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庶為貴

第三十五章 沒有性福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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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賀蘭音的話太過于有威懾力,花瑜嵐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在賀蘭音的冰涼陰寒的目光下,將手從葉翾的衣領當中退了出來。

她不是沒想過在賀蘭音醒之前弄死她,但她更知道,只有賀蘭音才能救得了葉翾,畢竟她聲名赫赫,想查不到她的蛛絲馬跡,都很難。

賀蘭音不知自己的小命是這般留下來的,只替昏迷過去的葉翾將他的衣領整理好,切了一會兒脈,確定無大礙之后,才給他塞了一粒藥。

石室里依舊安靜,直到將葉翾頭上的傷處理好,賀蘭音才有空閑打量起這間石室。

這間石室的感覺要高檔一些,四角依舊點著燭燈,頭頂破了個大洞,應該是她們掉下來的地方,之所以說是高檔,是除了這滿屋子的被褥之外,還擺著四張桌椅,瞧那木質,當屬紅木。

她方才覺得柔軟的東西,便是一個被她壓塌的被褥。

將葉翾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賀蘭音迎上花瑜嵐,絲毫沒有錯過她眼中一閃而逝的殺機,她嘴角浮起一抹譏諷,揚著笑意道:“本公主一直在想為什么東閩公主非夜滄冥不嫁,直到剛才掉下來的時候,方才明白幾分。”

花瑜嵐定定的瞧著她,突地一笑:“二公主以為如何?”

“我雖不懂八卦,卻也知道要想機關動作還能活下來,就必定對此有所了解,方才我們墜落下來的時候,東閩公主似乎轉了西墻上的燭盞吧。”

花瑜嵐看著她:“本公主是不小心為過。”

“呵,”賀蘭音翻了個白眼,索性不看她,“不小心飛到對面轉燭盞?那公主一定是老眼昏花,近物當遠物,遠物當近物的廢物。”

“放肆!”花瑜嵐勃然大怒,手伸向腰間,摸住軟劍刀柄,狠狠的瞪著她:“賀蘭音,本公主瞧你是嫌自己的命活的太長了!”

“我活的長不長不知道,但我知道公主能夠活多長,”賀蘭音嘴毒起來的時候,并不客氣,尤其是在葉翾有可能昏迷不醒的情況下還有可能被這女人給吞了,心下泛涼,止不住的怒氣。

“我勸公主還是省省勁,將你知道的說出來,”賀蘭音瞇著眼睛看她,“或許公主有興致自薦一身肥肉,助我與南涼太子等到人來救我們。”

花瑜嵐氣的不輕,她眼中寒芒微閃,盯著賀蘭音的模樣是恨不得吃了她,賀蘭音并不懼,甚至還很挑釁的向她揚了揚眉。

屋子里的火光輕輕一跳,花瑜嵐突地笑了,她薄涼陰毒的眸子看著賀蘭音半晌,幽幽道:“你知不知道本公主為何要留你一命?”

“東閩公主只會打殺,做不來救人的事情,”賀蘭音譏諷一笑:“而我賀蘭音大名響徹整個大江南北,想要取得我一絲半毫的消息并不困難。”

花瑜嵐詫異她竟然知道這一層的關系,心中微沉一分,終是嗤笑出聲:“你只說對了一半。賀蘭音,世人皆知你與南涼太子之間有關系,也一致認為太子是個負心漢,理應帶了你回去。而如今本公主瞧著,知你是對這太子全無一絲一毫的情義,既然如此,你又何苦霸著太子不放呢?”

“少唧唧歪歪裝正經裝好人爛嚼舌根,”賀蘭音回她一眼,“花瑜嵐,這里沒有其他人,說那么多酸不溜秋的廢話激不了人,不過如果你有興趣與我爭辯一番,我倒是沒有意見。”

她笑了,陰森又嗜血:“東閩公主到底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兩個男人都被我搶了的滋味,如何?”

萬般沒有想到賀蘭音竟然會這么說,花瑜嵐一口氣沒吸上來,但自打到了西江之后,夜滄冥和葉翾爭奪她卻是事實,如今被她血淋淋一揭,花瑜嵐直覺喘不過氣來。

她眼底驀地浮起一圈紅,太陽穴處青筋突突直蹦,少頃,她低啞道:“以往聽聞北辰賀蘭氏得一女,鳳命纏身,坐擁天下第一權勢,原本以為是何等風華絕代女子,卻不曾想...”她沒說下去,只譏諷的搖頭,抬眸看她,亦帶著嘲弄:“空有一張巧舌靈嘴,毫無內涵,也只能逞一時之快。”

賀蘭音笑:“公主不知么,現在的人活著的人生信條,便是活在當下。”

“好個活在當下,”花瑜嵐低低一笑,“本公主給葉翾喂藥了,除了本公主之外無人可解,本公主不殺你,就是想要你好好看看,你所不敢要的,本公主是如何得到的。”

賀蘭音詫異:“春.藥?”

花瑜嵐道:“歡好散。”

賀蘭音面上浮起一絲的怪異:“為什么你們下藥從來就不換一種?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種毒藥,都可以達到控制人的效果。”

“那能控制人心么?”花瑜崗好笑的看著她,似在看怪物一樣,“可以控制住的人,與木偶又有什么區別?”

賀蘭音直覺頭疼,為何春.藥能夠在古代如此猖獗?除了制作成本低好購買,無色無味并且能夠享受到快樂巔峰之外,也因為古人的迂腐思想,將貞操看的比誰都重要。

是以,只要你睡了,不管男女,都會硬生生的綁在一起,日久天長之后,就是一塊石頭的心也該捂熱了。

然后就是贏了,這便是過得了一生。

“咳咳。”葉翾輕輕咳了起來,卻是未醒。

賀蘭音伸手搭在他的額頭上,看著兩眼狼一般目光的花瑜嵐,有些無奈道:“你瞧他都這般了,如果真跟你來一番,你就不怕守一輩子的寡嗎?”

花瑜嵐看著她:“有你在,怕甚?”

賀蘭音卻未再瞧她,感覺到搭在葉翾額頭上的手心越來越燙,賀蘭音低頭一瞧,卻見葉翾膚色通紅,臉上已經布了一層的細汗,氣息越喘越粗,他似極熱,伸手將衣襟扯開了些。

花瑜嵐雙眼一亮,倏地抽出軟劍搭在賀蘭音的脖子上,“滾開!賀蘭音,本公主勸你最好不要動,你不妨垂眼看看本公主的劍。”

賀蘭音視線落到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微弱的燭光下,那劍約莫一指寬,通體雪白,對著她脖子的刀刃一側有著密密麻麻的小孔。

“孔里有毒針,機關按鈕就在本公主的劍柄上,”花瑜嵐架著賀蘭音站起身,“你的武功再好再快,你也一定會死的比我早。”

賀蘭音被架著向后退,坐到了椅子上,花瑜嵐趁點住她的穴道將她綁在了椅子上,將劍一丟,她當著她的面脫了外套,又惡劣的解了她的穴:“等本公主和太子歡好之后,定當送你上路。賀蘭音,你猜的沒錯,這座青冢,本公主確實有調查,不過,也僅限于這一層。”

賀蘭音不說話,視線看向她的背后,花瑜嵐轉過頭,眸中閃過一絲的欣喜:“殿下,你總算是醒過來了。”

葉翾微躬著身子,喘息聲略重,他低著頭,似乎因藥痛苦難忍,嘴里抑制不住的發出一絲低吟聲。

“殿下,”花瑜嵐迎了過去,“你若再不醒來,妾身都不知該如何了。”

離那人越近,她越緊張,不得不說葉翾確實要比夜滄冥更加吸引人,尤其是他一雙情深的雙眼,每每望過來,就總能揪住她的心臟。

一嘆一軟,還未近前她已沉醉,聲音也越發的軟嗔:“殿下,還記得是誰將你救起了么?是我,是花瑜嵐,將你救起,又給你試藥,你的命,是花瑜嵐救的。”

他身子微怔,望過來的眸子帶著一絲的迷茫,似乎認真想了許久,才輕‘唔’一聲。

賀蘭音戲謔的聲音傳來:“嘖,晚節不保。”

花瑜嵐狠狠的瞪她一眼,好在葉翾中毒已深,根本就無法分辨別人在說什么,而她花瑜嵐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待葉翾清醒之后,一切都已塵埃落定,而以葉翾之才,他們兩人聯手,必定破這青冢之迷。

她想的美好,葉翾迷茫的看著她:“她為何說我晚節不保。”

花瑜嵐扶住好他的身子,不答反問:“情深向來與第三者無關,殿下,妾身已低賤如此,您難道就無一絲感動嗎?”

葉翾點點頭,緊緊的將花瑜嵐擁抱在懷中。

花瑜嵐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在葉翾急促落下的吻中抽空望向坐在椅子上的賀蘭音,眼中挑釁與嘲諷絲毫不減。

哪承想,坐在椅子上的女子瞪著一雙晶亮的大眼睛正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們兩個,見她視線望過來,那女子嘴角一咧,下巴抬了抬:“公主看我做甚?天時地利人和,公主若不把握良機,怕是要辜負老天爺的天賜良機?”

葉翾的吻還落在她的身上,花瑜嵐聞言一怔,倏地壓下了眉,一眨不眨的盯著她:“他分明就是你的心上人兒,你怎不痛不怨不悔?”

被綁在椅子上的人兒大咧咧的翹起二郎腿,瞧著她的眸子似笑非笑,咂了一口,似對自己也似在他人說:“又不是他自個兒愿意的,我為何要痛要怨要悔?公主說了這一番的口舌著實奇怪,你此行的目的不就是希望我看著你們兩個共赴之顛嗎?如此我睜大眼瞧著了,公主還有什么可猶豫的?”

花瑜嵐未說話,一雙盯著她的眼睛忽明忽暗,賀蘭音嘻笑一聲,換個腿兒翹著,抬了抬下巴:“公主啊,你看你費盡心機得來的人兒都快憋死了,你若再不褪盡衣衫滾床單,只怕是日后你的性福生活沒有保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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