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爹日常:佛系少女在古代第六百二十一章春風又綠江南岸_wbshuku
第六百二十一章春風又綠江南岸
第六百二十一章春風又綠江南岸
這一日正坐在家中陪著祁玉玩耍,此時祁玉已經在學習走路了。祁霄賢已經去了清吏司還未歸來,阮笛便想著不如帶著兩個孩子去阮濤家中看看。
這般想著,便吩咐小婉收拾行李。
卻不想管家從前門飛跑過來,阮笛皺起眉頭道:“怎么跑成這樣?出了什么事了嗎?”
“夫人,阮大人他來看您了!”那管家來不及歇息,語氣中喜氣洋洋。
“快迎進來!”阮笛自然是又驚又喜,她自從東吳歸來之后便終日忙碌,一直不得空去看看爹爹。此刻卻是說曹操曹操到,又讓她如何不歡喜?
正翹首以待,阮濤已經走進院門來。阮笛眼尖,一眼就看到旁邊的劉廚娘,心中明鏡似的,眸子中浮上一抹狡黠之色。
“爹!您怎么來啦!”阮笛笑盈盈地上前去,一把挽起阮濤臂膀。
三人便并肩而行,來到花園中的小涼亭里。
三人都坐下了,小丫鬟送上茶來。
阮笛卻忽然起身來到劉廚娘面前,恭恭敬敬地跪拜了三下,朗聲道:“女兒不孝,今日才見到娘親!還請娘親不要怨女兒才好。”
說完和阮濤使了個眼色,父女二人心領神會,立時哈哈大笑起來。
那劉廚娘本來還害怕阮笛不接受,卻不想她禮數周全,言語神態只間,只是將自己視作親娘一般,心中更是喜歡,便下了決心要將阮笛當做自己親生女兒一般看待。
至此,一家三口終于得以團圓了。
三人正在涼亭上說話,祁玉和阮逸英由丫鬟帶著在遠處嬉戲游玩,此情此景,當真是人間美好不已的景象。
卻聽得祁霄賢的聲音遠遠地道:“笛兒!”
阮笛轉過頭,正是從清吏司回來的祁霄賢。便和阮濤劉氏告了辭,迎了上去道:“今日怎么回來這樣早?”
祁霄賢擺擺手,黑瞳之中一絲擔憂一掠而過,臉上隨機綻出笑容道:“這點笛兒還裝糊涂?”
阮笛面上一紅,卻不肯承認,故意裝傻道:“什么呀?”
“自然是夫君想念笛兒,便早點回來。家中有嬌妻,哪里還有心情纏綿于公務文書?”
祁霄賢說著,伸手刮了刮阮笛的鼻子,語氣間極為寵溺。
不待阮笛答話,祁霄賢便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踏步便要朝房中走去。卻聽得阮笛道:
“說到公務文書,我剛才見你似乎有些心事,是朝廷上出了問題嗎?”
“一會兒便告訴你。”
祁霄賢這次便不等阮笛再分辨,腦袋向前靠近她白里透紅的小臉,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朝廷中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阮笛依偎在祁霄賢胸口,面色緋紅,衣衫暴露,香艷至極。
祁霄賢一只手墊著腦袋,一只手抱住阮笛,漫不經心道:“卻也并非什么事。只是清吏司在整理東吳一案的時候,發現有一些疑點尚不清楚,甚至牽扯到了上一件案子。”
“上一件案子?上次南巡天水鎮貪污之事?”阮笛瞬間心中有些憋悶,卻也不知道為什么。
祁霄賢點了點頭,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又補充道:“此次東吳案件牽涉的牡丹教中人物實在是太多,皇上說要徹查。朝廷中也是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成為懷疑對象。”
阮笛面色凝重起來,眸光一閃,似乎有些慶幸:“本次東吳案件之中,朝顏,徐安均算不上牡丹教中人物,因此我倆上報之時,便是含糊其辭的,會不會是疑點就在這其中?”
“不可能,”祁霄賢搖搖頭,“這些疑點我還未氣上報皇上,如果沒錯的話,便只有我一人知道。我已經細細核實過了,疑點確實不在他們身上。”
“那這疑點到底是因為哪里出了問題?”阮笛聽祁霄賢賣關子,心中更加好奇。
“笛兒,我其實不想你多參與這些朝堂中的事情,你知道嗎?”祁霄賢不愿意回答,卻轉移了話題。
阮笛笑道:“我自然知道。上次南巡我便難產了;此次東吳之行,我雖然平安回來,可惜知英和明玉皆是因我而死。但是你一個人,想必是很累的,既然我可以幫上忙,那便沒有理由再整日住在深宅大院里啊。”
祁霄賢假裝生氣道:“說到底,你還是不想住在深宅大院。哼!”
兩人這般磨磨蹭蹭,一直到深夜覺得很困了方才睡下。
第二日,祁霄賢早早便去了清吏司,阮笛由于是皇上特許,便不用上朝,待在家里陪著一雙兒女,倒也樂得清閑。
但是日復一日,她舊病復發,難免感到憋悶。便想起自己的天香樓來。
她吩咐了一聲,讓丫鬟看好兩個孩子。便攜了小婉,兩人坐了車前去天香樓。
剛一進門,便見那賬房先生一臉諂媚的迎了上來。阮笛暗自好笑,便跟著他進門參觀。
樓中門庭若市,京城之中的貴婦千金隨處可見。
要是換作以往,阮笛肯定要高興的跳起來;只是今昔非比,她已經是朝廷官員,也不再是勢單力薄,需要討好那些貴婦千金的阮笛了。
正唏噓間,聽見身后一個悅耳動聽的少年叫到:“阮笛?”聲音中竟然有些難以置信之意。
阮笛一怔,知道是孟硯。想來和他好久不見,便轉過頭去。
“阮笛,真的是你!”那孟硯激動非常,見真是阮笛,便三步并作兩步,快步走上前來,拉起阮笛雙手不住眼地上下打量。
又心疼道:“阮笛,好久不見!你都瘦了!”又騰出一只手來,就要去摸阮笛的臉頰。
阮笛連忙不動聲色地掙脫來他的手,又側過頭去。
如此一來,孟硯的手便尷尬地懸浮在半空中。
兩人都有些別扭,阮笛笑道:“孟硯兄弟,好久不見。”
兩人便找了個茶樓,說起話來。無非是些噓寒問暖的客套話。阮笛卻忽然想起什么,忙道:“孟硯兄弟,你如今也已經二十有三了罷!為何還不娶妻?”
孟硯一聽,面上有些忸怩之色,心中卻瘋狂吶喊道:“我為何不娶妻難道你不知道嗎?阮笛啊阮笛,你是可以裝傻還是真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