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君要從良151要一個孩子_sjwx
151要一個孩子
151要一個孩子
說錯話當然是得懲處,“罰你,七天不許碰我!”
和他期待的完全相反!她一定是故意的!為了自己的幸福著想,他不能輕易妥協,必須為自己謀福利,
“你若罰我一日七次我絕對沒問題,七天不許碰這太狠了,明白的告訴你,做不到,不接受懲罰!你最好換一個。”
轉了轉眼珠,葉簫竺沉吟道:“那罰你,給我一個孩子。”
納尼?他沒聽錯吧!天吶!她居然松口了!幸福來得太突然,張云雷有些難以置信,激動地握住她的手,重復著確認,“小葉子,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要一個我們的孩子?”
為何他的表情里,有驚無喜?“難道這不是你所期望的?”
算,也不算,“其實是母妃想要孫子,我是覺得你才十七歲,不用著急要孩子,但是她老拿咱們沒有孩子威脅我,讓我去寵幸別的女人,我才跟她商議,讓你懷個孩子,她就別管我是否寵側妃。”
“那就要一個,”凝望著他,葉簫竺覺得,不能讓他一個人承擔一切,這樣太自私,“我不希望你總是因為我而為難,我想做些什么,為你分擔。”
“不用做別的,你坐我就好!”猛然鼎了她一下,張云雷壞笑著吻了吻她好看的唇角,
“談完了人生,該談生人了!”說著一把抱起她向帳中走去,纏綿的吻,在青天白日里,撩著她的每一處敏銳,他曉得,她的耳朵和香頸最經不得吮咬,一碰她就酥麻,
果不其然,沒多會兒,她已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手指攀上他肩膀,滑至脖頸,又蜿蜒而上,梳進他發間,“云雷,云雷……我……想……”
“想怎樣?嗯?”目的達到,他先按捺住自己,等待著她的主動。
“你懂的,”領會就好,為何偏要問出來呢?然而他就是這么壞,非想聽她親口說,說出她的渴望。
葉簫竺不想說,拉不下臉,羞赧的她干脆不語,直接撫上他腰身,輕掠柔探,極盡溫柔。又扭動身子,與他緩慢輕磨,似難過,似回應,這般無聲的引·誘,惑得他命都不想要了,只想要她!即刻!馬上!
“小葉子很有做小妖精的潛質,不吃你吃誰?”低吼一聲,張云雷猛抬窄囤,急切貫入!
這一次,他終于不用再控制自己,可以盡情釋放,那也是葉簫竺頭一回,感覺到愛的滾燙,直流淌到她心底!
她真的會,有一個他們的孩子嗎?
歷經多日的趕工,葛肖的吉服終于做好,季慕惟瞧著眼前一亮,只要是正常女人,應該都能看上吧,奈何萱皇貴妃……還真不敢保證。
就怕她故技重施,那他就無計可施了!
張云雷視他為好基友,季慕惟的問題就是他的問題,必須幫忙,
“我有個主意,再送這吉服入宮時,把皇上也叫過去……”
聽罷他的話,季慕惟沉郁了許久的臉終于露出了笑容,“還是云哥厲害,就這么定了!”
忽然想起小葉子還沒這么夸過他呢!她要是像季慕惟這樣毫不掩飾就好了,“我更喜歡聽我媳婦兒夸我厲害,你夸的我并不開心。”
又開始秀恩愛了!那就證明了一件事,“云哥,嫂子是不是跟你和好了?”
他好像沒提吧,張云雷甚感好奇,“你怎么知道?”
“因為你又開始騷氣的跟我挑眉了!”誠王在他面前沒有太多顧忌,喜怒常顯于色,
“前幾天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好像我欠你銀子一樣,今兒個又恢復如常,我就琢磨著肯定是嫂子對你笑了!”
不就是想說他沒出息,被女人左右嘛!他樂意,誰也管不著!“八卦什么呀你,我的事你就甭好奇,你還是多擔心你自己!”
戳中了,不承認!搖頭笑了笑,季慕惟也替誠王高興,不知他能否娶來,他在乎的女子。
打聽到皇帝何時會去萱皇貴妃宮中后,張云雷跟季慕惟一道入了德仁宮,說是給萱皇貴妃送吉服,果見堯帝也在,季慕惟趁機提議,讓她試一試,看看是否需要修改,堯帝便讓她進內殿試衣。
皇帝之令,她不得不從。遂讓宮女們接過那套裝著吉服的寶箱,抬入內殿。
試穿后,萱皇貴妃嘆為觀止,披領上繡綴繁復精致的云紋珍珠,兩肩垂著二十五排銀珠隔藍水晶流蘇,
披風垂落身后,長闊曵地,那展翅欲飛的蝶,似落衣擺嗅清香,一針一線一絲,都精巧細致,靈動又不失優雅,別致又不失莊重!
整套吉服,露草藍與胡粉色漸變,上繡鳳凰暗紋,鳳尾及地,飾以飄逸薄紗,華麗雍容!
穿戴好出來后,堯帝眼前一亮,盛贊不已,張云雷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皇帝都夸贊了,皇貴妃還能說不好?那豈不是在質疑皇帝的眼光?
幸好,萱皇貴妃并未挑剔什么,只是目光怔怔,喃喃道:“皇上,這針腳,像極了妾身的一位故人,當年她曾為我繡過一把團扇,那蝴蝶也是呼之欲出,花朵皆是層層瓣瓣,十分逼真!”
奇怪了!貴妃不挑刺兒,居然還夸贊?夸得季慕惟心惶惶,生怕她又耍什么把戲。
堯帝見慣了尋常吉服,也覺這套無論色彩與做工,都別出心裁,“的確是巧奪天工!”
萱皇貴妃看向季慕惟問這繡女是何人,季慕惟不明所以,拱手如實回道:
“是錦織坊的一位姓葛的姑娘。”
默了片刻,萱皇貴妃道:“本宮想見見她,明兒個你帶她入宮來。”
為何要見?總不可能是認識的吧?皇貴妃這突然轉變的態度讓人摸不著頭腦,唯一慶幸的是,吉服總算過了關,錦織坊的聲譽便算保住了!
交了差,退出德仁宮后,季慕惟問誠王,“要不要帶葛姑娘入宮?”
有選擇的余地嗎?“皇貴妃都已發話,你敢不遵?”
“可這很奇怪啊,”季慕惟絞盡腦汁也想不通,“她到底在打什么算盤?”
神算子也難測人心,葛肖又不是他的女人,張云雷懶得多管,只要季慕惟沒麻煩就成,“瞎猜無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出宮后,季慕惟沒回侯府,先到郁府去跟葛肖說起此事時,葛肖面露難色,“可是我娘說過,這輩子最好不要入宮。”
“為何?”難道她娘還有預知能力?
至于原因嘛,葛肖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娘沒有細說。”
“可是皇貴妃發了話,你不好違抗,只去見一面,應該無妨,我陪你同去,料想不會有什么事。”
正說著,外頭小廝來報,神色緊張,“小侯爺!不好了!府里傳來消息,說大少爺他……才剛……咽氣兒了!”
就這么沒了?昏迷了五六天,還以為他能堅持醒來,居然還是沒能挺住!雖然他生前與季慕惟感情不是特別深厚,但季慕惟也知道,他大哥除了好女色之外也沒什么十惡不赦的大毛病,不管是站在親情的立場,還是為郁溪考慮,他都希望他大哥能挺過去,然而色字頭上一把刀,他終是因此而喪命!
哀嘆一聲,季慕惟緩坐在凳子上,情緒低落,一時無言。
葛肖聞訊,嚇得六神無主,“郁溪……郁溪怎么辦?侯爺會不會讓他償命?”
默了半晌,季慕惟惋惜地嘆了句,“很有可能……”他認為郁溪無罪沒用,失去了兒子的父親,怎肯善罷甘休?“除非這會兒你嫁給江旭言,成為誠王真正的表嫂,我爹大概也沒法子了。”
“我不要嫁給那個背信棄義之人!”他視她如草芥,她與他已經劃清界限,實在不想再去死皮賴臉的強求,可是郁溪,是真的無辜!
死死地咬住下唇,愧疚的葛肖恨透了自己,當真是禍水!若不來順安,也不會給郁溪惹這樣的禍端!焦急的葛肖又問他是否還有其他的法子。
搖了搖頭,季慕惟也無能為力,死的人是他大哥,他不方便求情,即便求了也無用,他爹性子烈,不可能聽他的話,猛然想起一種可能,季慕惟忽而抬眸望向她,神色鄭重,含著一絲渺茫的希望,
“皇貴妃看到你的繡工要見你,說不定你母親真的與她是舊識,倘若能與她攀上關系,也許就有機會為郁溪求情。”
似乎不大可能,也許皇貴妃只是看走了眼,繡工這種事,總有相似,“我娘是平民女子出身,怎么可能認識皇貴妃?”
這只是他的猜測,真正情況如何,他也不敢保證,只是現下,她不愿嫁給江旭言,那就只剩這一個希望了,“病急亂投醫,只能試他一試!”
似乎……只能如此了!
當晚葛肖想再去看郁溪,已不得見,連誠王派人去打點都不好使,只因季謙已死,郁溪的罪便重了,不得探視。
她只能等著次日隨季小侯爺入宮。
自小到大,葛肖從未羨慕過旁人的權勢,就連父親去世,家道中落之際,她也沒覺得地位有多重要,只覺得官場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惟在此時,她突然很希望背后有權可以依靠,只要有權,郁溪就能無罪釋放,一旦沒有,他只能含冤而亡。
明知不公,亦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