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十年代逆襲

第一二二三章 三千字(為KOUYIKA和氏璧 )

第一二二三章三千字(為KOUYIKA和氏璧)

第一二二三章三千字(為KOUYIKA和氏璧)

別看畢月站在“積極份子”的行列中,她也用著笑顏如花的表情參與了,實際上心里并沒有多么多么崇高向上的理想。

她甚至看著身邊的同學們,都有點兒瞧不上。

不是畢月吐槽“大學生”仨字,是她真心覺得這樣的行為、屬于假把式!跟“馬后炮”仨字,有那么點兒異曲同工之妙!

畢月自從上次被楚亦鋒氣的跑出醫院,想著楚亦鋒說的那些話,想著在大院門口楚慈用看白癡的眼神瞧她,就像是她有知識但沒常識一般的表情,畢月返回學校后,開始了“惡補”這一段正在進行中的歷史。

多方查找資料、外加她所想所看、她眼中的時代,她就一個感嘆,七十年代喜歡軍人,八十年代喜歡詩人,九十年代喜歡大學生,兩千年代喜歡富人。

這總結的話啊,真是事實,精辟!

七十年代是不是因為沒有其他出路,所以年輕人都向往當兵、向往綠軍裝,她不得而知。

時勢造軍人,她也沒參與過,不懂、不予以評價,也不想用她那點兒灰暗心思琢磨那個世界。

就說說她正在經歷的八十年代中后期吧,前線正打著呢吧?大學生是可以申請參加的。

但是她所了解到的事實上是,別說一個連、一個營,就是一個師里,有幾個大學生放下書和筆,投筆從戎的參與了?!

每天男女學生讀著民國也好、現如今時代的詩歌也罷,崇拜幾個詩人、背幾首詩就當標榜個性。

什么顧城啊、什么舒婷啊、什么北島啊,似乎你不會背幾首,不能站在校園郁郁蔥蔥的大樹下,嘚啵嘚、嘚啵嘚,慷慨激昂地說上幾句,你就不是先進分子、優秀青年似的!

對比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大學生,他們被比的就顯得像是吃飽了撐地!

畢月心里翻白眼,這不是假把式是什么?!說多了,都顯得她憤青了!

好吧,畢月勸自己,全民盛況,她們是莘莘學子,他們一麻袋一麻袋的從各地高校寄信給戰斗英雄,她們這些身在京都名校大學生們的到來,是一種鼓勵,是妙不可言,是……

是的多了,問班長何卓爾,他能說出一百種理由,她還是自個兒感受吧。

畢月跟著大家的腳步進了病房,形式很重要,她還是別當那個另類了,畢竟,她也沒有那個勇氣投筆從戎上戰場。

信仰,說出去很虛幻,那是一個人最高的精神境地,然而,她對比本時代的人,更是活的太特么接地氣了!

畢月亦步亦趨地跟著大家的腳步,時刻保持臉上掛著熱情洋溢的笑容,時時找準照相機的角度。

這得露臉啊,如果可以,多被拍幾張,那都有可能上報紙頭條!

這年月、身在京都,比起后世汪某人上頭條的費勁巴力,要容易一些。

她不知道的是,她正抓緊往照相機跟前湊的時候,住院處二樓樓梯的拐角處,有一個人正死死地盯著她那張小臉、認認真真地審視她那張小臉掛著的小表情。

姐夫王建安眼神閃動了兩下,他正推著小舅子走著呢,小舅子忽然沒有任何預兆地抓住輪椅輪子,嚇的他趕緊蹲下身檢查一下楚亦鋒的手指頭。

以前,他根本不用管,小舅子那身手,那可是當兵的!

現在嘛,王建安覺得不好說……

沒聽岳丈說嗎?楚亦鋒是從吉普車上被甩到橋洞子那受的傷,他懷疑小舅子坐辦公室坐的,備不住他去都不能那樣。

楚亦鋒心里罵著自己:有沒有點兒出息?那小丫頭幾天不露面,跑了就跑了!這剛一亮相,你瞧瞧你那心口跳的,至于嗎?沒見過女人啊?!

楚亦鋒抿抿唇。眼神一直鎖在畢月的身上,觀察著畢月穿的厚不厚實、腰條胖了瘦了。

他知道最近幾天各大高校組織大學生們,一波又一波的來醫院探望,算是軍民連心的一種,無論是軍區還是地方,都在爭先報道。

……他剃了胡須,也會在早上洗完臉后照照鏡子,北師大也終于被輪到了。

王建安站在楚亦鋒的身后,推了推眼鏡,他眼神也落在鬧糟糟的一樓102病房門口。

那里又是閃光燈、又是有醫生、老師組織學生們挨個進入的七嘴八舌聲。

不過王建安沒心思看那些熱鬧,他和楚亦鋒望向同一個人。同時心里感慨啊,要不說呢,人和人有緣都擋不住!

王建安想著丈母娘和亦清說起想見見那個丫頭……

丈母娘守了這么多天,亦清也好信兒過,你說說,就這么巧啊!

丈母娘和亦清就今天中午回去取個午飯的功夫,那小丫頭露面了,又讓他碰到了。

啊,原來小舅子忽然抓住輪子,是這么回事兒啊!

“姐夫,推我回去。”

王建安急速眨動了兩下眼睛,眼鏡后的那雙眼里閃動精光。

他明白了,小舅子這是要回病房等著,這么見面說話多沒派啊,坐那等著小兔子上鉤,進可攻、退可守!

王建安很配合,一本正經給楚亦鋒找理由:

“我就說這時間不能離病房,一會兒李醫生得給你檢查。撲空不好。”

畢月臉上掛著笑、手中握著大紅綢子,心里從吐槽“大學生”仨字,到疑惑他們的到來不影響醫院秩序嗎?真的不影響戰斗英雄們的治療嗎?她聽到有人叫了她的名字!

“畢月?”

畢月第一句沒聽清,心里有點兒含糊,臉上也帶出來疑惑。

她站在后排,前面隔著十來個同學,不是她不情不愿,是不懂進屋說啥,難道說:“英雄,給我簽個名唄?”

正打算照貓畫虎學著其他同學、陸續進入病房的畢月,翹起了腳尖兒,看向拐角病床上那個被包的看不出個數的英雄。

誰啊?

“畢月!你來!”

軍輝聲音變大了,這屋里十個病人,屬他官大,人有能力像楚亦鋒一般住單間,但人家沒搞特殊。

據說是怕寂寞,他想侃大山。實際上,只有他自己清楚。

午夜夢回,軍輝怕夢到那些倒下再也沒回來的兄弟。他跟著大家一起,就像從未有人離去一般。

自然,軍輝一發聲,還挺大嗓門的叫畢月,屋里靜了一瞬,其他士兵都看向門口,畢月前面的同學也瞬間給畢月讓開了一條通往里面的小路。

畢月臉色微紅,這人誰啊?她明明就認識一個當兵的,樓上204瘸著呢!

顧不上害羞,也沒了之前找鏡頭感的小私心,好奇驅使著畢月表現的落落大方站在拐角的病床處。

軍輝對畢月招招手。

畢月彎腰半蹲在軍輝面前,睜著大眼睛仔細辨認。

兩人異口同聲道:

“你是?”

“認出來了吧?”軍輝呲著一口大白牙,笑了。

……認出啥了啊?包成粽子樣,就露倆眼睛和那口牙,連鼻梁都纏著白紗布!這幅樣子,怎一個慘字。毀容也不過如此了,右胳膊還綁著兩塊板子,遠遠望去,全是白紗布,包的跟木乃伊似的。

畢月:“啊。”沒承認、沒否認。

軍輝嘆氣,“我,軍輝!”

……畢月開始陷入回憶模式,三五秒過后,笑了:

“是你啊?!原來你也去前線了。”

軍輝伸出左手:“你好,畢月,又見面了。”

兩個人剛打完招呼,畢月就扭頭看向為了入黨拼了的姜珊。

那真是逮個戰士就要地址,要給人寫信。

可隨著同學們問前線,問的問題越來越多,病房已經從熱鬧變成了沉默。

畢月再回眸時,她低頭正好捕捉到軍輝側頭看向床里面,那雙眸子里透出了光亮。

正被采訪的三連長說:“不用給我們寫信,真正的英雄,是那些英魂們。”

心在瞬間起了變化……

畢月問軍輝:“你有那些烈士的地址嗎?我給他們寫信。”不為搶鏡頭,只是想做點兒啥,畢月小聲地、認真地看著軍輝的雙眸。

她想,她比誰都有資格寫信給那些英烈們,因為她能告訴他們,未來、二三十年后的祖國,是什么樣子。

和平鴿放飛的一個個廣場,小轎車多到停車場都找不到車位,一座座高樓拔地而起,到了國外買東西,外國專柜的售貨員都知道:中國游客、土豪們來了!

沒有其他大學生抹眼淚的動作、沒有男同學們表現的熱血沖動,沒有崇拜的眼神,畢月只是安安靜靜、非常低調的和軍輝說了這么一句。

軍輝用那只沒受傷的左手揉了揉眼皮,再次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燒給他們看,還要地址?”

“怕寄錯了,白忙乎,再泄露了天機。”畢月站在旮旯,嬌嬌俏俏地笑了,半真半假的回道。

樓上204病房,楚亦鋒坐在輪椅上,看著窗外飄落的雪花,屏氣凝神地等著。

剛回病房想的是,無論沖哪方面,她都已經來了醫院,畢月必定會上樓來看他。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楚亦鋒心里有了怒氣。就是順腿、也應該上趟樓吧?!

他承認、他上次魯莽,他都不管她以前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心意,他現在重說一遍成了吧?!

好!好!他也可以暫時不說********那點兒事兒,他總是她的楚大哥吧?!

王建安看著坐在輪椅上捏緊拳頭的小舅子,他覺得氣氛不太融洽,最近小舅子真是倒霉,經常遭遇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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