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一百零一章風波頻起(第1/2頁)
“你說什么?有人說我和高溪是......是什么龍陽之好?這都是什么狗屁諢話!”
湛墨北叉著腰一臉憤慨的唾罵著。
“這流言已經在軍營里傳得沸沸揚揚了,為了肅清你和高溪的嫌疑,你倆還是盡量避避嫌,別總待在一起了。”
“別人把我和高溪的關系想歪,那是他們的腦子齷齪。老子才不會因為那些狗屁諢話故意疏遠高溪,高溪又沒有做錯什么。再說了,要是我疏遠了高溪,那些混蛋還不知道要怎么欺負他呢。”
易臻滿腹狐疑的看著湛墨北,總感覺他說這話怪怪的。
“你不會真的和高溪......有什么吧。”
“滾!你想哪兒去了!”
湛墨北惱羞成怒的怒罵道。
“得,怎么做還是你自己決定吧,但我要提醒你,如今你是西山軍營的校尉,旁人若存了歹心以此事在陛下面前參你一本,你的前途可就堪憂了,到時候義父非得氣昏過去不可。”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有奸人陷害我,陛下那么英明,定然不會聽信那些個諢話。”
“你啊你,真是一根筋。行了,我會囑咐那些士兵別再胡說八道的,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易臻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便走出了軍帳。
站在軍帳外捧著涼茶和食盒的高禧諳見易臻出來,便慌忙的躲了起來。
可她的身影還是被易臻用余光掃到了。
易臻停下腳步回頭看了高禧諳一眼,嘴唇微微翕動,但并未說出什么。
高禧諳有些局促的站在原地。
剛才他們的對話,她都聽見了。
所以現在面對易臻時,便滿滿都是尷尬。
“進去吧。”
易臻說了三個字便扭頭離開了,這事兒還得他們自己解決才行。
高禧諳泄氣的低頭看看那清澈微漾的茶湯,突然發覺自己女扮男裝偷偷潛入軍營,對湛墨北來說是個大.麻煩。
她深吸了幾口氣,抬腿踏上了軍帳前的臺階。
“湛校尉,你的茶烹好了。”
湛墨北聽見高禧諳的聲音,立馬舒展了眉頭。
“飯菜好了。”
高禧諳把涼茶和食盒放在了桌案上,然后從食盒里把菜一一拿了出來。
都是些最普通不過的飯菜,樣子不華麗,但頂餓。
“一起吃吧。”
湛墨北說著就盤腿坐了下來。
可誰知高禧諳卻拿起了食盒,“屬下還是去和大家伙兒一起吃飯吧。”
“站住!”湛墨北皺眉喊住了她,“你是不是聽見什么了?那些諢話那么不堪入耳,你聽它們作甚?”
“我也不想聽見的,可已經聽見了就不能當做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等過幾天流言平息后,我就悄悄逃走,到時候你可以對外宣稱高溪是個逃兵,這樣別人就不會說什么了。”
“你要離開?”
湛墨北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是你說你要效仿單瑤女將軍入伍從軍的,現在因為幾句沒頭沒腦的流言就輕易放棄。高禧諳,你喜歡一個人可以說不喜歡就不喜歡,難道做事情也可以說不做就不做了嗎?”
高禧諳沒想到湛墨北會突然這么情緒激動,一下子扭過頭來回懟道:
“是,是我任性!現在我后悔了,想走了,不可以嗎?”
“不可以!我是你的上司,我不許你離開,你就不準走!”
“當初我入軍營,你說什么都不肯讓我留下。現在我要走,你又不肯讓我走。湛墨北,你不會是舍不得我吧。”
湛墨北明顯一愣,旋即撇過了腦袋,“我沒有。”
高禧諳點了點頭,“我知道。”
雖然明知道答案是什么,但她還是很失落。
說完這三個字,她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湛墨北回頭望著她的身影,莫名覺得有些心疼。
回到營帳后,高禧諳便開始收拾行李。
一切有關于高溪這個人的痕跡都不能留下,否則別人一旦查起來,對湛墨北亦是很不利的。
高禧諳想到這兒,冷笑著自嘲道:“人家不喜歡你,你還為人家考慮這么多干嘛,真是犯賤。”
她順手抓起床榻上的衣衫準備疊好,誰知一聲脆響落地,好像是有什么東西掉了出來。
高禧諳拿開衣衫,往地上看去。
是湛墨北送她的那瓶無傷粉滾落在了地上。
高禧諳蹲下伸手將它撿了起來,腦海里回憶起這些天在軍營里和湛墨北待在一起的時光。
他們雖然天天斗嘴吵架,但無論是吃飯還是練功,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對方。
這樣每天舞刀弄槍的日子,是高禧諳向往的。
那個人,也是高禧諳喜歡的。
次日清晨,高禧諳頹唐的從床榻上坐起了身。
她身為校尉的親信,每日都要給湛墨北準備早飯。
這段時間日日如此,她已經養成習慣了。
洗漱過后,高禧諳便頂著一對兒黑眼圈掀開了帳簾。
“啊!你在這兒干嘛?”
帳子外的湛墨北像一尊雕塑一樣矗立著,把高禧諳嚇得不輕。
湛墨北高大的身軀幾乎遮住了太陽。
“本校尉是來督促你練功的,現在,去練場上扎好馬步。”
“你有病吧,現在才剛到卯時,扎什么馬步啊?”
高禧諳白了他一眼,便要從一旁繞過他去。
可誰知湛墨北一個大跨步攔住了她。
“本校尉是你的上司,只要你還在西山軍營,你就得服從軍令。若你不聽話,我就將你關進小黑屋里,這樣你一時半刻也別想逃出軍營去。”
“你!”
高禧諳看著湛墨北一臉賤兮兮的表情很是惱火,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好,我去。”
她乖乖去了練場,湛墨北就一路跟在她身后。
這時,軍營里的士兵們也陸陸續續的起床洗漱了。
而湛墨北和高禧諳那兩抹身影在空曠的練場上就顯得格外顯眼。
“欸,那不是湛校尉和高溪嗎?”
“是啊,他們果然不簡單,大早上的就在那兒卿卿我我。”
“小聲點,讓湛校尉和易副尉聽見了你小命兒就不保了。”
這時,畢寬走了過來,滿臉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怕什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說事實罷了,有何好怕的。他們這么明目張膽,就是篤定了你們不敢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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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寬,你有定遠將軍給你撐腰,自然什么都不怕。我們都是平頭老百姓,哪敢得罪湛家呀。”
“就是。不過說起來,湛校尉背后有驃騎大將軍做靠山,又有個做了王妃的妹妹,就算是畢將軍也未必能拗得過湛校尉吧。”
這些人雖畏懼湛校尉,但也并不待見畢寬。
畢竟這貨實在是囂張,又仗著出身在乙等營指手畫腳,狐假虎威,早就有好些人看不慣他了。
畢寬冷笑道:“哼,驃騎大將軍又如何?不過是仗著陛下寵信罷了,還有他那個做王妃的妹妹,臉爛成了那樣,說不準早就被翎王休了。一個丑得讓人想吐的下堂婦罷了,有何好懼怕的?”
就在這時,湛墨北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扒拉開人群,一腳就踹在了畢寬的后背上。
“去你娘的狗雜碎!”
只見畢寬凌空劃出了一條修長的弧線,最后沉悶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畢寬登時表情扭曲的蜷縮在地,嘴里痛苦的呻吟著,嘴角也流出了一絲血跡。
湛墨北修長的腿落地,上前兩步一腳踩在了畢寬的胸口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堂堂明國公和翎王妃,是你這種狗雜碎能隨便議論的嗎?”
畢寬齜著牙,抓著湛墨北的腳,怒道:“湛墨北!你以為我怕你啊!要不是因為湛伯峰,你能接手西山軍營嗎?我父親定遠將軍才應該名正言順的接管西山軍營,你不過是個仗勢欺人的鼠輩罷了!”
“你他娘的放屁!老子是立了軍功才當上了校尉!不懂就少在這兒滿嘴噴糞!”
“那你和高溪那個小白臉兒呢?你敢說你們之間沒有半點私情嗎?”
一旁的高溪目睹著這一切,周圍圍觀的士兵們忍不住看向了她。
這個時候她不能有所作為,若是不小心說錯了話,不僅幫不到湛墨北,還有可能連累他,所以最好站著一動不動。
“你與我之間的恩怨,少摻和別人!”
湛墨北說話間又用力踩了踩。
畢寬獰笑道:“哼,有種你就弄死我,否則我一定到陛下面前告你一狀!西山軍營振威校尉,勾搭士兵,在軍營里大行穢亂之舉,到時候你就和你的小白臉兒一起去死吧!”
湛墨北攥緊了拳頭,揮起就是一拳。
“去你娘的!”
這一拳下去,畢寬的牙便掉下來了一顆。
正當湛墨北要揮下第二拳的時候,易臻上前拉開了湛墨北。
“不能再打了,定遠將軍來了。”
畢寬吐出了含血的牙齒,張開滿是鮮血的大口,躺在地上狂笑。
“哈哈哈,湛墨北,你有本事就繼續打啊,打不死我你都不算個爺們兒。”
“我去!”
湛墨北被易臻拉著不能揍畢寬,但幸好他腿夠長。
抬起一腳便蹬在了畢寬的腳踝上。
“墨北!”易臻雖看著壯,但到底不如湛墨北下盤穩,一時間竟有些拉不住。
他抱著湛墨北的腰肢,沖周圍的士兵吼道:“你們發什么楞啊!還不快來幫忙!”
周圍士兵這才一擁而上拉開了湛墨北。
畢寬腳踝吃痛,瞬間哀嚎連天。
“啊!湛墨北!陰險小人!”
“都給我閃開!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傷我兒子!”
一聲渾厚的聲音響起。
來人正是定遠將軍畢堂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