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仙記

第九十六章 圖強

第九十六章圖強

第九十六章圖強

燕陽確實很生氣,不過也沒有生氣多久就是了,一來燕陽對男女之情確實還沒走心呢,雖然不高興,卻也沒有想明白,因為什么生那么大的火氣,過后反倒是覺得自己有點反應過激,喬木態度不好或許只是嫉妒了。想到這的時候還頗為得意。

當然了,能有這樣的認識,跟燕赤在邊上的循序引導離不開關系。

二來人家燕少城主心大,肚子里面裝的從來不是這點玩意,對于喬木在燕陽心里的定位,一直都是刷新狀態。從一個妖女,一個會種地的,到現在看著還不錯的,一直沒有一個固定的位置呢。看樣子還有持續發展可能性。

燕陽對于農齋的事情從來沒有松懈過,對于喬木對農齋的改變,自然都看在眼里,說起來燕城也算是一個富饒開放的地方,可從喬木那里看到的東西還是讓燕陽一次一次的震驚。

燕陽看過喬木按在農齋里面的小噴頭,一起噴水時候的壯觀場面,試想若是燕城所有的土地上都按上這樣的噴頭,下雨還是天說了算嗎,百姓還要看天吃飯嗎。

那時候的燕城該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想的越深,燕陽神色越凝重。其實也是燕陽想的多了,就是在現代,農田里面也沒有做到滿世界都是灑水器,小噴泉。再說了干旱解決了,還有水澇呢。若是直接開口詢問喬木的話,或許燕陽就不會這么震撼了。

至于說喬木要鼓搗的二層小樓,燕陽到沒有怎么注意,不過是要倒騰的舒適些而已,撐死了也就是倒騰成莊子里面的樣子。喬府這么大,防衛這么嚴實,一個院子還是護的住的。

喬木做事也不是那么無所顧忌,太陽能取暖設備低調的安置在小樓里面,對丫頭們結實只說是機關術。幸好燕城上下對于機關術都了解有限,都是神乎其神的傳說。

除了取暖屋里只是多了一盞度數不太大的節能燈。喬木怕真的弄得燈火輝煌,遮掩不住了,給自己招災。

即便是這樣,依然讓院子里面的幾個丫頭,以為到了仙界了呢:“小姐,這真亮堂,有了這個,奴婢夜里能多做兩個時辰的針線呢。”

太貴:“這就是機關術嗎,可真是神奇,這么明亮的東西,傳說中的夜明珠也不過如此了。”

喬木:‘不要盯著亮光看,會傷了眼睛的,雖然比油燈,還有蠟燭亮堂一些,可到底不比不上陽光的,夜里還是不要在做針線了,傷眼睛的。至于說夜明珠嗎,論價值,論價值肯定是沒法比的,可要論光亮,這東西還是比夜明珠強些的。’

施慧:“這東西金貴的很,還是同管事,還有領頭說說,把小姐院子的守衛在好生的布置布置,萬一讓人惦記上咱們的機關術可怎么好。奴婢看這就是神術。”

喬木呲牙,她雖然喜歡聽,可要是讓燕陽聽到,估計又要說自己裝神弄鬼了:“這個不能亂說的,就是機關術。”

太貴:“小姐,這東西能像扇車一樣在燕城推廣嗎。”

弄這么多的太陽能板過來,想想都累,再說了還要自己爬屋頂上安裝,喬木果斷的搖頭:“技術不純熟,都是祖輩們研究出來的東西,就這么一套,咱們自己用用就行了,外傳就算了。而且我知道的實在不多,怕是弄不出來的。”

那就更要藏好了,可惜這光亮實在不太遮掩。在螢火一樣的油燈蠟燭面前,喬府的光亮就像皓月一樣的耀眼。

幾個丫頭如同看稀世珍寶一樣的看著屋子里面亮光,只有喬府有呢,可不是寶貴嗎。

等到晚上的時候,喬木就知道什么叫發展了,太貴他們為了遮住皓月一樣的光亮,把小樓從上到下的窗子都按上了厚厚的窗簾。喬木感嘆,這就是需求性發展。

太貴看著小姐呆愣的樣子:‘小姐是不是不習慣呀,不過也只有這樣才能在夜里遮擋一些光亮了。’

喬木搖頭,這東西她真的是非常習慣的:“我是覺得,你們可以把小塊的簾子,改做成一大塊,落地遮住的那種,會比現在美觀大方的多。而且冬季里面保暖。”

太貴:“小姐說的有道理,不過那要好多布料的,太浪費了。”

喬木:“那么多的布料,放在庫房里面一年一年的糟著才是浪費呢。”

雖然還是很浪費,可自己小姐要這么做,太貴還是不敢多說什么的,小樓那么多的窗子,都掛上這么厚實的簾子,就跟掛著銀子差不多,也就是小姐有這個身價了。要知道好多地方都是用布匹代替銀子交易的。

喬木的小樓都是喬管事同領頭帶著小貴二貴幾個人做的,大多數技術性的活計,還要喬木親自動手,而且好多的東西,喬木白日的時候不會,晚上要回去百度學習,反反復復的弄出來很不容易。為了保密性,他們幾個人的工作量都很大,尤其是喬木為最。

屋子是弄出來了,喬木也就是跟著丫頭兒們樂了一晚上,就累到了,最近精神繃得太近了。連農齋,在太陽能取暖的,心里憔悴不說,體力也跟不上了。

太貴著急喬木的身體,怪自己粗心大意,照顧的不周到。

喬木腦袋昏沉,渾身無力,安慰太貴沒什么大事。

燕陽聽聞喬木身體不適,就親了屬官的御醫過來看診。

這還是喬木自從燕陽甩袖子走人后,第一次看到燕陽呢,少年人變化快,不過是小一個月而已,好像又長高了許多。

喬木:‘見過少城主,喬木給少城主添麻煩了。’

少有看到喬木這么虛弱的時候,眼里連點神采都沒有:“知道給人添麻煩,就該多注意一些,什么天大的事情,讓喬少主竟然不顧身體,累到如此地步。”

語氣里面雖然怨氣很深,可倒也有心疼的意思,喬木怪不好意思的,一時間還真找不到合適的話說。

燕陽冷著臉對著帶來的御醫:‘還不給喬少主看診。’喬木摸鼻子,真是委屈人家御醫了。都是被自己給牽累了。

御醫探脈,久久不開口,弄得喬木怪緊張的。

燕陽跟著開口:“怎么樣。”

御醫:“從脈象上看,喬少主勞累過度,體力不支,導致身體虛弱,精神不濟。”想想堂堂的喬府少主,再怎么也不至于勞動身體至此,御醫:‘是屬官無能。’

喬木在府里做過什么,燕陽在明白有,雖然有活動,可要說累到如此地步,還不至于:‘可是喬少主身體弟子不好,或者有什么舊疾,才導致不能勞累。’

御醫搖頭:“屬官無能,不曾探出。”

喬木:“我本就沒有什么舊疾,同您有什么關系,多謝您給喬木看診。”

少城主的臉色不好看,御醫可當不得這位小姐這聲謝:“少主年歲尚輕,積勞成疾,要好生的修養,幸好不曾落下病根,倒也妨礙不大,不過一定要仔細修養,最忌勞神。”

說完搖頭晃腦的給喬木開了方子,才同燕陽告辭走人。

屋里沒人的時候,燕陽:“貪圖享受,不過是收拾一個屋子,怎么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喬府的屋子就住不得嗎。”

這話說的不好聽,不過不管是在燕城,還是在現代,能夠這么跟喬木說話的,都能稱為親人,關心她的沒幾個。

喬木領情,:‘少城主說的是,都是喬木窮折騰出來的,下次定然不敢的。’

燕陽:“算了,往后你這心思除了放在農齋上,別的就少思,少想吧,你那些機關讓下面的人折騰盡夠了,一個家族的復興,靠的可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腦袋。”

喬木順著說道:‘喬木愚鈍,幸好有少城主提點。’

看著喬木這么明白事理,燕陽有點不習慣,想想上次兩人不歡而散:“咳咳,上次的事情,我就是想知道,你出來燕城,同人相處是不是融洽而已。從來沒有窺探你們閨閣女子之意。”

喬木詭異的看向燕陽,這人在同自己解釋嗎。

燕陽臉紅:“怎么我一個少城主想要知道什么,還用從你這里打聽不成,”

想起燕赤,話里話外的在說,女人之間的嫉妒什么的,燕陽跟著說道:“當然了,對于你們女人之間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本少城主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做這么無聊的事情。”

越說好像越不是自己想表達的意思,燕陽自己先黑臉了:“我去看看你勞累成這樣,折騰出來的屋子。”說完再次甩袖子走人了。

喬木心說這次自己可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這位少城主完全就是自己把自己給說的惱羞成竹了,甩袖子走人了,當然了看著背影,可以理解成為落荒而逃。

俗話說,解釋等于掩飾,掩飾等于事實,沒想到燕陽這小子年歲不大,心卻花花,對人家菁菁小姐還真是有意思了。懶洋洋的竟然就這么想著有的沒的睡著了。

燕陽在小樓里面看的就是嶄亮嶄亮的燈。已經是初夏的季節,取暖什么的喬木還沒有應用呢。現在能見識的也就是這個了。

喬大同領頭,一臉的糾結,要說少城主同喬府關系密切,可這樣的機關術,讓這位少城主就這么見到,怕還是不妥當的。

不過喬府的事情想要瞞住這位少城主,他們兩個人現在還做不到。恨自己本事不夠大,還不能護住小姐。

也只能跟在少城主身后,繼續糾結了。

燕陽沒有震驚,這東西在莊子上他就見識過了,沒想到喬木還能把這東西在這里用起來:“這就是你們跟著喬少主折騰出來的,機關術。”機關術三個字咬的非常重。

喬大:‘是機關術,奴才們只是跑跑腿,都是小姐一人完成的。小人跟隨小姐日短,對如此深奧的機關術有心無力,連打下手都做不好的。’

領頭低眉順眼的跟著喬大身后,對于喬大的回答,都認真的記在心里,回頭自己也就這么說。到底是年歲大的心眼多。

燕陽在屋里走走,幸好只有這么一個亮堂堂的圓球,沒有莊子上亂七八糟的:“喬少主可曾言過,這放亮的機關技術,可是能在我燕城推廣應用。”

喬大:“回少城主話,聽少主所言,這些都是喬家祖輩留下來的機關,關鍵之處早已遺失,小姐不過是受用先人遺澤。怕是世上沒有第二個的。”

燕陽眼角瞥向喬大,威壓全放,喬大后背都是冷汗,可還是堅持這個說法。嘴巴在沒有動過一下。

燕陽轉向領頭:“確實如此嗎。”

領頭:“小姐就是這么說的。確實如此。”這位神色就淡定多了。抗壓能力看樣子不一般。

燕陽冷哼一聲,對于這東西的來處,他比他們可明白多了,沒想到這么短的時間,喬木就把這兩人給收服了,讓兩人如此維護。還算是有幾分成算。

不過敷衍,蒙混他這個少城主,燕陽肯定是不會高興就是了。所以威壓一點都沒有收。

喬木一覺睡的很久,燕陽在農齋里面把所有的作物都看了一遍,喬木才睡醒。

喬木:“少城主竟然還在,喬木失禮了。”

燕陽再次放冷氣:“你失禮的地方又豈是這一點,既然起來了,就好生的用飯,服藥,莫要耍小兒女脾氣,將身體至于不顧。”這是還記得喬木上次生病昏迷之時,不肯用藥的事情呢。

明明是關心的話,非得說得這么讓人不高興,幸好喬木不是真的小兒女,不然非得翻臉不可:‘少城主說的是,喬木還不至于拿身體開玩笑。’

燕陽一揮手再次把太貴給轟出去了。這是有話要說。

對于在自己的府上,沒有話主權,被人說轟出來就轟出來,太貴也是沒辦法,在屋外急的搓搓腳尖,也不敢把這位少城主怎么樣。

自家小姐對這位少城主沒什么意思,自然就要處處避嫌嗎,可如今這算是怎么回事呀,不是在毀小姐的名聲嗎。太貴為喬木想的明白著呢,所以著急呀,怎么才能讓這位少城主下次不在有機會把著急轟出來呢,要想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