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碧松在香港,應該只能算是二流藝人,比起當紅的大腕們仍然力有不逮,但是因為年紀小這個因素擺在這里,今后的發展是無可限量的,如果有機會拍到好片,很有大紅的可能。
只是在香港娛樂圈內,目前依然是黑道當家,女藝人想要通過正常渠道走紅,難度太大。事實上不獨香港,放眼臺灣、日本、韓國、東南亞很多地區,娛樂圈的內幕都相當復雜,很多你看到的東西都不能夠反映出現實的真相。
其實,國內的娛樂圈兒也并非是干干凈凈的,假唱這個眾所周知的事情自然就沒必要贅言,光看著那些導演們跟戲里面的女主角們分分合合,演繹著一幕又一幕的假戲真做,你就可以知道這其中的糾葛是多么復雜,至于潛規則,范無病是相信一定存在的。
導演也是普通人嘛,看到如花似玉的女演員們整天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不動心才是有鬼,除非他真的ED了。當然,也不排除導演是女的,然而女導演也有潛規則男演員的時候,當然這只是風聞言事,具體的真相還有待于進一步的發掘。
“你現在的薪酬是多少錢?”范無病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就著糟田螺邊吃邊喝,一邊兒向陳碧松打聽道。
“電視劇一集兩萬港幣,電影一般是八十萬。”陳碧松回答了范無病的問題之后,輕笑著問道,“怎么,你愿意給我的片酬翻番?那樣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離開花城,到你們新絲路來發展的。”
“如果是簽十年的合約,這個我可以立刻答應下來。”范無病倒也不含糊,立刻開出了自己的價碼。
十年啊?陳碧松搖了搖頭,心想自己最青春的年華也就是十年而已。難道都要賣給眼前的這個大男孩子?不過自己已經被那個程昆給盯上了,回到香港怕是也寢食難安,哪里還有心思謀求發展?倒不如留在內地。最起碼現在的薪酬看起來比較高啊!
不過,陳碧松對于范無病這個新絲路娛樂公司知之不深,并不了解以他們地實力和背景,是否有能力拍攝出大片來,至于電視劇也很難說。自己可是聽說,他們一直是以進軍歌壇為目標的,旗下的藝人也多是歌手,怎么會突然對影視劇感興趣了?
陳碧松于是便問了范無病這個問題。
“這件事情說起來比較復雜一些。”范無病搔了搔頭發,不知道應該如何啟齒。
畢竟跟美國人買衛星地事情說出來太過驚人了,以陳碧松的見識,未必就能夠接受眼前坐了一個很大很大的富翁。要知道亞洲衛星公司為了籌備一顆亞洲衛星一號,就足足等了六年多,自己買衛星卻是一拍腦袋就決定了,這個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既然陳碧松問起來了,他也不好意思騙她,于是便撿了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告訴她。“其實我想要涉足影視劇制作和歌壇,主要是因為到了明年年中,我可能就擁有衛星轉播的資源了,到時候會有很多家電視臺都來租用這個衛星服務地,所以嘛,這個事情與其便宜了別人,不如我自己也慢慢地先搞起來。”
衛星資源?!陳碧松眼中的范無病的形象頓時就變得高大起來。
衛星資源可不得了啊!香港李家為了搞衛星電視。下了多大的功夫?花費了多少心力?如今才搞了一年多就成效斐然,即便是受到了其他三家有線電視媒體的限制,不能夠大肆發展業務,卻也值回票價了,更不用說,新聞集團的默多克一直對于李家的衛星電視非常感興趣,近來更有收購地意圖。
作為在娛樂圈兒中廝混的陳碧松。對于這些情況還是比較了解的。只是這個層次有點兒太高了,她也僅僅是聽那些圈內的大腕兒們在聊天的時候隨意提起而已。
但是無論如何。范無病如果能夠掌握了衛星資源的話,想要影響一些電視臺地運作,那是非常簡單的,更何況,似乎范無病在內地中具有比較大的私下影響力。
不過,動了心的陳碧松還是有點兒憂慮,“我跟花城簽訂的是兩年期的合約,現在還差幾個月沒有到期,而且早先也有談到續約的事情,我恐怕這事兒不太好辦。”
“這件事情卻很容易辦。”范無病笑了起來,“不就是一家娛樂公司嘛,我出面找人搞定好了。除非他們不想在香港混了,否則就得答應下來,別以為有黑社會在撐腰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威脅藝人,等到九七了,首先要打擊地就是他們這些渣滓!”
“我們老板還算不錯啦,起碼還知道維護自己公司的藝人。”陳碧松辯解道。
“天下烏鴉一般黑,估計是還沒有到黑你的時候而已。”范無病毫不負責任地指摘道。
“那你這只烏鴉是白的還是黑的?”陳碧松的腦子轉得還是很快的,馬上就用范無病地說法將了他一軍。
呃?范無病倒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聽到陳碧松這么一說,頓時也愣了一下,然后才反應過來,不由得笑了笑道,“自然也是比較黑地,心子若不黑,肯定沒人追,老板若不黑,生意肯定吹,領導若不黑,呵呵,那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陳碧松想了想后問道,“你打算怎么跟我們公司談?”
“這種小事兒不需要我親自出面吧?”范無病吃飽了肚子,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兒,“我在香港那邊兒也是有朋友的,交待他們打個招呼即可。如果對方不買賬,那我也沒有必要跟他們談。”
“不談怎么辦?他們有合約地”陳碧松心說你當然不著急,可是我跟公司簽了兩年的合同還沒有到期,如果人家拿出合同來告我,鐵定是要賠錢的,說不定還得惹上牢獄官司,最最重要的是,不遵守合同這件事情對于藝人來說是很嚴重的。如果開了這個先河,以后都少有人愿意用你拍戲,沒有誠信嘛!
范無病很酷地揮了揮手道。“沒有那么嚴重的,最多我花兩個錢,去美國雇幾個殺手過去,咔嚓一下,一了百了。保證不會有什么后患。”
陳碧松當然不認為范無病這么說是認真的,翻了翻眼皮兒對他說道,“你當時拍黑社會火拼嗎?還國際殺手呢,香港警察針對刑事犯罪地打擊是非常有力的!趕緊收起你那些不起實際的想法吧!”
“切!你才沒有見識呢!”范無病也是喝多了點兒,有些嗤笑地說道,“都是看TVB地電視劇看多了!你當然不知道,香港所有的罪案當中。能夠告破的不足百分之三,即便是這百分之三當中,能有幾件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或者找人來頂罪的,都很難說了!你還真當所謂的香港皇家警察們都是英明神武,靠一把小破左輪槍就能夠讓罪犯心悅誠服啊?”
百分之三?不至于吧!陳碧松顯然不知道這個具體數字。頓時呆住了。
事實上,香港警方對外宣稱地破案率是百分之二十五,這個數字顯然是很有水分的,四分之一的破案率,幾乎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很多無頭公案都被他們自動地忽略了。至于范無病所說的百分之三,倒是以前聽內部人士悄悄透露出來的。因此范無病雖然有大把的時間。卻不愿意過去香港,至少在九七回歸之前,他還是不愿意過去的。
在港英政府地把持之下,警察與黑社會之間的勾結相當嚴重,很多社團也就是黑社會團體之間的火拼被視而不見,即便是正常的社會沖突案件,也常常得不到解決。有很多案件甚至不被記入檔案之中。百分之二十五的破案率是被夸大了許多倍以后的面向公眾地數據,而沒有任何實際上的參考價值。
“實際上你也不用擔心。明天我會給你們公司發一個照會,就說你的人我留下了,保證他們屁也不敢放一個。”范無病非常自信地對有些茫然的陳碧松說道。
不過,似乎陳碧松已經支持不住了,酒意已經蔓延上來,她居然靠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哦,這葡萄酒的威力,還是比較厲害的。”范無病拿過酒瓶來看了看,搖了搖頭,感覺自己的腦袋也有點兒眩暈地感覺。
不過接下來,他就有些躊躇了,總不能放任陳碧松躺在沙發上面睡覺,要知道這地方雖然比較柔軟,卻不利于恢復身體的疲勞,于是他打算把陳碧松給抱回房間里面去。
陳碧松的個子算是很高挑的了,足有一米七的樣子,如果穿上高跟鞋,基本上可以跟現在范無病比肩了,當然了,再過幾年的話,范無病肯定是要長到一米七八左右的。
范無病將陳碧松從沙發上面橫抱了起來,感覺到她地身子非常柔軟,抱起來非常舒服,雖然個子足有一米七,但是體重也就是將將一百斤地樣子,范無病不由得撇了撇嘴,心說也不知道這些人的身材都是怎么長出來地。
低頭嗅了一下,一種幽幽的體香伴隨著穆塞萊斯的香味兒,深深地鉆進了范無病的鼻孔中,混合而成的芳香令范無病感到有些醺醺然。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范無病搖了搖頭,將陳碧松抱進了臥室當中,放倒了大床上,然后幫她將鞋子除下,然后毫不客氣地將她的外衣剝了下來,只剩下貼身的內衣和襯裙,然后拉了一條薄被子蓋到了她的身上。“唔,今晚又喝多了。”范無病打了個酒嗝兒,用力晃了晃腦袋,覺得自己也撐不住了,一頭就倒在了陳碧松的身旁,扯過被子的一角,就那么沉沉地睡了過去。
片刻,陳碧松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旁睡得如同死豬一般的范無病,微微地皺了皺小鼻子,側過頭來,用胳膊撐著自己的身體,認真地打量了他一陣子后。才嘆了口氣,將被子給他蓋上,自己則去了隔壁的房間。
范無病睡了個天昏地暗。他是被一陣猛烈的敲門聲給弄醒的。
“誰啊?大清早的就開始報喪?!”范無病揉了揉眼皮兒,覺得昨夜地酒意尚未完全散去,他扶著有些迷糊的腦袋,找到自己的鞋子,穿上之后懶洋洋地走了出去。穿過客廳,將大門打開,卻發現外面居然站了三個警察。
這時候地警察們所穿的還是式公安制服,橄欖綠的制服令范無病以為遇到了民工,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警察上門了。
“你們找誰?”范無病攔著門問道。
他心里面覺得非常奇怪,按說這么高檔的酒店里面。怎么可能有警察出入?難道出了什么事情了?可是跟自己有什么關系呢?
“警察查房,你配合一下。”一個警察毫不客氣地對范無病說道。
“查房?查什么房?!”范無病頓時愣住了,好想這么多年出來廝混,還沒有遇到過類似的事情呢,怎么警察查房都能查到總統套房來?
不過警察們卻不給范無病思考地時間了,直接越過范無病就要往里面闖。
這事兒不對勁兒啊!范無病的腦袋清醒了一些。一把攔住了那名警察,然后問道,“這是高檔酒店,你們隨隨便便就敢往里面闖,想要干什么?!我懷疑你們是假冒的警察!拿證件出來讓我檢查一下?!”
“檢查個球!先把你銬起來再說!”有一個警察的火氣比較旺,見范無病居然不配合,立刻就火了。上來就甩出一副手銬來,伸手就來抓范無病的手腕。
范無病也惱了,老子在房間里面睡得好好的,你們就上門來騷擾,安的什么心嘛?
眼見這個警察居然想過來銬自己,范無病更加氣氛,你們什么來路都不報。就敢上門來銬人。這不是野蠻執法嗎?指不定連執法手續都沒有!若是換個軟柿子倒也就忍了,可是范無病是誰?三歲就打警察了。此時更加牛B,怎么可能將三個警察放在眼里?
于是范無病地手腕一抖,纏上了要銬他的那名警察的手臂,一拉一扯就把他拽了過來,另一手卻是將他的手銬扯了過來,直接將他的右手給銬在了大門的金屬把手上。
“就你這兩下子還敢自稱警察?我懷疑你們是假冒警察!現在拿出證件和執法證來,否則我可就不客氣了!”范無病攔住了另一個要沖進來地警察,義正詞嚴地勸告道。
一個警察被銬住了,正在用左手在自己的口袋里面找鑰匙,不過因為鑰匙在右邊兒的褲兜里面裝著,左手掏起來很不方便,怎么也拿不出來。而兩外兩個一個要往里面沖,一個還沒有反應過來,正在發呆。
等他們意識到范無病居然把一個同事給銬起來之后,兩個人同時沖了上來,想要將范無病給制服。
可惜他們太笑看范無病的身手了,不動還好,一動就給了范無病動手收拾他們的借口了。
“靠!冒充警察還敢打人啊!反了天啦”范無病一邊大喊,一邊迅速地動了起來,左手一牽,右手一扯,就將兩個警察給牽到了一處,兩顆腦袋撞到了一起,頓時暈了個七葷八素的。
這下子范無病也不客氣了,從他們的身上搜出了手銬,加上先前銬在門上地那個警察,直接將三個人的腳腕和手腕銬到了一處,三副手銬子,正好將他們連成了一個圓環,別說跑了,動都動不了。
然后范無病將手銬的鑰匙搜了出來,直接走進房間里面,準備沖到衛生間的馬桶里面去。
“敢跟我過不去?那不是自己找別扭嘛!”范無病一推衛生間的門,結果里面發出了嘩啦嘩啦的淋浴聲,他的眼神太好了,頓時看到了正在噴頭下面沖涼地陳碧松。
“啊”陳碧松立刻捂著胸口和下體叫了起來。
范無病趕緊退了出來,順手關上了門,回想著眼前地一片白膩,范無病心說,怎么這房間的隔音這么好?!這么大地水聲都聽不見,這不是誘導人犯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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