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第284章 院內快被醋給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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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284章院內快被醋給淹了

第一卷第284章院內快被醋給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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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月心中暗嘆一聲,只好輕柔地拍了拍他。

戚縉山有心結,她也不是不知道。

再不提了。

免得他難受,記在心底,成日想著,連眼圈都泛著烏青。

她微微彎起眼睛,從他懷抱中抬起頭,認真看著他,眼底像是月色下的湖泊,靜靜地拂過微風。

“夫君,只要有你,其余的,都不過是錦上添花。”

謝明月輕輕吻了吻他的鼻尖,笑得露出皓齒。

“放心吧,我的這里,也只住著你而已,嗯?”

她抓著他的手放在心口處,感受著懷中人平穩略帶急促的脈搏,戚縉山抵住她的額頭,什么也沒說,只是深深回吻了過去。

兩人之間,火倏然燃了起來,但顧及著這是在院里,謝明月閉了閉眼,狠心推開了戚縉山。

再親下去,只怕今日什么都干不成了。

“收斂些……”

她看了一眼戚縉山的腰間,臉頓時變得紅撲撲的。

“自家院子,談何收斂?”

戚縉山體內的火卻沒那么容易滅,他還忍不住追逐著謝明月,在她唇上輕啄。

謝明月只得往后退了一步,埋怨道:“讓下人瞧見了多不好。”

白日宣淫,她的臉還往哪放?

戚縉山被她哄好了,含著輕笑道:“夫人看重下人倒是更勝于我。”

謝明月瞥了他一眼:“再這樣下去,今晚包餃子吃吧。”

她在院內,都快被醋給淹沒了。

兩人調笑間,元白心虛的聲音突然從外面傳來。

她自然知道兩位主子在院中做什么,可是……

“大爺、夫人,謝將軍派人送來了禮物。”

這消息她也不得不傳報呀!

謝傅軒送來了禮物?

聞言,謝明月神色一怔,只得拍了拍紅撲撲的臉蛋,清了清嗓子:“進來吧,大哥送了什么東西?”

元白先將院門打開覷了一眼,見大爺與夫人穿戴整齊,只是神色稍稍有些異樣,于是松了一口氣。

在她身后,有名相貌十分討喜的婆子端著托盤走了進來,看服裝制式,并不是戚家的下人。

“夫人,將軍今日得了一匹新布,還有宮內撥下來的賞賜,將軍記掛著您,特意吩咐老奴送來。”

她微一俯身,謝明月這才發現,此人應當是謝傅軒從北境帶回來的婆子,身上的服侍與謝家下人一樣。

既是謝傅軒得了賞賜以后特意想著她,她只能露出一副欣喜的模樣,收下了東西。

等謝家的婆子走后,戚縉山從背后上前,雙手環住她的腰,將下巴擱在她的肩頭,溫暖的鼻息瞬間縈繞在她身側。

“什么布?”

看著謝傅軒送來的禮物,他眸色微沉,雖說臉上看不出喜怒,但謝明月還是能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情緒瞬間低了下去。

她側過頭親親他的臉頰,溫聲道:“是明珠綢,宮內賞賜的。”

這明珠綢倒也是十分稀罕的料子,從南國進貢,宮內統共也不超過十匹,而被武帝拿來賞賜的,這還是第一批。

戚縉山心底不悅,但他不會阻攔謝傅軒對謝明月好,聞言只是淡淡開口:“謝將軍被圣上安排了衛戍軍的武職,想必往后會很忙碌,夫人該勸誡他多為此事用心,畢竟陛下很是重視衛戍軍。”

言下之意,便是嫌謝傅軒太閑,總是盯著別人的老婆。

謝明月聽出他話中醋意,忍不住笑了。

她拍了拍他的手,放下謝傅軒送來的禮物。

“大哥關心我,我總不能拂他好意,你放心,我有分寸,之前說過的那些話,我都記著呢。”

戚縉山嗯了一聲,謝明月又道:“但過幾日,大哥邀我去謝家吃飯,這是他回京后安頓下來的第一頓,我總不能不去。”

她也不想回謝家,不過謝傅軒說了,吃飯是在他自己的院里,他久不回京住,回家后母親與妹妹都沒了,令他十分不適,謝明月聞言也只好前去作陪。

戚縉山皺了皺眉,將人撈進懷中:“去吃便是,我同夫人一起。”

夫妻倆一同上門做客,倒也遵守禮節。

謝明月想了想,點點頭:“那便一起。”

只是真到了上謝家那日,戚縉山卻突然得了太子急詔,只得缺席。

不過臨走前,他也再三吩咐,令謝明月一切小心。

謝明月這次特意多帶了仆從,一群人洋洋灑灑地來到謝家,被早已等候多時的阿福迎進大門。

酒席確實擺在謝傅軒的院中,少時,他作為謝家長子,又得顧清瑩疼愛,是以院子面積寬廣,景致獨特,這次回來顯然也是修葺過,一切都井然有序,與謝家的烏煙瘴氣全然不同。

直到走進謝傅軒的院子,謝明月的心底這才微微漫上一股悲傷,一草一木都與少時無異,仿佛前一日她還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少女,正與謝傅軒一起在草叢中撲蝶捉蟲,兄妹玩樂。

可時至今日,物是人非,事事都不同了。

“昭昭,發什么呆?難不成不認識我院中的路了?”

她停下腳步怔忡的片刻,謝傅軒從園內迎了出來。

“大哥,不要打趣我。”

謝明月露出笑容,沒有再想那些哀傷的事。

謝傅軒目光在她身上掃過,問她:“怎么未用我那匹布制衣?”

他似乎很在乎自己送的禮物有沒有被用上。

謝明月眨了眨眼。

“大哥送的那匹布貴重,府中繡娘技藝不佳,我怕她們修壞了,便還將布存著,打算日后再尋有合適手藝的人。”

謝傅軒微微垂眸,輕輕笑了笑:“不過是一匹布罷了,這世上的好東西我都會給昭昭弄到,不必太過看重。”

謝明月蹙眉,這話也太奇怪了,但她還未多想,謝傅軒就再次開口。

“來吧,廚子是我從北境帶回來的,手藝很不錯,正巧讓你嘗嘗新鮮口味。”

說到吃食,總不會再有問題了。

謝明月緩了緩,連忙重新揚起笑臉:“好呀,聽聞北境那邊肉食都帶著一股乳香,我還未怎么嘗過呢。”

兩人說話間,謝長勛突然帶著史韓玥與謝立銘走了進來。

看見謝明月,謝長勛臉色一沉,但依舊朝著謝傅軒爽朗開口。

“軒兒,你今日設宴怎么請的卻是不入流的人?這是你史姑姑與立銘弟弟。”

謝傅軒回京這些日子在院內深居簡出,亦或出門不見蹤影,謝長勛逮了好幾次都沒逮到他。

今日聽聞他在院中設宴,這才帶著人前來。

他這個兒子雖說沒有血緣關系,但如今卻也十分出息,從邊境退下后就接管了衛戍軍,雖是身體欠佳,可前途卻明朗,是以他才帶著謝立銘來,為親兒子鋪路。

沒想到謝傅軒只是淡淡瞥了他們一眼,便冷然開口:“我看這謝家不入流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