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1/2頁)
“怎么?你也想殺我?”
“我不像你那么冷血無情,在我心里,你始終是我的大哥。我只是想提醒你,你如今是逃犯,只要你一露面,必死無疑。”
“老子既然敢回來,就不怕死!”
袁書翊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趕忙問道:“你是回來找翎王妃娘娘報仇的?”
袁明哲瞋目切齒道:“那賤人害得我這么慘,我要她數倍奉還!”
話畢,袁明哲便要舉步離開。
袁書翊本傾慕湛星瀾,即便他娶不到她,也不想看著袁明哲傷害她。
他扔下斧子,快步上前張開雙臂攔在了袁明哲的面前。
“你已經錯了一次,還要再錯一次嗎?就因為你這般暴虐偏激,所以秋表姐才會討厭你!翎王妃與秋表姐是閨中密友,若你殺了翎王妃,只怕秋表姐會恨你一輩子!”
王鶯兒也沖上前勸說道:
“是啊,更何況楚言就要嫁給簡王殿下做簡王妃了,你也希望她安安心心的嫁人對不對?”
“阿娘!”
袁書翊倒吸一口涼氣,瘋狂沖王鶯兒眨眼。
可王鶯兒顯然還沒意識到她說錯了什么話。
袁明哲的眼睛瞬間通紅,他緩緩轉過身來,渾身上下充滿壓迫感的看著王鶯兒。
“你說什么?楚言要嫁給簡王了?”
“是……是啊。”
王鶯兒接連后退了幾步。
袁書翊見狀又擋在了王鶯兒的身后,“大哥,你有什么氣就沖我來,別為難阿娘。”
“翊兒。”
“楚言要嫁給簡王了……她為什么要嫁給簡王?”
袁明哲像是魔怔了一樣,嘴里不停的嘟囔著這句話。
他一把揪起袁書翊的衣領,橫眉怒目的問道:“你告訴我,楚言她為什么要嫁給簡王!是不是簡王逼她的?是不是!”
“啊!翊兒!袁明哲你放開翊兒!”
王鶯兒嚇得花容失色,瘋狂拍打著袁明哲粗壯的手臂。
可袁明哲像是聽不見也看不見王鶯兒似的,只死死的揪著袁書翊,不停地逼問著。
“大哥,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秋表姐她怕你,討厭你,甚至是憎惡你。你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是簡王殿下在她身邊安慰她,保護她。”
“她嫁給簡王殿下很高興,可她提起你的時候卻滿眼恐懼。簡王殿下和她才是真心相愛!”
“你口口聲聲說喜歡秋表姐,可你對她的喜歡是在傷害她,這種喜歡登不得臺面,更走不進她的心。你明白嗎?”
“如果,你這一次真的殺了翎王妃,秋表姐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了。說不定,等你伏法之后,秋表姐還要掘墳鞭尸才能解恨!”
袁書翊字字懇切。
緊繃的領口漸漸松開,讓他有了喘息的機會。
王鶯兒趕忙上前心疼的摸了摸袁書翊的臉頰,“翊兒,你沒事吧。”
“放心吧阿娘,兒子沒事。”
他們的目光移至袁明哲的身上,只見袁明哲像是被霜打蔫了的茄子,失魂落魄的往柴房走去。
“大哥……”
袁明哲沒有理袁書翊,而是呆呆的走回了柴房,還反手關上了門。
母子倆相視一眼,心里的不安算是稍稍平復了下來。
看來袁明哲一時半會兒是不會生事了。
回到柴房的袁明哲,不顧身上凍瘡之痛蜷縮在了冰冷的墻角里。
在他的世界里,秋楚言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個給他溫暖的人。
他對秋楚言的感情,甚至遠超于他的父親。
他發了瘋一樣不擇手段的想得到她。可如今他才猛然驚覺,秋楚言不僅不喜歡他,反而一直憎惡他。
這一路支持著他逃回京城的信念轟然崩摧。
“原來,我在你眼里,是個笑話。”
袁明哲像個丟了糖人的小孩,將自己的腦袋捂在臂彎里哭得泣不成聲。
他沒了母親,沒了父親,如今連他唯一的信念也沒有了。
近日,京中新娘失蹤案頻起。
靖帝勃然大怒,命葉如生加派人手調查此案。
然而一連幾日皆是一無所獲。
月黑風高之夜,兩道黑影飛入了相府。
柯敬豐捧著茶壺微微傾斜壺口。
熱氣騰騰的茶水便順時針燙了一圈冰冷的茶甌。
倒去第一泡,第二泡沁著熱乎的茶甌,茶香更濃。
“兩位既來了,不妨嘗嘗我們中原的茶。”
兩道黑影如疾風一般閃入了茶室。
雖然隔著一道屏風,但仍可從影子看出來是一男一女。
其中那女的開口道:“柯相公不必來這些虛招子,已經過去一個月了。這一個月只送來了五個新娘子,還都是胭脂俗粉,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們主人什么!”
“冷依姑娘稍安勿躁,本相答應的事,絕不會失言。”
柯敬豐淡定的捧起了茶甌,抿了一小口。
另一個男的冷笑一聲,“柯相公,聽說夙寒的皇帝要給簡王娶王妃,既然是王妃,那資質一定比那些胭脂俗粉強,不知道這個新娘子能不能得手啊?”
“這可不好辦吶。”
“事成之后,主人會再給你十顆藥丸。”
柯敬豐喝茶的動作一頓,沉思片刻后,他放下了茶甌。
“一言為定!”
兩道黑影一閃而過,茶室又恢復了寧靜。
而躲在暗處的敖瑾則緊蹙眉頭,渾身冒冷汗。
原來新娘失蹤案的兇手是柯相!?
忽然,柯敬豐的聲音響起。
“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偷聽本相說話?”
敖瑾瞳孔一震,身子緊緊貼著冰冷的墻磚,一動不敢動。
“還不出來?找死!”
柯敬豐眼神突然充滿殺氣,朝敖瑾躲藏的方向看去。
他嘴唇翕動,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銅制的鈴鐺。
隨著鈴鐺有節奏的響起,敖瑾全身上下猶如蛇蟲鼠蟻撕咬啃食一般劇痛無比。
他雙腿一軟,當即倒在地上痛得打滾。
“呃……”
敖瑾不停的呻吟著,英俊的面容因痛苦而猙獰起來。
柯敬豐手里的鈴鐺不停的晃動,而且愈搖愈烈。
地上扭動打滾的人痛得面紅耳赤,牙齦都被他咬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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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虧得老夫悉心教養你這么多年,你居然被著老夫做起了細作!”
柯敬豐看敖瑾疼得死去活來,依舊不覺得解氣。
干脆抽出了茶案下的一根鋼鞭狠狠抽在敖瑾的身上!
不出兩鞭,敖瑾的胸口已經被抽出了兩道深深的血痕。
敖瑾痛得氣息微弱的說道:“柯相公,屬下知錯了,屬下只是想來跟柯相公稟報太子妃娘娘的近況,并無心偷聽您的談話。”
柯敬豐又抽了一鞭,才算消了氣。
“你說的是真的?”
“屬下不敢欺騙柯相公。”
“諒你也不敢,起來吧。”
“多謝柯相公……”
敖瑾大口喘著粗氣,像一只可憐的狗一樣匍匐在地上。
“太子和太子妃如何了?”
“太子聞聽陛下有立后之心,氣得在明德殿砸東西。可安國公夫人來過之后,他便一反常態,不哭不鬧,而是抱著廢后的牌位跪了整整一日。太子妃娘娘有心去安撫太子,但胎像不穩,也不宜四處走動。”
“安國公夫人到底是太子的姨母,終究是有血親的。那太子可曾去看過太子妃嗎?”
“去看過一兩回。”
柯敬豐聽到這個答案,一臉的不滿。
“一兩回?這太子如今沒了心愛的妾室,又沒了母后,就更應該珍惜自己的妻兒才是。他可倒好,成日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柯相公息怒,屬下會適時從旁提醒太子的。”
“不必了。”
柯敬豐睥睨著腳下的敖瑾,拍了拍手。
霎時間,門外沖進來了兩名身材魁梧的護衛,一邊一個將敖瑾架了起來。
“柯相公,您……您這是何意?”
“既然你聽見了不該聽見的,那本相也不能冒險把你放出去。在簡王大婚之前,你就先暫居本相府中吧。”
敖瑾臉色一變,祈求道:“柯相公,屬下絕不會傳出半個字,太子若發現屬下不見了,恐怕會心生疑慮啊。”
“放心,本相自會安排妥帖,你無須擔憂。”
“可是……”
“帶下去!”
柯敬豐大手一揮,兩名護衛便將敖瑾帶了下去。
所謂暫居相府,也不過是將敖瑾軟禁在了一處暗室之中。
敖瑾仰望著暗室中不足方寸的小窗,心急如焚想給湛星瀾通風報信卻束手無策。
蠱毒加上被打得體無完膚,他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夜半子時,厲清塵站在乾邇莊屋頂四處張望。
可始終不曾見敖瑾的身影。
一夜過后,厲清塵匆忙來到了翎王府子衿堂。
甜兒一見厲清塵便歡喜的迎了上去。
“清塵哥哥,你怎么來了?”
“甜兒,閣主呢?”
“今日一早,純貴妃派人來請姐姐和殿下入宮,算算時辰,他們應該已經入宮了。”
厲清塵攢眉不展,一個“愁”字寫在了臉上。
“清塵哥哥,怎么了?”
“瑾兒整整一日未與我聯絡,我這心里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清塵哥哥別急,等姐姐和殿下回來,甜兒立馬告訴姐姐這個消息。”
“嗯。”厲清塵點點頭,“對了,純貴妃可有說是為了什么事嗎?”
甜兒眨眨眼,歪著小腦袋說道:“似乎是百福殿修葺完畢,所以純貴妃特意請姐姐和殿下一同觀摩吧。”
長安殿——
湛星瀾攥緊了手看著面無表情的白溶月,又偷偷瞥了一眼滿臉諂媚的靖帝。
陛下一生縱橫天下,想來也只有母妃敢在他面前垮起個臉了吧。
“溶月,百福殿已修葺完畢。今日天朗氣清,乃入宅的大好日子。這百福殿是朕特意為你而重建,想來你定會喜歡。”
“陛下一番好意,妾心領了。只是長安殿已經足夠寬敞,實在不必再將百福殿賜予妾了。”
白溶月目不斜視,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欣喜。
可靖帝仍舊滿面春風,殷勤的站在白溶月的身側。
“溶月不妨先去看看,若溶月實在不喜歡,那朕也不勉強你,可好?”
靖帝見白溶月不為所動,便扭頭沖湛星瀾一個勁兒的擠眉弄眼。
湛星瀾滿臉問號的瞪大了雙眼。
這是要讓我助攻的意思嗎?陛下您可真瞧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