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1/2頁)
皇城之外,閑雜人等不多。
湛星瀾也顧不得什么臉面體面,站在珈凝的馬車前便質問了起來。
“珈凝,你現在是連見我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馬車里的人咬著牙,一言不發。
“好,既然你不肯與我說清楚,那日后你也不必再見敖瑾了。”
話音落,湛星瀾便扭頭要走。
“慢著!”
珈凝終于走下了馬車。
“太子妃娘娘有什么話,問吧。”
“你為何要說謊?”湛星瀾生氣憤恨的質問,“為何要為虎作倀!?”
“太子妃娘娘問得好奇怪,我說的話句句屬實,何來說謊?何來為虎作倀?”
“你明明知道敖瑾和凌樨閣是無辜的,而柯敬豐才是真正的元兇,為什么你要幫著柯敬豐誣陷敖瑾,誣陷凌樨閣!”
湛星瀾步步向珈凝逼近。
“珈凝,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如若不然,你為何不說出敖瑾是我的人?告訴我,是不是柯敬豐拿什么要挾你?是敖瑾的性命嗎?”
珈凝突然激動的后退了好幾步,與湛星瀾拉開了距離。
“沒有人要挾我,我也根本不在乎敖瑾的性命。至于敖瑾是誰的人,我一無所知。不知道的事情,我又怎么說呢?”
說到此處,相府的馬車也款款而來,在兩人面前停下。
“老臣參見太子妃娘娘。”
“柯相公免禮。”
“太子妃娘娘這是做什么?”柯敬豐瞟了一眼橫著的馬車,“您如今懷著身孕,自當以皇嗣為重,這般急切的攆馬追人,怕是要動了胎氣啊。”
湛星瀾收起了方才急切的模樣,冷眼看著惺惺作態的柯敬豐。
“多謝柯相公關懷。不過,本宮身子康健,想動了胎氣都難。”
“那便好。”柯敬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時辰不早了,本宮先行回府調派人手,稍后便去相府提人。”
“那老臣便在府中靜候太子妃娘娘駕臨了。”
柯敬豐恭敬施禮,垂下的眼睛卻看見了湛星瀾的雙足走到了他的面前。
只聽湛星瀾放低了聲音,道:
“柯相公,若是讓本宮發現敖瑾斷了氣,影響本宮抓捕凌樨閣的話,那本宮便少不得要拿出另一封認罪狀來給母后瞧了。”
柯敬豐抬眼怒視湛星瀾,“太子殿下與太子妃娘娘不會真的以為一封認罪狀便能要挾老臣吧。”
湛星瀾被他這么兇狠的盯著,絲毫無懼,反而勾起了嘴角。
“當然,柯相公如今最在意的不就是你的小外孫傅正清嗎?若他的生母出了事,他的日子會好過嗎?柯相公是聰明人,你一定會妥協的,對吧。”
柯敬豐突然大笑了起來。
“太子妃娘娘好手段,敖瑾定會安然無恙的出現在您面前。”
半個時辰后,柯敬豐將被打得遍體鱗傷的敖瑾交給了十名明府衛。
臨走前,柯敬豐在敖瑾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敖瑾立馬抓狂大罵。
“混蛋!我要殺了你!啊!”
他雙目猩紅的看向柯敬豐,脖頸上的青筋因憤怒至極而暴起。
“柯敬豐!你不得好死!”
明府衛押走了敖瑾,將他一路送到了王府。
花園內,湛星瀾心疼的看著遍體鱗傷,面紅頸赤的少年郎。
“敖瑾,快起來說話。”
竹歡上前要扶敖瑾,可敖瑾卻死也不肯站起來。
他重重的向湛星瀾磕了個頭,哽咽道:
“太子妃娘娘,屬下懇請您為敖家做主!”
“敖家?你先起來,把話說清楚。”
敖瑾抬起頭,哭紅了眼睛說道:“方才從相府離開時,柯敬豐在我耳邊說,當年害得敖家被屠殺滿門的人,就是他!”
湛星瀾愕然,“什么?”
她也曾派人調查過敖家滅門案的真相,但她所能知道的,只是敖家與當年衛尉寺貪墨案有些關聯。
沒想到,這一切都是柯敬豐所為。
湛星瀾收起了震驚的表情,繼續問道:
“敖瑾,你可知柯敬豐為何要屠殺敖家滿門?”
敖瑾含淚搖頭,“當時屬下只有七歲,家里的事情父親阿娘和大哥也從不與屬下多說。”
“看來此事,只有問問阿塵才能明白了。”
與此同時,柯敬豐從他臥房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只錦匣。
錦匣上蓋著一層厚厚的塵土。
一口氣吹下去,塵土四處飛揚。
柯敬豐揮手揚了揚,待塵土消散些才打開了錦匣。
里面赫然擺放一只刻有“敖”字的圓形令牌。
翻過背面則寫著“赤膽忠肝,碧血丹心”八個字。
“敖家真是可惜了,本能為我所用,可惜太過中正,最后只能落得個滅門的下場。敖焱,你別急,很快我就會送你的兩個兒子下去陪你了。”
陽光透過窗子灑進來,剛好照在了柯敬豐盯著那塊令牌陰森冷笑的臉上。
正在這時,潘石走了進來。
看見柯敬豐這副表情,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怎么了?”
“珈凝公主在外求見。”
柯敬豐將令牌放回了錦匣,“讓她進來。”
誰料話音未落,珈凝便傲氣凌人的闖了進來。
“柯敬豐,我答應你的事已經做到了,你答應我的事何時兌現?”
“珈凝公主急什么,本相既然答應了你就絕不會食言。只是,你王兄從一開始便將你當做了棄子,他怎么會讓你再回慈昌國呢?”
柯敬豐戲謔的看著珈凝,仿佛在看一只被耍得團團轉的猴子。
珈凝憤怒的朝柯敬豐沖過去,可不料才走了三步便聽見一陣鈴鐺聲。
緊接著她便覺得渾身如滾刀般痛不欲生。
“啊——”
她蜷縮在地,面容猙獰。
“柯敬豐,你對我用了什么妖術!”
柯敬豐抬手讓潘石停止了搖鈴,隨即拂袖而起,傲世凌人的站在珈凝面前。
“珈凝公主,呵,你還以為你是從前那個不可一世的和親公主嗎?本相告訴你,弱者是不配與強者談條件的。你而今被母族遺棄,又親自背叛了自己朋友,你現在就是一灘處處惹人嫌棄的爛泥。”
“不過本相不會像他們那樣絕情,只要你乖乖伺候好善琮,本相會留你一條生路。若是你還如從前那般執拗,方才那生不如死的感覺會時刻伴隨著你,直到你活活疼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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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凝雙眼因劇痛而瞬間布滿了血絲。
她瞪視著柯敬豐,切齒道:“我呸!想讓我委身于你兒子,做夢!要么,你就殺了我了吧!”
一記耳光打在了珈凝的臉上。
珈凝登時昏了過去。
柯敬豐瞥了珈凝一眼,給潘石使了個眼色。
很快便有兩個人進來,將珈凝抬了出去,而他們去的方向,正是柯善琮的院子。
“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柯敬豐冷哼一聲,“若不是看在她能讓我兒成為親王的份上,我定要將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相公,小的有一疑惑,不知當問不當問。”
“問吧。”
潘石不解道:“相公明明已經猜到了凌樨閣與太子妃有關,為何還要將捉拿凌樨閣一事拱手讓與太子妃?這不是正好給了她按兵不動的機會嗎?”
“哼,要的就是她按兵不動。若她遲遲不動手抓人,那便是她辦事不力,到時候再放出消息說她包庇叛賊,她這太子妃的好日子就算到頭了。”
“相公計謀深遠,小的佩服。”
柯敬豐得意一笑,而后漫不經心的問道:“陛下那邊有何消息?”
“據說陛下還是病懨懨的,皇后成日里守著他也不見起色,看那情形像是活不長了。”
“到底是慈昌國的秘毒,果然是名不虛傳。用不了三個月,皇帝必死無疑,到時候這天下便盡在我手了。哈哈哈……”
入夜,柯善琮花天酒地歸來,卻見潘石等在他的院門口。
自從上一次柯善琮凌辱珈凝未遂之后,他便沒給過潘石一個好臉色。
他瞪了潘石一眼,忿忿道:“本郎君正與花娘玩兒得高興,你讓人把我叫回來要做什么?”
“大郎君,您可算回來了。小的也是奉相公之命四處尋您,沒想到打攪了您的雅興,小的該死。”
潘石諂媚至極,就差跪下來給柯善琮舔鞋了。
“去去去,伺候我父親去吧,看見你就煩!”
柯善琮擺擺手,滿臉的不耐煩。
潘石心里咒罵了柯善琮一通,但還是笑盈盈的追了上去。
“大郎君,您要不進屋子里去瞧瞧?”
“瞧什么瞧!本郎君沒那閑工夫,花娘還等著我呢。”
“那些個庸脂俗粉的花娘,如何比得上異國的和親公主呢?”
潘石的語調上揚,成功讓柯善琮停下了腳步。
“你說什么?”
“眼下人就在您屋子里,今晚便是您的良夜春宵。小的就不打擾您了,小的告退。”
話畢,潘石快步離開了院子,還貼心的為柯善琮關上了門。
柯善琮回身瞧了瞧黑漆漆的屋子,臉上露出了一抹淫蕩的笑。
為了確保不被人打擾,他還將院門鎖了起來。
“小美人兒,哥哥我來疼你了。”
他喘著粗氣,激動不已的推開了門。
屋子里黑壓壓的,只有月光滲透進來的一絲微弱的光。
柯善琮抹黑點亮了屋內的燭臺,往床榻上看去,只見珈凝正蜷縮在一角,警惕的看著他。
“小美人兒,等急了吧。”
“我警告你不要過來!”
“呵呵,都這個時候了,還裝什么清高。本郎君肯要你,那是你的福氣。”
話畢,柯善琮也不再啰嗦,沖上去便撕扯珈凝的衣服。
“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