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_第一卷第309章歌姬是他殺的_女生耽美小說_八三看書
留言: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
第一卷第309章歌姬是他殺的
第一卷第309章歌姬是他殺的
八三看書83ks,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兩人走到謝府門口,正登上馬車準備離去之時,阿福又急急趕了出來,站在馬車下恭送他們離開。
謝明月掀開馬車窗簾,探頭問他:“可處置好了?別平白讓那人丟了性命。”
阿福點點頭:“戚夫人放心,小的都處理好了,將他送回家去養傷,并給足了將養的銀子。”
謝明月點點頭,正準備起程,突然一陣極其細微的象皮木味鉆入她的鼻腔。
她疑惑地深吸了幾口氣,再要探究時,這股味道卻又無影無蹤了。
只怕是她這幾日一直惦記著那件事,產生了錯覺。
她暗自笑了笑,將這件事埋在心中,同戚縉山坐馬車離開。
戚縉山徑直將謝明月帶去了大理寺,兩人剛從馬車上下來,便見遠處急行來一個車隊,車隊烏泱泱俱是大理寺的官兵,正中間圍著一輛極為樸素的馬車。
馬車停穩后,謝明月便聽見里面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同那日挾持她時在她耳邊說話一樣。
“你們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抓本世子,不想活了!”
男人中氣十足地在馬車中怒吼,隨即馬車前的布簾被粗暴掀開,這輛專門被用來遮掩犯人面目的馬車上,衛濂赫然坐在其中。
雖雙腳雙手未上鐐銬,但一旁的官兵們虎視眈眈,儼然將他看作了重大罪犯。
自那日之后,謝明月還是初次見到他,一見到衛濂那張臉,她便不免回想起來當時那種陰濕黏膩的感覺,整個人有些不由自主的僵硬。
戚縉山察覺到她的變化,用力攥緊了她的手,將她攬到自己懷中。
他遮擋住謝明月的視線,扭過頭朝著官兵吩咐:“押送進去。”
今日衛濂在城郊攜妓游船,是以他們出動官兵,直接將人拿了回來,待會兒消息恐怕就要傳回瑞仁王府,瑞王定要生事,從現在開始,往后才有一場硬仗要打。
“戚縉山!”
衛濂吼到一半,看見立在那兒的戚縉山與謝明月后,聲音一頓,瞇起那雙陰鷙的雙目,忍不住冷笑一聲。
“我就知道是你在后面搞鬼!”
戚縉山淡淡回憶一笑:“衛世子,大理寺拿人只講究證據,不講究出身,你既犯了事,就要知道遲早會有這么一天。”
“我犯了何事?”衛濂冷笑一聲,玩世不恭地拿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
“戚縉山,你想辦案想瘋了?今日我在湖上泛舟,泛得好好的,周圍也都是有頭有臉的公子小姐,你說我犯了何事?若說不出來,可得當心些。”
說到最后,他臉上的笑容陰了下去,變成一股咬牙切齒的惡。
今日官兵們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圍住他的船,將他在一眾公子小姐面前拿走,簡直是令他顏面掃地,這種仇,可不是一句誤會就能消除的!
面對他的威脅,戚縉山巋然不動。
“四月十七日,紅香樓,歌姬紅嬌。”
他只淡淡說了一句話,衛濂神色一變,臉頰上的肉不受控制地抽動著,最終咬著牙吞下要繼續叫囂的沖動,任由著官兵們將他押進了大理寺內。
謝明月皺眉看著他的身影,這才感覺到自己竟然在方才短短幾句話之間便生出了一身冷汗。
她輕輕吐出一口氣,任由戚縉山抓起她的手掌心,為她細細地搓熱手指。
干燥寬厚的手掌驅散走那種縈繞不去的陰冷和恐懼。
“夫君,你剛才說的是什么?”
她以為戚縉山會將麻風村那件事擺在衛濂面前,卻沒想到他說了其他的案子。
戚縉山眼中冷意浮動,闔下眼來看向她時,染上半分溫和。
他帶著謝明月往里走去,緩緩道:“這是最新查明的案子,原本不該我管,但這樁案子的罪犯是衛濂。”
“四月十七日,衛濂在秦樓楚館尋歡作樂,飲酒后要強迫一名歌姬,歌姬有些不愿,他便將人強擄至房間后進行虐打,待他走后,紅香樓的人便發現,那歌姬已經被腰帶勒住脖頸,窒息而亡。”
他說這話時神色無悲無喜,畢竟身處大理寺,什么樣的案子戚縉山都見過。
但謝明月聽了,狠狠抽了一口氣,仿佛那腰帶勒的是自己的脖頸。
“他真是死有余辜。”
她低下頭,恨聲道,想到那日衛濂貼在自己耳邊說著下流話的模樣,真是恨極了。
“夫君,方才我只是下意識有些害怕,現在我不怕他了。”
衛濂再如何作惡多端,也已經被戚縉山抓進大理寺,他犯下的罪證這樣多,就算是瑞王想要保他,估計也難。
謝明月克服著心底投下的陰影,戚縉山用力將她環住,心生愧疚。
是他的疏忽,導致她就這般落入險境。
他之所以帶著謝明月,一方面是因為謝明月也是衛濂手上的受害者,另一方面則是這些日子謝明月夜里總是夢魘,那日的事總歸對她造成了一些傷害,他想讓她親眼見著衛濂伏誅,如此方能安心。
兩人來到廳內,只見內外忙碌的官吏不少,那日謝明月遭受劫持的瑞王府馬車,西域商會被動了手腳的香瓜刀片,以及幾名看上去作為證人的下人,俱都站在廳內。
王生與陸娘也在其中,兩人臉上添了幾道傷口,但整體精神面貌都算不錯。
此時一見到戚縉山,陸娘便十分激動的掙扎著,看樣子似乎又要張口罵他,只不過她與王生都身手不錯,因此兩人身側皆有官吏看管,并捆住了手腳,戴上了堵嘴布,不得出聲。
片刻過后,衛濂便被壓了上來,看到這一屋子亂七八糟的,他皺緊眉頭,不屑地嗤笑一聲。
“戚縉山,你以為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能對付我父王?”
方才他確實是慌亂了一瞬。
那紅香樓的歌姬是他殺的,可不過一個卑賤的妓子,他殺就殺了,過后瑞王府不是沒有賠銀子給老鴇。
這點小事他以往不是沒有犯過,通通都被瑞王擺平下來,戚縉山如今在這大張旗鼓地喊打喊殺,到最后打臉的還得是他自己。
想到這兒,衛濂干脆抄起胳膊,自負地仰起頭等著:“待瑞王府來人,我倒要瞧瞧你能做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