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極品老太太,我帶著全家當首富

第259章 成為老太太第二百五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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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大請老道做事,做的還是這等喪盡天良的惡事,作為方外之人老道本不該牽扯紅塵,怎奈……胡老大給的實在太多!

他沒經得住誘惑,就聽從了胡老大的安排。

但做這等事,少不得要有主家的把柄在手,萬一中間有什么問題也好脫身。

老道知道胡老大要為飄雪造勢,便一直關注二人行蹤。終于讓他逮到機會,在村頭的草垛里發現了二人偷情之所!

可憐的胡老四頭頂青青草原,還把正經妻子給和離了。現在甚至要扶正飄雪,將胡老大的種認作自己的種。

這件事老道本也不想說,這不是牽扯到他了嗎?老太太不依不饒,他家師兄虎視眈眈,老道也是想將功折罪,這才將前因后果講明。

胡老大睚眥欲裂,根本不承認。飄雪更是如此,非要一頭撞死還自己清白。

大堂內亂得不像話,“閉嘴”,老太太中氣十足的聲音讓所有亂子都停了下來。那雙似能看透一切的眼睛盯著胡老大和飄雪,一字一頓道:

“你們倆沒有偷情?”

老太太的聲音沒什么起伏,聽在二人耳中卻猶如驚雷滾滾,憋得心沉悶。

兩個人此刻從未有過這般默契,異口同聲道:

“沒有!”

若是說“有”就完了!

這異口同聲的默契卻仿佛一把利劍,扎破了胡老四那僅存的僥幸。

怎么會沒有呢?

若是沒有,又哪兒來的默契?

以胡老四對老太太的了解,她不會無的放矢。老太太既然抓來了胡老大和飄雪,那一定有萬全的把握。

一旁的老道更是氣得不行,他都說真話了,這兩人居然敢否認?

“豎子狡辯!你們若沒有偷情,那小婦肚子里的孩子又是哪里來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別說胡老四震驚,就連老太太都驚了。

老大夫說胡老大成為藥人后便無法孕育子嗣,她原本都要相信了,這才卻出現了證人?而胡老四從之前的懷疑到現在的確信,一時間各種復雜的情緒涌上心頭,更是難以置信。

老太太手頭一松,老道飛快地從地上爬起,一溜煙跑到了長空身后。

“師兄,我沒說謊,不信你自己算算。”

此事對別人來說難,但對于長空來說不過是掐指一算的事。

老道雖不知道胡家老太太為何能請得動他家師兄,但如此賣好也算他的誠意。

長空果真掐指一算,片刻后對老太太點點頭。

老太太:“……”

若換了別人老太太還要懷疑,但長空卻是看透了她身份的“高人”。再加上提前知曉了劇情,老太太也傾向于飄雪肚子里的孩子是胡老大的種。

老太太愿意相信,胡老四不愿意相信,飄雪和胡老大更是死不承認。

老太太也不用他們承認,當即招來了勾欄院里的龜公,作為飄雪以前的“老搭檔”,龜公對她的“前塵往事”一清二楚。

她如何結實胡老大,又如何被胡老大贖身,但不知道為何又成了胡老四的小妾……龜公娓娓道來,飄雪面如死灰,胡老大更是羞愧難當。

若飄雪還要否認,大可以帶著她到縣城勾欄院走一圈,不說百分之百,也能有許多人認識她。

作為曾經的頭牌,飄雪在縣城的風姿又怎可小覷?

飄雪知道大勢已去,她和胡老大那點賬早晚會被翻出來,但她不認命!

“四爺,四爺,我那是被逼的。妾身自幼家貧,被賣進勾欄院也非心甘情愿……”

飄雪打起了感情牌,以前種種她都無可奈何,但她對胡老四之心天地可鑒。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胡老大的種!

大勢已去,飄雪還在負隅反抗,老太太聽了都覺得她在狡辯。可落在胡老四耳中,卻成了一根稻草。

“娘,我信她!”

老太太:“……”

老太太真想把胡老四的腦子扒開,看看他腦子里都是什么,是一團漿糊嗎?

老道的證詞,龜公的證詞,包括胡老大自己的證詞,都無法動搖飄雪在他心中的地方,他是被下了蠱嗎!

想到這里,老太太直接請老大夫為胡老四診治。印象中的胡老四不該如此愚笨,他到底怎么了?

老大夫直言胡老四無礙,倒是飄雪的身體經不得累,她這一胎懷相不好。

老太太還沒說什么呢,胡老四大驚失色。再也不顧前塵往事,直接將飄雪扶起。

“娘,飄雪有孕,以前的事便不提罷!”

胡老四的意思很明確,飄雪現在懷著他的孩子,無論以前她是做什么的,與胡老大是何關系,現在都是他的妾室。

只是妾,他不會再要求娶她為妻。

這是胡老四的讓步,卻不是老太太愿意看到的結果。

折騰了這么半天,結果飄雪毫發無傷,靠著肚中的孩子逃過一劫,還在胡老四面前過了明路。

可說再多,胡老四便是鐵了心要保下飄雪。他甚至連木工廠都不要了,一心要護著飄雪的肚子。

老太太好話歹話說盡,胡老四也不改本色。飄雪躲在胡老四懷中一個勁兒抽噎,口口聲聲說要給他生個兒子,便是一胎不中,她也要繼續生。

這句話取悅了胡老四,更是豁上性命也要保下飄雪。

老太太氣得不行,她能打胡老大,那是因為胡老大被她打幾棍就能改變想法;她能打胡老四嗎?

怕是把胡老四打死,他也要保住飄雪。

“滾,給我滾!”

老太太一眼都不想再看胡老四,以前還覺得胡老四聰慧,現在才發現,他才是胡家最蠢的。

說他蠢笨如豬都是抬舉了他!

胡老四帶著飄雪離開,長空也帶著他那不爭氣的師弟走了,其他人被老太太撤走,獨留胡老大。

胡老大現在很緊張!

他已經聽從了老太太的話承認了他和飄雪的事,老太太該放過他了吧?

胡老大匍匐在地,一副惶恐至極的模樣。

不怪他如此,自從見識了老太太的手段,又認定她并非以前的老太太后,胡老大便不能再以“親娘”的身份看待她。

鳩占鵲巢,可他偏偏無能為力。胡老大知道,現在的老太太聲望很大,無論是村民還是族老,甚至連里正都對她格外敬重。他做不到推翻,只能遠離。

胡老大能屈能伸得厲害,現在一個勁兒在老太太面前認錯,懇求老太太寬恕他的罪責。

“老大,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救你嗎?”

老太太坐了回去,目光看向遠處,似在回憶些什么。

胡老大身子抖了抖,老實搖頭。

如果他的猜測屬實,他真的不明白老太太為什么要救他?

身中劇毒,不治而亡,這樣的死亡方法便是誰也挑不出理。

可老太太偏偏沒有這樣做……將他救活……

不是胡老大自吹,以胡家的人腦袋瓜子,除了他誰也不會懷疑老太太的身份。

而老太太在他眼里無疑是聰明的,連他都能想明白的事,老太太肯定早就明白。

只要他一死,再沒有人會懷疑她的身份。換位思考,如果他是老太太,肯定也希望他這種人早早沒了,一切便成定局。

可老太太偏偏沒有這樣做,這里面的問題就太多了。

胡老大一時想到老太太許是想取信于她,一時又想她是為了掩蓋自身。想來想去沒有思緒,只有將答案寄托于老太太。

“因為你是我的兒子!”

擲地有聲的話讓胡老大驚懼交加,他早就信了長空的話,雖然還不確定她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但一定是鳩占鵲巢的妖孽。

一個妖孽,卻說因為他是她兒子才救他,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老太太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直到現在,你還認為我不是你娘!”

那失望的眼神,看得胡老大打了個激靈。

一個“娘”字哽咽在喉,如何也開不了口。

他當然也想相信老太太是他的娘,可……一件件,一樁樁,老太太對他哪里還有半點疼愛的樣子?

胡老大摸了摸被打了一棍的胳膊,老太太對他失望,他亦對老太太失望。

老太太連罵了兩聲“孽障”,瞧那架勢又要四處尋棍棒打人。胡老大實在被打怕了,趕緊道:

“你答應過,要放我走!”

若不是老太太事先說好,他當眾提供證詞,事后會放他離開。胡老大吃飽了撐的才揭發飄雪!

當然,胡老大也沒想到老道會中途倒戈,成為老太太的污點證人,還直指飄雪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胡老大不缺孩子,他哪里能認?

若不是中間出了紕漏,他也不至于在這里同老太太虛與委蛇。

“你走,你走了就永遠別回來!”

老太太找不到趁手的棍棒,捂著胸口對胡老大失望到極點。

愛之深責之切,這個兒子,她是管不了了。

胡老大試探著站起身,見老太太沒有阻攔,更大膽朝門外走。

誰不走誰是傻子?

他找人暗算老太太,還和飄雪有牽扯,再不走更要被打死!

胡老大逮住機會趕緊逃離胡家,剛出了村,沒走多遠就被人套了麻袋。一頓拳打腳踢,胡老大身上、臉上都掛了彩,待再見光明,打他的人卻無影無蹤。

他卻不敢回胡家,也不敢回村里請人做主。

現在整個上河村的人都被老太太蠱惑,就連里正都為老太太做主,他拿什么和這些人辯?

為今之計,趕緊離開此地,抱住性命要緊。

胡老大深一腳淺一腳,捂著受傷的胳膊朝縣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