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涂越的結果了然,整個屋子里徘徊著葉宗賢那句“帶下去,好好嚴加審問。”
話音落下,涂越立馬從迷糊中驚醒,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處境。
意識到危機后涂越第一反應便是要趕緊解釋清楚“谷主大人,冤枉啊,我不是誰派來的,我不是啊。”
可憐涂越解釋再多,葉宗賢還是認定他就是別人派來的探子細作。
他的聲音極其響亮,深入在場每人的耳朵里。
尤其是旁邊站著不吱聲的詹敬龍,此時他心里焦慮無比,正琢磨著什么對策看看如何求情。
倘若他如果真被抓,經不住審問把自己招出來了,豈不是都玩完了?
不行,不能讓他落入別人手里。
詹敬龍冷靜了下來,想到其中關系利害便站立不安。
邁出一步,站了出來跪在葉宗賢的跟前道:“師傅,我想您真的是誤會涂越了,他向來老實怎么會是其他人派來的探子呢。”
“誤會,方才你還沒看明白嗎?他聽到代一說的話后便就站立不安了。”葉宗賢搖了搖頭,蹙眉望向詹敬龍的眼睛道。
以他多年的閱歷來看,涂越就是做賊心虛,自露馬腳。
詹敬龍此時心里只想著如何救涂越,似乎沒有聽進葉宗賢的話。
且又表現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繼續道:“或許,或許他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擔心害怕呢!
我與涂越相交甚久深知他為人,絕對不可能會是探子,更何況就他那點實力也不適合做探子啊。”
“呵呵,你倒是給了他很好的借口,我看你也是被他騙了。”葉宗賢微微一笑,根本沒有打算放過涂越。
詹敬龍看到自家師父的表情,很快便明白了師傅是不會放過涂越的。
涂越更是清楚葉宗賢的性格,也篤定自己這次完蛋了。
意識到自己完蛋了后,涂越下意識便朝詹敬龍望去,眼睛里對求生欲的渴望極其強烈。
詹敬龍對上了涂越那求生欲渴望的眼神,心里便再一次焦慮不安。
心里一直想著的問題便是“要怎么才能救涂越?”
“難道要豁出去嗎!”
詹敬龍琢磨著頓時陷入了沉思,葉宗賢見他失了魂般沒有做出回應,沒有多說。
而是扭頭朝代一望去道:“代一,帶他下去,嚴加審問。”
“是,師傅。”代一埋頭應答道。
隨后便朝司立丟了一個眼神,司立接到代一的暗示,明白了過來,上前邁出幾步來到涂越跟前,一把手將涂越押了起來。
他毫不留情,下手極其粗魯,冷厲的眼眸瞪向他。
涂越面對司立的氣場,就如同一頭待宰的羔羊,整個人蔫蔫地從地面上起來。
眼看情況不對,詹師兄又沒有任何辦法,為了安危著想涂越再次頭腦發熱執著喊道“谷主大人,真不是我,我真的沒有啊。”
“眼下知道說話了,那方才干什么去了,呵呵晚了,帶走吧。”葉宗賢撇嘴一笑望向涂越。
葉宗賢話音落下,司立會過意緊緊抓住涂越的手,硬是把他往外拖去。
在最后一刻,涂越還不忘為自己喊冤“谷主大人,谷主大人真的不是我啊。”
“其實是另有其人,真的不是我啊。”情急之下,不小心說出了另有其人四個字。
這四個字落在葉宗賢的耳朵,他聽了后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瞬間精神抖擻蹙眉望向涂越。
嘴角上揚笑了笑:“呵呵,你終于不再嘴硬了。”
其實葉宗賢等這句話等很久了,他知道以涂越的能力是無法做到這些,背后百分之一百是有人撐腰。
葉宗賢朝司立揮了揮手,緩慢走向涂越,身后詹敬龍見他走向涂越,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很擔心涂越把自己供出來。
眼看葉宗賢就要到涂越跟前了,詹敬龍兩手不停來回搓,忽然想起涂越最后那句話,腦子靈光一動,猛地想了一個眼下對自己和涂越最好的對策,既不會暴露還能保全涂越。
隨后詹敬龍怒氣沖沖,走向涂越怒喝道:“涂越。”
他這一喊,頓時嚇了代一等人一跳,就連葉宗賢也不知道他在搞哪一出。
不僅如此,涂越本人更是一愣一愣的,只見走過來的詹敬龍不斷朝自己眨眼,心想“這是什么意思?”
在涂越還沒能想透時,詹敬龍已經來到了跟前,猛地抓起了涂越的衣裳:“事到如今,你難道還想瞞下去嗎?”
“啊?”涂越聽到詹敬龍這話,滿臉問號?
詹敬龍看到涂越一臉茫然的樣子,心癢癢得想打他一拳,這個笨蛋,簡直蠢到姥姥家了。
他顧不了那么多,繼續說道“對不住了,既然你不愿意說,那便我來說吧。”
說完詹敬龍松開了手,整理好衣裳扭頭望向葉宗賢。
此時葉宗賢摁住下巴,茫然的小表情已經忍不住想要知道答案。
“師傅,其實昨夜之事說來也怪我,是我不讓涂越說的。
昨夜晚飯過后,我與涂越出來散步不料卻碰到了賊人,便與他們交了手,誰知他們太狡猾最后還是讓他們跑了。
今日便收到了陸師弟受傷的消息,我與涂越心里慌亂,想著定是那伙賊人所為,代師兄在查的時候涂越本意是要將實情道出來,但由于我瞻前顧后卻攔了下來,所以方才涂越聽了后會緊張,也正是這個原因他是真的害怕。”詹敬龍一本正經解釋道,臉上還時不時流露出擔憂的神情。
葉宗賢聽完詹敬龍的話后,臉色沉悶的望向了旁邊的涂越,上前幾步。
問涂越道:“涂越,敬龍說的可是真的,你們真的與他們交過手?”
“嗯,是真的。”意外來得太快,涂越將計就計點頭道。
直到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詹敬龍朝自己眨眼是什么意思了。
葉宗賢摸著下巴,回到了座位上坐了下來,朝司立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司立退下后,葉宗賢拉下臉繼續道:“雖然賊人另有其人,但敬龍你既然看到了賊人,且還交過手卻沒能提醒師弟們加強防范,雖然顧慮重重,但作為師兄你有責任。”
“還有你代一,作為師兄本應站在師弟們跟前,更何況你還代表我管理谷里大大小小的事,地形陣異動你卻未及時察覺,弄的谷里上上下下人心惶惶,未能約束好谷里秩序,你的責任更大。”
葉宗賢嚴肅的樣子接連指責了代一和詹敬龍,兩人埋頭不敢多說一句,只是默默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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