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1/2頁)
身在宗正府的傅玄麟和湛星瀾得知了純貴妃葬身火海的事,哭聲驚天地泣鬼神。
岳后知道后笑得簡直合不攏嘴。
“哈哈哈,只要聽見他們不好過,本后的心情就萬分舒暢!”
賢妃附和一笑,說道:“殺人誅心,皇后姐姐果然厲害。”
“哼,只可惜沒看見他們兩個嚎啕大哭的模樣,否則本后會比現在笑得更開心!”
“近日宮里宮外都對皇后姐姐為懿純皇貴妃操辦喪禮之事贊許有加,陛下也時常夸贊皇后姐姐,單看陛下為皇后姐姐送來的補品,便可知陛下有多心疼皇后姐姐了。”
“到底是賢妃你的法子管用,本后還要多謝你呢。”
“妾不敢居功。不過,妾還有話想與皇后姐姐說。”
岳后已然對賢妃信任有加,當即說道:“賢妃有話盡管說來。”
“懿純皇貴妃是被大火活活燒死的,其怨念恐怕不小,皇后姐姐不妨在宮中法門殿開壇超度其亡魂。”
“說來,本后這兩日也在宮里聽說了一些怪力亂神的言論。不過是那些個小黃門小宮婢膽子小罷了,有什么好害怕的?”
“皇后姐姐,有些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當初是皇后姐姐揭發她與人私通才致使她被幽禁深宮十三載,如今您又派人放火一把將她燒死,難保……”
賢妃的語氣抑揚頓挫,三言兩語便將岳后說得寒毛直豎。
“行了,別說了。不就是開壇超度嗎,本后安排就是了。”
岳后不自覺的摸了摸雙臂,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哪里盯著她。
入夜。
立政殿一片漆黑。
臨近床榻的窗戶不知何時被風吹開了。
深秋的風冷得瘆人。
岳后一下子便被凍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見朔風肆意的從窗子涌進來,她立馬擰起了眉頭。
“采薇!采薇!”
喊了幾聲,沒人應。
“這個死丫頭,又去哪兒躲懶了!”
岳后不耐煩的裹著被子朝窗子走去。
誰知她的手剛一伸到窗外,便被一只突然冒出來的漆黑枯瘦的手死死的抓住!
“啊!!!”
岳后嚇得當場花容失色。
緊接著,一個幽怨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岳琳瑯,你污我清白,虐我親兒,害我性命,我要你償命!”
“不,不要!不要!”
岳后驚懼萬分,登時昏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天明了。
“皇后殿下?您醒了?”
“啊!白溶月,你不要過來!”
岳后蹭的一下從床榻上跳了起來,把自己蜷縮在被子里,躲在角落里大喊大叫。
“皇后殿下,婢子是采薇啊,您怎么了?”
“采薇……”
岳后捂著耳朵的手緩緩放了下來。
她看向采薇,猛地抓住了采薇的手。
“本后問你,昨夜你有沒有見到白溶月的鬼魂?”
“昨夜婢子一直受在寢殿外,并未見到任何人,更何況懿純皇貴妃的鬼魂呢?”
“不可能,昨夜,她就站在那扇窗子外,還抓著本后的手!”
岳后像失心瘋一樣,瑟縮的指著那扇關得嚴嚴實實的窗子。
“皇后殿下,昨夜婢子是檢查過門窗的,而且今晨婢子進來時,那扇窗也并無開著啊。您是不是做噩夢了,要不要婢子為您召太醫來?”
“噩夢?只是個噩夢……”
見采薇說得篤定,岳后伸出了自己的手臂來回翻看。
光潔白皙的手臂上竟然什么都沒有。
她那一顆緊繃的心也徹底放松了下來。
“不必了,本后沒事。現在什么時辰了?”
“回稟皇后殿下,已經辰時二刻了。章尚食也已來了,就候在殿外。”
“傳她進來吧。”
岳后長舒一口氣,一把掀開了被她當做盾牌的被褥。
片刻后,章未晞恭敬的獻上了白玉珍珠養顏丸。
一顆入喉,岳后頓覺渾身舒暢。
“不知為何,本后每每服用此藥后都覺得身輕如燕。”
“白玉珍珠養顏丸是婢子為配合皇后殿下的體質特意研制的,是以功效奇佳。”
“的確,本后這幾日膚若凝脂,肌膚勝雪,絲毫不比從前差。”
“皇后殿下覺得此藥好,便是婢子的榮幸。”
“你的功勞,本后都記著。”岳后滿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對了采薇,時辰不早了,崇音寺的師父可入宮了嗎?”
“崇音寺主持與一干僧人已入宮了,想必此刻已在法門殿等候。”
“擺駕!”
法門殿——
“皇后殿下駕到!”
一聲嘹亮的嗓音響破云霄,法門殿外眾僧立即向岳后雙手合十行禮。
“皇后殿下玉安。”
“免禮。”
岳后抬了抬手,道:
“懿純皇貴妃不幸賓天,本后身為后宮之主,實在惋惜痛心。今日特請諸位師父前來為其開壇超度,以求其魂魄安寧,早日投胎轉世。”
“善因結善果,皇后殿下心地善良,想必懿純皇貴妃的在天之靈也會保佑皇后殿下的。”
“主持請。”
岳后面色微動,緊致的臉龐不經意間抽出了一下。
她不指望著白溶月保佑她,只要別在像昨夜一樣入夢嚇她就好。
眾僧盤坐與法門殿,齊頌《金剛般若波羅蜜經》。
岳后跪坐于殿中,面前停放著的正是懿純皇貴妃的棺木和供奉的臺子。
她吞了吞口水,緩緩合上了眼,雙手合十立于胸前。
袖口滑落到了小臂,恰好露出了一節肌膚。
或許是有滿殿僧人齊頌佛經,又或許是因為檀香繚繞,岳后的心突然寧靜了許多。
隨著經文念誦完畢,岳后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誰知就在她抬眸的一瞬間,那節裸露出來的肌膚上赫然顯示著一個漆黑的手印!
“啊——鬼啊!”
岳后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連連后退。
所有人都被岳后突然的尖叫嚇得不輕。
采薇連忙上前扶起了岳后,“皇后殿下,您怎么了?”
“有鬼,是她回來了,一定是她!”
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2/2頁)
岳后嚇得神志不清,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具棺木,生怕里面有什么東西跑出來。
“陛下駕到!賢妃駕到!”
寇淮這一聲尖利的聲音,霎時間將岳后殘存的理智給拉了回來。
她慌忙的轉身,故作鎮定的向靖帝福了福身子。
“妾叩見陛下。”
“皇后免禮。”
“妾叩見皇后殿下。”
賢妃看著岳后極力遮掩的手臂,微微欠了個身。
“平身。”
靖帝掃視了一圈法門殿的陳設布置,面露欣慰的點了點頭。
“皇后能想到為懿純皇貴妃開壇超度,朕真是欣慰之至。”
“無論懿純皇貴妃生前做了何種錯事,她始終都是陛下的妃子,既是陛下的妃子那便是妾的妹妹。姐姐為妹妹超度,亦是理所應當。”
“皇后如今溫婉大方,張弛有度,朕也就安心了。”
靖帝拍了拍岳后的手,可岳后擔心手臂上的黑手印暴露出來,便下意識的躲開了。
“皇后怎么了?”
“妾無礙,興許是方才跪得救了,雙腿有些發軟。”
“皇后操勞之余,也要愛惜自個兒的身子才好。采薇。”
“婢子在。”
“立刻送皇后回立政殿歇息,此處有朕與賢妃即可。”
岳后后脊森森發冷,正巴不得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既如此,妾便先行告退了。”
她匆匆離開,腳底跟抹了油似的健步如飛。
回到立政殿后的岳后拼命的洗手臂上黑手印,終于在一番費力的揉搓之后全部洗凈。
岳后累得一下子癱軟在了貴妃榻上。
昨夜驚悚的畫面歷歷在目,原以為是場噩夢,沒想到手臂上竟然真的有一個黑手印。
是真實還是幻覺,她已經分辨不清了。
“皇后殿下,您看上去憔悴得很,不如再去歇息片刻吧。”
“不必了。”岳后懨懨的擺了擺手。
“恕婢子直言,皇后殿下自從大病一場后,便總是夜不安枕。從前都是席側妃來服侍皇后殿下的,可您病一好,便再不見她來立政殿了。”
“席側妃心里有氣,她怎么還肯來見本后呢?”
岳后冷哼一聲。
她當初允諾事成之后便冊立席憐兒為太子妃,可好巧不巧的柯婉寧在這個節骨眼上懷上了皇孫。
那太子妃之位自然落不到席憐兒的身上了。
“對了,東宮那三個最近有什么風吹草動嗎?”
“婢子聽聞太子妃娘娘有了身孕之后,便與何側妃來往甚密。太子殿下也時常留宿麗貞殿,倒是少去席側妃的承恩殿了。”
“哼,三個女人一臺戲,她們且有的鬧呢。不過,這個柯婉寧可真夠厲害的。先前霆軒最不待見的就是她,如今竟然一朝翻身了。”
岳后說罷,突然腦袋一陣眩暈。
采薇見狀忙詢問道:“皇后殿下可是有何不適嗎?”
“本后無妨,只是覺得身子萬分疲累。”
“那婢子伺候您歇息吧。”
岳后搖搖頭,她不是不困,而是不敢睡。
“去把心經拿來,本后要為懿純皇貴妃親自抄寫佛經祈福。”
“是,婢子立即準備。”
采薇一走,岳后立馬雙手合十,沖著殿內四處叩拜。
“白溶月,從前過往種種都是我的錯,我為你親自抄寫心經,就當是贖罪了好不好?你放過我吧,別再來找我了。”
岳后惶悚不安的收回了手,頭皮還是一陣發麻。
不一會兒,采薇便將文房四寶安置妥當了。
岳后提筆抄寫佛經,一旁淡淡的檀香混雜著一股花蜜香氣。
可她的心始終無法平靜。
眼前密密麻麻的字像是無數黑只手一樣朝她涌來。
可她揉了揉眼睛,那些扭曲蜿蜒的字又恢復了本來的模樣。
她的心已經近乎崩潰了。
手指緊緊的攥緊了毛筆,幾乎要將筆桿生生折斷。
“皇后殿下,您怎么了?”
“沒什么,這香不好,去為本后取安息香來點上。”
采薇眼神微動,欠了欠身,“是。”
換了安息香,岳后果然心靜了許多。
不知不覺中,她竟昏睡了過去。
“皇后殿下?皇后殿下……”
一聲聲虛無縹緲,時遠時近的聲音傳入了岳后的耳中。
“皇后殿下……”
岳后面色慘白,緩緩抬起了疲累不堪的雙眸,眼前的景象也從模模糊糊變得逐漸清晰了起來。
然而當她徹底看清自己身處何地時,瞬間毛骨悚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