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下堂妻(求推薦求收藏)→
沈溫辰臉上閃過一絲心疼,只小心翼翼詢問。
“南南,怎么了?”
“我不知道。”南枝搖搖頭,瞧了瞧沈溫辰,有些欲言又止。
“南南……”
沈溫辰語氣有些無奈,只將人抱在懷里。
“我覺得自己可能不適合做生意。”
南枝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她沒有那些天賦的。
她當不了真正的主角,她比不了蘇桃。
極其濃烈的負面情緒幾乎將她壓垮。
“南南,你怎么了?”沈溫辰蹙眉,看著自己懷里的人。
“你已經把三味居開的很好了,為什么要這么想?”
南枝沒有說話,只是將頭埋在了他的胸口,靜靜感受著他的心跳聲。
沒有得到回應,沈溫辰面上有些憂愁,只輕輕環住她的腰身,靜靜陪著她。
感覺到胸口傳來的溫熱,沈溫辰心里頭有些心疼,卻也沒有開口多說什么。
南南對自己的要求太高了些。
京都——
京都繁華是夏國百姓皆知的事情,可即便心里已經有了準備,在馬車踏進京都城門的那一刻,沈妙妙心里還是顫動了幾分。
她們到了。
“妙妙。”十二握住了心上人的手,只低低喚了一聲。
少年的手掌溫熱寬大,將她有些涼的小手緊緊握住。
看著少年真摯的眼神,沈妙妙這才揚起了一個笑。
她不是一個人,她還有阿爹阿娘,還有,十二。
“咱們回家去。”
少年的聲音就像是有一種神奇的魔力,少女忐忑不安的心頓時平靜了下來。
“好。”
那是她未來的家。
蘇桃如今在京都闖出來一片天來,憑借著系統的助力和陸豐云的薦舉,連著宮中的各位娘娘也都知道了她。
陸豐云深得官家喜歡,現在被破格提拔入了朝堂,算得上是官家面前的紅人。
“蘇桃,你看,我就說了,既然老天爺安排我們來了這個地方,我們肯定能做出一番成績來。”
陸豐云剛從宮里出來,這會兒正興致勃勃的和蘇桃說著話。
要是在現代,他只能困在一個小破公司里當個兢兢業業的社畜打工人,可來了這兒,他已經當了大官,就算是自己那所謂的阿爹,如今見了自己臉上也得是帶著笑的。
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能有這樣大的成就。
“嗯。”蘇桃自然還是選了從女子的護膚品下手。
京都里的世家小姐隨處可見,在這個地方,女子的才貌均是最重要的東西,有的才識不夠,自然就會在臉上多下些功夫。
她的生意自然是好的。
加上有系統和空間手鐲這么兩個金手指在,她在一眾世家小姐里混的很開。
現在陸豐云的計劃正一步步實施著,她也到達了前世無法企及的高度,這一切都應該讓人興奮才是。
可是看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蘇桃心里總覺得缺了些什么。
馬車緩慢的行駛在街道上,兩旁的攤位上擺著琳瑯滿目的各色商品,讓沈家人有些看花了眼。
透過車簾,瞧著那外面的景象,桂花嬸的眼里滿是新奇。
這一個多月的路途讓她整個人都有些蔫蔫的。
到底是年紀大了,當初又受了那樣多的苦,如今身子骨已經差了許多。
沈三給自家老伴倒了杯茶水,這才開口道:“咱們現在到了京城,就不能再像是以前一樣。
雖然不能給妙妙撐腰,卻也不能給她丟了臉。”
沈三看著窗外的繁華,臉上的神色有些復雜。
他地里刨食一輩子,卻不想兒子做了個混賬,要靠著女兒養老。
如今女兒的婆家又是個做官的,他們做爹娘的幫扶不了什么不說,還要拖累了她。
“我當然曉得了。”
桂花嬸翻了個白眼,對著自己這老伴有些無語。
她雖然年紀大些了,卻也沒有到糊涂的那個地步。
桂花嬸看著窗外,手下卻是將那個繡了平安兩個字的荷包攥得緊了些。
林家姐姐對自己的好,她不會忘記的。
臨走前南枝那丫頭給了妙妙六百兩銀子,又塞了兩片什么東西給她。
路上自己還從那小小的包袱里發現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
連著自己手里的這個小荷包,里面也裝了兩片金葉子。
這都是她們對自己家的好。
只希望這輩子,還能再見上一次。
桂花嬸想著,眼神也飄得遠了些。
馬車走得平穩,沈妙妙原本靜下來了的心又有些緊張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見十二的家人,她實在有些擔心。
擔心他們會瞧不上自己。
看見心上人這樣,十二心里也有些心疼,只能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咱們再趕兩刻鐘差不多就能到家了,你不用怕,阿爹雖然長得有些兇,可人是不錯的。
我同他說過你,他也夸你來著,你莫要太緊張了。
家里沒有其他的長輩,只是還有個姨娘,不過她整日里都在佛堂待著,并不怎么出來。”
“好。”
沈妙妙點點頭,心里頭一直給自己打氣,生怕自己到時候會因為緊張出了丑。
陸豐云絮絮叨叨說著自己這幾天的見聞,蘇桃除了偶爾的點頭應和,便是一直用手支著腦袋瞧著外邊的街道。
直到幾輛馬車駛過,一陣風吹起了那其中一輛的車簾時,蘇桃的眼神動了動。
那是……沈妙妙?
她怎么會來了京都?
蘇桃探著頭,目光緊緊盯著那輛馬車。
車里少女穿戴齊整,雖不說華麗,卻也十分得體,只這樣一看,與當初在梨花村里的小丫頭就已經有了極大的差別。
回想起當初在梨花村時小姑娘淳樸善良的模樣,蘇桃眼里閃過一絲落寞。
她有些羨慕,羨慕那個林南枝能夠有一個如此好的朋友,一想起在燕城時沈妙妙聽聞傳言后來找自己的場景,蘇桃只覺得心里頭有些悶。
她好像,從上一世開始,就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
她現在有了金錢地位,也有了許多的愛慕者。
可到了這個世界三年,她卻連一個朋友也沒有過。
“蘇桃,你還有其他的點子嗎?”陸豐云雙眼如焗,眼里滿是狂熱。
看著少年被權勢熏染了的模樣,蘇桃斂下了眸中的情緒,只是平靜地瞧著他。
“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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