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千金,發瘋就勝利

第274章 最后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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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買了,宴卿也吃了,但他半夜還是發起了高燒。

迷迷糊糊間給夏妤打去了電話。

“夏夏,我頭好昏……”

過年的時候進出頻繁,姜茴硬拉著夏妤輸入了指紋,所以夏妤上樓直接開門就進了。

如此急切穿著睡衣就上來,是因為宴卿說完這句話后,夏妤聽到手機落地的聲音。

接著她再怎么叫宴卿的名字,對方都沒有回應。

一進屋,夏妤就在客廳看到宴卿躺在沙發和茶幾縫隙的地毯上,臉頰通紅,嘴唇泛白,明顯是發著高燒。

摸了摸額頭,非常燙!

“宴卿,宴卿”

夏妤拍了拍宴卿的臉頰,他無意識哼唧幾聲沒有睜眼。

沒什么力氣的夏妤,試了幾次都沒能將宴卿扶到沙發上。

夏妤擦了擦額頭冒出的汗,心想打120的話,不如叫弟弟過來背著人她開車送去醫院更快。

夏妤知道上次她住的那家醫院,是宴氏旗下的私人醫院,宴卿送那里直接到vip,不會有狗仔偷拍的情況。

就這樣,睡得香甜的喻然被叫起,成為人形擔架。

去醫院的路上,夏妤給羅杰發了消息,說宴卿生病的事情。

不知道明天宴卿有沒有工作安排,防止羅杰找不到人。

夏夏,我在L市,后天才能回來,這期間就麻煩你多費心了。

這是羅杰回的消息。

他撒謊了。

身在b市的羅杰覺得自己不能這個時候去,他甚至懷疑宴卿是真病假病,那祖宗會不會在搞苦肉計?

若是真的生病,和他相比,宴卿肯定更希望夏妤在身邊照顧!

思來想去,羅杰找了個不能去的理由。

不過他明天也的確要去L市。

醫院這頭宴卿已經打上了針,夏妤看了看墻角打瞌睡的弟弟。

她拿起車鑰匙,道:“小然,我先送你回去,明兒下午你不是要返校么,回去好好睡一覺。”

喻然現在周六放一天假,周日下午返校上晚自習。

離開醫院的時候,夏妤給護士留了電話,說如果病房有什么情況通知她。

夏妤打算給弟弟送回去,自己再過來。

喻悠心疼姐姐太過折騰,說自己可以打車回去。

“不行,你一個孩子回去我不放心。”

雖然喻然的個頭比一般成年人還高,但在夏妤心里,弟弟還小,是需要照顧的。

喻然最后拗不過姐姐,還是坐著夏妤的車回家了。

送著喻然上樓,交代他將門反鎖好,檢查了下窗戶都關嚴了,夏妤這才離開。

躺在床上的喻然,睡著了嘴角都是翹起來的。

和姐姐在一起后,他才覺得自己原來還是個孩子,原來被惦記的感覺是這樣的。

有時候世界的參差也在于——有的人心在暖,有的人心在涼。

打針的宴卿看似睡得沉,實際便是燒得迷迷糊糊,他也本能地睡得不踏實。

夏妤走時的關門聲很小,但輕微的動靜還是讓宴卿醒了過來。

空蕩蕩的病房讓他心下發沉,自己暈倒之前是給夏夏打的電話,肯定是夏夏送自己來的醫院。

但夏夏走了。

宴卿望著天花板發呆,有些失落。

不知出神了多久,宴卿猛地坐起身,心里給自己加油打氣!

夏夏還是在乎自己的,不然自己就不會在醫院了。

努力以后讓夏夏能多心疼他一些,現在起點越低,說明以后的進步越大!

誰讓他在夏夏對自己上心的時候犯蠢呢。

宴卿重新躺回去,腦子里回憶著和夏妤的過往,想起那時候也是摔到然后進了醫院,后來……

扭頭看了看打著針的左手,宴卿蹙起眉頭,夏夏會不會覺得他太過脆皮了?

稍微吹個冷風,居然到感冒發燒暈厥的地步。

他身體挺好的!過去那些年加上體檢,去醫院的次數屈指可數!

就連上次胃病那么嚴重,如今也恢復得很好了!

以后得找機會讓夏夏知道,他是個身體不錯,適合相伴到老的人!

想著亂七八糟的事,聽到門口傳來開門聲,以為是護士進來了,宴卿頭都沒抬道:“待會我自己能拔針,不要再來打擾。”

“那我走?”

夏妤手里拎著便利店買來的洗漱用品,沒想到自己一進來就被嫌棄了。

宴卿聽到熟悉的聲音,眼眸一下亮起來了。

“夏夏!”

“哎,你別起來、”

可惜夏妤這句話說晚了,激動的宴天王已經邁了兩步。

他成功讓手背的針管鼓起了個大包。

——滾針了。

“你怎么跟小然似的冒冒失失,又得再扎一次了,你把被子蓋好,不然等下又嚴重了……”

夏妤在旁語氣帶著幾分責怪地管著宴卿。

她真是沒想到生病的宴卿這么不省心,一點不顧著身子。

宴卿對夏妤的話哪敢反駁,嘿嘿傻笑試圖蒙混過關,一點脾氣沒有。

給宴卿過來重新扎針的護士,看似認真工作,實則不然,扎針這種事已經是肌肉記憶了。

她心思全在夏妤和宴卿身上。

作為vip病房的護士,之前宴卿來這個醫院,她每次都能看到。

也簽了保密文件,對vip病房的病人情況不能對外透露一個字,包括自己的家人也不能說。

這并不妨礙她自己吃瓜!

宴天王可不是好脾氣,每次生病都相當低氣壓,不愛打針不愛吃藥,他身邊的經紀人,回回都是苦瓜臉求著哄著。

當時護士還暗暗吐槽,果然明星大牌都有王子/公主脾氣。

結果咧,在夏小姐面前,不僅不敢頂嘴,還得討好笑著生怕對方再惱。

網上說的那些都保守了!

宴天王比CP粉們想的還要妻管嚴!

心里總結完這句,針也打好了,護士出了病房后,終是沒忍住笑了。

看到宴天王慫慫的,雖然和她無關,但莫名覺得有點爽快怎么回事……

當晚,夏妤一直在病房陪著宴卿。

vip病房有陪房,夏妤住在里間。

宴卿很想有君子風范地讓夏妤回家休息,他已經退燒好多了,不用陪著。

可最后還是心中小人占了上風。

沒有說出口讓夏妤回去的話,只道了聲晚安。

他想要夏夏陪著。

睡前,夏妤幫忙拔掉吊針,囑咐宴卿要是不舒服,或者口渴想喝水可以叫她之類的話。

聽得宴卿心里暈乎乎的,夏夏好久沒有對自己這么溫柔了。

這病,再重些也沒關系!

宴卿第二天一早,就徹底生龍活虎了,某天王雖然“脆皮”,但恢復能力沒得說。

夏妤幫忙辦理了出院,倆人第一時間沒有回公寓,而是找了個地方吃早飯。

雪花飄飄冷風吹的天氣,最適合喝上一碗熱乎乎的海鮮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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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燙。”

夏妤給宴卿盛碗粥遞了過去。

不得不說這場病,真真讓某天王的地位最起碼升了兩層。

“說到底你這場病,是因為去警察局找我才得的,謝謝你當時帶著小然,不然那孩子慌死了。”

“現在對你好只是還人情罷了,你別多想。”

夏妤很是無情的說。

宴卿點頭,“好的夏夏。”

看宴卿咧著嘴角要笑到耳根,那露個大牙的樣子…

夏妤想,這狗東西明白才怪!

“對了,夏夏你聽說了嗎,喻悠好像瘋了!”

宴卿時刻防范著喻悠,即便對方住院,派去監視的人也沒有撤回。

“應當是裝的。”

夏妤喝了口粥,想了想道:“她在拋售沈氏集團的股票。”

就連沈佑安都不知道,喻悠偷偷買了沈氏集團的股票,不管她買的時候目的是什么,現在她要賣掉。

瘋子會在住院的時候,記得聯系證券交易員?

喻悠不是內心脆弱的人。

從小到大能逼著喻然有家不能回,能夠在父母去世后,策劃先出道再找回夏家,能面對全網黑還無負擔秀恩愛……

這些都是夏妤挑著說的!

以喻悠為人,一般事是不能逼瘋她的。

“等她知道沈夫人被抓,病就會好了。”

夏妤大概猜到了喻悠的想法。

“夏夏你是說她打算卷錢跑?”

夏妤斂眼,點了點頭,心里忍不住感慨,在這方面宴卿永遠都能迅速知道自己的想法。

她只說了前半句,宴卿就猜到了,換做旁人只會追問為什么。

“夏夏?”

瞧著夏妤出神,宴卿又喚了一聲。

“啊,對,我覺得喻悠想這樣。”

有句話說得很對,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

夏妤預料得非常準,喻悠就是這樣打算的。

見到沈佑安避之唯恐不及的態度,是喻悠故意的,她在怨恨,怨恨沈佑安。

為什么第二天才來尋自己?!

口口聲聲說愛她,卻讓她大著肚子離婚,每日例行公事似的打個電話,看似深情,實則虛偽!

電話沒打通也不擔心,第二天才想起來找!

不,要是沒有生日這回事,指不定什么時候能想起她。

心里如此恨著,現實卻還得靠著沈佑安…和對方親近她覺得惡心!

所以喻悠裝瘋,一來不用應付沈佑安,二來等調整好心情再接觸時,對方不會因為這點產生芥蒂。

沒了孩子的媽媽,發瘋不是正常的嗎?

對于肚子里的孩子,喻悠沒什么感情,失去孩子的心疼,是覺得少了張有力的底牌。

喻悠想多瘋幾天,當第二日得知沈夫人被抓了去,她立刻決定不再瘋了。

沈夫人被抓,是不是說明在她手里的那些財產,沈佑安可以自己做主了?

如此,喻悠病情好轉了。

她又成了那個善解人意的喻悠。

面對喻悠的關心,沈佑安抱著她狠狠哭了場,說自己失去了孩子,也失去了父母。

“悠悠,我只剩下你了。”

喻悠眼底閃過精光,“佑安,我也只剩下你了。”

一個是真心想要依靠,另一個則是真心想要算計。

沈佑安不是沒想過去將母親保釋出來,或者說是想盡辦法除掉母親身上的罪證。

他找了很多人,想著就算是花上一大筆錢也無所謂。

沈佑安還是天真了,案子不光是輿論的問題,很多領導都在關注。

再多錢,也沒有人敢收。

若只是二十二年前換孩子幫兇一層罪,那還不算什么,關鍵是沈夫人身上太多事了!

年代久遠不代表查無可查,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沈夫人逃不過。

所以沈佑安才會抱著喻悠哭得那么傷心,沈夫人的情形很嚴重,不是死刑也要無期。

再想到父親癌癥遠走國外…

他引以為傲的家散了,而他的孩子,也遭遇黑手流掉了。

沈佑安頹廢極了,沒了以往貴公子形象,胡子拉碴的狀態很差。

夏妤肩膀被沈佑安的胡茬蹭得刺痛,她眼底滿是厭惡,嘴上則說著寬慰的甜言蜜語,什么還有我,以后我陪你等話。

沒了父親母親,沈佑安對喻悠的愛,又開始占領天平高地了。

一聲聲說著我愛你,自我覺得用情至深,卻聽得喻悠犯嘔。

沒關系,她忍,為了錢,她忍!

“夏夏,你說得真準,沈佑安開始將手中的財產往喻悠名下轉移了。”

出院第三天,宴卿給夏妤發去了消息。

這幾天宴卿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沈佑安和喻悠趕緊有動作,這樣自己就能有借口找夏夏了!

發現沈佑安的舉動后,宴卿立刻給夏妤發消息。

不得不說宴氏的人脈還是強,夏妤讓沈默關注沈佑安,有動靜及時告訴他。

沈默那邊,是她和宴卿說完的第三天才察覺。

當然這都是后話,說回現在。

宴卿告訴夏妤,沈佑安將財產在暗暗轉移給喻悠。

夏妤知道沈佑安最后會把財產挪到喻悠名下,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三天就被忽悠住了。

她都能想到喻悠的說辭,大概是說沈夫人的財產已經被凍結,隨著警方調查,說不準以后會禍及到親屬身上。

作為沈夫人唯一的兒子,沈佑安的財產很有可能也要被清算一番。

所以沈佑安用境外轉移的手法,將自己的財產落到喻悠名下。

沈佑安算盤打得挺好,喻悠算盤打到更好。

喻悠是個相當果斷的性子,確定沈佑安大部分的財產到自己手了,她計劃要跑了。

但怎么能跑得了呢,夏妤將她盯得死死的!

夏父夏母的案件還在調查,眼下獲得的那些證據已經足夠多,同沈夫人一樣,就算他們不是死刑,也是無期。

他們不會再有光鮮亮麗的生活,只能被困在監獄里,粗茶淡飯一輩子沒自由。

沈父癌癥晚期這點在夏妤預料之外,原著中沈父是很開明的公公,將女主當親女兒一樣疼,還支持女主搞事業,就連疼愛的外甥女舒婉都得讓步。

至于身體如何,后續未表。

如今劇情完全不同了,沈默那邊收到他姑姑的消息,他父親在姑姑的勸說下,決定將股份都給沈默,是彌補也是了卻心里對發妻的愧疚。

沈夫人的事情一出,讓沈父愈發懷念起了原配妻子。

沈默接受了股份,拒絕了沈父要見他一面的請求。

如果沈父死了,他也不會去參加葬禮。

能活到現在,是姑姑的照顧以及他自己命大,那個男人從小就沒有做到為父的責任,他也不需要履行為子的本分。

一圈下來,夏妤主要報復的目標,就剩下喻悠和沈佑安了。

如今,時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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