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第702章皇上欲將六皇子過于我名下夜間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千里溶溶:、、、、、
此時正值晌午,午膳也適時擺好了。
裴西嶺回到正院后如意糕糕卻依舊不肯下來,如意緊緊抱著他脖頸不放,腦袋頂在他肩上,糕糕則抿緊唇角,死死攥著他衣襟,手指頭都泛了白。
兩個孩子日常雖嫌棄老父親,卻也是真的親近他,尤其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不見他,感受著家里緊張的氣氛,自是害怕又擔憂,眼下是一刻都不肯離開裴西嶺的架勢。
裴西嶺雖也樂得與兒女親近,但兩個孩子如此擔驚受怕的模樣又叫他心下一疼。
知道這回嚇到他們了,他言行便更溫柔了許多。
他說不出什么肉麻的安慰話,行動上便更照顧他們幾分。
趙瑾想叫兩個孩子下來讓他先用膳,他搖了搖頭,上前一步直接落座,叫如意糕糕一邊一個坐在他腿上。
不過兩手要扶著他們免得摔下去,他便用不了膳。
他頓了一下,剛看向趙瑾,如意就貼心道:“父親,如意喂你。”
“糕糕也喂父親。”
“……好。”
珩兒是最愛學小姑姑和小叔叔的,見狀便忙拿起筷子,抬頭道:“三叔叔,珩兒也喂你!”
裴承允微微點頭:“有勞珩兒。”
未婚未育竟也享上兒子福了。
裴西嶺回來,一家人都是高興極了的,加上三個孩子,午膳吃得熱熱鬧鬧。
膳后,哄了三個孩子睡覺,趙瑾才與裴西嶺說起了近日來的事:“……如今屈學士強弩之末,二皇子黨也要損失慘重,若屈三得力些,科舉舞弊與販賣私鹽這兩項罪名便夠他下臺了。”
這場大戲是他挑起來的,但何時落幕卻由不得他說了算。
民憤起了,文武百官與大齊百姓可都看著呢,建文帝再護不住他。
裴西嶺點了點頭:“有六皇子斷后,此次二皇子損失慘重是必然,但還需謹防狗急跳墻。”
“或許六皇子正盼著他狗急跳墻呢。”
裴西嶺沒再說話。
裴羨三人略聊了會兒就離開了,畢竟裴西嶺才回來,好好休息才是正理。
周念慈抱走了珩兒,裴西嶺卻沒叫裴承允抱走如意糕糕:“他們醒來若看不到我會哭。”
待三人離開,裴西嶺握住趙瑾的手道:“這回辛苦你們了。”
“你籌謀得當,哪還需要辛苦我們啊。”趙瑾隨口回道。
裴西嶺淺淺笑了笑:“那時你我都忙,也來不及與你談心籌謀,以后不會了。”
頓了頓,他又道:“雖未曾與你說,但你此次所做種種省了我們不少事,多虧有你。”
趙瑾也沒真怪他什么,只道:“你好好的就成,這近一個月擔心的可不止如意糕糕呢!”
“難道不是慶幸進刑部的是夫君而不是兒子么?”這話酸得很。
“嗯?”趙瑾一愣,“刑部那地方,誰還搶著去不成?”
見狀,裴西嶺眼眸微深。
想起回來路上三兒子那風輕云淡中隱含得意的淡淡炫耀他就手癢又心酸。
兒子比男人重要,這是時下女人們的一貫思維,但他心里總泛著酸,還隱隱有種將三兒子再次丟去隴西的沖動。
趙瑾只以為他是被刑部給關抑郁了,寬慰的聲音便更柔和了三分:“我只有盼著一家人平安和樂的,夫君兒子一樣重要,我哪個都舍不得,但兒子終究會有自己的家庭和天地,陪我過后半輩子的總是夫君你啊。”
雖然在不同頻道,但陰差陽錯寬慰對了。
尤其是最后一句話,叫裴西嶺心中得意比方才的裴承允更甚,心里盤算著要炫耀回去才成。
裴西嶺與承恩公回來后,刑部的速度加快了許多——外頭流言紛紛,朝堂壓力也給得更大。
不知是他們發憤圖強有了結果還是有誰在背后推動,關于屈學士科舉舞弊一案總算到了尾聲,而被順藤摸瓜查出來的官員有數十人之多,且多半是二皇子黨。
剩下那無黨無派看似中立的,大抵是潛藏的二皇子黨了。
事到如今,眾人也算明白了——這是二皇子搞的事。
但不知為何,如此機會他卻緊盯著承恩公與裴西嶺不放,絲毫未動六皇子黨……
心中有了猜測的人霎時一驚。
若這兩人投了六皇子,也莫怪二皇子要下此狠手了。
單單京郊那五萬兵馬也足夠搏上一搏了。
有這猜測的人不少,現在的牌基本都擺在明面上了,潛藏中的二六兩黨也已經出來了不少。
有不少心有盤算的已經在數著日子等建文帝擼下裴西嶺那五萬兵權了——站了隊的實權武將,在建文帝心中的重要度必定大打折扣,更不會容他掌控五萬兵馬。
也有武將躍躍欲試著準備接班,如定南伯之流,甚至等不及科舉舞弊案結束就已經走動起了關系。
也正因此,一時間眾人反倒對即將元氣大傷的二皇子不敢輕看。
如今的朝廷里,裴西嶺之下有能耐又得閑的武將,定南伯為首,他是最有可能接手京郊大營的。
若如此,那二皇子依舊是二皇子,科舉舞弊案損失的人手對他而言便無關緊要。
而眾人翹首以盼,建文帝卻無動于衷,受了冤屈的承恩公有安撫有賞賜,皇后母女也有,唯獨同樣在刑部待了一個月,被罵了整整一個月的裴西嶺什么都沒有。
建文帝就好像忘記了這個人一樣。
沒有奪兵權,但也沒有絲毫優待。
如此形勢,一時間反倒叫眾人謹慎了起來。
趙瑾也有些看不懂建文帝究竟想做什么,總不能是對裴西嶺感情復雜又無可奈何吧?
她被自己的猜測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建文帝這種老狐貍,必然是另有打算的。
正在此時,皇后遣人來叫她進宮,前些日子麻煩不斷,現在事了,的確該進宮給皇后請個安了。
趙瑾帶著裴羨與周念慈一起進宮了。
鸞鳳宮中,皇后依舊如初,只眼角眉梢有些憔悴,應是前些時日熬出來的。
她是有心理準備的,不至于如何擔驚受怕,但在建文帝跟前演戲也是個體力活,不賣力難免要被那人老成精的看出來點什么。
皇后與她略聊了幾句,遣了底下人下去后,直接對趙瑾道:“皇上欲將六皇子過于我名下。”
趙瑾眼眸微睜,隨即便笑了開來:“這是好事,恭喜姐姐。”
“他未曾明說,但我瞧著是有此意的。”皇后笑了笑,有些諷刺,“直至如今才猶豫再三的做下決定,真不知該說他有情還是無情了。”
“有情無情的,只分人吧。”趙瑾道。
皇后也沒再埋汰建文帝,只道:“你素來有主意有巧思,今日我請你進宮,是有一事托你做。”
頓了頓,她隱晦道:“我有個想法,若成,也權當是我做母后的給兒子的見面禮了。”
趙瑾笑了:“姐姐只管吩咐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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