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農女福運齊天

第127章 狂妄

這還真是。這被主子懷疑私吞了藏寶,可遠比辦事不力厲害多了。不死也一樣得脫層皮。哪怕是自個是林家的旁支也沒用,一樣未必能夠保得住性命。

于是在一陣短暫的默然無語之后,那被叫做賢哥的藍衫男子林賢,最終拍板點了頭:“這事,宜早不宜遲,我這就去找大管家報給主子,你們傳信過去讓他們先不要輕舉妄動。”

說著他抬腳就走,走到門邊的時候停住回頭對著跟出來的兩人又是交代道:“叫他們也別閑著,先找人去多準備些醬肉、肉干,燒雞烤鴨啥的。

對了,那幾個人也得盡快的查清楚了。瞧瞧他們到底是什么來路,能不能收攏過來,若是不能就找人抓起來等著主子的發落。”

“是。”

這林賢可是主子身邊大管家林來祿的親侄子,也是他們這暗里的大管事。這叔侄兩人還都是他們主子,堂堂戶部尚書林世有未出五服的族人。

兩人備受主子的信任,就連這布莊的掌柜私下也得聽他調度。對他的話他們自然是只有應承下來的份。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只是抓幾個人罷了,壓根就沒什么大不了的。

兩人于是利索的按著林賢的吩咐飛鴿傳書了不提,只提那林賢出了布莊,就去街上的車馬房叫了一輛馬車。

讓那馬車把自個送到戶部尚書林府后門的巷子口,林賢就下車把車夫給打發回去。

看了看天色,斷定林來祿這會兒十有八九是在他自個的家里。于是林賢直奔林府的后巷,在那眾多窄厭的獨門小院中找到一座鶴立雞群,敞亮,還帶著個水榭園子的大院子。

那個大院子是屬于林賢他叔,林府大管家林來祿的。

“是多大的事?急不急?”

看見林賢來就知道必定是有事。

正半倚在園子水榭里頭,由著好幾個婢女伺候著又是捶腰敲背又是吃著她們用芊芊素手喂進嘴里的果子。時不時還就著那些貌美婢女的手,愜意的啜上一口茶的林來祿瞇著眼的問道。

“大事,不過算不上太急。”

林賢點頭,上去自己給自己拿了個倒扣著的干凈杯子,再倒了一杯茶。先一口喝干凈了才答道。

“說吧。”

揮了揮手,讓身邊伺候著的幾個婢女都退下去。等人走干凈了,林來祿也已經坐正了身子,自己拿著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后才對著林賢正色道。

“主子叫人一直盯著的那猴山,有人買了那山里頭的地。聽說還降服了那山里頭的猴子。就只用了幾塊醬肉請那些猴子吃,那些猴子就許他們在那山里頭蓋莊子了......”

林賢在開口之前,先是把從那信鴿身上取下來的銅管放在桌上推到了林來祿的面前。不過林來祿并沒有看,而是一邊繼續慢悠悠的喝著茶水一邊示意他說。

結果才聽到一半,林來祿嘴里的茶水就直直的噴了出來。好在他及時的一歪頭,那茶水全都噴到旁邊的無人處。

放下茶杯抹掉嘴上的水漬,林來祿瞪圓了眼睛的看林賢,簡直不敢相信自個的耳朵:“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只用幾塊肉就降服那些猴子了?”

若不是曾經親眼見識過那些猴子的厲害和難纏,這話林來祿也許就信了。

帶著幾分厲色的看著林賢,林來祿聲音顯得格外的有氣勢:“你可知道這話若是報上去,若是假的,主子會怎樣處置你?”

“二叔,這話可不是我胡亂編排的。您自個看看就知道了。”

又是把那銅管往林來祿的面前推了推,林賢特無奈的說道:“這消息說實話我也是不太信的。

原本我想著先找人上山,也試著拿那醬肉去試探一下那猴子。怎么著,咱們也得等到試探過后確認無誤了再報上去不是?”

“就是這話。”林來祿點頭,“那怎么又改了主意了?”

“是底下人說,那進山試探的人萬一試成了,咱們就渾身是嘴都要說不清了。”

把在布莊自己手底下的那兩人的爭論復述了一遍,林賢無奈道:“我也覺得那話在理,這不就急急忙忙的趕來了?二叔,你覺得如何。這事咱們該怎么同主子說才好?”

“還能怎么說?自然是也這么說就是了。”

稍稍沉吟了一下,林來祿就拿出那銅管里的紙條,把那上頭的消息細細的看了一遍又把紙條塞了回去,起身就對著林賢說道:“走吧,這事宜早不宜遲。再一會主子就該回府了。咱們得在他進后院之前就把這事告訴他。”

不然等他進了后院再回稟,只怕不止是主子不高興,后院的那些女人也得背后罵他了。

“行,我聽您的。”

林賢跟在了林來祿的后頭。兩人一起疾步就往林府走去。到了林府,兩人也不往別處去直接就等在門房,那林世有一回來就湊上前去。

“去書房。”

并不用林來祿開口說話,看見了他身邊的林賢,那林世有就知道勢必是有大事發生。

在書房聽了林賢的稟告,又親眼看了那銅管里的字條之后,林世有點頭:“這事雖是聽著玄乎,卻不能不防是真的。

想當年那些猴子是真厲害。不過到底也過去幾十年了。那山上的小畜生想來也早就不知道死了幾茬子,必定是沒當年那般厲害了。”

說著,他一陣的狂妄的大笑:“哈哈哈,這總算是讓我們給等到了……那些小畜生貪吃就好。咱們有的是大魚大肉給它們吃,就先讓它們美美的吃上幾頓。

等它們吃過癮了,咱們再好好的收拾它們。我非得把它們全部都給扒皮拆骨,一只不留。不叫它們斷子絕孫我就不姓林。”

想到這幾十年來,自家嫡系不少人都折損在那猴山上,林世有臉上帶著瘋狂的恨意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這般猙獰的模樣,林來祿和林賢都是見慣了的,驚嚇倒是沒被驚嚇到,不過到底心里還是有些畏懼的,于是全都齊涮涮的低下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