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脫線嬌妃

002.初識,黑白無常的曖昧

002.初識,黑白無常的曖昧

于是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夏哲和黑白無常玩起了官兵捉賊,哦,應該說是賊讓官兵捉的游戲。她比黑白無常還要準時地出現在將死之人身旁,幾乎是無所不用其及的向黑白無常展示著自己那飄渺的身姿,以及魂魄所擁有的各種“特異功能”,暗示著,應該說是明示著:“還有一個已死之人你們是不是‘不小心’給漏掉了呢”。

可黑白無常依舊故我,無視夏哲的賣力展示,勾著別人的魂魄從她面前若無其事的走了。

把那個依然在表演“八爪功”的女人丟在那里繼續表演,一點面子也不給,像這樣的演出最后一般都是以夏哲發現觀眾已消失無蹤,而后動作戈然而止,定格成各種各樣奇怪的pose而結束,氣得夏哲就差眼角抽筋了。

終于在許久之后,白無常再也受不了這個老是明目張膽的防礙他們工作的女人了。

“你知道我們為什么不帶你走嗎”白無常幾乎是在咬牙切齒的問道。

“咦?是啊?!為什么呢”在一串高分貝的尖叫聲中白無常看見一張從茫然到思索再到一臉驚異的變臉戲。“啊啊!!你,你……會說話!”。

“我當然會說話。”白無常以一副看好戲似的表情注視著夏哲那副比活人六月半見鬼還受驚嚇的模樣。突然有點明白為什么那個天定的人會是她了。

“呃……”夏哲終于在蝸牛沿赤道爬完一圈之后回過神來了,“你們之前都不曾說過話,我還以為你們不會說話呢,呵呵”,跟黑白無常說話非得有超級強悍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可啊,夏哲干笑兩聲弱弱的想著。

“哼”黑無常哼了一聲就把頭扭到旁邊,還是那副好像別人欠了他十萬八萬再外加是他殺父仇人的冷峻模樣。

“別理他,他這人就這樣,就算是在閻王爺面前也這樣,慢慢習慣了就好”白無常白了黑無常一眼,笑盈盈的看著夏哲接著說“剛才的話你還沒回答呢。”

“啊?話什么話啊?”不知道為什么夏哲覺得白無常在瞟黑無常的時候的白森森的臉上有一絲泛紅,錯覺吧。

“我問你知道為什么我們不帶你去投胎嗎”白無常注意到夏哲那一瞬間的晃神。

一說到這個,夏哲就來氣,也來勁了,“是啊,是啊,為什么啊,我都死了那么久了,為什么不帶我去投胎,讓我天天跟個游魂似的,不對,我現在已經就是個游魂了”在說最后一句時,夏哲特別把天天兩個字說得很重,借以發泄心中的強烈不滿。

“你知道為什么人只要陽壽一盡我們就會立刻帶他走嗎”

夏哲好歹也做了這么久的鬼魂了,“當然知道了,人死后,魂魄就會自動離體,而魂魄帶著陰氣,而人帶的陽氣,這陰陽相克,若是魂魄和生人相處久了會折損人的陽氣,進而損人陽壽。所以只要人陽壽一盡,你們就會立刻出現并將人帶走。所以咯,你們就應該帶我走啊”

“別人是必須要立刻帶走,可是你不用”白無常依然笑臉盈盈地,心里卻在暗咐,有誰敢逆天而行,把你帶去投胎啊。

“咦,為什么?”夏哲急忙問道。

“因為你身上一點兒陰氣也沒有”,白無常想著看來她自己還并不知道前因后果,也不知道為何會在此時此地出現啊,繼續說道:“我想你也注意到了”。

“呃,好像是沒有,那可能是因為我死太久了,陰氣就全散了吧,這也不能是你們不帶我走的理由吧”夏哲略帶委屈的嘟著嘴說道。

“魂魄的陰氣是不會散盡的。剛才我說過,你身上沒有陰氣,不過這不是我們不帶你走的理由,可是——”白無常貌似很無辜地繼續說道:“是誰說你已經死了的”?

“咦!”一時性急,夏哲也不管對方是不是人見人怕的黑白無常了,用力地晃蕩了一下她那縷“身體”,負氣地說道“你可還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啊,我這樣不是死了是什么啊!”

黑無常突然把頭扭了過來為,煞氣十足地盯著夏哲,死了那么久一直沒有任何感覺的夏哲突然覺得好冷,感覺像是掉進了冰窟里。

白無常急忙拉著黑無常的衣襟,把他扯到一邊在他耳邊低聲道“別這樣,論起來,她比咱倆大了不知多少級,閻王爺都得對她禮讓三分。我第一次見著她的時就想多看她兩眼”,白無常自言自語似的說道:“只是那時候不知道她居然那么大來頭。”黑無常幽黑幽黑的兩眼立即燃起了火花,狠狠地盯著夏哲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