷疑,對于他魅力的懷疑!寧側妃會說出那樣主動的話來?不應該啊!

這目光很傷人哎!張云雷微感不悅,“什么意思?敢情你覺得我在吹牛?”

沒那個意思,她只是心中疑惑,“不明白你有什么好,那么多女人上趕著喜歡你!”

“我哪里好,你還不知道?”說著便捏了一把她的腰!縱使隔著衣衫,她也覺渾身一麻,驚嚇得扯開他的手,小聲訓道:“丫鬟們在跟前兒呢!在外頭你也敢放肆?”

“我還沒怎樣呢!”想起方才之事,張云雷便覺可笑,“她想讓洞房,你猜我怎么回答?”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吧!葉簫竺心頭一黯,“你答應了?”

怎么可能!“我若答應,你肯定哭紅眼睛,”他可舍不得讓她再傷心。

不愿被人誤會說她小氣,葉簫竺逞強道:“才不會,你盡管去唄!”

他很希望能聽到她霸道的說一句,你若敢去找她,就別進我房間!然而,她那么溫柔,并不會兇狠,還好他眼睛毒,看得出來她的口是心非,故意逗她,“心里話?你舍得?不生氣?”

再問她就該不耐煩了,葉簫竺別過臉去,抿唇不說話,張云雷見狀,興高采烈,“呶!嘟嘴了!生氣了!”喜不自禁的他湊過去親了她一口,由衷贊道:“愛死你這嬌模樣!”

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她趕緊推開他,四下看看,見丫鬟們都在看向旁處,一定是刻意回避,頓時紅了臉,“怎么又胡鬧!”

秋水盈眸,飛霞染頰,醉了他的目光,張云雷立即拉她離開,“咱們回房。”

“怎么?不是要歇腳嗎?”凳子尚未暖熱,他又要走。被他拽著的葉簫竺不免氣苦,他卻神秘一笑,咬她耳朵,“突然想要你,不回房難道在這兒?”

怎么能說要就要?他就不能克制?“就不能等晚上?”

“不能!誰讓你撩我!”

努力回想了一下,葉簫竺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過分舉動,大呼冤枉,“我哪有撩你?”

“每一個眼神,聲音,都像春·藥一般,蠱惑著我!”

不能再看她,先回家再說,此時他已渾身熱·躁,滿心都是不可說的畫面,馬賽克都遮不住!明明這段路很短,他卻覺好長,走了許久才走到,回了瓊華院,進屋關門,丫鬟們都被擋在外頭,識趣退遠,

而她,則無路可逃,惟有承受他突然的動·情,又一次在大白天里糾纏而愛,他會慢慢,把她的不習慣變成習慣……

在他抵著門,穩而烈的埋入她脖頸時,她突然想起來一句話,

“你是不是問過我,愿不愿意要個孩子。”

摟緊她的身子,他的手,輕撫狠揉她的背,她的腰,外袍散落于地面,他想解開惱人的衣袍,繼續深·入,邊吻邊回,“你說不愿意,我也不強求。”他尊重她的意思,緊要關頭保持很好的自制力,給她快樂,又不讓她發芽。

“當時我回答的,是還沒考慮過此事,沒說不愿意,不曉得你是如何理解的。”

他終于停下了不安分的手,“理解錯了?”如果這一句理解有誤,會不會其他的也有偏差?忽然又想問一問了,強壓下自己的意念,他帶她過去桌邊,坐了下來,順勢拉她跨坐于他腿上,決定在談生人之前,先聊一聊人生,

“那我那天問你……”后面的話,張云雷嗚嗚啦啦不敢發出清晰的聲音,怕她聽到又不高興,看他謹慎的表情,葉簫竺輕易就能猜出他想問什么,忍不住奚落道:

“又想提他?平日里看你乖張得很,母妃都敢得罪,怎么有時候又老愛胡思亂想,你對自己就那么沒自信?”

自信這個東西,很傲嬌,時有時無,“不一樣,其他的我是不怕,但愛上一個人,總容易患得患失,不由自己控制。”

那晚他問時,她的確很生氣,懶得理他,但在他納妃第二天,兩人的誤會已經開解,現下她的心態好了許多,這才有了澄清的耐性,

“你認為我會身心分離嗎?心屬一個,身屬一個?把我當成什么人了?問出這樣的問題就該打!”

說著毫不留情地在他心口捶了一拳!

嘶!是真疼,皺了皺眉,他又笑了,發自內心的開懷,她不是那樣的女人,所以既然把自己交給他,就是喜歡他,他一早就該明白的,偏偏那天腦子抽了,居然問她是不是忘不了陳弘嶠,才惹她動了怒,不作不死,說的就是他!

小葉子愿意親口說出這些話,他實在受寵若驚!攬住她的腰,笑瞇瞇服軟道歉,

“是我蠢,我該打,往后再也不問傻話,媳婦兒原諒我好嗎?”

葉簫竺故意別過臉去,氣呼呼地與他鬧別扭,“不想輕易原諒。”

“那你想怎樣?”媳婦兒要懲罰他嗎?突然好期待啊!是不是有受虐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