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城里小嬌妻,高冷廠長不禁撩

第60章 程想受傷

張慶祥擔心自己再在這兒待下去,會生出更多的口舌。

看著眼前這兩個人來勢洶洶,心里卻對程想隱隱有些擔心,怕她一個嬌嬌弱弱的姑娘應付不來。

他抬眼看了程想一眼,這個小姑娘一臉凌厲之色,沒有絲毫的畏懼。

身正不怕影子斜,想來她也是不怕的,自己先走,免得多生是非。

于是便點頭,拉起板車要走。

誰知,黃菊突然一邊說著:“別想跑。”

一邊沖上來,推搡張慶祥。

她連跑帶沖的推張慶祥,張慶祥卻站在原地,一動沒動。

她自己反倒因為用力過猛,被張慶祥一挺胸震了回去,摔了個屁股蹲。

她摸著自己摔疼的屁股,開始嚎啕哭叫:“好啊,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合伙欺負人啊。”

又滋哇亂叫的喊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臟話。

張慶祥這時反倒有些尷尬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哪,看著這個女人哭喊。

程想聽著她滿嘴的污言穢語,忍無可忍的上前扇了她一巴掌:“閉上你的臭嘴。”

黃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懵了。

身后的周大嬸耐不住了,跑過來指著程想的鼻子喊道:“你還敢打人?”

程想厲色道:“我怎么不敢打?你們一次次跑到我家里來無事生非,胡攪蠻纏,你們這叫擅入民宅,肆意滋事,我可以報警抓你們,知道嗎?”

“我是周天磊的媽,我怎么不能來?”周大嬸叫囂著。

程想走近她,冷冷一笑,一字一句的對著周大嬸說:“他認你,你才是他媽。”

周大嬸瞬間愣了一下。

這時蹲在地上的黃菊像瘋了一樣,爬起來,一邊喊著:“他認不認,這都是他媽。”

一邊推了程想一把,程想一個沒站穩,歪了過去,頭磕在旁邊的板車上。

額頭上立時流出了鮮紅的血。

青兒在旁邊嚇得哇哇哭了出來:“媽媽,媽媽”

張慶祥也急了,推開黃菊,張開胳膊把黃菊擋在身后,任由黃菊在她背上一陣拳打腳踢。

你一臉擔憂的看著程想:“你怎么樣,沒事吧?”

程想捂著頭,忍著疼痛搖頭。

張慶祥急的抓耳撓腮,不知道該怎辦。

這時門口響起一個男人洪亮的聲音:“你們在干什么?”

回頭一看是周賀,他今天進城辦事兒,回來經過周天磊家門口,看到里面鬧哄哄的,就停車進來了。

他看到歪著地上的程想,和額頭上殷紅的鮮血,嚇了一條。

再看旁邊蹲著的張慶祥,還以為是張慶祥來惹事了。

上去一把揪住張慶祥的衣領:“是不是你小子干的?”

程想拉著周賀,輕聲說:“放開,不是他。”

周賀松開張慶祥,看了看身后呆立著的周大嬸和黃菊。

心里明白了。

他扶起程想說:“嫂子,我帶你去醫院。”

然后跟張慶祥說:“爺們兒,你知道豬場的位置,麻煩你去給周天磊報個信,說他老婆被人打了,讓他去鎮衛生所。”

張慶祥點頭說:“好,我這就去”

說完就快步出了門。

周賀扶著程想往外走。

周大嬸想起自己這一趟來的目的,看看眼前的狀況,此時有些慌了神。

她上去拉著周賀的胳膊說:“小賀呀,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有點誤會。”

周賀一把抽回自己的胳膊,冷冷的說:“是不是誤會,不用跟我說,去跟周天磊說吧。”

說完便扶著程想上了車,直奔衛生所。

周大嬸一臉焦急的看著開走的車。

身后黃菊哼哼唧唧的走過來:“姑,我屁股都快摔兩瓣了。”

周大嬸白她一眼:“你只要看到程想,就跟個斗雞一樣,拉都拉不住,啥都讓你搞砸了,就不該帶你來。”

黃菊哼了一聲說:“我告訴磊哥她搞破鞋,我看磊哥不揍跑她。”

周大嬸一臉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大侄女:“你就是賊心不死,你也撒泡尿照照,你這張臉跟程想有的比嗎?他周天磊瞎呀?放著天仙不要,要你這個苦瓜菜。”

黃菊被姑姑懟的敢怒不敢言。

周大嬸嘆了口氣,本來今天來是想找周天磊借錢的,自己那個大兒子到了結婚年齡。

但是他是個好吃懶做的,也沒個正經營生,相了幾次親,人家看了一眼,就把他打發了。

周大嬸聽說是八里莊一個大齡姑娘。

因為腳有點跛,都25了也沒訂下親,周大嬸就央著媒婆去說親,叫跛就跛吧,也不指望她出門掙錢,不耽誤生孩子就行。

媒婆去說了幾次,把周家說的天花亂墜,還是說他是萬元戶周天磊的兄弟,那家人也正愁嫁,就同意了,但是要求三轉一響,1000塊錢的彩禮.

這可把周大嬸愁懷了,她這些年雖然克扣了周天磊不少錢,但是吃吃喝喝,平時接濟她那個好吃懶做的兒子,已經所剩無幾了。

上哪弄這么多錢去娶媳婦啊。

所以今天就打算來找周天磊借錢,順便給兒子在他的養殖廠找個活干,盼著兒子成了家能自己養活自己,不用再啃她。

誰知一進門看到程想和一個男人待在一起,黃菊跟個斗雞似的,渾身的毛立馬就豎起來了,她拉都沒拉住。

這下可怎么辦?

周大嬸愁的只撓頭。

豬場里,周天磊正在給公豬做閹割手術。

豬場里的公豬,留足了種豬,其它的都會劁掉。

俗話說“豬不劁不胖”,做過閹割手術的豬,不會溫飽思淫欲。

吃的食物都轉化為肉膘,增加重量。

總之豬劁了,心就靜了,氣就順了,身體倍棒,吃嘛嘛香,自然就胖了!

正忙著的周天磊,看到匆匆趕來的張慶祥,一陣詫異。

聽到張慶祥的報信,他臉色陰沉,一股怒氣在胸中翻騰,渾身上下泛起一股肅然的陰冷之氣,讓周圍的人不寒而栗。

張慶祥以為這個男人的怒氣必會翻江倒海的爆發。

誰知,他并沒有發作,而是冷靜的脫掉身上的罩衣,跟陳天說:“你先自己慢慢干,我晚一點回來加班。”。

陳天在一旁說:“行磊哥,你趕緊去吧。”

張慶祥看了一眼地上的豬說:“你是要敲豬嗎?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