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極品老太太,我帶著全家當首富

第260章 成為老太太第二百六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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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

老太太放任胡老大離開,卻沒就此罷手。

她安排了人手在暗中監視胡老大。

直到現在,那伙與胡老大暗中聯系的人都未現身。對方派胡老大監視張家,看起來也沒什么能耐,但敵暗我明,就像擾人的蒼蠅,不咬人膈應人。

尤其是知道張家的身份后,老太太想幫一幫,探明胡老大背后之人。

胡老大剛走沒一會兒,監視他的人就有了動態。

胡老大在村口被打了,打人者是胡老四。

老太太:“……”

她決定收回說胡老四是“軟蛋”那句話,胡老四這哪里是“軟蛋”,明明是個“壞蛋”啊!

偷摸把人打了,胡老大連算賬都不知道找誰。

胡家四個兒子,胡老四原來屬于“蔫壞”那種啊?

心思剛起,老太太想起胡老四以命相抵也要留下飄雪。哪里是壞,明明是個蠢蛋。

胡老大去了縣城,敲開了秦家的門。縱是和離,秦氏不管他,胡廣深也要管他。

胡老大以為這次的借口還能如愿以償,秦氏還能待他如初。哪知道,秦氏不理他,還讓他愿意找胡廣深就去找吧。

胡廣深在書院念書,今年是沖擊秀才的關鍵一年,秦氏怎會允許這等俗事耽誤課業?

胡老大多了個心眼,沒去書院找胡廣深,而是找到了胡香兒。

胡香兒現在在秦氏的鋪子里做事,雖是大小姐,卻和伙計干一樣的活,領月錢過日子。

胡老大知道自己現在形象不佳,在路邊找了個小乞兒給胡香兒穿了口信。

胡香兒近來的日子過得非常糟糕,自從回到縣城后,秦氏對她不管不問,胡廣深又在學堂許久不曾歸家,秦家上下當她是透明人。她雖然回家了,但日子過得還不如在胡家時自在。

忽然收到胡老大遞來的消息,胡香兒迫不及待要往外面跑,被管事的看到訓了一頓,心里委屈得要命。

明明她是秦氏的女兒,該是大小姐,結果卻在鋪子里拋頭露面不說,還要被下人訓斥。

可她也不敢反抗,她得罪了老太太,若是連秦氏都得罪……胡香兒不敢想。為了能有處庇護之所,被罵就被罵了,日子再難還能有在田家的日子難嗎?

胡香兒的眼角微有濕潤,其實田天以前對她很好的,只是……后來變了。

收拾好心情,胡香兒忙去見了胡老大。

她知道現在爹不是秀才,還被胡家監禁起來,日子肯定過得不好,但看到胡老大渾身上下那不正常的慘白,胡香兒還是被眼前的胡老大嚇到了。

“爹,你怎么……”變成這副鬼樣子了?

以前胡香兒還是姑娘時,便與胡老大不親近。而今和離后回家,卻與胡老大親近起來。饒是如此,自小的畏懼討好也讓她不敢說那些大逆不道的話。

一個人是虛情還是假意,人精樣的胡老大怎會看不明白?

他從來看不上這個膽小如鼠的女兒,若不是如今還用得上她,胡老大連句話都懶得同她說。

“嗐,沒事。”

他三言兩語掩過了此事,將胡香兒拉到僻靜角落,細說大事。

老太太沖大方,給孫女們開鋪子。那就不該厚此薄彼,不給他家胡香兒開。

胡老大讓胡香兒去和老太太要鋪子,不說要個木工廠,最起碼也得和胡悅兒的點心鋪子相媲美。

胡香兒剛開始還不同意,她為了救胡老大已經惹了老太太怨,從胡家離開,現在又扯的哪門子心思,敢去和老太太要鋪子?

老太太在田家莊大發雌威一事仍讓胡香兒心有余悸,她不敢惹老太太。

奈何胡老大一個勁兒勸說,他本就是秀才出身,又占據著“爹”一身份,講起道理來頭頭是道,外加一份慈愛,很快就讓胡香兒松了口氣。

她去和老太太要鋪子!

這些日子她也在秦家待夠了,有個自己的鋪子在手,怎樣也比現在過得好。

胡老大見說通胡香兒,又問她胡廣深去哪了?

以秦氏對兒子的看重,知道他要去找胡廣深本不該如此冷漠。胡香兒卻告訴胡老大,胡廣深早在半個月前就跟著同窗到外地游學去了。

難怪秦氏不怕他找人。

胡老大一直覺得他和胡廣深不親,別看他就這么一個兒子,但秦氏也就這么一個兒子。胡廣深自幼被秦氏當眼珠子看護,他與胡老大相處的時間少之又少。

就連秦氏要與胡老大和離,胡廣深也沒現身。

雖然他們倆和離,但對于胡廣深來說,胡老大還是他的爹。不過是去游學,早晚有回來的一天。胡老大暗暗發狠,若胡廣深不管他,他拼著毀了胡廣深的前程,也要逼秦氏就范!

眼下還是鋪子的事重要,胡家那邊胡老大待不下去,秦家這邊秦氏又是這樣的態度。他要胡香兒去要鋪子,也是為自己養老。

胡香兒聽從胡老大的話回了胡家,剛開始她還有些不好意思,當說明來意,老太太扯東扯西就是不說要送她鋪子,胡香兒急了。

“同樣都是胡家孫女,為何嫣兒和悅兒有得,我就沒有?”

胡香兒越說越委屈,若是胡廣清有她沒有,她也不說什么了。同樣是女娃,憑什么厚此薄彼?

老太太冷眼盯著不請自來的胡香兒,若不是還要靠她留住胡老大,老太太真不想理會。

“你想要個什么鋪子?”老太太的聲音冷冷清清,聽起來就不好惹,但現在胡香兒管不了那么許多。

她激動不已,張口就說,她要點心鋪子。

胡家的點心鋪子生意極好,連秦氏都感嘆當初若是直接買下方子就好了。可就算買下方子的王家生意卻遠遠沒有這般好。

因為胡家的點心經常改良,原本的方子根本不足為道。

胡香兒和胡老大商量過,要開就開點心鋪子,將胡家的點心方子牢牢掌握在手。

野心真大!

臉皮也真厚!

老太太想起一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想當初胡香兒在田家時是何等可憐無辜?

如今這般作態,真不愧是胡老大的女兒。

但老太太不后悔將她帶離田家。

“點心鋪子胡家已經有了,你選個胡家沒有的。”

老太太一口拒絕了她的要求,神在在地表示開鋪子不比其他,當然是做獨門生意的好。本來市場就那么大,競爭有那么激烈,何必一家人還要相互競爭。

但不開點心鋪子,胡香兒卻不知道要開什么鋪子好。

老太太讓她慢慢想,不著急。

她又哪里是老太太的對手?三言兩語岔開話題,不知怎么就引到了胡老大養外室身上。

胡香兒還是第一次知道胡老大有外室。

胡老大雖為秀才,與秦氏的感情一般,但他還得倚靠秦氏當家,無論是秦家還是胡家也都沒有納妾的風俗,誰也沒想到胡老大還會養外室。

秦氏與胡老大和離一事并未宣揚出去,哪怕作為他們的女兒,胡香兒也是不知道的。

當她得知秦氏不讓胡老大回府,還埋怨秦氏跋扈,如今得知胡老大養了外室,自覺知道了秦氏與胡老大爭吵的真相。

作為秦氏的女兒,胡香兒自當站在秦氏一邊,可想到父親如今的模樣,她又遲疑了。

老太太看著胡香兒糾結的面容,終于明白秦氏為何與這個女兒不親。

上午打發走胡香兒,下午她又來了。

張口便要開酒樓。

這是她和胡老大商量的結果,準確說,是胡老大自己作出的決定。

胡老大知道自己這輩子當官無望,胡家的事老太太又不許他插手,那么他想開個酒樓,做酒樓掌柜。

而且,酒樓需要耗費的銀子多,他還能從老太太手中掙一筆。

胡香兒硬著頭皮提要求,來時胡老大告訴她,若老太太不同意,便是撒潑打滾鬧得全村都知道,也要逼著老太太答應。

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胡香兒也不想以后日子難過吧?

胡香兒緊張兮兮地看著老太太,就待老太太拒絕后撒潑打滾。

誰料,老太太居然同意了!

想到自己即將擁有一座酒樓,胡香兒就激動得不行。

送走胡嫣兒,小田氏對老太太的決定感到不解。

現在胡家的確不缺銀子,可再不缺也禁不住這般折騰。一座酒樓需要耗費的銀子數以千計,胡香兒又沒為胡家做過什么,憑什么得到這么大的好處?

老太太冷笑,她只答應了胡香兒給她開個酒樓,可沒說這酒樓什么時候開。

胡老大想借胡香兒之手得到利益,也得看老太太答不答應。

小田氏稍稍一想便明白了,連夸老太太厲害。趁著老太太心情不錯,她道出自己的心思:她想給胡老三捎個信,去看看胡廣清。

小田氏知道胡廣清去參加鄉試了,算算日子,鄉試早就結束,可胡廣清卻遲遲沒有回來。

以胡廣清“小三元”的名頭,鄉試肯定榜上有名。這都過了多久,不見胡廣清回來,也不見人前來報喜,小田氏心有不安。

她并不知道胡廣清牽扯進了舞弊案,但已隱隱覺察不妥。

給胡老三捎信,就是在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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