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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善琮是花叢浪子,解人衣服這樣的事情他是信手拈來。
不消片刻,珈凝身上的衣服便被撕得所剩無幾。
凌亂的破布條下,珈凝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這么香艷的畫面,柯善琮內心的獸欲沖破了牢籠。
他瘋狂親吻啃食著珈凝的脖頸。
倏然,屋內燭光熄滅。
柯善琮一驚,大喝道:“誰!?”
可屋內靜悄悄的,除了他的粗喘聲,沒有任何響動。
他剛激起的欲火被打破,連忙又俯下身準備繼續享受他的獵物。
可等他俯身看去,原本躺在他床榻上的珈凝竟然不見了蹤影!
他茫然無措的環顧四周,卻聞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還沒等他聞出來是什么味道,他便昏厥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
柯善琮的屋子里傳出來一陣凄厲的尖叫聲!
婢女看著眼前的一幕,嚇得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直到跑出院子,她才扶著墻壁嘔吐了起來。
這時,柯敬豐和潘石也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
見婢女這情狀,柯敬豐的臉色驟變。
他急忙沖進了屋子里,卻見他的寶貝兒子被人扒光了衣服,雙手雙腳綁在床榻四角。
某個重要的位置被剜掉了一塊肉,周圍還淌著干了的血跡。
柯敬豐兩個眼珠子睜得老大,臉忽黑忽青,站在離柯善琮五步遠的距離一動不動。
潘石一進門先是震驚了一下,隨后忍著惡心上前探了一下柯善琮的鼻息。
“大郎君還有氣兒,相公,大郎君還活著,小的這就去請大夫來。”
“站住!”柯敬豐喊住了潘石,“不許去!今日之事,必須爛在肚子里,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柯家已絕了后,明白嗎!”
“是,小的明白。可……大郎君他……”
柯敬豐咬著牙,眼眶通紅,心痛道:“生與死,都已經是個廢物了……”
“相公,您說傷了大郎君的人會不會就是珈凝公主?昨夜小的離開時,親耳聽見大郎君鎖上了院子的門,可方才那婢女卻說今晨這門是敞開著的。而眼下珈凝公主不見蹤跡,她的嫌疑最大。”
“把她給我找回來,”柯敬豐陰沉的說道,“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找回來!”
“是!”
然而此時的珈凝,正坐在一間充滿著濃烈草藥味的屋子里。
咚咚咚——
一串敲門聲響起,珈凝被嚇得寒毛直豎。
“誰?”
“是我,珈凝公主別怕。”
一個溫柔的女人聲音在門外說道。
珈凝這才壯著膽子上前打開了門。
誰知門一開,一個俏麗的人影便從章未晞的身后竄了出來。
“公主!”
“雛雅?”
主仆二人立馬相擁而泣。
哭過之后,三人進了屋子里。
珈凝緊緊拉著雛雅的手,啜泣的對章未晞問道:“章娘子,是你將雛雅救了回來嗎?”
“我哪有那個本事啊,雛雅姑娘也是太子妃娘娘派人救回來的。”
“公主,那個柯敬豐不是人!”雛雅聲淚俱下,眼淚如掉了線的珠串,“公主被關進了柯善琮的屋子里以后,他便將婢子丟給了他手下的人。”
“那你……”珈凝欲言又止。
雛雅搖搖頭,“幸好當時那些人正在當值,他們也沒拿我怎么樣。”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公主,幸好我們現在安全了,真的要感激太子妃娘娘才是,”
珈凝眼微低垂,頷首道:“這一回,終究是我們欠了她。”
晌午時分。
王府花園八角亭下的圓石桌上擺滿了菜肴。
厲清塵和敖瑾并肩坐著,湛星瀾左右坐著聞人琢和傅洛襄。
除了湛星瀾以外,四人都局促的低著頭。
“阿塵,敖瑾,我給你們介紹,這位是敦黎國的圣闌王,這位是十公主。”
“參見圣闌王,參見十公主。”
兄弟倆齊聲道。
“這兩位乃是我凌樨閣的重要人物,敖奕敖瑾。而傳聞中京城里赫赫有名的凌樨閣殺手厲清塵,便是敖奕。”
聞人琢端起了酒杯,拱手道:“幸會!”
傅洛襄則微微頷首,“二位英雄有禮。”
湛星瀾見四人互相認識了,便端起了面前的安胎藥,起身道:
“諸位,瀾兒眼下正處于風口浪尖上,日后行事還要多多仰仗你們。瀾兒在此以安胎藥代酒,謝過諸位了。”
話畢,湛星瀾將安胎藥一飲而盡。
“嘖——好苦。”
厲清塵和敖瑾連忙端起酒杯,“我們兄弟二人誓死效忠閣主!”
傅洛襄扶著她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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