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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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不易7676_wbshuku

好不容易把女兒哄睡了回到房里已近戌時,子諾仍持了本書在等她。

鈴蘭心里一暖,溫柔的替他寬衣解帶,手指禁不住在他胸膛上畫了幾個圈。

“小妖精,又想要了。”子諾捉狎的看著她。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現在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子諾的一句調笑便令她臉紅心跳,氣息不穩,下面也有了反應。

偏偏子諾毫無動作,舒緩的半倚在雕花床柱上:“靜兒怎么樣?燒退了么?”

“退了,本來就不是大病,不過多喝幾服藥鞏固一下,也讓她長長記性。”鈴蘭一面寬衣一面絮絮的說:“靜兒的性子也不知道隨了誰,還是請個師傅教她學些女紅詩書什么的收收性子吧。”

“不急,她還小著呢。蘭兒,我們還是莫要辜負眼前這良辰美景啊。”

鈴蘭真的跟不上他的思維,有些拿捏不準的看著他,夏天的衣衫本就不多,她身上只剩一個水紅兜肚了,他若是有意為何還不行動?

子諾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脫衣,雪膚如脂,纖秾合度,比二八少女多一分韻味,比徐娘半老少一分滄桑,這么多年耳鬢廝磨夜夜共枕,卻依然能讓他的老二立刻起立致敬。尤其是看到鈴蘭猶猶豫豫偷眼描他的神情,真是說不出的勾人。

“還穿它干什么,反正一會也要脫的。”鈴蘭去摸寢衣的手一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紅霞滿面。

子諾一指自己的下面:“來,好好伺候它,伺候的好了就給你。”

鈴蘭的臉又紅了幾分,輕唾道:“不要,你越來越壞了。”

“不要么?”子諾長臂一舒便把她拉倒在自己身上,粉面正好貼在兩腿之間,他大手在她背上不輕不重的畫著圈圈:“不伺候他,他可是會生氣的,蘭兒你確定要惹他生氣么?”

鈴蘭只覺得遍體酥麻,未知的威脅讓她更加亢奮,心中隱隱有些期待下面發生的事情。子諾手上加勁,不容置疑的按著她的頭,她已經完全喪失了清明,暈暈乎乎的張口含住了他的雄壯,只聽見子諾輕悶哼了一聲,好像在極力忍著什么。

品簫這活鈴蘭還是生手,臉頰緊貼著他的老二,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他那里洗的很干凈,但是仍有男性特殊的體味直沖她鼻腔,再加上那物件尺寸驚人,把她的嘴堵的滿滿當當,她本能的想吐出來,無奈子諾大手阻了她的退路:“好好吃,不許停!”

鈴蘭只能在他的壓迫下笨拙的吞吐,靠著前世零碎的記憶摸索,含住他的寶貝上上下下的舔,丁香小舌偶爾滑過他的馬眼,便引來子諾嘶嘶的吸氣聲,手上摁的更加用勁了。他的寶貝在她的侍弄下越漲越大,鈴蘭心中的恐懼也越來越大,真怕他就這么射在她嘴里,她一定會難過的吐出來。

子諾從上面一直看著她,一頭青絲被幾只珍珠押發固定了一多半,還有幾縷散落在光潔的裸背上,黑白分明益發勾魂攝魄,嫣紅的小嘴任由自己的寶貝進進出出,一雙大眼滿是惶恐的望著他,水霧朦朧,楚楚可憐的訴說著她心頭的驚恐。

“真是個勾魂的小妖精,這次先饒了你。”他喟嘆一聲,放開了摁住她的手,鈴蘭馬上委屈的坐起來,有點害怕的躲向床角。下面的腫脹還沒有紓解呢,怎么可能放過她,子諾隨手扔了個枕頭墊在下面,又把她撲倒XXOO。

進去的瞬間才發現她早已春水泛濫,子諾滿意的勾起笑容:“小蘭兒,我發現這樣會讓你更快的準備好啊!”

鈴蘭無暇咀嚼他話中的深意,那一刻的充實讓她禁不住想要更多:“諾,給我,呃要”

“會給你的!我的好蘭兒。”子諾親吻著她的鬢角,同時不忘奮力的滿足她,“好緊,蘭兒,你用了什么妖法讓自己一直這么美好?嗯?”

“我,啊呃”凌亂的語句就如她混沌一片的思維,撞擊帶來的快感一漫過全身,整個人都在他掀起的滔天巨浪中碎裂成片。

激烈運動后的兩人都氣喘吁吁,子諾霸道的環抱著鈴蘭,只覺得一切都那么美好:“明天,把素心打發了吧。”

“啊,因為靜兒生病?”

“多嘴,照辦就是。”

“哦,”鈴蘭悶悶的點頭,很快在他懷里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紅日初升,子諾一早就去衙門了。鈴蘭因為昨晚的放縱躺了很久,方慢吞吞的爬起來梳洗了用飯。飯后叫人把素心傳來。

素心進來時還以為是例行的問話,便把靜兒早上的事情匯報了一遍,鈴蘭品著茶水靜靜的聽著,只見她言語利落行動帶風,峨眉輕畫杏眼含波,一模一樣的丫環服飾,偏她穿的韻味十足,鬢旁還別了幾朵新鮮的白玉蘭,顯然也經過一番精心的修飾。真可惜啊,以前的自己只看重她是個能干的,怎么就沒看出她還是心高的。

她雖不擅長宅斗,但不代表她是個傻子,昨晚子諾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有丫環要爬老爺的床,自己這個夫人卻沒注意到,而且這個丫環還是她親自挑給女兒的,怎么不讓她又惱又恨。

素心終于意識到不對了,她慢慢的停下話,有些忐忑的望向鈴蘭,屋里霎時一片寂靜。

好久好久,鈴蘭終于放下了杯子,再不看她一眼:“李媽媽,這會兒就帶她出去吧。”

聽聞此言素心噗通跪倒在她面前:“夫人,沒看好小小姐是我的錯,我已經知道錯了,求夫人饒了我這一遭吧,打我罵我罰月錢都成,千萬不要賣了我啊。”

鈴蘭冷冷的問:“打罵都成也不愿意出去,這府里有什么讓你這么留戀?”

“當然是夫人的恩典,還有小小姐的情意,夫人,我……”

“我倒不知你還記得我的恩典,那你說說,昨個兒傍晚你在那里?干了些什么?”

一句話問的素心臉煞白:“夫人,我,我,沒做什么。”她囁喏了好久又接上一句:“就是,路過看見房中無人伺候,斗膽給老爺倒了一杯水……”話音未落,兩旁的丫環都露出鄙夷的神色。

素心瘋了一樣的猛磕頭:“夫人,奴婢是豬油蒙了心,做了對不起您的事,只是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夫人饒我一遭吧。”

鈴蘭最看不得這樣的情形,朝李媽媽使了個眼色:“別賣到青樓就成。”李媽媽早帶了兩個厲害的婆子侯在旁邊了,上來不由分說拖走了素心。

待李媽媽回來交差,鈴蘭仍懨懨的坐著。李媽媽也是跟她多年的老人了,知道她最是心善:“那小蹄子忘恩負義不學好,夫人身子金貴,可別被這事氣壞了。要我說啊,就是夫人您平日里太寬和了,縱的她們一個個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起這個鈴蘭就很無力,作為一個現代人,即便已經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十幾年,她依然無法把奴仆當物品看待,任意打罵發賣,這次她是真的氣著了。素心在買進來的那批女孩中是拔尖的,她待她也如白露三星一般親厚,做的好有賞,做錯了頂多斥責兩句就完了,女兒出生后,她被派去照顧靜兒,更是一等一的輕省好活,沒想到她還是這么不知足,妄想爬床當主子。

“李媽媽,你說她若是安分,將來我一樣會給她找個好人家,不比做半個主子強?”鈴蘭真的很迷惑為什么有人主動愿意當妾,尤其在這個對妾的生命和財產都不保證的年代,她一直都認為妾是個高危行業啊。

李媽媽詫異的看著她:“半個主子,夫人的說法可真有意思。不過也對,可不就是不上不下的吊著么。她能有多大見識,想是出去一趟看了柳姨娘她們穿金戴銀滿身綾羅綢緞的做派,又打量著夫人好性,就不安分了唄。”

鈴蘭暗暗咬牙,她是好性,但是不代表她可以容忍別人覬覦她的男人,素心是一個深刻的教訓,她不會再讓同樣的錯誤發生。

“李媽媽,你看讓誰去照顧小小姐好?”

“夫人既然問了,老奴斗膽說一句,我看蓮心這孩子就很好。別看她整日間笑嘻嘻的不管事的樣子,那是有素心這等愛掐尖的人壓著呢,如今夫人且把她提一提,用一段時間看看?”

“就是這樣吧,”鈴蘭去首飾匣子里拿了對金丁香:“把這個給她,告訴她盡心盡力的辦差,以后好處多著呢,若是再有什么不安分的想法,素心就是個例子。”

她又從手上褪下個金鐲:“這個你拿著,以后這滿府里的丫頭你都看著些,但凡心思活絡有點苗頭的都報給我知道,尤其是大少爺和二少爺那邊的丫頭,更要盯緊些。”

“是,老奴知道了。”李媽媽按下心底的高興:“老奴還要向夫人討個情,我有個小女兒三丫,九歲了,也是個周正妥帖的孩子,夫人若是瞧得上,不若讓她補了蓮心的缺?”

“李媽媽的孩子不會有差,也不用瞧了,明兒你直接領到靜兒的院子里吧,名字就隨了她們叫慧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