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

第54章 受傷

第54章受傷

最后一個鼓樂伴奏停下,接著劇場響起戲曲回唱,演員們列成一排,開始謝幕。

戲迷的打賞紛紛朝臺上拋來,紅包,玩偶,成箱的飲料,五花八門的什么都有。

甚至還有戲迷跑到臺上,將頭彩送給自己喜歡的演員。

打賞和頭彩越多,表示觀眾對戲曲和演員的認可度越高。

突然,許靜安眼睛的余光瞟到臺下,混亂的人群中有人高高揚起手,隨即兩團東西朝她飛來,速度極快。

她的微微一偏,那東西擦著她的臉飛過,其中一個蹭到額頭,“咚”一聲掉到地上。兩個魔方。

額頭有一點疼,應該不算嚴重。

許靜安顧不得看自己的傷,看向臺下的人群。

她的目光聚焦在一個若無其事離去的背影上。

許靜安把戲服一撩,喊道:“那個穿黑衣服的,別讓他跑了,他傷我!”

語音未落,她已經沖了出去。

臺下亦有人出聲,“就是他,剛剛往臺上扔東西。”

那人扭頭看了一眼,撒開腿就往外跑。

“范蠡”修竹把鞋子蹬掉,踩著襪子跳下戲臺,幾個工作人員也追了過去。

許靜安跑到圍墻邊時,那男人已經被修竹摁倒在地上。

“誰讓你朝我扔東西的?”許靜安蹲在那人面前,打了他兩巴掌。

男人梗著脖子憤怒地說:“我沒朝你扔東西,別冤枉我!”

許靜安冷笑,“誰找的你這蠢貨?在這么多人面前搞偷襲,這兒到處都是監控,你是傻子嗎?”

那男人看起來還真有些蠢,不過嘴硬的很,最后,修竹將人關起來,打了報警電話。

許靜安這才關心起額頭上的傷,倒是沒多重,就蹭破了點皮,隱隱有點痛。

云蔓聞訊趕來,看了許靜安的傷,罵罵咧咧著朝后院走,“手段下作的小賤人,看我不撕了她。”

“蔓姐,回來。”許靜安趕緊喊住她,“先送我去醫院。”

云蔓罵著回來,“太惡毒了,我咒她睡覺落枕,出門見鬼,生個兒子沒屁眼。”

許靜安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卸妝時,許靜安還是“嘶嘶”地喊疼。

云蔓心疼地看著她,“傷在臉上,破相就糟了,媽的,不服氣戲臺上比呀!”

許靜安剛換好衣服,丁導過來,說那人被警察帶走了。

許靜安扯了扯云蔓,“先去醫院吧,警察會搞清楚的。”

云蔓開車將許靜安送到最近的醫院。

其實傷很輕,可演員的臉是門面,云蔓不停地問醫生會不會留疤。

醫生笑著說:“放心,小傷,我配最好的祛疤祛痕藥給她,幾天就好。”

云蔓帶許靜安回了御景。

許靜安給郁辭發了條短信,說晚上不回翡翠灣。

南知晚得知她受傷,打來電話,劈頭就問:“哪個眼紅嫉妒的小賤蹄子干的?”

許靜安笑,“你咋那么篤定是女人?”

“專砸你臉,不就想毀你容嗎,男人干不出來這事,安安,你在劇團威脅到誰了?”

“女人多的地方,沖突也多,估計查不出來。”

“安安,千萬把臉養好,明天我去看你。”

許靜安笑,“你腿能走了嗎?”

“啊……哦,走不了,我只能躺尸。”

回到家,許靜安第一時間去臥室看久久,小團子雙手放在頭側,小胸脯一鼓一鼓的。

她俯下身來,抱著久久親了親。

久久慢慢睜開眼睛,看著她糯糯地叫了聲“媽媽”,很快又閉上眼睛。

許靜安鼻子一酸。

久久以收養的名義放在云蔓名下養著,到現在還不能生活在陽光底下。

她摸著久久的小臉蛋,喃喃道:“對不起啊,寶貝。”

蘇墨白盯著許靜安她的額頭,沉著臉聽云蔓說著今晚的事,隨后沉默著轉動輪椅進了書房。

許靜安跟著他走了進去。

蘇墨白垂頭摸著自己的腿,表情很是難過。

許靜安拖了條凳子坐在他面前,按摩著他的腿,“小舅舅,傷很輕很輕,今晚是我自己大意,我以后小心一點,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對不起,是我拖累了你,要不是我這腿,你也不用這么辛苦。”

“不是的,小舅舅,我不辛苦,我熱愛戲臺,做夢都在臺上唱戲。”

手機響起,蘇墨白瞥了一眼,許靜安拿起手機去陽臺接。

“為什么不回來?”郁辭的聲音聽起來很不高興。

“朋友受傷了,我要陪她兩天。”

“這么巧?”

“嗯,就是巧。”

“就兩天。”郁辭說完掛掉電話。

許靜安覺得諷刺。

還是郁辭妻子的時候,她做夢都想郁辭能主動打電話給她,如今他主動了,她卻沒有高興的感覺。

郁辭的世界仿佛一個精致的牢籠,而她,不過是其中一件被隨意擺弄的玩物。

他的喜惡,便是她命運的指揮棒。

他深愛著紀悠染,卻迫于爺爺的威壓娶了她,不想要她,卻屈服于身體的欲望。

他對她只有欲沒有喜歡、沒有愛,所以離開的時候絲毫不留戀。

重逢后,依然屈從于身體的欲望,跟她不清不楚的,轉頭對著白月光,又深情款款。

渣男本渣!

翌日清晨。

久久醒來,見到身旁躺著的許靜安,高興地摟著她的脖子,在她臉上啄了好幾口。

“姨姨媽媽,昨晚是你陪我睡覺的?”

許靜安伸了個懶腰,把小姑娘抱到肚皮上,雙手托著她的小屁股,“是呀,我的寶貝睡得像只小豬。”

“嗯,姨姨媽媽睡得像只大豬。”久久屁股往上挪了挪,小心翼翼地摸著許靜安的額頭,“姨姨媽媽,你這里怎么啦?”

“嗯,有個壞蛋,弄傷了姨姨。”

久久眨著圓溜溜的眼睛問:“是不是跟那個劉娥一樣?”

許靜安笑,久久喜歡看《貍貓換太子》,說劉娥是所有戲里最壞的人。

久久撅著屁股看傷口,嘟著嘴吹兩下,嘴里說著:“呼呼,久久呼呼就好裊。”

看著久久漂亮的小臉蛋,許靜安覺得,這人世間,只要有久久,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久久窩在她懷里,小身子扭了扭,突然說:”姨姨媽媽,昨天我們玩游戲的時候,有個阿姨老盯著我,讓我過去,說給我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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