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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莫名其妙地轉換成為咳嗽了,昨天咳了一夜,咳到氣管、前胸后背都疼的地步,今天燉了梨子吃,似乎不是很有效OTZ
“皇妹這是做什么,朕何時說過要取齊王的命?”尉遲晞微微皺眉。
“可是、可是如今不是已經大軍圍住齊都,就等您下令攻城了嗎?”尉遲昑遲疑地問。
“這是誰膽敢在宮內胡說八道,若是讓朕查出來,定然不能輕饒。”他說罷將尉遲昑扶起來道,“皇妹盡管寬心,朕并無吞并齊國的打算,只是想解決掉邊境連年不安地局面,如今圍城也不過是為了在稍后的談判中獲得主動。”
尉遲昑緊咬下唇,做了許久的心里掙扎,才問:“皇兄,昑兒最后問您一件事,希望您能告知實情。”
“你說來朕聽聽看。”尉遲晞并沒有一口應下。
“秦、秦亦因為忤逆犯上而被囚禁,其實他并不在里面對嗎?他是不是也去攻齊了?”尉遲昑越說語速越快,“皇兄可要提防此人,他是齊國派來的奸細,從小就潛伏在朝中的,他們的目的就是通過他獲取我朝的情報,他……”
“好了,昑兒,你不必說了。”尉遲晞嘆氣道,“沒想到你還是難以介懷,如今朕也沒什么可跟你隱瞞的,秦亦這大半年一直在宮中,包括她身邊的人,都并未出宮半步。”
“皇兄的意思是,您早就看穿他的偽裝?皇兄圣明!”尉遲昑心里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自己得不到的,就想把他毀掉,而且最好是毀在自己手里。
尉遲晞扭頭看看皇妹那微微扭曲卻依舊美麗的面孔,嘆氣道:“昑兒,是朕疏忽了,以為你早已經放下,便也一直沒跟你說過實情。”
“什么實情?”尉遲昑似乎從尉遲晞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異常,顫抖著聲音問。
“其實秦亦是女子,她……”
尉遲晞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尉遲昑的尖叫聲打斷:“啊!不可能,不可能的,皇兄你是騙我的對不對,你是騙我的!”
“昑兒,莫要說是你,朕當初何嘗不是覺得難以置信,不過事實擺在眼前,你要從中及早脫身才好。”尉遲晞只能安慰道。
“那她女扮男裝、如朝為官,豈不是欺君罔上,其罪當誅?”尉遲昑一字一頓地恨恨地說,“還有那個桑布,也是同謀!”
“昑兒,桑布是女兒身的事情,是父皇告訴朕的,所以朕也不打算追究什么,希望你也能看開些,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尉遲晞這邊還有公事處理,安慰尉遲昑幾句之后,便讓人將她送回自己宮中。
謝慶瑞已經在偏殿恭候良久,卻一直沒聽到叫進,心里不免有些七上八下,好不容易等到通傳,忙進屋叩頭道:“臣謝慶瑞叩見吾皇陛下。”
“謝愛卿請起。”尉遲晞抬手虛扶一把,又說,“不知謝愛卿對云相辭官一事如何看待?”
謝慶瑞聽到尉遲晞這樣問,心里更加不安,斟酌半晌才小心地說:“許是相國大人年歲漸長,覺得操持國事力不從心,這才……”
“那依愛卿之見,朕是否該準奏呢?”尉遲晞不緊不慢地說。
“……”謝慶瑞只覺得自己后背都是冷汗,慎之又慎地回答道,“回稟圣上,微臣以為,相國大人是朝廷和國家不可或缺地老臣,經驗豐富且不拘泥固守,實乃朝廷難得的人才,應盡量挽留才是。”
“謝愛卿說得有理,但若是僅僅為了國事,拖累了老師的身子,朕實在心有不忍。”尉遲晞的手指輕輕叩擊著龍案,語氣中滿是憂心。
“這……”謝慶瑞似乎有些揣摩出尉遲晞的心思,叩頭道,“圣上所慮確有道理,可見圣上仁德為懷,尊師重道,體恤臣屬……”
“你也不用跟朕來這些虛的,也不怕跟你只說,云相的新政朕是不贊同的,不要以為朕年輕就貪功冒進,古語云,治大國如烹小鮮,須得徐徐圖之。”尉遲晞說罷起身走到謝慶瑞身前道,“朕一直覺得你是個聰明人,至少在為官之道上,甚至可以說比老師還要聰明,因為你懂得放低自己的身份,并且在適當的時候站在適當的位子,你做的很好,不過朕也希望你能繼續這樣好下去,謝愛卿,你覺得呢?”
“臣叩謝圣上稱贊,臣定然不負圣望。”謝慶瑞這回算是徹底明白了尉遲晞的意思,原來自己跟云相所謂的貌離神合的把戲,根本沒逃過眼前這個少年天子的眼睛,他卻一直不動聲色,甚至還裝作深信不疑,如今見邊關大定,才將自己的底牌掀開,實在是深不可測。
他直到退出主殿,才敢抬手擦擦額頭的冷汗,嘴里幾近無聲地喃喃說:“相國大人,學生這回怕是要對不住您了,但我想您若是處于學生的位子,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隨后的一段時日,朝中反對新政的呼聲日益高漲,云沛鑫見情勢似乎要脫離自己的控制,忙又故技重施,一道告老的折子便遞了上去。
誰知道這回就在大殿之上,尉遲晞滿臉關切地說:“云相已經是第四次上告老的折子,看來身子確實難以支撐,不然以相國的兢兢業業,斷然是不會如此輕易服老的。雖然朕確實舍不得老師,而且朝廷還有許多需要您老把關的地方,但朕更關心老師的身體,不愿看老師為了朝廷、為了朕拖垮了身子,朝中的擔子總還是要傳給年輕人的。”
說罷提起朱筆在折子上寫下批復,李林捧起折子高聲念道:“準云沛鑫告老還鄉,京城相府收還朝中,于其故里賜宅一座,田千頃,欽此。”
云沛鑫當場就愣在朝堂之上,許久都回不過神來,直到身旁的謝慶瑞輕輕碰他,才想起上頭剛宣布過圣諭,自己應該叩頭謝恩。但是剛一邁步出列,就覺得眼前發黑,一頭栽倒在地,只聽到尉遲晞一疊聲地吩咐:“快,快傳御醫,老師,您醒醒,都是朕不好,應該早些準了您告老的折子,朕實在不知您的身子已經虧虛到如此地步,若是……”最后連他的聲音,也都漸漸變輕,消散在腦海中。
云沛鑫的告老被準,隨即一病不起,讓京中也是議論紛紛,到底是真的撐不住了才告老,還是告老被準氣得病倒?大家各有各的說法,不過很快,這些閑言碎語,就被一件讓大家更興奮的事情所替代,街頭巷尾大家談論的,都已經換了內容。
“二嬸子,聽說邊關大捷,你家小狗子是不是該榮歸故里了啊?”
“哎呀,誰知道呢,打仗這玩意生死不保的,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命回來呢!”
“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二嬸子可莫要胡說,小狗子定然沒事,平平安安地回來,再娶上一房媳婦,給你添一個大胖孫子。”
“那敢情好,借您吉言,到時候真是回來了,請你來家里吃酒。”
“聽說今個兒就要入京了,是不是啊?”
“應該是八九不離十吧,昨晚就開始戒嚴道路,今日不但鋪了黃土,還凈水撒街,肯定是要回來了。”
“聽說這回,那齊國的國王也要一起來呢,來賠罪,以后也要年年朝貢,歲歲稱臣了。”
“阿彌陀佛,這下西邊兒總算要安定了,我那閨女嫁過去以后,我就天天擔心,如今終于趕上好日子了。”
眾人正圍著聊天,只見皇宮方向駛來浩浩蕩蕩的車隊,到城門口停住,一身黃袍的尉遲晞神清氣爽地從龍輦上下來,百姓全都跪倒山呼萬歲。
而他后面并排兩輛的車中,卻又有人扶下一名頭戴帷帽的女子,就在眾人議論紛紛,這個女子到底是什么人的時候,城外有人快馬來報:“啟稟圣上,大軍已經馬上要到城下。”
“甚好,陪朕出城去迎迎他們。”尉遲晞對那名女子說道。
這名女子便是秦亦,她本不想來,卻拗不過尉遲晞的要求,最后只好沒什么所謂地跟來。
城外早已經搭好禮臺,二人上去之后,便見遠處已經能看到軍旗招展,秦亦原本只是呆呆地看著臺子下頭,連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卻忽然發現眼前出現一張快要被胡子覆蓋的臉,雖然看不出原本的長相,但是那眉眼,是她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她張開嘴,卻半晌也沒發出聲音,她抬手按住胸口,她的心在狂跳,卻又怕極了,生怕這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
只見眼前之人開口道:“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真的是李錚,真的是他……秦亦覺得自己簡直快要無法呼吸,完全是憑借這本能,朝他伸出自己的手。
就在二人的手將要碰到一處的時候,忽然人群中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喊:“你在邊關殺敵,你的女人便在宮中侍寢,你如今回來,卻還要她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嗎?”
秦亦隔著帷帽看東西似乎有些模糊,她剛想扭頭去看是誰說的這句話,卻只見李錚原本已經伸出的手,迅速垂落下去,她想要解釋,張口卻是一口血噴出,人登時便委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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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滿多》——思小朵——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難道是老天覺得我太缺德,才飛塊豆腐把我砸到這神馬景國?萬千才藝都是浮云啊浮云,最后還得靠賣豆腐糊口!介個,雖然我做的是豆腐,吃得最多的也是豆腐…可是這美男滴豆腐,難道也要來者不拒,多多益善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