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第308章 讓衛濂認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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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308章讓衛濂認栽

第一卷第308章讓衛濂認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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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月微微吃了一驚,但這時謝傅軒也睜開了眼睛,她無暇顧及其他,只能快速地回頭望了一眼,瞥見戚縉山的身影后,便又回過頭來,專注地看向躺在床上的謝傅軒。

“大哥,你終于醒了。”

她緩緩嘆了口氣。

戚縉山幾步走到她背后,雙手搭上她的肩,用親密無間的姿勢將她罩在自己的身前。

“府上有人去找我,聽說大哥病重。”

他面無表情地說著話,謝傅軒微微睜開眼睛,目光從他放在謝明月肩上的手掌掠過,輕輕笑了笑,啞著嗓子道:“不過是老毛病了,何必又如此興師動眾?”

“大哥,這次可不一樣。”

謝明月下意識地伸出手去,同戚縉山臥在一起,感受著他掌心源源不斷傳出的溫暖,她驚慌的心也安穩了片刻。

她認真地看著謝傅軒:“這次太醫都束手無策了,就連茍圣手……亦是說你耗費心力太過,已經命懸一線,若非他救治及時,你恐有性命之憂。”

她看著謝傅軒有些瘦弱的身形欲言又止。最后,因為許多人都在房內,謝明月還是沒有將勸慰的話說出。

這樣的話說出來也是更加戳謝傅軒的心窩子,他是個驕傲的人,心底會難受。

謝傅軒微微一笑,帶著幾分病態的臉色低聲道:“昭昭,又麻煩你了。”

“不麻煩。”

謝明月心底酸澀得一塌糊涂。

她搖了搖頭,有些哽咽道:“大哥忘了,你以前小時候說過要保護我的,若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還怎么兌現幼時的諾言?”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就有些溢滿了眼眶,戚縉山見狀,將她攬到自己身前,親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沉聲道:“有茍子涵在,大哥身體不會出事的,若往后需要如何名貴的藥材,盡管開口,自己的身體,總歸要放在第一位。”

他替謝明月擦干凈眼角的淚珠,謝明月埋在他身前,有幾分不禁風的柔弱。

謝傅軒看了眼眸更深,語氣也失了一點溫度。

“我知道了,以后不會這樣莽撞,昭昭,別擔心。”

“大哥知道就好。”

謝明月吸了吸鼻子,這才看向戚縉山。

“下人怎么跑到你那兒去報信了,你不是在辦公?”

戚縉山拍了拍她,這才微笑著低聲道:“麻風村那件案子,證據尋得差不多了。”

聞言,謝傅軒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不過他垂著眼,誰也沒注意。

謝明月看著他的神色,感覺戚縉山似乎還有話要說,恐怕這件案子還有些細節,只不過不好當著無關之人的面說出來。

她丟給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回過頭去陪著謝傅軒又說了兩句話,茍子涵重新調整了溫養的藥,要在這里再待一下午,見謝傅軒實在沒有力氣講話,謝明月只好先提出告辭。

“阿福,你千萬勸這些大哥,若他再有什么不肯聽的,趕緊來找我。”

謝明月最后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謝傅軒的院子。

她同戚縉山一起往外走,走著走著,突然聽到謝府的花園內傳來一陣壓抑的哭聲,兩人頓時駐足,又循著哭聲走到小徑的盡頭一看,這才發現,竟然是謝立銘在虐打下人。

令人吃驚的是,謝立銘如今兩條褲管竟然是空空蕩蕩的。

他坐在椅子上,一旁圍著不少丫鬟婆子,全都又驚又怕地盯著他,面色不忍卻又憤懣。

“這是怎么回事?”謝明月看向一旁送他們出門的阿福。

阿福目光一頓,不露聲色地朝前走了一步,側擋在謝明月面前,將謝立銘遮住。

他微微低頭一笑:“前些日子小少爺在外與朋友飲酒,從酒樓三樓不慎跌落,雙腿骨頭摔得的粉碎,太醫瞧過,無法再愈合,于是只能雙雙截去,以保性命。”

謝明月大吃一驚,眨了眨眼,沒想到謝立銘竟就這樣失去了雙腿。

不過酒后失事,倒也符合他那紈绔的性子,還是個半大少年,往后便再也不能站起來,相比起他以前口出的那些惡言看來,這個報應算得上是十分深重了。

她只微微感嘆了一下,并沒有仁慈到去為謝立銘心軟,只是見那奴仆實在是被揍得狠,于是心生不忍,朝阿福道:“不必送我們,你且去將那仆從救下,下人的命也是命,怎可如此糟蹋?”

眼看著阿福過去阻止了謝立銘的暴行,謝明月這才蹙著眉,轉身同戚縉山一起離開。

她嘆了口氣,與他寬大的袖擺交織,雙手疊在一處,緩緩前行。

“人各有命,謝立銘如此蹦達不了幾日。”戚縉山牢牢握著她的手,淡聲道。

謝立銘原本就是謝長勛偷生的,如今又不能轉為自己名下的嫡子,且他斷了腿,這謝家的男丁,身體健全的便只剩下謝傅軒一人,依謝長勛那涼薄的性子,謝立銘已經全然失去了價值。

“下人也是要花錢買的,他打死一個,就白白浪費了好些銀兩,別的不說,謝長勛心疼銀子,也不會讓他再這樣放縱下去。”

謝明月點點頭,不想再為旁人耗費心神。

她看向戚縉山問:“你方才說麻風村的案子要敲定了,那與陸娘王生他們合謀之人可是……”

“衛濂。”

戚縉山微微點頭:“證據已經齊全,人證物證都指向了瑞王府,陸娘也已承認與她接觸之人,特征與衛濂十分相似。此次應當是衛濂出面,先是欺騙了陸娘王生,后來又企圖對你不軌。那香瓜一案我也已經審過陸娘了,她說當時衛濂見她時做了偽裝,但她依稀能夠判斷出他的語氣十分狠毒,想來他是覺得尉茂同你我有了干系,要一同報復。”

謝明月早在當初逃脫之時,心里便有了準備,見真是衛濂,她忍不住松了口氣,冷冷道:“衛濂想給衛嬋出氣,就這樣大費周章地犯下數樁重案,真是喪心病狂。”

瑞王府的確權勢滔天,恐怕就連衛濂也以為這次自己還能全身而退。

想也知道,衛濂以往在京中就作惡多端,就連瑞王這般護短的人都迫不得已將他送到軍營中歷練,可見此人心性如何頑劣。

如今他年紀漸長,行徑也更加無端,加之瑞王世子身份在側,簡直是一個惡魔長全了手腳,正準備禍害天下。

不過這次總算要讓衛濂認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